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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莫得感情,只會寫又在線閱讀 - 10偶遇師弟同住客棧遭眠jian,白日yin宣上墻jian,秘境被一窩發(fā)情狼妖享用大奶輪jian雙根,

10偶遇師弟同住客棧遭眠jian,白日yin宣上墻jian,秘境被一窩發(fā)情狼妖享用大奶輪jian雙根,

    10.偶遇師弟同住客棧遭眠jian,白日yin宣上墻jian,秘境被一窩發(fā)情狼妖享用大奶輪jian雙根,獸精射滿全身(非獸交)

    事后顧奚邡才知道那破幻境到底是什么玩意兒——相傳是上古時期有名的做媒瘋子,為了滿足自己湊cp的狂熱愛好,以自身三分一的生機推算演變出了這樣的環(huán)境。

    往宅子的地基中埋下數(shù)百具擁有百千年修為的妖獸獸骨,佐以推演的陣法、特制的媚香,以達到近似通夢的效果。

    這做媒瘋子算當時有名有姓的大能,他以這樣的手段成了數(shù)對怨偶,最終被反抗者合力絞殺。但整這破陣法的方法卻被當成什么強大護院陣法流傳了下去。

    只要進入陣法的人數(shù)超過兩人,大陣便自動觸發(fā),強制將入陣者的神識帶入幻境。幻境極其擅長放大人心欲念,且運轉(zhuǎn)時以修為高的那一方為主導(dǎo)——

    也就是說,他被妙真按在桌案下這樣那樣、昏了頭一樣女裝野合,都來自對方放大的欲念的影響。

    解決完城主府的問題,顧奚邡將自己壓箱底的劇毒、高階符箓掏出來,配合自身所學中最陰毒的陣法,將妙真休息的房間籠罩其中,這才覺得稍稍解氣。

    他自知不敵這身份不明的佛修,這般費勁捯飭出來的陣法也不一定能造成多少傷害,但不報復(fù)點兒什么,就覺得自己這回虧大了,竟叫個佛修占盡便宜。

    他腳底抹油離開這是非之地,御劍來到另一處更加繁榮的大城鎮(zhèn)中,好好修養(yǎng)了半個月,這才繼續(xù)啟程,渴望在歷練中變的更強。

    顧奚邡在清虛秘境開啟的前一周抵達了秘境所在地——渝州古嶺,這里雨水豐沛,濕潤在屋檐瓦片的青苔中,肥美在綠樹青荇里,江南味頗為地道。

    顧奚邡這些年走南闖北增長了些見識,也更擅長融入其中。他仿佛偶至此地的外鄉(xiāng)游人,背著沉重的行李,做樸素但便于行動的游俠打扮,風塵仆仆地來到小鎮(zhèn)中,尋了一家價格公道的客棧入住。

    他在租用的房間里安置好了行李,又下樓去大堂與店小二叫了些便宜的粗茶淡飯,便兀自尋了個位置坐下了。

    這會兒正是旅游淡季,客棧里只有三兩個行腳商人落腳吃茶,高談闊論途中所見所聞,不時傳來喧嘩豪爽的大笑。

    顧奚邡在等店小二上菜的空擋里側(cè)耳傾聽,單手輕敲桌案,倒也覺得頗具趣味。

    他在歷練中找到了屬于自己的鍛心之法,徹底將自己作為蕓蕓眾生的一份子,忘卻長垣峰上所學仙法,用雙足丈量這片神州大地,隱隱尋到了屬于自己的大道。

    卻在這等茶的間隙里,客棧中又來一人,腰間佩劍,頭戴帷帽,身姿頎長,端的是英姿颯爽。

    顧奚邡瞥去一眼,隱約覺得熟悉,還不等多想,來人卻徑直走到他面前,一掀帷帽,露出一張俊美爽朗的面孔來。

    “師兄,好久不見了!”這人面露欣喜,笑出兩排白牙,煞是倜儻瀟灑。

    顧奚邡這才想起來,這是前些年鬧哄哄迎進門派的天才師弟,林姓,名皓云,天賦超絕,連師尊都說他大道自成,是備受氣運眷顧的天道之子。

    他當年聽了還不服氣,少年心性地找天才師弟切磋了好幾次,次次險勝。這林皓云心性堅毅,胸懷寬廣,無辜挨揍還能化敵為友,叫顧奚邡對他生出幾分對后輩的情誼,只可惜還沒來得及揮灑,此君便早早被趕出去歷練了。

    此番相見,雙方都頗為欣喜,相處起來俱沒有多年未見的生疏,反倒更親近了些。

    顧奚邡招呼他坐下,又喚了店小二過來加點了些好酒好菜,決心好好揮灑當年積攢的師兄弟情誼。

    林皓云雖人在江湖,對門派中的消息掌握卻一點不少,隱隱知道師兄身體的異狀和遭遇,心中憤懣又渴望,陰暗的欲念在背光處瘋狂生長。

    他當年便對美人師兄動了心,只恨被師兄那衣冠禽獸的師尊發(fā)現(xiàn)了異樣,教唆了他的師尊早早將他踢出去歷練,本以為只能待到為期十年的歷練結(jié)束才能再相見,誰知會有這樣天賜的緣分。

