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考驗
桃花源居住的仙人不同流俗,明明個個鸞姿鳳態(tài)粉面含春,卻喜好那些長相丑陋的俗世之人。 男人是江湖魔頭,幼時臉上被潑了滾水毀容,又因出生低賤長相丑陋被同齡人和長輩萬般嫌棄,男人年輕氣盛憤世嫉俗入了魔,發(fā)誓要把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都踩在腳下。他成了魔主后喜愛jianyin美艷柔弱的少年,正是這些不可一世的天之驕子在小時嘲他辱他,男人往死里cao干,臉上的傷疤因報復笑得扭曲而丑陋,看著這么漂亮的生靈死在自己rou下,他內心得意不已,十分痛快。 男人年輕時因急功近利煉了傷身的邪法,年近三十,身體每況愈下,他尋了許多方子都不得解決,于是把最后一絲希望寄托在縹緲虛幻的神話傳說上——傳說有世外桃源,是仙人居住的地方,那里有延年益壽、長生不老的仙丹。男人親自尋找桃源,生命力的加速流失讓他變得陰晴不定反復無常,性子愈發(fā)暴虐,可始終尋不見一蹤一影,仿佛那些綺麗的描述不過是古書虛構的海市蜃樓。就在他失望至極,以為自己堂堂一代魔頭要死在某個荒涼偏僻的山林時,男人穿過竹林看見一個隱蔽的洞口,遠遠飄來桃花的芬香。 男人欣喜若狂,穿過洞xue后果真是四季如春的仙境,他瞧見一位溫婉明艷的仙人朝他徐徐走來,一雙柔荑親昵握住了男人粗糙的大掌,他顯得很是親切,問男人,“你從何來?我可從未見過你這般好看的人兒?!?/br> 男人哪有心思細細去聽仙人講了什么,他完全被眼前的美景沖昏了頭腦,現在是他有求于人,男人也放下了平日蠻橫霸道的姿態(tài),少有地羞赧道,“我…我從外面來,”他小心翼翼試探,“這里以前可曾來過外人?” 仙人皺了眉,嬌嬌罵道,“哼,來是來過,都是些丑八怪,被我給趕出去啦?!彼﹃腥说恼菩?,狡黠的靈眸將男人上下打量了個遍,明顯是yin邪濕黏的目光,男人卻恍然不覺。仙人一眼便看透男人所求,他抿嘴輕笑,雙頰浮上兩個淺淺的梨渦,“你可是來求那靈丹的?” 男人被他一語道破心事,精神大振,忙忙反手握住了仙人的手腕,他后知后覺自己有些無理,好在仙人并沒有過分計較。男人問得急切,胸前兩塊肌rou因激動劇烈起伏,“那仙丹有長生不老之效,可是當真?” “真與不真,你試過便知,只是…”仙人用靈力纏上男人骨架寬大的手腕,“這之前的一些考驗,不知你能不能受住?!?/br> 考驗么?不過是些考驗。男人頗為自信,中氣十足地大笑幾聲,“如此甚好,還要勞煩仙人給我講講怎么個考驗法?!?/br> “我們村六口人,自然是有六道考驗…”仙人話語一轉,“這些都是后話,待我領你去見見他們?!闭f罷,他讓男人跟在自己身后,指尖分出那一縷男人看不見的靈力,溜狗似的將男人牽到村子里。 以后也的確是他們的狗了。 先前男人聽領路的這位仙人說有六口人,還以為是六戶人家,到了才知道就只有六人而已,其余都是些他們飼養(yǎng)的仙獸,桃源沒有幼童,只有這幾位仙人居住于此。領路的仙人排行第二,他讓男人喚自己溫爾便好。 村長是名為蘇儀的仙人,不若溫爾這般熱情,清矍之姿,一頭如瀑的雪絲,打量著男人彎起一個莫測的微笑,“是要那靈丹么?”他的聲音空靈寥廓,男人被勾了心神,訥訥地點了頭,蘇儀便道好。 好,自然是好,這男人怕是根本不知自己接下來的命運,還以為自己只用承受些皮rou之苦呢。 擅長煉丹的是虞山,男人驚訝于他一對無神的眸子,在秀雅嫻靜的面容上好不協調。溫爾解釋道,“老三從前是丹癡,為了更好地煉丹,便自戳雙目全憑嗅覺聞藥,你說他是不是癡?”男人不敢妄加評價,他隨溫爾繞過虞山的丹房,只是身后總有一縷濕冷的視線,水蛇樣綿綿纏上他的后背,男人數次回頭,溫爾好心問他有何不適,他不知作何回答。 自然么,虞山也是拿靈識看的,他仗著男人以為自己雙目失明,視jian般將對方走路時一扭一扭,渾圓挺翹的屁股看了個遍。 秦巳不在,溫爾說他大概是和那些仙獸在一起,以后再認識也不遲。 江巫面容稚嫩,見著溫爾便撲到他的懷里,哥哥地叫,他一對杏眼瞧見男人胸前裹得緊緊的大奶,口水都流出來了。溫爾制止了他的無賴行為,在江巫腦門上敲了個爆栗,“小色鬼!”溫爾罵他不知廉恥,男人在一旁聽得云里霧里,完全不知自己差點要被這個笑容甜美的少年扒了衣服咬著奶頭撲倒在地。 排行最末的是姚琉,男人暗自驚詫,對方居然是位娉婷婀娜的女仙,溫爾在一旁笑得高深莫測,諱而不言。姚琉確實是生得一副女兒家的模樣,骨架小,愛穿些顏色艷麗的裙裳,說話也嬌滴滴得很。