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三十而立(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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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嘉尚已經(jīng)在吳培銘家“借住”兩個月了。 也許是因為之前已經(jīng)有過不算太短的“同居經(jīng)歷”,兩人的生活分外和諧。 分外和諧,也分外純潔。 每天晚上,不管于嘉尚搬出多少理由纏著吳培銘,吳培銘到點兒都會把收在柜子里的床褥被子往書房一扔,然后自己把臥室門一關(guān),睡了。 于嘉尚只能可憐巴巴的打好地鋪,裹在被子里睡了。 有一次,他特地早起給吳培銘做了小籠包,配了皮蛋rou粥粥,看著吳老師吃得一臉舒坦了,他小心翼翼的說:“吳老師,我背有點疼……” 吳培銘抬了抬眼皮:“小區(qū)對面的推拿店,技術(shù)不錯?!?/br> 于嘉尚咽了口唾沫:“那個……我不喜歡陌生人在我身上按來按去的?!?/br> 吳培銘拿起手機看新聞,漫不經(jīng)心道:“哦,那去三院的骨科吧,用理療燈給你照一照。” 屢敗屢戰(zhàn)的于嘉尚繼續(xù)努力:“不不,也沒那么嚴重。我自己覺得,就是,地鋪有點兒硬……估計睡到床上就好了……” 吳培銘把手機一放,笑得那叫一個和藹可親:“行,周六就去宜家給你買張單人床?!?/br> 于嘉尚立刻直起腰來:“誒,我的背突然就好了!一點都不疼了!感覺還能繼續(xù)睡地鋪!” 開什么玩笑,真要在書房放張單人床了,那我和培培不就徹底變成室友了?絕對不行! 哀兵政策沒有起效,于嘉尚決定換個打法,誘敵深入。 他挑了個月色很好的晚上,開了瓶紅酒,和吳老師談人生談理想談過去談未來。 談著談著,順勢就把人按到了沙發(fā)上。 嗯,沙發(fā)是于嘉尚堅持要買的,長度剛好1米8,睡覺都擱不下腳,但是可以在上面做點兒別的…… 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吳老師在他的親吻和愛撫下,已經(jīng)神色迷離,兩頰泛紅。而且,他確認,雙方的下半身都已經(jīng)有反應了。 就在他準備把手探進對方的家居褲時,“咚!”,一個肘擊。 于嘉尚直接摔到了地上。 “培培??!”于嘉尚捂著肚子,噙著淚的叫了出來。 吳培銘理了理衣服:“你叫我什么?” 于嘉尚滿臉委屈的抽了抽鼻子:“人家在想你的時候,都在心里這么叫你的?!?/br> 吳培銘站了起來,黑著臉說:“那你去書房的地鋪慢慢叫吧?!?/br> 于是,作戰(zhàn)再次失敗。 不過,聊以安慰的是,兩人在外面的時候,培培允許他牽著手;在家的時候,培培不會抗拒他的晚安吻——前提是,不能是舌吻。 所以,再這么一起住個十年八年,就……有希望睡到一張床上,然后互相擼擼了吧…… 于嘉尚對未來還是充滿了希望的! 7月的一天。 還有一個星期,就是吳培銘的生日了。 去年的這個時候,培培還不認識自己。所以,這是自己第一次給培培過生日!于嘉尚絞盡腦汁,做了各種計劃,想要給人一個驚喜。 不料,兩人吃早飯的時候,吳培銘直接說:“下周六我生日,我請了隊里的同事來家里包餃子,提前跟你說一聲?!?/br> 于嘉尚的心里堵了一下。 他擠出個笑容:“這樣啊……我本來想,和你一起去附近的野鴨湖濕地,看看鴨子,釣釣螃蟹什么的。” 吳培銘沉默了下,喝了口橙汁,嘟噥了一句:“下次吧。下次我們一起去?!?/br> 于嘉尚的心里又歡呼了起來。 培培果然還是最喜歡我的!嘿嘿! 