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請求(重復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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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ze的時間永遠都是從傍晚開始的。它的logo是碩大的一個H,就像一扇敞開的門,接納懷揣著不同心思的人進入其中。 六點一過,來自城市各地的人們走進這扇神秘的大門,把身體寄托給酒精和音樂。 而在這表面的醉生夢死下,還隱藏著更yin亂的秘密。 大門口的垃圾桶旁,站著兩個身著西裝的男人。 “人準備好了嗎?”稍高的那個男人點了根煙,吐出的煙霧蓋住了他的臉龐,看不清晰面容。 而另一個男人則微微弓著腰,殷勤地說道:“已經在房里等您了,柏總。” 如果仔細觀察,就能看出他的神情不太自然,語氣也有些怪異。但柏瞿沒有多想,連日的疲累讓他分不出多余的心思。 揮手讓經理退下后,柏瞿又深吸了一口煙,才把燃了一半的煙丟入垃圾桶中,抬腿往屋里走去。 剛一踏進門,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迎面而來,穿著暴露的男人女人摟在一起親密地跳舞。柏瞿目不轉睛地走過幾個對他投以目光的女人,大步走向后場。 穿過厚重的一扇門,所有的喧鬧都被擋在門后,寂靜的空氣里皮鞋踩踏地板的聲音格外清晰。 柏瞿熟練地走上二樓,找到最里邊的一間房間,用鑰匙打開了門。 地板、墻壁都被漆成黑色的房間里掛著形狀各異的鞭子,板子,昏黃的燈光照射上面為之鍍上一層圣潔的悲憫感。 房間中間的沙發(fā)上坐了一個男人,他背對著柏瞿,只能看到干凈利落的短發(fā)和身上的白襯衫。 柏瞿把外套脫下放在門口的衣架上,隨口吩咐道:“去床上趴著?!狈块g的正中央有一張刑床,黑色皮革的床面設計成中間突起的樣子,可以順勢抬高人的屁股,兩邊散落著幾條綁縛帶。 “是?!蹦腥说穆曇舻统?,不像十八九的少年那樣清脆。是陌生的聲音。 柏瞿停下步伐,奇怪地聞聲望去。他看到男人站起了身,白色襯衫下的身形并不瘦削,明顯的肩頸及腰腹線條很好地撐起了方正的襯衫,而赤裸的大腿肌rou更是滿含力量。 柏瞿不由升起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沉聲道:“轉過來?!?/br> 男人已經抬起了半條腿,聽到這句話全身一僵,卻還是聽話地轉過了身。 “梁胄?!”看到熟悉的面孔,柏瞿忍不住皺眉,大聲呵斥。 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柏瞿輕吐一口氣,不再有任何的情緒外露。他的手指在腰側輕點兩下,緩聲道:“我們回家吧。”說完就要去拿自己的外套。 “柏瞿…”梁胄的聲音低啞,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他的眼尾在說出這兩個字之后就紅了,卻還是不甘心地問:“不能是我嗎?” “什么意思?”柏瞿的眉皺得更深,手里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梁胄輕輕往后傾了傾身,讓金屬床抵住他失力的身體。今天的一切已經耗盡他所有的自尊,梁胄卻還是自虐般又問了一遍:“為什么他們可以,我不行?” 這個“他們”讓柏瞿一下子想起三天前的事。 但一切的開端要從兩年前說起。 柏瞿是星際中最大的軍火供應商,每年給各大國家供應的軍火均以十億記,而D國的需求量更是在所有國家中居于榜首。 兩年前,柏瞿賣給D國皇室三十億武器,卻沒有收到相應的款項。他的報酬是聲名鶴立的第一將軍,梁胄。 從來做事體面的財務大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和他哭訴D國財務缺損嚴重,最后更是破罐破摔地說要錢沒有,要人一個。 柏瞿沒有任何不滿。他心態(tài)良好地接受了梁胄,并且慷慨地給予了正妻的位置,不是任人欺辱的奴隸。 柏瞿從一個商人的角度判斷,三十億買回一個妻子肯定是虧了的。但他愿意為了自己的私心花這筆錢。 柏瞿一直對梁胄存有敬畏之心,在許多方面就不愿意折辱了他。因此除了固定的上床時間外,在一個屋檐下的兩人相處方式卻像是生疏的朋友。 不能對梁胄做什么出界的事,柏瞿便把他所有的暴虐都發(fā)泄在Haze中。他會找一個十七八的少年,有時叫上調教師,有時他自己來,用板子和鞭子把他的屁股打爛,然后再回家用紳士的一面面對梁胄。 三天前,他走進Haze的視頻被狗仔拍下來了,一時間謠言四起。這是他和梁胄結婚后第一次出現(xiàn)花邊新聞,大家都在猜測是不是梁胄即將失寵,馬上就要有新的人入主柏宅。事發(fā)的一刻,沒有人指責柏瞿的花心,大家只等著看梁胄的笑話。 柏瞿花了幾天時間處理好后續(xù)的輿論,才想著過來放松一下繃緊的神經。沒想到會在這里看見梁胄。 柏瞿理所當然地以為梁胄今天的舉動是被網上的言論影響了,焦急的想來挽回自己的地位。