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這是何意
顧櫟覺得這輩子他沒因為別的受過委屈, 這么晴朗的早上不應該是很美好的嗎?。?/br> 面前這個大箱子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現(xiàn)在的快遞員都這么不負責任的嘛??! 他打開箱子,卻看見那個跪著端正的人 “顧總,這是何意?” 顧櫟覺得自己的脾氣和教養(yǎng)都敗在了他身上。 箱子里的人跪著 ,雙腿分開,露出干干凈凈的下,體,兩腿之間的玩意溫順的躺著,身子被一條紅繩綁住,不得不說捆很有技術,巧妙的露出了胸前的紅櫻又不失美感,白皙的身體被繩子勒出紅痕,手被綁在身后,嘴里含著口球,口水不受控制的沿著嘴角滑下。 被綁著的人兒看到自己,眼里滿是藏不住的欣喜,卻不敢多看自己幾眼,恭順的垂下眼,彎身,把自己的臉貼在箱子底部,把白凈的屁股撅到自己手邊,露出粉,嫩的小洞,還未被采摘過的洞xue被刺!激的一縮一縮,像是在期待著什么。 如此yin旎的畫面,讓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施虐欲。 顧櫟不得不承認,如果這個人不是顧白,他可能真的會忍不住把他cao到叫也叫不出來。 可惜,他是顧白。 顧櫟眼神變得愈加冰冷,轉身回到房間 從抽屜拿出一次性塑料手套,又回到箱子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仰望著自己的男人。 “跪直了”顧櫟厭惡的瞥了眼他,帶上了手套 顧白聞聲而起,眼眸卻愈發(fā)低垂,微微低頭掩下因激動而發(fā)紅的眼眶。 顧櫟可沒有顧及這些,從他嘴里拿出口球,嫌棄的扔到一邊。 再一次發(fā)問 “顧總,這是何意?” “主人”顧白吞咽著口水,微微抬眸看向他的天神“求您留下奴伺候” 眼里是滿是恭順。 顧櫟看著他,有些發(fā)笑。 “顧總,我沒聽錯吧?當年是誰,求著我放他走?”雖是在笑,眼底卻是薄涼。 顧白的身子顫了顫,把臉盡力的靠向顧櫟手邊,諂媚的笑著, “當年是奴不懂事,求您,留下奴吧,奴耐,cao的...求您把奴當做一個泄欲的玩意吧...” 電話響了,是顧櫟的 顧櫟沒有理顧白哀求的舉動,轉身回屋,鎖住門 鎖門所放出的金屬碰撞的聲音刺,激的顧白心絞痛。 他知道主人不信他,可自己有那里有資格去祈求主人的信任呢? 當初,是自己不珍惜主人的萬般好,一心一意想要逃離主人...現(xiàn)在的樣子,還不是...自作自受。 現(xiàn)在萬般哀求,也不過是為了主人的一絲憐惜罷了。 顧櫟拿起電話,是父親。 微微平復了下心情 “父親” “留下他” “憑什么” “他是逐木集團的總裁” “那又怎樣?” “...小櫟,可能你不知道,逐木這幾年成長的非??欤F(xiàn)在已經搶了我們很多生意,這些年他表面不爭不搶,但底蘊已經非常深厚...”顧父壓低了聲音“我甚至懷疑,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已經在公司內安排了密線?!鳖櫢傅恼Z氣顯的有些煩躁和不安?!爱斈暌皇悄阏f放他一馬,他早就被活活打死在訓奴營了” “...所以...你想對逐木做什么” “乖兒子,只要你把他留在身邊些許時日,讓他接觸不到逐木的事物...呵,說到底,也不過只是一個逐木集團罷了” “...好?!?/br> — “你長本事了啊,顧總” 顧櫟站在顧白面前,眼里的厭惡一覽無余。 “上次討好我,是為了逃離顧家 ,這次...又為了什么?”顧櫟彎下腰,用帶著手套的手掐起顧白的下巴,逼迫著他看著自己“這次...又為了什么,顧家的哪片產業(yè)嗎,嗯?我的顧總?”顧櫟的手勁越來越大,掐的顧白的下巴都顯了青色。 突然,顧櫟笑了,薄唇輕啟 “看看你這副sao樣,估計為了上位,給過不少人上過吧?” 顧白想要搖頭,卻因為顧櫟的手不敢亂動,眼里盡是絕望。淚水順著臉頰留下 “奴沒有,奴的身子,沒被人碰過,求您相信,奴,,奴是干凈的”有些哽咽 “呵,那你又憑什么認為,你的這副“干凈”的身子,我會稀罕?” 顧櫟放開手,退一步,坐到沙發(fā)上。 明明是慵懶的姿勢,嘴角的笑也依舊明媚,卻壓的顧白說不出話來。 顧白把頭磕在箱子底部。 “主人..奴,奴干凈,求您,把奴當成只耐!cao的狗吧”顧白的眼里的絕望愈來愈濃,他想跪在主人腳下,而主人連箱子都沒恩賜他出去。 在談判桌上巧舌如簧的嘴,在主人面前,在他的神明面前,能說出的只是哀求。 顧櫟緩了緩,看著他這副樣子,心里突然有一陣說不出來的難受。 自己第一次見到的他,好像跟現(xiàn)在,不太一樣 那個在一群受罰的的奴隸中,在那群哀求聲不斷的人里,那個死死抿著嘴,一點饒也不討,眼里盡是絕望和不甘的人, 怎么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