到了周六,張隊,老杜,小陳,一干人等,陸陸續(xù)續(xù)的帶著水果,拎著啤酒來了,顯得吳培銘這間80平米的兩室一廳頗為擁擠。 于嘉尚本來有點兒擔心,或許吳培銘會不愿意讓別人知道,兩人一直住在一起,結(jié)果,吳培銘特別自然的給他分派了和面的活兒,自己則在一旁當當當?shù)亩琊W兒。 等人來齊了,大家圍在一起,一邊包餃子,一邊聊著最近的案子,隊里的八卦,嘻嘻哈哈格外熱鬧。 從來沒有類似體驗的于嘉尚,覺得又新奇又溫暖。 等吃完一輪餃子,又喝了些酒,飯桌上已經(jīng)亂哄哄的了。 也許是酒精的緣故,吳培銘的臉格外的紅,還時不時的望著于嘉尚發(fā)下呆。 “培培這是怎么了?他酒量應該挺好的啊?!庇诩紊杏行┮苫蟆?/br> 這時,吳培銘把酒杯往桌上碰了碰,站起身來,說:“那個,各位啊,感謝今天來給我過生日。呃,我明天就三十歲了。男人三十而立,我雖然,事業(yè)上還不能算立起來了,但是,我有一件事要宣布一下——” 接著,他拉起旁邊的于嘉尚,摟著于嘉尚的肩膀,說:“這位,你們的小于老師,他還有一個身份,他是,我的媳婦兒。所以,我宣布,我老吳也是有家的人了!” 于嘉尚徹底愣住了。 培培這是在做什么?!當眾出柜?!國內(nèi)目前對同性戀的接受度,還沒有那么高,這一定會影響他的職業(yè)的??! 一桌的人,呆了不到兩秒,就立刻拍手起哄起來。連最古板的張隊,也只是笑罵一句:“嘿,吳隊這小子,挺厲害??!連小于老師都能追到手!” 于嘉尚小心的掃著眾人的面色,發(fā)現(xiàn)大家確實沒有什么厭惡或抵觸的神情,這才稍微放心些,紅著臉傻笑著接受眾人的敬酒。 等人都散去了,兩人開始打掃房間。看著認真擦桌子的吳培銘,于嘉尚心里又酸又軟,忍不住就從后面直接抱了過去。 “別鬧,手上臟著呢?!眳桥嚆戉絿伭艘痪?。 于嘉尚把臉埋到他的頸窩,嗅著他身上的味道,撒嬌般的說:“沒關(guān)系。我就想抱著你?!?/br> 這么抱了半分鐘,于嘉尚慢慢開口道:“培培,你這么當眾出柜,就不擔心,會讓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你,甚至影響你的晉升嗎?” 吳培銘用左手輕輕拍了拍于嘉尚的手背,反問道:“你會擔心影響你的升遷變動嗎?” 于嘉尚脫口而出道:“我怎么會擔心這個!你能這么對外宣布我們的關(guān)系,我高興還不來及……”話沒說完,于嘉尚自己先停住了。 吳培銘輕輕摸著他的手背,說:“既然你不擔心,我有什么可擔心的呢。我也,高興還來不及?!?/br> 于嘉尚覺得鼻頭一酸,忍著不讓自己哭出來,輕輕的啄著吳培銘的耳朵和面頰。 吳培銘這下推了推他:“洗完碗了嗎?” 于嘉尚老老實實的收回了手,說:“沒有,我這就去。” 到了晚上,于嘉尚乖乖的去開柜子拿被褥,卻被吳培銘瞪了一眼:“你干嘛?” 于嘉尚心跳得極快,想著:啊不會吧不會吧,不會今天就有突破了吧!面上只是乖巧的眨了眨眼:“打地鋪……” 吳培銘紅著臉,一下把柜子門推得合上了:“你都是我媳婦兒了,不應該睡床么?!?/br> 于嘉尚腦子里還在想:我還要推拒一下么?還要欲拒還迎一下么?我是不是應該再矜持一點……可他的身體,已經(jīng)不聽使喚的撲了過去。 這一次,吳培銘沒有推開他。 他吮著吳培銘的嘴唇,試探著,試探著,想要把舌尖送進去。然而,下一秒,反倒是他的牙關(guān)被打開了。吳培銘反客為主,將自己的舌頭探過來,輕輕舔著他的上顎,然后再壓著他的舌頭,纏斗不止。 等吳培銘把舌頭退了出來,兩人都是滿面潮紅。于嘉尚覺得自己的下身硬脹得快要爆掉了,恨不得立刻就能被好好包裹住,撫慰一番,但剛才那個吻的滋味又是如此美妙,實在是意猶未盡。 他看著眼眶濕潤的吳培銘,望著那微微露出的紅色舌尖,仍然決定先吻上去。 