姚琉見了男人,白皙的面龐飛上一朵桃花,他拿長袖半掩著面,水眸瀲滟,含情脈脈,羞得輕言細語,仿佛見了愛人的女子,“你叫什么呀?” “項成?!?/br> 男人在這待了幾日,偶爾見到與仙獸相伴的秦巳。對方粗粗挽了個發(fā)髻,衣著散漫,大片裸露的皮膚白如凝脂,奶凍樣滑亮,他見著男人,吸著鼻子在項成身上嗅來嗅去,臉貼在男人厚實的胸肌前,慢慢湊至清爽干燥的腋下。男人有些難為情,他天生體味重,雖然此時沒有出汗,但這么貼近了被人聞著私處實在尷尬。 好在有溫爾幫他解圍,一身粉裳的仙人揪著秦巳的領子讓他走開,“去去去,你以為自己是狗么?!?/br> 秦巳嘟囔幾聲,悶悶移開了身子,只是那對湛藍的眸子仍直勾勾盯著男人胸前凸起的兩點,明晃晃地垂涎。他身邊跟著的那只白色瑞獸——一身松軟的卷毛,額頭兩只小小的硬角,咬著男人褲腿將滿舌頭口水糊在他的腳踝,蓬松長軟的大尾巴卷上男人小腿,明顯是不肯走了。 秦巳大大方方讓男人把仙獸帶走,說是讓他也有個伴。男人晚上睡覺時被這仙獸壓著,仙獸粉嫩嫩的rou墊捂在男人褐色的乳粒上,尾巴卷著大腿根,打著呼睡得安詳極了,唾液在男人腹肌上流得到處都是。 那日虞山來找男人,給他一枚丹藥,“這是…?”男人知道這定然不是能長生不老的仙丹,卻不知虞山是什么意思。 “這便是我的考驗,至于這枚丹藥的功效是什么,我暫且不告訴你,那么你吃,還是不吃?”虞山摸著手腕一只青瑩透亮的鐲子,抿了唇顯出幾分遺世獨立的風姿。 吃。自然是吃,萬一是毒藥,大不了就是一死,這考驗不過,自己也要死…男人想著,下定決心將那丹藥往喉中一送,吞入腹中。 虞山滿意地彎起眉眼,他摸上男人肚子,體貼極了,“可有不適?”男人搖搖頭,他想起虞山雙眼不能視物,又開口道,“沒有…” 丹藥入肚,他只覺得下腹暖暖的,一股熱流應運而生,似乎要找個孔眼泄出。 “那我這考驗便成了,你且等其余人的罷。”虞山別起鬢角一縷青絲,臨走前叮囑男人晚上好生休息。 男人回到屋中,那仙獸一對鹿眼濕漉漉地瞧著他,無聲控訴男人的虐待。原來男人終于受不了這祖宗每日晚上又是吸奶又是吃乳的,搞得自己胸肌上滿是黏糊糊的唾液和一圈圈齒痕,他向秦巳抱怨后,對方便允許他將這仙獸鎖在床下,只能看不能吃。 “它是個才斷奶的小崽子,可能是把你當做母獸了?!鼻厮刃Φ脮崦?,“你是個男人,乳有什么吃不得的,每天給它含一含又有什么關系?”男人不知從何反駁,再說他還要看秦巳眼色給他考驗呢。秦巳接著說,“考驗?考驗么,你就給仙獸當回乳母吧,算不得什么損失?!?/br> 真是匪夷所思的考驗,男人沒辦法,只得每隔幾個時辰在自己扁平的奶頭涂上奶糊,喂給仙獸吃。仙獸每次逮著一邊奶頭吸得嘖嘖作響,搞得男人兩邊rutou顏色大小深淺不一,左乳的奶頭紫黑色腫著,明顯是被嘬多了的。幼獸靈智未開,吸奶時管不住力道,偶爾沒收起牙齒在緊致的奶rou上印下一圈紅色的齒痕,仙獸討好著伸出舌頭嗚嗚地舔,有治愈能力的唾液將男人乳rou潤得又滑又亮,原本結實的胸肌在喂過幾次奶后變得又軟又大,男人似乎還沒注意到自身的變化。 那是他服下丹藥的第二天,起床時下腹脹痛得厲害,肚子也漲,里頭似乎多了個什么東西。會陰撕裂樣痛,褻褲濕淋淋的不知是血還是什么,他捧著墜極了的肚子,手指摸索到yinnang和肛門之間,竟是多了條小指長的裂縫。 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亂了心神,帶繭的指腹顫巍巍摸向被裂縫劃開的兩瓣rou唇,rou嘟嘟地鼓起個包塊,男人大駭,起身把不知何時又爬上他床的仙獸踹下去,他茫然環(huán)顧四周,似是不敢確認自己現在身處現實還是夢境。 窗外落英紛飛,陽光正是柔和,男人卻臉色煞白,如置冰窟,他想起虞山給他的那枚丹藥,對方走時意味深長的笑容在他腦海愈發(fā)清晰,“虞山…”男人咬牙切齒,砰然捶在床上,把仙獸嚇了一跳,尾巴毛炸得豎了起來。 前往虞山住處的路上,被徐風吹散了一時沖動,男人權衡起長屄和暴斃而亡的利弊,他先前還覺得這些考驗實在簡單,現在看來,要獲得長生不老的仙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強取豪奪的念頭在男人心底浮起,他見過虞山的丹房,至于那枚仙丹存在哪里,掐著虞山的脖子逼他指出來不就是了,可男人心里也發(fā)怵,擔心又被對方下了套,騙他吞下些奇奇怪怪的藥丸。 這么糾結來糾結去倒不像男人直來直往的性格了,他想得愈多,愈是在不自覺中對虞山產生了臣服的念頭。男人咬咬牙——不就多個屄么…多就多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