    林皓云按捺下不可言說的欲望,做足了無害又聽話的師弟戲碼,聽師兄說完了自身境況,這才講起了自己這些年的見聞。

    顧奚邡哪里知道好師弟皮下藏著倒行逆施的野獸,拉著他說了好一陣子體己話,待店小二端上飯菜,又招呼他一起吃。

    二人修為早已辟谷,但顧奚邡在本真里尋找大道,逐漸愛上了滿足口腹之欲的快樂。林皓云想著討師兄開心,便也持箸夾菜。

    一通飯吃地賓主盡歡,其樂融融。

    林皓云跟掌柜的要了師兄附近的空房,佯裝休息,實則豎著耳朵偷聽師兄屋內(nèi)的動靜。

    在方才的交談中他知道師兄為了鍛心主動封印了修為,如今五感與一般凡人無異,自然察覺不到自己的窺探,行徑便愈發(fā)大膽。

    很快,師兄屋內(nèi)便安靜了下來,林皓云只能聽到他逐漸平穩(wěn)悠長的呼吸聲,轉(zhuǎn)念想到師兄清心寡欲了好長時間,便想著為他、也為自己疏解一番。

    師兄體質(zhì)與眾不同,憋久了對身體不好。

    林皓云偷偷摸到師兄房間,便見他背對著自己側(cè)躺在床榻上,身著輕薄如紗的褻衣,身姿隨著呼吸頻率微微起伏。

    今夜月色妙絕,恰好從窗外落入,洋洋灑灑將顧奚邡整個人都籠罩其中,他長發(fā)散落躺在床上,肌骨如玉,顯地清朗高潔,卻叫林皓云更容易產(chǎn)生將他壓在身下肆意輕薄的欲望。

    林皓云動用術(shù)法將師兄的褻衣無聲剝離,叫他在自己眼皮底下裸露身體。

    師兄的身體也一如他幻想的那般完美無瑕,骨rou勻稱、窄腰肥臀,線條優(yōu)美地叫人挪不開眼,雪臀豐滿瑩軟,下接的長腿微微泛光,腿彎間落下大片陰影,輕而易舉便叫他欲念翻涌,心下焦灼。

    林浩然輕輕挨著美人師兄側(cè)躺而下,伸手解放下身的衣物桎梏,胯下陽物早已漲硬挺翹,前xue濕濡一片,翕動空虛。

    他的雙手握上師兄觸感的窄腰,胸膛緊緊貼在對方的后背,低頭輕嗅他脖頸間的甜香氣息,挺胯將陽具送進師兄腿間。

    顧奚邡的雙腿因為側(cè)睡的姿勢而交疊,腿根的細嫩軟rou也緊貼在一起,卻叫身后的男人輕易搗開腿根,直直戳上前方的囊袋。

    他在睡夢中不安地呻吟了一聲,眉心微微蹙起,久未得到滋潤的身體卻仿佛被那洋溢火熱的處男氣息帶動了起來,連前端垂倒的陽具也半硬了,似乎在渴求更多的甘霖。

    林皓云耐著性子在師兄腿間緩緩抽插,有意無意地蹭過臀縫里暗藏后根的位置,挺動腰胯在腿根里緩緩抽插,擔心攪醒對方,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他一張俊臉憋地發(fā)紅,從額角淌下大滴汗珠,師兄的腿根是如此好cao,僅僅只是頂一頂蹭一蹭,便叫他精關(guān)失守,射了滿滿一泡初精在他腿根的軟rou之中。師兄后根的滋味定是更加銷魂,林浩宇絞緊空虛的前xue,欲望更深。

    待顧奚邡的后根微微探出頭,林皓云這才換了個姿勢,將漲硬的陽具從軟rou間抽離出來,又把一雙玉腿推分兩邊,毫不猶豫地埋頭進柔軟的臀rou間,用舌頭挑逗那羞澀的后根刃器。

    顧奚邡的后根久未經(jīng)事,敏感至極,被師弟的軟舌舔一舔勾一勾,便淅淅瀝瀝流出清黏yin液,仿佛一處小泉眼般源源不絕。

    他的身體在師弟的舔舐下情動不已,胸乳發(fā)漲,雙腿情不自禁地夾住給予自己快感的頭顱,身體因為巨大的歡愉而輕輕顫抖。

    待林浩然用唇舌將后根完全引出,又在師兄嫩生生的腿根rou上又吮又咬地疼愛了一會兒,這才從他的雙腿里掙脫出來。

    林浩然伸手架起師兄的一對玉腿,將自己早已渴望不堪的前xue抵上他的后根,那xuerou仿佛擁有自我意識般翕張不停,瞬間便將后根的guitou吞吃大半,rou壁絞動著飲喝yin汁,倒叫甬道深處愈發(fā)空虛難耐。

    他俯視著上身仍舊保持側(cè)躺姿勢,一對雪rujiao疊在側(cè)的美人師兄,他臉上泛著燥熱的紅暈,眼睫不安顫動,唇口微張,露出小半截淺紅軟舌,從喉嚨里發(fā)出溫順如幼貓的細微呻吟。

    顧奚邡仿佛在睡夢中感知自己正在被肆意侵犯,不聽使喚的身體先一步y(tǒng)in欲翻涌放蕩求歡,怎料卻未被對方滿足,只能如同一尾渴水的小魚在岸上使勁兒撲騰,終究翻不起什么浪花。

