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父子play(Mafia大佬daddy攻x囂張跋扈又嬌嬌軟軟廢物受)
鐘離是港城人人皆知的紈绔大少,囂張跋扈又一事無成,若不是會投胎,有個聲名赫赫的好爹,又那里能有現(xiàn)在這般恣意放縱的好日子。 群魔亂舞、烏煙瘴氣的夜店內(nèi),一身休閑西裝的鐘離懶懶散散的窩在沙發(fā)內(nèi)不動,一雙形狀較好的清冷眉眼中滿是迷茫與醉意,濕潤潤的像是某些蔫巴巴的小動物,看著可真是可憐又可愛。 坐在鐘離身邊的是兩個身材火辣又衣著暴露的陪酒女郎,兩人臉上皆帶著夜場專屬的濃妝,此刻正蠢蠢欲動的望著鐘離,想伸手去攀一攀這港城人人知曉的龍吐珠。讓對方享受她(或她)身上的軟玉溫香,而后博一個好前程與好錢程。 結(jié)果還不等她們抬手獻媚、呵氣如蘭的撒嬌討好,原本熱熱鬧鬧的夜店霎時間便明亮安靜了下來。灼灼的白光驟然亮起,驅(qū)散夜場曖昧迷離的黑暗光影,也惹得不少縱情享樂的人高呼咒罵,可在轉(zhuǎn)瞬那些咒罵與驚呼便被濃烈的驚懼和不安所壓下,只剩下幾聲驚慌的氣喘說散不散,說聚不聚。 整個夜場只聞那聲聲明晰的腳步聲和鐘離因為亮光而發(fā)出的含糊抱怨、咒罵。 數(shù)十位高大健壯的保鏢將靜默慌亂的人群分開,摩西分海般空出筆直大道,直通向鐘離所在的位置。 “cao!那個王八蛋開的燈,趕緊給小爺關(guān)了!再不關(guān),小爺就弄死你!把你這個王八蛋丟進海里喂魚,碎尸萬段……”此刻的鐘離抬手遮眼,被酒水潤澤的紅潤的唇瓣囁嚅著,輕易便吐出一句又一句的抱怨與咒罵,全然不知他咒罵的對象是誰。 周圍人卻因鐘離那毫不客氣的咒罵而驚慌難耐,活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動也難受,不動也難受。 手工定制的皮鞋踩在地上聲聲清脆,一位高大俊美的成熟男人步步走來,他沉著臉淵渟岳峙,氣質(zhì)卓絕,在此刻卻又恍如山雨欲來,令所有注視者都不得不側(cè)目回避,生怕自己被男人身上的銳意與威勢所傷,更怕自己礙了對方眼,死無葬身之地。 這是一個極為俊美又危險的男人,他的一舉一動包括整個人,都像是子彈上膛般充滿了威懾與緊迫,又像是一杯未加任何冰塊的醇厚威士忌,濃烈辛辣、刺鼻高炙,哪怕只是聞聞味都能叫人醺然懼怕。更別提男人的身份了,乃是港城最備受矚目與尊敬的教父:耿永,是整個港城的無冕之王,黑白兩道皆握其中,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無人能與之抗衡。港城對于這個男人來說,就像是握在手中的玩具,是他想怎么樣,便可以怎么樣。 這樣的男人,在這個混亂無規(guī)的港城又怎么會有人不怕呢? 耿永緩步走進鐘離,居高臨下的望著那個嘟嘟囔囔的小醉鬼,緊抿的唇瓣顯露出他此時的不悅。 這份顯而易見的不悅,讓鐘離身旁的兩個陪酒女郎瑟瑟發(fā)抖,涂著明媚唇膏的唇也哆哆嗦嗦的,別說是諂媚討好了,便是哭哭啼啼的求饒都不敢發(fā)出聲。只想著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千萬別讓教父看到自己,那里還有剛才攀龍附鳳的心思在? 而耿永也果真連半點余光都沒有分給那兩個陪酒女郎,只皺著眉,抬手將鐘離這只醉貓打橫抱起,抬腳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被驟然抱起的鐘離一開始還掙扎,可在嗅聞到熟悉的木質(zhì)冷香混火藥氣味后便立馬乖順了下來,軟趴趴的窩在對方懷里還抬手環(huán)住對方的脖頸,用自己的臉去磨磨蹭蹭,含含糊糊又綿綿柔軟的叫了一聲:“daddy!” 甜甜一聲“daddy”,讓耿永壓下的唇角變得平直,心頭明晃晃的不悅也被這軟乎乎的一聲所驅(qū)散,只剩自收到消息后便存在的惱意盤繞心頭,隨時間的流逝越發(fā)堅實難消。 回去再收拾你。耿永在心中想到,眉目深沉如淵,叫人窺不出分毫的思緒。耿永抱著鐘離大步離開,身后身前皆是忠心耿耿的保鏢與手下。