他思考了一會,盡可能柔和地解釋道道:“我只是和他們玩玩,不會帶回家,也不會和他們發(fā)生關系?!弊詈筮€補了一句,“我已經打過招呼,不會再有人拍,之前的事也不會有人談論?!毖韵轮饩褪橇弘械纳顣椭耙粯?,還是他唯一的妻子。 柏瞿知道梁胄已經被剝奪所有的權力,成為他的所有物。一旦失去了他的庇護,曾經高高在上的將軍和其他的奴隸也沒有兩樣。他愿意給梁胄一個保證。 沒想到梁胄并沒有表現(xiàn)出喜悅,反而顯得更加痛苦。他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抬頭看著柏瞿的眼睛,強忍淚水問道:“夫主,為什么您不愿意…是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嗎?” 梁胄覺得很委屈,他已經盡自己所能了。每次他想要盡自己作為一個妻子的義務,都會被柏瞿四兩播千斤地帶過。他一直以為柏瞿是缺少欲望,直到看見三天前的報紙…那道挺拔的背影成了他逃脫不了的夢魘。 柏瞿的瞳孔劇烈地收縮了一下。他對梁胄有作為一個男人的渴望,但被他對梁胄的崇敬狠狠壓下了,他不舍得褻瀆他的神明。柏瞿聲音把聲音放得更輕柔,像哄小孩一般說道:“梁胄,你受不了的,我也不舍得?!?/br> 梁胄邁開腿,一步步堅定地向柏瞿走來。走到他的面前解開襯衫的扣子,指著突起的肋骨說,“這里曾經被打斷過”,接著又指著平滑的小腹說,“這里曾經射進去一顆子彈”。梁胄努力眨著眼,不讓淚水翻涌而出。他小聲嘀咕,語氣卻充滿了堅定:“我受得了,所以您愿意嗎…” 他在經理處看過柏瞿過來后的影像,他不覺得那會比他之前遭受過的還要痛。 柏瞿聽到梁胄說的話,心疼地無以復加。他的妻子在沒遇見他的時候吃了那么多的苦,最后還要無可奈何地嫁給他,葬送掉自己的后半生。 柏瞿還想再撫慰下梁胄恐慌的心,余光看到梁胄胯下閃過一抹銀光。 “這是什么?”柏瞿伸手探去,發(fā)現(xiàn)yinjing底端卡著一個圓環(huán)。 梁胄難堪地咬了下唇,故作平靜道:“這是貞cao環(huán),用來鎖住奴yin蕩的欲望?!贝蠖喾蛑鞫紩诨楹蠼o男妻戴環(huán),柏瞿因為心疼梁胄也從來沒說過這個規(guī)矩,沒想到他竟然自己戴上了。 柏瞿不是愚笨之人,不至于到現(xiàn)在還看不懂梁胄的內心。 “真的想要?” 再次得到梁胄肯定的回答后,柏瞿動手上下taonong起還縮成一團的yinjing,等貞cao環(huán)在粗長的柱體上卡出一個凹痕才收了手。接著囑咐梁胄到先前的刑床上趴著。 等柏瞿選好合適的板子回來就看到梁胄已經趴好了,纖長的身體柔順地舒展在臺面上,本就挺翹的臀部更是被頂出完美的弧度。 柏瞿站在一旁用板子輕輕在手里掂量,說道:“經理應該教過你規(guī)矩了?!?/br> “是,主人。”梁胄本就因這個姿勢感到羞恥,想起那些規(guī)矩又更羞了三分。 柏瞿滿意地笑了,接著說:“不過妻子的規(guī)矩和奴隸的不同?!?/br> 梁胄的眼睛都亮了三分,他按捺住心里的狂喜,故作平靜地說:“請主人指點?!?/br> “首先,不是主人。叫我先生?!?/br> “是,先生?!?/br> 柏瞿很滿意梁胄的乖覺,獎勵般揉了揉他的頭發(fā),“然后,襯衫也脫掉。你的身體很好看,不用藏著?!?/br> 梁胄猛然收到夸獎激動得手都在顫抖。他顫悠悠解開扣子,將白襯衫隨手扔到地上。 看到梁胄完美無瑕的身體終于完整暴露在空氣中,柏瞿用指尖劃過寬闊的肩膀,劃過收緊的腰線,最后在深邃的腰窩上流連忘返。等手下的人顫抖地越來越兇才收回自己逗留的手。 柏瞿問了下一個問題:“你的jiba在哪里?”梁胄的雙腿是岔開的,中間并沒有異樣的東西。 “在肚子下面?!钡谝淮温牭桨伥恼f出這種帶著臟字的話,梁胄覺得自己的jiba又漲大了一些,被勒得生疼。 柏瞿輕拍他的屁股,吩咐道:“撅起來?!?/br> “是,先生。”梁胄腳趾往前,整個人像張弓一樣彎曲著,勃發(fā)的性器在身下歡快地跳動。 柏瞿走上前在臺面上按了個開關,中間出現(xiàn)了一個杯口大小的洞。他指著那個洞說道:“把環(huán)摘下來,然后把你的東西放進去?!?/br> 梁胄覺得自己已經快要到臨界點了,任何一點刺激都能讓他射出來。但他還是伸手摸向貞cao環(huán),用了十二分的毅力控制射精的欲望。接著他慢慢放下身體,讓性器可以進入那個不算寬敞的洞口。 圓洞是越來越窄的,進到后面,頭部難以避免地擦過粗糙的皮革??旄幸徊ń又徊ㄏ裣律碛咳?,梁胄被刺激地腰腹發(fā)軟,費了十二分的力氣才逼迫自己貼實地趴在床面上。 柏瞿等他趴好后也不作招呼,直接揮板打在高聳的臀峰上。他沒用多少力氣,蜜色的肌膚只印上一道淺淡的板痕。 梁胄沒覺得有多疼,但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嚇到了,條件反射地彈跳起來。放在洞里的yinjing快速擦過皮革,像是手yin一般的感覺讓前端溢出透明的yin液。 柏瞿看到梁胄僵在半空不敢動彈的樣子,用板子警告性地拍上他的屁股,“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