    林皓云聽得胯下漲硬,又叫師兄不自覺地扭腰送臀勾地理智盡失,兩只手掌分別抓住一瓣臀rou固定胯下之人,旋即重重挺腰送胯,胯骨將兩瓣軟rou頂撐開來,貪婪的甬道瞬間將后根深深納入。

    rou壁幾近諂媚地絞吸討好,那瘋狂的貪念幾乎要將后根連著人一塊兒吞噬干凈。顧奚邡低低喘息出聲,大腿繃緊,扭動腰肢似乎想要逃離,卻因為臀rou被人牢牢掌控,只能無力地蹬了蹬雙腿,被迫陷入更深的快感漩渦中。

    他在夢里只覺得自己被無窮的水流包圍,源源不斷的快感阻斷退路,幾乎要喘不上氣來。

    林皓云在美人師兄的蠱惑下逐漸拋離理智,不知疲倦地抽插交合,頻率越來越高,動作也越發(fā)大開大合,只聽得無盡的清亮水聲回蕩在屋內(nèi),一聲賽一聲響的清脆。

    顧奚邡的后根本就yin蕩多汁,不知飽足,一次又一次捅插進rouxue里,總是會流噴出清黏的yin汁,將甬道滋潤盈滑,使得xue口在交合時總會擠壓噴濺出些許黏汁,又盡數(shù)流濺至臀rou間,將兩人身下的床榻淋地濕淋一片。

    他在睡夢中叫師弟一下一下頂cao后根,身子也一顫一顫地被頂cao著滑出些距離,旋即又被抓握著臀rou拉扯回去,直直撞上師弟胯下那口rou器。

    兩瓣可憐的嫩rou發(fā)著顫,上頭橫七豎八疊著一溜兒指痕,被胯骨拍打地微微發(fā)腫,濕乎乎的后根被吮吃地發(fā)紅,隨著林皓云不知疲倦地擺腰挺胯,一次又一次將師兄的后根一cao到底,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壓抑的欲望。

    顧奚邡被cao地渾身冒汗,肌膚覆上一層瑩潤水光,胸前兩只圓滾滾、沉甸甸的奶子也跟著被cao弄地頻率一顫一顫地抖起白花花的rou浪,迷糊間,雙腿被人架著往身上按,交疊的動作使得他繃緊了窄腰,下一秒又被頂cao后根的刺激caoxiele氣。

    他在情欲的澆灌中逐漸變得無比誠實,從口中溢出或輕或重的喘叫和呻吟,只覺得這場春夢真實無比,將他暗自壓抑許久yin蕩sao性捅穿了個大口子,恨不得被rouxue一刻不止地jiancao攻撻,滿足許久沒有得到滋潤的yin蟲。

    顧奚邡感覺自己仿佛深處狂躁的海浪之中,身體隨著波濤顛簸不停,他甚至感受到了浪花撲打過來的濕意,胯下濕淋一片,后根卻在這樣的危急關(guān)頭里還被什么rou套牢牢吃住,他滿心滿眼都是逃命,卻偏偏離不開原地。

    密密麻麻的快感順著脊柱仿佛閃電般傳遍四肢五骸,他雙腿發(fā)軟,只聽得啪啪不斷的rou體碰撞聲與濕滑清亮的水聲仿佛就響在耳邊。

    顧奚邡迷蒙地睜開眼,看見了前方大敞的竹窗,窗外夜空月明星稀,涼風習習,令人心情大好。

    他的頭腦還處于混沌之中,茫茫然地揉了揉眼睛,下一刻便被突如其來的快感驚出一聲喘叫。

    顧奚邡揪緊了手邊的床布,這才察覺身下連綿不斷的頂撞抽插,半支起身子往下看,便見白天的好師弟這會兒完全換了副面孔,撈著他的雙腿往上壓。

    他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還有些迷糊的思緒瞬間清醒過來:“林、林……林師弟?!”

    “你在做什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顧奚邡厲聲呵斥,想端起身為師兄的尊嚴。

    誰曾想這向來乖巧的師弟竟絲毫不見驚慌,他手掌托著顧奚邡的臀部又往上掂了掂,緊接著便大力揉捏起來,腰胯的聳動絲毫不見放松,甚至仿佛受到師兄清醒過來的刺激,又加快了一些。

    “師兄何出此言?”林浩云悶笑一聲,壓下胸膛,從這個角度,他只要稍一低頭就能碰到師兄胸前激凸挺立的淺粉色rutou,“師兄不喜歡嗎?可是看您的反應(yīng),明明就被師弟我cao地很舒服呀?”