他們靜靜而來,也靜靜而去。 夜場再次恢復(fù)到以往的昏暗曖昧、熱鬧迷離,爆炸般的音樂按時響起,舞池里的人群卻仍是漸漸的散了。原本熱熱鬧鬧的夜店,逐漸變得冷清無人,于是便也就只好早早打烊,結(jié)束這一日的營業(yè)。 夜店老板在心里瘋狂咒罵鐘離,恨不得罵得對方當(dāng)場猝死,可罵完之后卻又只能在心里祈禱鐘離那小祖宗以后別再來他家的店,要去就去他對頭家,不然再來那么幾回,他這店就真的開不下去了。 被人念叨的小祖宗鐘離,這會兒靠著他家daddy已經(jīng)有點酒醒了,但嗅聞到自家daddy身上的火藥味后,還是決定再裝醉一會兒,能裝多久是多久。最好能裝到直接把那事糊弄過去。就算糊弄不過去,也多拖一會兒是一會兒。 鐘離暗戳戳的想到,把自己往耿永身上埋了埋,而后還故意咕噥幾聲,做出一副醉倒的模樣來。別說裝的還是很像的,可是在耿永看來鐘離的表演是漏洞百出,不過也沒有關(guān)系,這樣漏洞百出的鐘離很可愛。就是有時候可愛的有點沒了分寸。耿永在心中想到,眼眸映著車窗外明滅的霓虹,呈現(xiàn)出極為深沉難懂的色彩。 耿永抬手摸了摸鐘離泛紅潮熱的臉,細膩柔滑的觸感在指尖出現(xiàn),讓耿永忍不住稍稍用了點力,而后就聽見鐘離嘶了一聲又哼哼唧唧說痛,細嫩嬌軟的臉頰上浮現(xiàn)出兩枚清晰的紅痕。 “嬌氣。”耿永評價道,眼眸之中帶了些星星點點的笑意,而后抬手又摸了摸鐘離蓬松的發(fā)頂,舉止輕柔。 低調(diào)奢華的汽車平穩(wěn)駛?cè)肭f園,耿永抱著鐘離進入,將鐘離放置在長條沙發(fā)上,而后讓管家端來一碗解酒湯。 “可以了,你們下去吧?!惫⒂浪闪怂勺约旱念I(lǐng)帶,大馬金刀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等所有下人都離開后,才看著鐘離道,“把醒酒湯喝了,然后解釋今天的事?!痹捯舨恍觳患玻Z氣之中卻壓著很顯然的怒火,專門沖著鐘離而來。 不論在內(nèi)在外,耿永多數(shù)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但對著鐘離他總會表露出那么幾分,而那幾分大半都是為了讓鐘離這個小混蛋能懂點事。 含著怒氣的話音直擊鐘離的耳畔,讓原本還想繼續(xù)裝醉裝睡的鐘離,立馬就不敢再繼續(xù)裝了。于是,鐘離慢騰騰的睜眼裝出剛醒的模樣坐起來,然后望著耿永軟巴巴的叫了一聲“daddy”,見對方?jīng)]有反應(yīng)后,抿著嘴乖乖把那一碗醒酒湯喝掉。 “說吧?!惫⒂揽粗婋x,等待對方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daddy?!辩婋x被耿永看得下意識正襟危坐,紅潤的唇瓣抿了又抿后小心翼翼的先給自己辯解一二,“我會打王家俊,甩開保鏢,一個人飆車去夜店。都是王家俊的錯。是他先挑釁我,我才會那么做的。”邊說鐘離還邊紅了眼,看著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可實際上別說委屈了,他連根頭發(fā)都沒傷著。反倒是那個王家俊,這會兒還在ICU躺著續(xù)命呢。 耿永沒有開口,用眼神示意鐘離接著往下說,深不可測的眸內(nèi)帶了幾分顯而易見的逼迫和催促,其間還夾雜了幾分明晃晃的不信。 且不提之前,耿永已經(jīng)知道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便是耿永沒有得到任何消息,耿永也不會信鐘離會受委屈。因為整個港城,無人不知他對鐘離的偏愛,也無人敢對他偏寵之人動手。所以在港城這片地界,鐘離只會給別人委屈受,絕不會自己受委屈。而且,自幼便被驕縱著養(yǎng)大的鐘離,若真的受了委屈又哪里會像現(xiàn)在這樣哭哭啼啼又小心翼翼,估計早就炸開鍋般的鬧著要報仇了。 耿永喜歡鐘離活潑潑對他耍小心思時的精怪樣子,但不喜歡鐘離對他說謊或是隱瞞。 “daddy!”