他忘情的吮咬著那方柔軟的舌頭,手指一刻不停的動著,解開扣子,拉開褲帶,扒掉內(nèi)褲,迅速把身下的人剝了個干凈。 吳培銘有些發(fā)抖,但那顫抖,更多的是因為興奮和期待。 他的手沒有于嘉尚的那么靈活,但脫衣服這事兒,只要對方愿意被脫,又有多難呢? 很快,兩人就都已經(jīng)赤裸裸的壓在了一起,下身腫脹的部位互相蹭個不停。 于嘉尚抬起上半身,滿是情欲的盯著身下人,似乎在考慮應該從哪里開吃。 而吳培銘也沒閑著。 借著燈光,他能看見,于嘉尚瑩白的皮膚,和胸前嫣紅的乳粒。 “這人,長得簡直犯規(guī)……”他心里默默想著,手已經(jīng)摸到了對方的胸部,用自己的掌心在rutou上來回的蹭。 于嘉尚明顯的顫了一下。他低下頭,開始用更濕熱的吻,來報復這小小的挑釁。 耳垂,喉結(jié),鎖骨,他一處都沒有放過,全都用牙齒輕輕的啃咬,用舌頭反復的舔舐。 在這么密集的攻勢下,吳培銘很快就發(fā)出了難耐的哼吟聲。 “吳老師……您叫得,比當時還要好聽呢……”于嘉尚的嘴已經(jīng)一路往下,來到了吳培銘的小腹處。 “當時?”吳培銘微喘著問。 “去年,我們第一次看電影回來,那個晚上,吳老師在自己的房間,一邊叫著我的名字,一邊喘著……吳老師,我那時才知道,原來您在床上的的聲音,那么好聽……”于嘉尚用鼻尖蹭著吳培銘的小腹,用指腹摩擦著那微涼的yinnang,獨獨對那根腫脹之物,視而不見,不管不問。 “!你!你聽見了!”本就已經(jīng)頭暈腦熱的吳培銘,這下更是連脖子都紅了。 “嗯……我當然聽見了……所以,您是夢見我了嗎……”于嘉尚一邊問,一邊朝那淡紫紅色的guitou吹了口氣。 吳培銘連小腹都在打顫,喉嚨里“嗯”了一聲,算是答復。 “那您夢見,我在對您……做什么呢……”于嘉尚干脆用掌心包住了那兩顆yinnang,輕輕揉搓起來。 吳培銘搖搖頭,咬著嘴唇,不肯再說。 “吳老師,您告訴我,我就會……對您做同樣的事哦……”于嘉尚的聲音放得極低,充滿了蠱惑。他的指尖,沿著吳培銘yinjing上的筋脈,輕輕畫了條線。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吳培銘短促的叫了一聲。他下意識的扭著腰,想要用手去摸自己前面,卻被于嘉尚一把握住了手,無法動彈。 “吳老師,您告訴我,想讓我,怎么對您?”于嘉尚的聲音多了幾分強硬。 “……我……夢見……你……用嘴……用嘴……唔……”下身想要被撫慰的欲望,最終讓吳培銘屈服了。他扭過頭,顫著聲說了出來。 下一秒,他就感覺,自己的yinjing被包進了一個極其溫暖,濕潤的地方。 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于嘉尚的嘴。 “他在給我koujiao……”僅僅是這樣一個認知,就足以讓他的頭發(fā)一陣陣的發(fā)麻。 更別提,于嘉尚的技術(shù),比他在夢里體驗過的還要好。于嘉尚輕輕握著根部,手兜著yinnang緩慢揉捏,嘴里卻是毫不含糊的大力吮吸,整個腦袋都在前后搖晃,不停的吞吐著那根濕透了的yinjing,直到讓guitou抵住了自己的喉嚨。 吳培銘在夢里,以為自己能堅持十分鐘。然而現(xiàn)實中,不到兩分鐘,他就悶哼幾聲,全身緊繃起來。 高潮來得如此激烈而兇猛,他根本連往外退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全都射在了于嘉尚嘴里。 “太……太舒服了……怎么會這么舒服……”吳培銘整個人如同漂浮在云端,渾身一點兒勁都沒有,腦子里也斷斷續(xù)續(xù)的,除了舒爽,沒有別的感覺。 接著,他的yinjing被慢慢吐了出來,然后他的腿,被于嘉尚整個抬了起來。 “唔……要開始了啊……”吳培銘暗想著,努力放松著身體,想要把腿打得更開些。 