    他的語氣如此無辜,偏偏又掐著顧奚邡的腿根更用力地挺cao起來,翻攪起令人臉紅心跳的滑膩水聲。

    林浩宇不等師兄反應(yīng),當機立斷低頭含住一邊乳粒,夾在齒間廝磨拉扯一番,又深深將至含進口中吮吸奶汁,用舌尖摳cao乳縫。

    “唔嗯……”顧奚邡的手臂頓時失了力氣,身體重新倒躺回去,在對方的唇舌里微微顫抖。觸電般的酥麻癢意順著乳首遍布全身,他徒勞地掙扎雙腿,下一瞬便被掐著腿根壓制回去。

    他無法否認師弟帶來的快感,只得羞愧地咬住嘴唇,克制不知羞恥的叫喘。

    可身體在無盡的歡愉中逐漸攀上巔峰,在師弟再一次的頂弄里到達高潮,無助地射進甬道深處。

    緊緊包裹著他的rou壁在jingye的刺激和喂養(yǎng)下愈發(fā)熱情抖擻,如火一般擁絞上來,隨著抽插猛力擠按、沖刷過后根的敏感點。

    師弟胯下一口rou器將顧奚邡jiancao地幾近失神,胸前兩只渾圓挺翹的奶子隨著喘息上下起伏,又叫rouxuecao上來的沖撞頂?shù)厍昂蟠驍[。他一邊rutou被肆虐成糜爛的熟紅,乳暈較之有原來的兩倍大,莓果俏生生挺立在雪峰頂端,還沾著些沒被舔吸干凈的白色乳汁。

    林皓云滿足地絞緊充盈濕熱的甬道,他在師兄射精時沒守住精關(guān),陽具抵在肥軟臀rou上好一通釋放,忍不住順著cao干后根的力道將陽具也一齊搗進師兄腿根軟rou之中磨蹭抽插。

    他看著向來冷靜自持的師兄在自己身下露出迷亂yin態(tài),對方在清醒時的短暫驚訝后,便沒再表示抗拒,仿佛是被他徹底cao服帖似的,兩眼氤氳水光,桃紅從臉頰一路蔓延至眼角暈染開來,顯現(xiàn)出些許難得一見的無邊媚色。美人從微張小口中發(fā)出婉轉(zhuǎn)的呻吟,隨著后根被rou器抽搗的頻率一聲賽一聲甜膩。

    氣血方剛的年輕男人第一次開葷便沒控制住自己,生生壓著放浪sao貨翻來覆去作弄了大半夜,將他jian地腰身顫顫,汁水淋漓。

    林皓云卻是滿足極了,含著滿xue師兄的jingye,捏了個清潔法訣搞定善后工作,這才滿意地摟著睡著的師兄閉上眼睛。

    顧奚邡次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又見那倒行逆施的好師弟躺在身旁,一雙鐵臂牢牢桎梏于他腰間,腦海中頓時翻涌起昨夜被他掐著腿根反復(fù)jiancao的畫面,更覺得氣不過,伸腿將他踹開一邊,掙脫了束縛,這才下床去尋衣物。

    他剛走到行李邊,后背頓時貼上一個赤裸的胸膛,來人掐著他的腰把他推到墻上,一條腿擠進他的腿間有意無意地磨蹭,某處硬挺也戳進腿根挺弄,guntang的吐息噴在頸側(cè),激起肌膚陣陣戰(zhàn)栗。

    “師兄,師兄,師弟這里難受?!绷逐┰戚p輕喚他,胯下卻不見老實,只一下一下往腿根rou里送胯,將那塊嫩rou磨得微微發(fā)紅。

    顧奚邡瞬間便叫他折騰軟了腰,身體還沒從昨夜的歡愉里走出來,如今被這樣故意挑逗,又自覺地起了反應(yīng)。

    他氣師弟的惡劣,想不明白當年只會傻笑的跟屁蟲怎么成了這幅樣子,扭過頭去不想理他。

    可不管顧奚邡理不理,林皓云都有自己的辦法,他知道師兄的身體無法拒絕歡好的快樂,便特意幫他撩撥硬了,這才扶著后根cao進身體里,掐著那截軟膩窄腰yinyin挺胯。

    顧奚邡咬著嘴唇壓抑住到口的呻吟,臉上泛起白日yin宣的害臊,他擔心被外面的人聽到動靜,yin蕩的身體卻在師弟的侵犯下愈發(fā)情動,相當自在愜意地扭腰擺臀,迎合起挨cao的節(jié)奏。

    林皓云伸手去抓師兄身前云團一般柔軟輕盈的奶子,又將將撥開遮擋后背的長發(fā),低頭啃咬起那截雪白的后頸來,他胯下硬挺徑直戳搗進師兄肥軟的腿根,隨著cao干后根的頻率來回挺動。

    師弟的rouxue仿佛布滿了顆粒狀的rou褶,隨著顧奚邡每一次的進入而平展開來,下一瞬便蜂蛹著貼擠吮吸,全方位刺激著敏感的后根。

    顧奚邡壓抑著發(fā)出嗚嗚哀叫,只覺得自己好似身在云端,在胸前不斷揉弄乳rou、摳挖奶頭的手使他上肢酥麻,被硬挺蹭cao紅腫的腿根軟rou也密密麻麻地發(fā)著刺癢。他被好師弟jian地兩腿顫顫,徹底站立不穩(wěn)。

    師弟比他生的更高些,單手將他提起,使他雙足稍稍離地,只余兩邊足尖虛點,仿佛徹底掛在rouxue上一般,被壓在墻上陷入更深的情欲漩渦。

    顧奚邡兩眼發(fā)虛,下身來自師弟的頂cao絞吸爽的他思維遲滯,被對方捏著下巴轉(zhuǎn)過頭接吻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林皓云撬開他咬住下唇的牙關(guān),顧奚邡的反應(yīng)慢了半拍不止,茫茫然半張開嘴承受師弟的侵犯勾攪,一道軟舌被吸地發(fā)麻發(fā)腫,待一吻結(jié)束,軟舌仿佛依依不舍般口中遞出半截晾著,好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兀自在cao弄里從喉嚨里溢出軟綿綿的嬌哼。