被耿永看得有些心慌的鐘離吶吶叫道,猶帶酒色緋紅的眼眸眨了眨后決定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實話,不過這個實話還是要多偏向自己一點,“最近玉器行新到了一批原石,我今天逛街時看到了,就想挑兩塊來玩。結(jié)果王家俊那小子非要搶我挑的那塊,還說什么先來后到,張揚跋扈的。聽的我煩不勝煩,于是就和他起了爭執(zhí)。然后就在玉器行小小的動了手。” “結(jié)果那小子不識相,被打了后還喋喋不休地說個不停,而且嘴里不干不凈的,不但說我是個廢物一事無成,還詆毀daddy,罵daddy不過是個鉆空子的小癟三。所以我就急了,忍不住給了他一個小教訓(xùn)。然后就想一個人靜靜,于是去國道那邊彪了幾圈車。之后口渴想喝酒就進店喝了幾杯,然后daddy你就來了?!辩婋x含含糊糊又痛痛快快的說到,說完還可憐巴巴的看著耿永補了一句,“daddy,我錯了,下次不會了?!?/br> 鐘離口中的小教訓(xùn),指的是他拿原石不小心給王家俊開了瓢,砸的對方當(dāng)場倒地昏迷。至于之前王家俊他搶原石又嘴里不干不凈的事情則都是真的,頂多稍稍夸大了一些。 王家俊是王家新認回來的私生子,雖然被王家人耳提命面了一番鐘離的威名,但心里卻還是不以為意的,只以為鐘離是個傻乎乎的紈绔大少,除了有個好爹外沒什么了不得。又加上王家有人看不上他故意設(shè)套,于是就那么傻乎乎的和鐘離對上,踢到了鐵板,被開了瓢進了ICU。 “daddy!你就原諒我吧!我下次不會了!我發(fā)誓!”鐘離眨著眼睛再次又甜又軟的說道,整個人軟趴趴,那里還有白天給人開瓢時的兇猛無畏。此刻的鐘離,就像是乖巧躺下的小貓,眼巴巴的等著主人來挼肚皮。 “小教訓(xùn)?”耿永輕笑,笑意不及眼底,語氣低沉之中滿是威嚴(yán),“王家那小子都進了ICU,還是小教訓(xùn)。那大教訓(xùn)是什么?揚了王家所有人的骨灰嗎?”耿永不在乎王家俊的安危,也不在意王家會有什么反應(yīng),他只是不想鐘離再那么沒輕重,就連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他是在港城一手遮天,可這個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確定的事多了去了。要是在這么繼續(xù)放任下去,有一天他護不住了怎么辦?給這個小混蛋收尸嗎?而且跟著的那么多保鏢是做擺設(shè)的嗎?張嘴就能吩咐的事,偏要自己動手?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 “我沒想到會砸的那么重,也沒想著要砸頭,我只是輕輕的一扔,誰知道會正好……”鐘離一臉慌張的說到,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鐘離一開始真的只是想給王家俊一個小教訓(xùn),拿石頭把對方砸個鼻青臉腫也就算了,誰知道那塊石頭那么順手,一扔就開瓢了呢。說實話,知道王家俊進ICU,鐘離一點都不怕也不愧疚,他只是故意裝作慌張的樣子來給耿永看罷了。在鐘離眼里,王家俊什么的只是個小嘍啰,用不著他那么掛心。他只掛心他家daddy。 耿永冷眼看鐘離表演,眼神銳利恍若寒冰。看得鐘離演不下去的低頭抿唇,潔白的貝齒咬了咬他豐潤的下唇后道:“我知道錯了,以后不會這么沖動了。王家那邊,我也會去道歉的。daddy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處理好的?!辩婋x不明白,明明只是小事,為什么daddy的反應(yīng)會那么大,還要那么兇的看他。明明是王家俊挑釁在先,他只不過是反擊啊。 “你道歉,你道歉有什么用?還不擔(dān)心,我要是真不擔(dān)心,你現(xiàn)在指不定就成灰了。不擔(dān)心,這話說的真好聽。從小到大,除了那張嘴,你說說你還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甚至就連那張嘴,偶爾都還因為你那狗脾氣而壞事。