不料,于嘉尚沉著嗓子說:“并攏了?!保瑫r真的把他的大腿緊緊并在了一起,反折到他胸前。 “這什么體位?哪部片兒里也沒有過這個體位啊?”吳培銘有點兒懵。 讓他更懵的是,于嘉尚拿出一早準備好的潤滑劑,倒進了他的腿間。接著,于嘉尚就試圖把自己那根尺寸絕不容小覷的yinjing,擠進他的腿縫。 “你是不是傻?!”吳培銘直接叫了出來。 于嘉尚停下動作,直愣愣的瞪著他。 “你……你得從后面,插進去啊!”吳培銘也顧不上羞恥了,滿面通紅的喊了出來。 “我們第一次做,直接進去,我怕弄疼了你,就用腿就可以了?!庇诩紊幸荒槺锴慕忉屃似饋?。 吳培銘恨不得一腳踹過去,氣哼哼的說:“那我不是白做準備了?我自己弄了好半天呢!” 于嘉尚的表情有點呆滯:“你……自己……弄了好半天?” 吳培銘為了證明自己的可信度,干脆拽著他的手去摸自己的后面:“廢話!你摸摸,現(xiàn)在還是軟的?!?/br> 于嘉尚覺得這句話簡直讓自己大腦的血管都要爆了。他摸著吳培銘的后面,喘著粗氣說:“吳老師,這可是您自找的?!?/br> 那滿是皺褶的后xuexue口,果然軟軟的,不知道擴張了多久。里面雖然很緊,但又濕又滑,看來潤滑做得也很認真,于嘉尚輕易的就伸了兩根手指進去。 他半跪在吳培銘腿間,俯在上方,仔細的看著對方的表情,唯恐把人弄疼了,同時手指細致的打著轉(zhuǎn),一邊試圖把緊致的內(nèi)壁再撐開些,一邊探索著那一點凸起。 吳培銘自己抱著兩邊的膝蓋,大口的吐著氣,忍耐著這磨人的探索和開拓。這種渾身赤裸,還要被人凝視端詳?shù)母惺?,讓他格外……羞恥。 “別……別摸了……進……進來就行了……哈啊……”他剛開口抱怨,卻隨著那手指輕輕的按動,不成調(diào)的呻吟了出來。 “是這里了哦……”終于確定了前列腺位置的于嘉尚,再次低頭吻住了他。吻里面帶著咸腥味,是他剛剛釋放在于嘉尚嘴里的味道。這味道,直沖到他的腦門,讓他的呼吸更加紊亂。 可他已經(jīng)沒有時間來調(diào)節(jié)自己的呼吸了。因為于嘉尚已經(jīng)把手指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那根又硬又粗的陽物。 “噗呲”,guitou已經(jīng)卡了進去。 “嗚……!”吳培銘的眉頭鎖了起來。這孩子,吃什么長大的!怎么能粗成這樣! 于嘉尚親了親那皺巴巴的眉頭,安撫道:“再忍忍,全進去了就會好的?!彼恼Z調(diào)很溫柔,可他的下半身卻是半點不退縮的在往里捅。 終于,隨著于嘉尚的腰身一個挺動,guitou和半截莖身都進去了。 “感覺,怎么樣?”于嘉尚強忍著一挺到底、肆意沖刺的欲望,額頭沁著細汗,低聲問著。 “……別,別廢話了……”吳培銘說不上疼,但也說不上舒服,只覺得后xue異常的酸脹。 于嘉尚稍微抬起臀部,帶出一小截陽物,又往上面倒了不少潤滑劑,再次緩緩的往里面推進。也許是擴張已經(jīng)到位的緣故,隨著yinjing一點一點的深入,guitou一寸一寸的摩擦著敏感的內(nèi)壁,吳培銘開始覺得有些不一樣的酥麻感。 于嘉尚不眨眼的盯著他的臉,不敢猛力深入,也不敢全根沒入,而是將guitou抵到前列腺的位置,頂著那點凸起小幅震顫起來。 “哈……啊……那里……唔……啊……”這陌生而激烈的快感,讓吳培銘再無法控制住,上半身整個癱軟了,兩條腿緊緊夾著于嘉尚的腰,支離破碎的叫出了聲。 嘗到甜頭的于嘉尚,擺動腰身,幅度不大,速度卻快,對著那丁點軟rou不停撞擊碾磨,碾得身下這人呻吟不止,眼神迷離。 吳培銘不再抱著自己的膝蓋,而是摟住了身上這人的背,隨著身上人的挺動,他的屁股在不自主的搖晃,扭動,似乎想要吞得更多一些;而他前面那根,明明剛剛才泄過,現(xiàn)在又已經(jīng)精神百倍的立了起來,在于嘉尚堅實的小腹上蹭個不停。 “我要……都進去了哦……”知道吳培銘已經(jīng)快要被cao開了的于嘉尚,舔了舔那紅通通的耳垂,小聲預告著。 “嗯……嗯……進來……舒服……好舒服……哈……都進來……”吳培銘半閉著眼,感受著小腹傳來的陣陣灼熱快感,腦海里昏昏沉沉,斷斷續(xù)續(xù)的應和著。 “啪!”于嘉尚抿著唇,一個挺腰,終于將整根yinjing插了進去,兩枚沉甸甸的yinnang,重重拍到了對方的臀瓣上。 “啊……” “唔……” 兩人都極為舒爽的嘆息了出來。 吳培銘的身體一陣陣酥麻,隨著rou壁上的陣陣摩擦,前列腺的反復碾動,快感沿著脊背,跟通了電似的往上竄 “吳老師……您里面,怎么這么緊,這么熱……吸roubang吸得這么用力,我都快……控制不住了……”于嘉尚嘆息似的說著,趴在吳培銘身上,快速擺腰聳臀,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送進更深處。 吳培銘現(xiàn)在哪里有功夫回應他的sao話。他的手緊緊摳住于嘉尚的背,腦子里已是天昏地暗,隨著于嘉尚的每一次深入,迎合似的挺送著自己的臀部,嘴里無意識的呻吟著:“嘉尚……嘉尚……不行了……哈……太……啊……太深了……嗚……那里……嗚……” 于嘉尚知道這是已經(jīng)被cao得開始浪叫了,因此也并不憐惜,反倒抽插得更為起勁,有幾次差點連guitou都要拔出來,又被xue口反扣住,再“噗呲”一下,整根捅了回去。 這么干了不到十分鐘,吳培銘已經(jīng)覺得自己的囊袋整個都收縮起來,后xue不由自主的越絞越緊,小腹也繃了起來。 “要……要……射了……哈……不……嘉尚……輕一點……哦……重一點……嘉尚……快……快……要射了……哈……”他眼角的淚都要掉出來了,身體不斷往前挪動,屁股完全抬了起來,xue口直直朝上,不停的收縮吞吐,饑渴的吮吸著那根粗大的yinjing。 于嘉尚見到心上人這副模樣,自然更加賣力。他埋下身,把吳培銘原本夾著自己腰的腿,扛到肩上,整個人半趴半跪,幾乎要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那交合之處,一下下的狠cao著,每一下都沉重而結(jié)實。 “哈……啊……要壞了……唔……要壞了……”這近乎恐怖的深度和力度,讓吳培銘驚叫起來。他一邊叫著要壞了,不行了,一邊卻把手按到那聳動不停的屁股上,似乎想要讓人cao的再深一些。 “吳老師……您……您這……呼……哈……”被吳培銘的小動作刺激的不行的于嘉尚,激動的雙眼通紅,狠狠按著這人,兇悍的cao干、抽插,在那灼熱濕滑的通道內(nèi),肆無忌憚的縱情馳騁,直到吳培銘一個顫音,整個身體都開始劇烈痙攣。 于嘉尚趕緊分出一只手,握住吳培銘的yinjing反復擼動,然后滿意的看到,從翕動的馬眼里噴出了一股股白濁精水。 趁著吳培銘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于嘉尚抵住他的屁股,最后兇猛的撞擊了幾十下,低吼兩聲,痛快至極的射了出來。 射完之后,于嘉尚把吳培銘的腿放了下來,卻并不肯把自己拔出來,就這么保持著結(jié)合的姿勢,緊緊的抱著身下的人。 過了好一會兒,于嘉尚才從極致的高潮余韻中回過神來,緩緩睜開眼睛。 他瞥了眼床頭的小鬧鐘,呃,11:59分。 他趕緊蹭到吳培銘耳邊,小聲道:“培培,生日快樂?!?/br> 吳培銘眼睛都睜不開了,迷迷瞪瞪的“嗯”了一聲。 于嘉尚親了親他的眼角,和他十指相扣,輕聲說:“今天來不及了,我明天給你烤個蛋糕,好不好?” 吳培銘的手指輕輕動了動,低不可聞的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