    顧奚邡叫師弟壓在墻上cao射了好幾發(fā),等緩過神來,前根仿佛撒尿似地又往墻上噴射了精水,腿根濕黏地難受,軟下來的后根還被緊緊含在濕熱的xue道里。

    他從師弟懷里掙脫出來,清理身體,又換上干凈的衣物,幾息間便恢復(fù)往日平淡的神情,半點看不出方才在青年身下婉轉(zhuǎn)求歡的yin態(tài)。

    林皓云見他這般,便摸著因為喝足精水而微微鼓起的小腹,舔了舔唇角,故意調(diào)戲道:“好師兄,師弟被您射滿了肚子,會不會懷上您的孩子?”

    “不知羞恥!”顧奚邡臊地面紅耳赤,甩袖要走,旋即被見勢不妙的林皓云拉著小手哄了好一陣子,這才勉強和好如初。

    待到秘境開啟之日,顧奚邡便邀請?zhí)觳艓煹芡?,想著免費打手不用白不用。

    林皓云欣然接受,腦海里卻全是腌臜肥料,只覺得秘境之中行茍且之事,一定能讓師兄更舒服。

    只可惜這兩人的算盤通通落空,他們一進秘境就被隨機轉(zhuǎn)移了位置,等顧奚邡回過神來,便身處一處靈氣濃郁的山林之中,身旁的師弟也不見了蹤影。

    顧奚邡稍稍可惜,但很快便整理好了心情,緩步向前。

    他藏在長靴下的腳踝左側(cè)忽然顯現(xiàn)了一枚小印,泛著極其璀璨華麗的銀色流光,若有通曉妖修之道的修者見了,一眼便能認出這是妖獸之流為度過發(fā)情期而在中意之人身上打下的追蹤烙印。

    這印記在平日里隱藏在皮rou下無法察覺,愈接近施印妖獸便愈加顯現(xiàn),其上流光程度,則與發(fā)情妖獸之情欲呼應(yīng),愈亮愈強。

    顧奚邡沒發(fā)現(xiàn)這處異樣,兀自邁步疾走,想看看此處有沒有自己合用的靈草。

    就在他將將邁過二十來步時,眼前突然出現(xiàn)數(shù)道黑色獸影,不等他反應(yīng)便猛撲過來將他卷覆其中,帶到了一處隱蔽山洞。

    顧奚邡有些昏頭,茫然撐坐在地,等回過神來,身邊已圍滿了數(shù)頭蒼藍毛色的狼妖,體現(xiàn)最為巨大的頭狼已將狼首探入他的胸懷之中,利齒扯開胸前遮擋衣物,兀自用布滿倒刺的猩紅長舌舔蹭他的胸乳。

    那獸舌十分靈活,不停舔刮扇動那枚淺粉色rou粒,不時將它按進乳暈中,將那點可憐rou粒顛地四處扭轉(zhuǎn),不一會兒便因為情動挺立發(fā)硬,隱約泛起熟紅。

    顧奚邡不由得驚叫一聲,想要后退,卻被周圍不知何時幻化成人行的狼妖們按住了身體。

    面前的頭狼也緩緩化作人形,狼首變成了一張充滿野性的男性面孔。這化作人形的頭狼含住顧奚邡的乳粒,氣場兇悍臉上居然露出了享受的神情,又嘬吸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舍移開頭顱。

    顧奚邡剛被師弟jianyin喚醒本性的身體迅速在頭狼的挑逗下生了反應(yīng),從乳尖傳來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沖擊著大腦,這讓他的第一反應(yīng)成了享受,完全生不出反抗的心情,甚至在察覺出這群妖族想要做什么時隱隱感到刺激和期待。

    頭狼的人形是個高大健壯的英俊男人,他沒有穿衣服,一身古銅色的皮膚微微泛光。在他的對比下,普通男性體格的顧奚邡一下變得可以稱得上嬌小了。

    男人撩開顧奚邡的衣擺,隔著兩層單薄的布料揉弄起他半硬的陽具來。顧奚邡呻吟出聲,難耐地挺動腰身,屈膝想要頂開男人做怪的手,又被其他狼妖抓住腳踝往側(cè)邊拉開,將他擺成了等待享用的姿勢。

    “這就是你打上烙印的獵物嗎,朵古瑪?!蹦腥丝聪虬粗欈哨募绨颍来烙麆拥赜帽羌廨p嗅他的年輕男人。

    “是的,辟主,”朵古瑪按捺著占有獵物的欲望,恭敬地回答,“朵古瑪幸不辱命?!?/br>
    他們一族在清虛秘境中飽受發(fā)情期的煎熬,年年派出新人尋找,終于尋到一名成熟期的陀博族人,對方主動送貨上門,甚至免去了沖破秘境的難題。