你說說,你剛才說的話,能聽嗎?還想自己處理好,你有那個本事嗎?”耿永笑著道,可是眸內(nèi)卻無一絲的笑意,“今天的事是王家內(nèi)斗算計到了你頭上,結(jié)果你呢?是不管不顧的就往那圈套里鉆,做事之前從來不想的嗎?你以前見過那個王家小子嗎?他一個初到港城的私生子,今天敢……”耿永把話說的很清楚,也很刺耳。在一句又一句的質(zhì)問中,掰開了揉碎了給鐘離把事情說清楚。 結(jié)果越說耿永越氣,心頭的惱怒像是烈火一般嘩啦呼啦的燃個不停。 鐘離抿著唇安靜聽訓(xùn),心里也氣氣的,氣王家俊和王家不是好東西,也有點氣自己。因為他的確是什么都做不好,沒腦子,脾氣也大。可是就算是這樣,daddy也不能這樣說他??!他也不想的?。≡较腌婋x就越委屈,委屈的自己紅了眼含了淚,心里面也梗得好難受,忍不住便一下又一下的抽泣著。 在耿永跟前,鐘離總是嬌嬌的,一副被寵的很好的模樣。一開始是鐘離刻意為之、有意討好,后來日子久了便也就成了習(xí)慣。 鐘離低著頭,眼淚一滴一滴順著腮邊落下。待耿永不再訓(xùn)斥,才抬頭帶著哭腔認錯:“我知道了,我以后不會了?!边@次認錯,雖然仍是老話但真的是誠心誠意的。 可惜,聽認錯話的耿永卻不搭腔,反倒冷眼看鐘離抽泣,面色冷淡、眸色冷漠的像是在看什么無關(guān)的東西??吹苗婋x又心慌又委屈又心慌,最后忍不住嗚咽出聲,哭唧唧的喊:“daddy!” “daddy!” “daddy!” “daddy!你不要不理我,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真的不會再犯了。daddy!我乖的!” 這刻的鐘離是真的可憐巴巴到了極致,但耿永偏偏還能忍得住,就那樣冷淡看著鐘離哭泣呼喚,甚至還用眼神阻止鐘離的靠近,是半點安慰的心思都沒有。 由他讓這個小混蛋哭,總比外人讓他哭的好來得好。耿永在心里想到,壓下心頭的不舍和憐惜。 “daddy!我錯了!你不要不理我,我去拿鞭子,daddy想怎么罰都可以。不要不理我,我怕!”鐘離哭著說到,著急慌忙的跑著去拿了家里最粗重的鞭子,而后巴巴的遞到耿永的手里,“daddy打我吧!我聽話的!”從鐘離記事起,他的世界就是由耿永組成的,雖然小時候也會害怕,也會畏懼,但再怎么樣耿永都是他世界中不可分割的基石。 耿永手里捏著那條黝黑的鞭子,鞭子沉甸甸的卻又編制的極為細膩,活像是一根柔軟粗長的軟棍,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是如果真的打下去,一鞭子就能打的人筋骨分離,骨節(jié)錯位。 “daddy!daddy!……”鐘離蹭在耿永身邊,靠著耿永的腿巴巴的喚著,一張清麗姣好的小臉,哭的梨花帶雨好不難過。但耿永卻仍是不為所動,甚至頗有閑心的玩起了那條粗長黝黑的鞭子,將它圈在手腕而后再一圈圈的解開,看著無聊至極,由耿永做來卻又偏偏帶了幾分危險,好像在下一秒這鞭子便會化為黑蛇擇人而噬。 直到鐘離靠著耿永的腿哭的快要昏過去,哭的自己忍不住渾身哆嗦時,耿永才看向鐘離如同施恩般冷淡開口:“知道錯了?” “知道了?!北淮罾淼溺婋x趕緊說到,恨不得立馬就指天發(fā)地的表明決心。 “怎么罰都可以?”耿永再問,而后用鞭子拍了拍鐘離的臉。不疼,但是冰涼的鞭子接觸到哭紅的臉頰,還是讓鐘離下意識的打了一個顫,莫名的驚懼從被觸碰處蔓延,侵襲到四肢百骸。 耿永他不會真的傷害到鐘離,但一定會讓鐘離記住這次懲罰。 “嗯,都可以。只要daddy不再生氣。”鐘離應(yīng)道,心里有些害怕,但還是回答的很堅決。嘴里回答的很堅決,心里卻已經(jīng)開始想怎么躲罰了。鐘離沒被那根黑鞭抽過,但是他見過被黑鞭抽過的人,見過他們皮開rou綻、筋骨具斷的慘樣,聽過他們的哀嚎。所以再怎么心甘情愿認罰,再怎么知道耿永會手下留情,鐘離也不愿意被那黑鞭切切實實的抽上幾下。 “好?!惫⒂缿?yīng)道,伸手捏了下鐘離濕漉漉的臉,捏出一塊鮮明紅痕后讓鐘離脫了衣服跪好,等著挨鞭子。 “嗯?!辩婋x吸著鼻子應(yīng)道,還參著淚水的眼眸微動,已然想好了該如何領(lǐng)罰。 