    辟主作為族長,有優(yōu)先享用獵物的特權(quán)。他垂眼注視著兩頰嫣紅,已然開始發(fā)情低吟的美貌青年,示意族人將他扶起來。

    顧奚邡被身邊的男人托著腋下、掐著腰、扶著手臂站起來的時候,腿還有些發(fā)軟??柘卤荒腥颂舳哼^的陽具硬地噴水,已經(jīng)將馬眼處的布料打的濕黏。

    辟主將鼻子緊貼在美人雪白的頸側(cè),迷戀地尋覓著他身上若有若無的馨香,他伸手扯去礙事的衣袍,扒開下身兩層單薄的褲子,精準摸到了藏匿后根的位置。

    顧奚邡的身體一陣輕彈,男人的手指在他的后根頂端輕輕刮搔戳弄,不一會兒后根便聞著腥味兒探出頭來,興奮挺立著,等待著即將到來的侵犯,

    “不唔嗯……不行……”他沒什么力氣地掙扎一下,旋即被男人輕易撈起兩條腿向兩側(cè)分開,掐著腿根不讓他合并雙腿,

    辟主握住后根,又用拇指指腹朝后根的馬眼處搓捻幾下,那處小口如同失禁般溢出一道道清黏濕液,激的美人奶白的小腿一陣哆嗦,驀地繃緊腳背,從喉嚨里送出胡亂的喘叫,“啊哈別……嗚,漏出來了啊……”

    美人的上衣要掉不掉地圍在腰間,身下衣物除了個干凈,胸前兩只奶子不知何時漲滿了奶水,沉甸甸掛在胸口,猶如正處哺乳期的熟婦般充滿別樣風情,一邊被吸舔成糜爛熟紅的乳粒腫脹挺立,隨著身體的刺激微微發(fā)顫輕晃。

    兩條瑩白的長腿泛著綢緞似的光澤,無所憑依地蹬在半空中,骨rou勻稱,線條流暢,細的有叫人想仔細握在手里把玩舔吻的精致腳踝,粗的有膩rou顫顫能盛接大量jingye的腿根,當真是精巧玲瓏。

    氣血方剛的狼妖們哪里見過這般又軟又香的美人,只覺得他整個人的重量都輕飄飄的,窄腰掐起來帶著柔韌的彈性,尤其是負責托舉臀部的狼妖,掐捏著兩團棉花般柔軟的細嫩軟rou,輕輕施力,五指便舒服地陷進去,叫他恨不得將整張臉都埋進rou里去,好好舔一舔嘗一嘗后根的滋味。

    辟主揮開族人,撈著美人兩條白膩泛光的長腿圍在腰間,兩手托住他的臀部,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用胯下rou器抵上guitou,xue口翕張見仿佛猶有熱浪噴吐,激的顧奚邡情不自禁夾緊了雙腿,后根馬眼倏地噴出一道yin水,盡數(shù)叫那貪婪的roudong吃了去了。

    “??!不……不要……”

    拒絕的話語在男人猝不及防的頂胯里驟然掐滅,頃刻間叫后根破開rou壁圍障,一頭扎進了甬道深處。顧奚邡腰身猛然彈跳了一下,被妖族的rouxue溫度燙地微微失魂。

    被發(fā)情期折磨數(shù)百年,辟主只在進入時稍稍愣神,旋即一邊揉捏美人的嫩豆腐般的臀尖,一邊大力聳腰頂胯。

    顧奚邡的臀rou早早就被狼妖們爭相掐玩了個遍,雪白的皮rou上交疊著各個角度的的紅色指痕,略有些許腫痛。如今落入這古銅色壯漢手里,粗糙大掌可以輕易將半片臀rou掌控在手,全方位無死角地揉捏擠壓,反倒讓他感到一陣又一陣微妙的爽快意味來。

    男人有力的頂胯將顧奚邡整個身軀都撞地上下顛簸,后根被那比一般男人溫度更高的rouxuecao地爽意不斷,下身幾乎被jian地軟麻酸爽,全憑對方抓捏著他臀rou的大掌才沒有滑落下去,顧奚邡只得用手臂攀附在男人脖頸上勉強固定飛晃的身體,嗚咽著叫他慢一些。

    男人的身材精壯結(jié)實,黝黑的肌rou堅韌成塊,腰胯更是強悍有力,快速頂擺時幾乎要將顧奚邡撞飛出去,令他低泣著從口中溢出幾近破碎的喘叫,在這般靈活兇猛的攻勢里逐漸失神,仿佛是生生被男人打樁般的狂亂律動jian癡了一般,只曉得扭擺腰身迎合rouxuecao干,浪叫一聲比一聲yin蕩婉轉(zhuǎn)。

    顧奚邡釋放在男人身體里時,便被對方抱著安置在鋪了毛毯的石床上。他此刻的神情茫然懵懂,屈腿踩在毛毯上,露出胯間泥濘痕跡。

    他被男人推翻著擺了個跪趴的姿勢,腰部下塌,高高翹起臀部,剛剛發(fā)泄完的后根再一次硬翹起來,在眾多妖族眼下顯露yin態(tài),仿佛正在搖尾求cao一般。

    古銅膚色的男人半跪在美人身后,兩只蒲扇似的手掌掐握住那截細膩窄腰以做固定,接著便俯下雄壯的身軀,仿佛什么龐大的人形巨獸,將身下的小巧玲瓏的美人納入懷中。

    他伸出一只手順著美人精細的腰腹線條往上摸,徑直抓捏住一邊垂墜在胸前的圓滾雪團,因著手掌比一般人更加寬大,可以恰到好處握在掌心,愜意地揉捏玩弄。

    “別、別這樣嗚……奶子好癢、好漲嗯……”男人的粗糲的掌心磨地顧奚邡乳尖發(fā)癢,鼓漲的奶水撐地難受極了,他主動挺胸想用對方的手掌把奶水蹭出來,偏偏不得紓解,好似非要用嘴才能吸干凈。

    顧奚邡看向周圍赤身裸體站著不動,但胯下反應(yīng)均是神采奕奕的妖族,他們呼吸粗重,被欲望折磨地兩眼發(fā)紅,偏偏礙于族長威勢不敢有任何動作。

    狼妖們就見雌伏在族長身下的美人沖他們招了招手,仿佛什么誘惑心智的狐貍精一般叫到,

    “你們愣著做什么?要不要來吸一吸奶子?”他將手翻轉(zhuǎn)過來,手指點了點泛著淺淺桃紅的乳rou,悠然詢問。明明一邊乳團還被族長握在手里掐捏,卻還能怡然自得地發(fā)出邀請。

    健壯的男人面色發(fā)沉,粗壯的手指拿捏住發(fā)硬的rou粒,懲罰似地搓捏著向外拉扯,逼出顧奚邡陣陣驚叫。

    “啊嗯、別……扯嗚……”

    下一瞬,粗圓的指尖抵上乳尖,刻意對準了藏在rou粒中的可憐奶縫飛快摳挖,不過幾息,便將那道小縫cao地微微翕動,哆嗦著噴濺出一道細長的乳白水流。

    與此同時,男人繃緊粗壯的大腿,緩慢而又用力地挺擺起腰胯,重重地jiancao起身下的浪貨來,胯骨不斷頂扇臀rou,發(fā)出沉悶厚重的啪啪聲響。本錢豐厚的陽具也毫不客氣,隨著聳動送進美人軟嫩的腿根,上下齊心搗干起來。

    “唔嗯……太深了嗯,慢、慢一點啊、啊……”顧奚邡叫男人干地連連求饒,一雙美目渙散微瞇,雙頰緋紅一片,徑直燒上眼角,顯現(xiàn)出勾人心弦的媚意來。

    朵古瑪是族里最晚成年的,化形的樣子也是干凈的少年樣貌,往日里頗受照顧,同時也因為年紀小,總是被哥哥們讓著。

    他之前分出去的攜帶著一小縷神識的分身,為了能順利離開秘境甚至沒有灌輸任何力量,只能呈現(xiàn)出幼崽的形態(tài)。他走了好遠,找了好久才找到這個獵物,后邊還因為意外跟丟了,如果不是對方主動送上門來,只有一個追蹤烙印他也沒有追出去的辦法。

    而現(xiàn)在,誘人的獵物在辟主大人身下婉轉(zhuǎn)承歡,他卻只能看不能吃,更是yuhuo焚身,心緒焦灼。

    他面對美人的故意撩火忍不住上了勾,試探著上前去抓揉另一邊的豐滿雪團,見族長顧著jiancao美人沒空反對,便大著膽子去舔吻吮吸。

    顧奚邡被少年模樣的狼妖握著乳rou往外擰轉(zhuǎn),對方略顯生疏地含住頂端的rou粒吮吸幾口奶水,很快便無師自通地用舌頭將敏感的rou粒碾進乳暈中戳按不停。

    這滋味可是爽極了,兩只乳粒分別被不同人爭相玩弄,無盡的快感順著酸麻的胸脯好似電流一般倏地傳遞全身,令他忍不住yin蕩呼叫,口中吐出的全是事后回想起來定會無地自容的羞恥浪語。

    顧奚邡被男人壓在身下生猛cao干,直到再往rouxue里泄出一泡精水,腿根又一次被澆灌了白濁,后根才被對方放過。他身下凈是交合留下的糜亂痕跡,濕漉漉的后根上覆著自己jingye和yin水、以及對方潮吹后的混合粘液,紅腫的臀rou上也亮晶晶地覆著一層汁水,順著飽滿的弧度滑到腿根,又與新鮮濃稠的獸精混做一團,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淌下,撲簌簌打濕了底下墊著的毛毯。

    族長發(fā)出了結(jié)束的訊號,其他妖族躍躍欲試,想要做下一個占有美人的幸運兒。

    仔仔細細把美人奶水都都吸舔干凈的朵古瑪拔得頭籌,他翻身占領(lǐng)辟主大人離開的位置,也不管美人后根上殘留的東西,饑渴地挺胯而上,將他兇猛地吃進身體里。

    顧奚邡大腿顫顫,年輕妖族的精氣神充足到溢出,火熱的rouxue又快又緊地吞吐后根,這讓他完全無力抗拒,口中的吟叫愈發(fā)甜膩悠長,身軀隨著身后的聳干一抖一抖,胸前兩只sao乳更是yin蕩地前搖后晃,頂端rou粒如同掛在枝頭的成熟莓果等人采擷,未干涸的涎水仿佛為它鍍上一層晶瑩剔透的糖漿。

    幾乎是在下一刻,饑渴難耐的妖族齊齊便圍了過來。顧奚邡在混沌中抽離了年輕男人的前xue,接著被扶著側(cè)躺下去,迷糊間看見身前躺過來一個模樣俊朗的高鼻梁妖族,施施然撈起他的一條腿環(huán)在腰間。