只見鐘離無一絲羞澀的脫去他全身的衣服,便是小小一塊的純色內(nèi)褲也沒有放過。赤裸著的鐘離爬到廳室中央的茶幾上,而后背對著耿永跪坐好,偏著腦袋聲音綿綿柔軟的說:“daddy,我準(zhǔn)備好了?!?/br> 介于少年和青年的身體柔韌又略帶青澀,就像是枝頭上頭一次綻放的杏花般,清純嬌俏又自帶花香。在廳室極為明亮的光照下,白凈如牛乳一般的肌膚被鍍上一層柔和的暖光,恍如觸手生溫的羊脂暖玉,引人把玩。舒朗漂亮的骨骼隱藏在柔軟皮rou之下,展翅飛揚的蝴蝶骨顯得有些細瘦伶仃卻也令人感覺十足的美好,往下是逐漸收緊的窄腰,不像少女般盈盈一握卻也足夠細致緊窄。再往下則是驟然豐潤圓滿的弧線,臀rou綿軟q彈,臀瓣則如渾圓的面團般又鼓又翹,引人想捏在手中把玩,看是否會如想象中一樣的美好。 鐘離偏著頭,露出自己哭的梨花帶雨又楚楚可憐的小臉,逐漸硬朗的面部曲線在偏頭時被弱化,顯出幾分明顯的柔軟與嬌美來,在燈光的照射和赤裸身體的映襯下,更帶出幾分雌雄莫辯的柔美。 還有那聲柔柔軟軟的daddy,最能引起成熟男人的性欲與占有欲。 鐘離在誘惑耿永,誘惑對方將這次懲罰變?yōu)樾粤P。比起干巴巴的受刑,鐘離更喜歡帶著舒爽的刑罰,而且如果給daddyxieleyuhuo,怒火會不會也會隨之減少呢? “daddy!”鐘離再喚,帶著淚痕的眉眼之中滿是赤裸誘惑的暗色。 鐘離是耿永的親子,雖然隨了早逝母親的姓但也自幼在耿永身邊長大,本該父慈子孝骨血親昵。但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處出了錯,竟然讓兩人越過了人倫的界限,在鐘離成年那日表明了心意,滾到了一處。 鐘離明確的知道他喜歡他家daddy,更喜歡daddy所帶來的種種優(yōu)渥,那種被人寵到天上的感覺實在是太好,好到讓鐘離不愿舍棄更不愿分享。所以與其眼睜睜的看著別人來享受他daddy的好,還不如由他來自己享受,反正不過是上床,又不是什么為難的事。 至于耿永,他很喜歡將鐘離掌控在手,完全占有的感覺。他知道鐘離從來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也知道對方小心思頗多未必是真的樂意和他上床。但是沒關(guān)系,那樣的鐘離十分的可愛,可愛到讓他想壓在身下狠狠的欺負,而后一滴不露的將jingye灌進去。耿永不知道這算不算喜歡,對于他這個半輩子都處在刀尖上的人來說,鐘離就像是一塊甜滋滋的牛皮糖,沾上就放不下了。 燈光明亮,讓鐘離能輕易看到耿永最細微的表情。他的daddy先是小小驚訝,而后就是失笑,再來則是饒有興味,看得鐘離有種被野獸盯上的緊張。 他是不是選錯了?鐘離暗想,還不等想清楚便聽見耿永沉聲道:“趴下去,把屁股撅起來,然后掰開。讓我看看港城第一大少的屁眼,是不是也那么的張揚跋扈,會咬人?!痹捯糁袏A雜著極為黯啞的調(diào)笑,讓鐘離有種正在調(diào)情的錯覺,感覺全身像是過電一般,竟然靜悄悄的染上了幾分薄紅。 “唔?!辩婋x咬著唇,慢騰騰趴了下去,額頭貼著冰涼的桌面,悄然挺立的乳尖則在半空中瑟縮。然后有些羞怯的把屁股撅好,拿手分開自己的圓潤綿軟的臀瓣。 少年的身體纖秾合度,細瘦緊窄腰肢下的臀瓣渾圓挺翹,被刻意撅起后更是渾圓完美,誘人至極。白軟細膩又帶著一絲薄紅的臀rou被細瘦的手指分開,露出少年人細嫩粉紅的會陰并羞澀稚嫩的私處。最中心的艷色xue眼瑟瑟緊縮,下方則是會陰并柔軟卷曲的陰毛,以及少年人那恰到好處的筆直yinjing。此刻那稚嫩的陽具半挺,圓潤青澀的guitou則直沖沖的對著茶幾面。 很色情又很美好的畫面,讓原本就興味高漲的耿永越發(fā)興致盎然,于是也不等鐘離再次呼喚,拿捏力度與角度的一鞭便照著那雪白臀rou抽了上去。 “啪”的一聲,粗長的黑鞭毫不留情的抽過鐘離細嫩的臀rou,抽出一道鮮紅長痕、紅腫發(fā)燙,襯著一旁雪白細膩的皮膚更顯猙獰艷麗。 那一鞭子抽的巧妙,抽得鐘離忍不住呼痛出聲,身軀顫抖,卻也仍覺得自己還能支撐,只是掰著臀瓣的手忍不住想要松開。 “手放好?!惫⒂绤柭暫堑?,抬手又是一鞭子。這一鞭子仍舊落在原處,打的鐘離腰臀搖晃,尖叫出聲,原本就疼痛不已的地方更痛得撕心裂肺。之前乖巧擺好的軀體也顫顫巍巍的將要倒塌,皮rou上面更是布了一層細密的冷汗,顯示鐘離此刻有多痛。 鐘離從未曾受過這樣的痛楚,疼的他嗚咽不已,恨不得直接昏過去。 “daddy,不要了,好疼!不要!”鐘離嗚咽著求饒,本就紅彤彤的雙眸更紅的厲害。含在眼眶里的淚水不甘示弱的往下流,可還沒等淚水過腮,就又迎來了第三鞭。 這一鞭子將鐘離徹底打趴在茶幾之上,雪白細膩的軀體一顫一顫的打著哆嗦。原本圓潤的臀瓣高高的腫起,鞭痕處是又痛又熱,痛的鐘離幾近哽咽,不斷哭求:“daddy!不要,好疼,要死了,不要了?!?/br> “還早著呢?!惫⒂缆龡l斯理的說到,抬手又是一鞭。這一次鞭痕沒有落在早已高高腫起的臀瓣上,而是落在了鐘離光裸細膩的脊背上,抽出一道鮮紅的長痕,如同梅枝落雪般帶出極為鮮明荼蘼的景象。 又是一鞭落在了背脊,抽打的鐘離已無力哭求,只顫著又半側(cè)著身體小小抽噎,便是連躲閃的力氣都被被消耗的一干二凈。原本疊放的雙腿在此刻肆意的放置在茶幾之上,大大咧咧的露出鐘離細嫩的腿根,并蔫巴巴的青澀陽具。 “知道錯了嗎?”耿永問,慢條斯理的卷著鞭子,沒打算繼續(xù)抽下去。五鞭子已經(jīng)是身嬌rou貴的鐘離的極限了,再抽下去可就會真的傷到了。 “知道了?!辩婋x有氣無力的說到,語調(diào)之中滿是哭腔,已然無力的身體在此刻緊貼著冰涼的茶幾面,正對著耿永那面是鮮艷紅腫的鞭痕并雪白細膩的皮rou,兩者相互映襯區(qū)別,堪稱活色生香,令人凌虐欲暴漲。也像是正在獻祭的無力羔羊,懼怕顫抖著獻上他最純潔yin蕩的嫩rou。 “下次還敢嗎?”耿永再問,收好了的鞭子被隨意放置到一旁的沙發(fā)上,而后去拿廳室里的醫(yī)藥箱。 “不敢了,沒有下次了。”鐘離乖巧回答,眼眶泛紅好不可憐。 “說到做到,要是再有下次,你以后就坐輪椅出門?!惫⒂赖?,語氣平和但如果鐘離再犯,他真的會命人將鐘離的腿打斷。不是耿永不心疼鐘離,只是在他看來只要不傷及性命,斷胳膊斷腿什么的只是小教訓(xùn)。 “嗯?!辩婋x那里敢不應(yīng),心里也把耿永說的話牢牢的記下,力保自己再也不會犯同樣的錯。 醫(yī)藥箱打開,耿永從里面取出活血化瘀的藥膏給鐘離涂抹。 帶著槍繭的大手將藥膏焐化,而后稱得上是溫柔的覆蓋在鐘離的臀瓣和背脊,貼著紅腫可怕的鞭痕移動揉捏,帶給鐘離舒爽并痛楚,惹得鐘離下意識的動腰晃臀,欲絕還迎的接受著耿永的動作。 “daddy!疼。”鐘離猶帶著哭腔撒嬌,有意無意的將自己的身體往耿永的手上遞。藥膏涂抹到鞭痕上,原本火辣辣的痛楚立馬就小了幾分,可是淤血紅腫被揉開時也很痛,痛的鐘離想逃又逃不掉。 “真嬌氣?!惫⒂赖吐曊f到,五指分開一面揉捏鐘離范粉細膩的皮rou,一面將鞭痕處的淤血腫脹細心揉開。罰的時候耿永能下狠手,真疼愛起來,耿永也的確是能把人寵到心尖尖上。就像是現(xiàn)在的揉淤血和之前的醒酒湯,每一項都很溫柔貼心。 “還不是daddy寵的?”鐘離哼哼唧唧又含含糊糊的說到,對于耿永的揉藥心里還是很滿意和得意的,甚至有點想要翹翹他虛擬的小尾巴。他就知道,daddy一定舍不得下狠手,才五鞭子這事就過去了。以后再看見王家人,他見一個打一個絕不手軟。那個王家俊,等他好了就去套麻袋,再送他ICU五日游,之后還要…… 鐘離雜七雜八的想著報復(fù),虛擬的小尾巴翹得簡直不要太明顯,讓揉藥的耿永忍不住笑了,笑聲沉沉的:“這么精神,看來是還沒有罰夠。那我們就馬上繼續(xù)?!?/br> 耿永決定滿足鐘離性罰的想法,好好的給這個無法無天的小混蛋上個課,讓他明白性罰這種東西不能輕易沾染。 活血化瘀的藥膏再次傾倒在掌心,被體溫化為半粘稠的液體涂抹在鐘離緊縮的xue口,而后手指長驅(qū)直入,頗帶著幾分粗暴的進行擴張。 緊縮的肛口被打開,清涼粘稠的藥膏進入,內(nèi)里早已食髓知味的腸rou便立馬熱情的迎接侵入的手指,滑嫩溫?zé)岬拿膔ou包裹吸允而后迫不及待的吐露出汁液,已然被調(diào)教的很好的腸道開始自發(fā)的包裹吞吐進入的異物。 