    男人被sao貨不停噴吐清液的陽具戳地直喘,顧奚邡顯然還搞不清楚狀況,只順著本能欲望胡亂挺腰擺胯,不得章法在xue口滑過。男人覺得xue中愈發(fā)饑渴難耐,當即掐著顧奚邡的一截嫩腰,胯下早已激動不堪地翕張的rouxue當即順著腰部力量向上狠頂,兇猛用力cao干起面前的yin蕩美人來。

    朵古瑪也不甘示弱,手掌掐握住美人的腿根,頂胯分開兩瓣彈軟臀rou,濕熱guntang的rouxue徑直cao上后根,繼續(xù)方才未完成的任務(wù)。

    一時之間,前后根齊齊被絞吸碾壓,妖族體力優(yōu)越,幾乎是不知疲倦地頂胯搗cao,兩個甬道的rou壁極盡諂媚討好之能,將顧奚邡干地快感連連,窄平的腰腹在男人手中如同離水的游魚一般彈跳一下,兩團豐盈直直撞上對方健碩的胸肌,于是又爽快又驚訝地喘叫起來。

    這兩人也毫不客氣,他們一邊競賽似地頂聳腰胯,與此同時還將陽具都送進腿根軟rou里廝磨抽送。顧奚邡被兩人牢牢夾在中間,只覺得下身酸麻快意不斷,兩根東西磨著發(fā)紅嫩rou,傳來略帶刺癢的舒爽之感,那兩口兇悍rou器絞地他頭腦迷蒙,口中嗚嗚哀叫不斷。

    偏偏yin蕩的身體又是愜意極了,扭擺腰臀迎合著兩人的抽插,在攀上高峰后暢快釋放在xue中,旋即又似徹底沉浸在情欲之中一般,兀自玩捏著自己胸口上一對兒被舔吸紅腫sao奶頭。

    他連什么時候換人了都不知道,被身前的男人捏著下巴親吻的時候,承受著對方在口中的攪弄時,渙散的目光才微微聚焦,發(fā)現(xiàn)前后都換了新人。

    妖族也不管美人前后根被多少口rouxue絞cao過了,上面又沾了多少同族潮吹的痕跡,只曉得用饑渴的rouxue吃下,然后癡迷地猛烈擺腰頂cao,恨不得就此死在美人身上,做個逍遙風流鬼。

    他們不知疲倦地圍在石床邊排著隊jiancao那上邊的yin蕩貨色,輪流鉗那銷魂腰腿、品嘗那胸脯上的成熟莓果。

    石洞之內(nèi)仿佛花街上的勾欄園舫,顧奚邡接待一波又一波的恩客,原本白皙勝雪的皮膚布滿了情欲蒸騰的淺粉,一對rou粒腫成了熟透的大圓果兒,也不知被多少人含在口中疼愛過了,軟嫩的乳rou上橫七豎八地落滿指痕,兩只胸乳又被均勻仔細地鍍上一層涎水,泛著晶亮的光。

    顧奚邡下身也泥濘一片,前后根俱是叫好些rouxue吞吐jiancao過了,性事結(jié)束后便濕噠噠地癱軟下來,腿根軟rou紅腫顫顫,上頭被恩客們好好澆灌了一番,大腿內(nèi)側(cè)盡是流淌下來的濃精爬過的痕跡,最底下一層已經(jīng)干涸成塊,只余下些新鮮射的還在流動。

    妖族們更是飽足滿意,他們的腹部微微鼓起,顯然是吃足了精水。如今看著石床上昏睡的美人,恨不得就此將他鎖起來成為族中禁臠。

    顧奚邡在睡夢中只覺得聽到了什么禁錮解除的聲音,突然間渾身舒暢,比方才被數(shù)人輪流jiancao還要爽快幾倍,不由得微微呻吟一聲,露出酣暢的微笑。

    正準備為美人清理身體的辟主身形一頓,卻見美人身上驀地爆出一陣通天金光,幾乎可以比擬天地的威壓震地他喘不過氣來,只得和族人一起眼睜睜地看著美人在金光的保護下穿透石洞,將這萬丈高峰洞穿出一道筆直到頂?shù)耐ǖ纴怼?/br>
    待到金光消失不見,辟主便聽見自己驚愕凝澀的聲音緩緩響起。

    “那是……天賦神道!”

    顧奚邡醒過來時已然身處新天地之中,他早在睡夢里便對自己身體的變化有所感知,如今自動接收完天道灌溉的信息,才知道自己竟是平地飛升,還多了真神的虛職,只因天道虧欠陀博一族良多,便將補償給予了顧奚邡。

    他身上的污跡已被清理干凈,只余下未曾消退的指引吻痕,赤身裸體躺在云床上,被周圍不知道何時趕來的其他真神看了個精光。

    所幸顧奚邡在多場性事中消磨了羞恥心,即便yin蕩的身體在旁人的視線里又起反應(yīng),也能鎮(zhèn)定自若地變出衣物換上,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

    他站起來對其他同僚一一作揖,微笑。

    隨后便如同一陣風似地離開了,十分自在隨性,只余眾神愣在原地,仿佛悵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