鐘離發(fā)出細細的喘息,從下身傳來的異樣舒爽讓他的體溫升高,帶來難以言喻的期待。 手指增加,指腹按壓著鐘離敏感的肛管與最淺的敏感點,每一下都如隔靴搔癢般讓鐘離性欲高漲,欲望攀升。就在欲望將要升騰到最頂端時,耿永抽出了手指。 “daddy!”鐘離輕聲催促,雙頰帶著紅暈,已經(jīng)被挑起性欲的他無比的迫切渴求。 “慢慢來。”耿永低聲道,摘下自己早已松松垮垮的領(lǐng)帶,取下上面的領(lǐng)帶夾。將那絲滑又細長的領(lǐng)帶綁縛在鐘離筆直青澀的yinjing上,捆綁住對方半硬的yinjing與睪丸,阻礙他的勃起與將會出現(xiàn)的射精。 而后將領(lǐng)帶夾擰松,極為輕巧的夾上鐘離挺立的乳尖,讓那一側(cè)的rutou酸麻腫脹,紅若櫻桃。 指腹按壓了一下被領(lǐng)帶夾束縛的紅潤乳尖,看它變得更加紅潤可人后,耿永滿意的評價道:“很可愛?!?/br> “daddy!”鐘離揚聲喚道,眼眸濕漉漉的在無聲的催促。早已見識過性愛的身體,渴求被貫穿、占有,更渴求那份能讓他食髓知味的快感。 “慢慢來?!惫⒂赖驼Z,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的皮帶,掏出自己半勃的yinjing,而后掐上鐘離的細腰,用炙熱碩大的欲望去磨蹭鐘離早已濕漉發(fā)sao的xue口,還有細嫩敏感的臀rou臀心,以及那道高高腫起的鞭痕。 此刻,鐘離渾身赤裸,口中喘息呻吟不斷,軀體之上還帶著尤為明顯的鮮紅鞭痕,身前的roubang勃起腫脹,腿心處的xiaoxue也濕噠噠淌著水,整個人像是在性欲之中裹了一層般活色生香宛如妖精。而耿永除了掏出自己炙熱粗長的yinjing,并解下領(lǐng)帶外仍舊是一派衣冠楚楚的模樣,俊美如畫的臉隱于明燈之下,禁欲又冷肅的像是能直接出去開國際會議。 “daddy?!辩婋x輕聲催促,想扭頭去看耿永,可是背部和臀瓣上的鞭痕阻礙了他,疼得他扭不過身,只能如同小鳥般發(fā)出幾聲嬌嬌軟軟的鳴叫。 耿永掐著鐘離的腰,慢悠悠的頂胯動腰,讓自己圓潤的guitou碾過鐘離敏感yin蕩的小口,慢慢悠悠的插進半個后再慢悠悠的抽出,每一下都讓鐘離感覺越發(fā)的空虛難耐。敏感多汁的媚rou空虛寂寞的直流水,便連背部和臀瓣上的疼痛都被忽略了幾分。 “daddy!你插進來,插進來,寶寶好想要?!辩婋x小幅度的晃動著自己的rou臀,濕噠噠的xue口貪婪的裹纏著逐漸昂揚的巨大欲望,發(fā)出極為煽情和yin靡的波波聲。 胸前被領(lǐng)帶夾束縛的rutou又痛又麻,想被人狠狠的啃咬安撫。還有他那綿軟的乳rou,半張的唇瓣都需要daddy狠狠的享用。 “daddy,想要,給我……”鐘離忍不住一聲又一聲的請求,忍著痛楚開始搖臀扭腰。他要勾引耿永,勾引對方狠狠的侵占、草干他,要把他干到腸rou酥麻,整個人射都射不出來,“daddy,干我,草我,把我灌滿?。 ?/br> 欲望無法被滿足的鐘離紅著眼,一聲又一聲的嬌軟呻吟混合著極為濃郁的欲求不滿。鐘離想翻身去擁抱耿永,如同白蛇裹纏般勾引對方,可是卻被耿永轄制在小小的茶幾上,只能通過不斷的搖臀擺腰來獲得稀薄的快感。身下大理石材質(zhì)的茶幾很涼,襯著自己火熱的軀體越發(fā)的讓鐘離難耐。 “daddy不想caocao你的sao寶寶嗎?把xiaoxue里面都灌滿daddy的jingye好不好?尿液也是可以的。sao寶寶要做daddy的rou便器。sao寶寶也可以給daddykoujiao,把daddy的jingye一滴不露的吞下去。daddy!daddy!……”一聲又一聲的daddy,伴著裸露色情的描述帶來極為禁忌的刺激與快感,還有那“寶寶”的自稱,真的是甜美禁忌極了。 耿永的血脈噴張,胯下的欲望也硬的快要爆炸。耿永用極大的意志力忍耐著,繼續(xù)用yinjing挑逗著鐘離敏感的xue口以及腿心,只是這一次耿永的動作更粗狂一些,每一下都狠狠的刺向xue口,把艷色的xue口撐大后再極快的離開。逼得鐘離簡直都快要瘋了。 “daddy!daddy!……”鐘離欲求不滿的呻吟呼喚,扭著屁股,只想馬上把會帶給他快感的yinjing整根吞下,雪白范粉的身體上滿是薄汗,胯下難耐半勃的欲望在茶幾上磨蹭,可是卻被領(lǐng)帶束縛,無法勃起只能帶來些微快感。帶著領(lǐng)帶夾的rutou在茶幾上隨著扭腰的動作摩擦,每一下都又爽又痛,加重了鐘離的欲求不滿。 真的好想要!想要!鐘離被欲望折磨快要發(fā)瘋,身體燙的不像話。 而后,耿永終于施恩般的開了口:“知錯了嗎?”在那樣逗下去,耿永下面的yinjing要爆炸了。 “知道了,知——”鐘離的回答被驟然插入的yinjing所打斷,空虛的腸道被瞬間的填滿,寂寞sao浪的媚rou也被火熱的roubang抽插研磨。 耿永握著鐘離的腰大開大合的抽插進入,每一下都會發(fā)出rou體的啪啪聲,每一下都整根沒入沒出,直把柔軟敏感的腸道cao干成貼合他形狀的rou套子,才算解了方才的急迫與火熱。鐘離在欲求不滿,耿永又何嘗不是呢? cao干在繼續(xù),耿永飽滿的睪丸擊打在鐘離的臀瓣上,牽連紅腫的鞭痕讓鐘離發(fā)出難受的尖叫,而下一秒那聲尖叫便帶了媚意與舒爽,被cao干到極致的腸xue帶來密密麻麻又毀天滅地的快感,爽的鐘離腳趾蜷縮,腦內(nèi)空白,舒服的都快要昏過去。 “舒服嗎?”耿永一面cao干一面問,濕熱的唇舌輕舔鐘離脊背上的鞭痕,入口是清淡的藥草味,而后便是鐘離皮rou的細膩觸感。 “舒服!好舒服,啊,唔,daddycao的寶寶,好舒服。感覺,啊,那里不要,慢一點,要被daddycao穿了?!辩婋x一面呻吟一面斷斷續(xù)續(xù)的回答著,溫軟多汁的腸rou緊縮著,將耿永的guitou和柱身都吸允包裹,可在下一面卻被炙熱的roubang無情的碾壓,體內(nèi)最敏感的一點被殘忍粗暴的玩弄侵占,舒服的鐘離都有些驚恐。 在這刻,身上的鞭痕已經(jīng)不痛了,只有無窮無盡的快感將鐘離包裹。 yinjing被腸rou伺候得舒服至極,不同于自己的體溫傳來,伴著鐘離sao媚入骨的呻吟,耿永爽的頭皮發(fā)麻,于是原本就激烈的cao干,變得更加激烈起來。借著后入的姿勢,每一下都頂弄的極深,像是野獸在交合般無情侵占著身下的小獸。 xuerou被cao干到發(fā)麻,下腹腫脹酸麻,身前的欲望顫顫巴巴的挺立,guitou逼得紅紅的卻因為根部被束而根本射不出精。上身的rutou被夾的快要失去感覺,鐘離整個人迷迷瞪瞪的,只能無力接受耿永的cao干。 被從茶幾上抱起,以小孩把尿的姿勢,抱到懷里不斷cao干。身前的yinjing隨cao干而一甩一甩,每一下都甩的鐘離難耐痛苦,可是下一秒?yún)s又從腸rou傳來快感,兩相夾雜的讓鐘離快要崩潰。 “daddy!daddy!……”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的鐘離只能叫出一聲又一聲綿軟的daddy,祈求身后的男人可以給他帶來快樂。 耿永借助重力將鐘離cao的越發(fā)透徹,而后親吻啃咬鐘離修長柔美的脖頸,在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充滿yin靡并占有的紅印,而后捏著鐘離的腿根讓自己進入的更深。 耿永極有技巧的顧全著兩人的快感,又在解了自己的饞后將自己射精的時間延長,九淺一深的頂弄著鐘離的敏感點,讓鐘離快樂瘋狂也讓鐘離難耐無助。 過于舒服的快感幾乎要把鐘離逼瘋,一聲比一聲急迫的daddy淋漓盡致的展現(xiàn)出鐘離此刻的無助,如果不是耿永長久的威壓殘存在心,這會兒的鐘離很想出聲挑釁,挑釁對方怎么這么無能,都不能把他cao到射出來。 “daddy,前面,好難受,讓寶寶舒服好不好?寶寶聽話,這次真的記住不敢了!寶寶,好難受!”鐘離靠著耿永求饒,因快感而產(chǎn)生的薄汗從下頜處滑落,足弓繃成新月,都要瘋掉了。 耿永再不給鐘離痛快,鐘離就會自己動手,先解開領(lǐng)帶,拿掉領(lǐng)帶夾,而后翻身,自己去拿那份快樂。 而對鐘離把握極好的耿永,又怎么會給鐘離翻身做主的機會。自然是一面挺腰cao干,一面先幫鐘離取下那枚,帶給鐘離小小折磨的領(lǐng)帶夾。 被束縛的乳尖驟然輕松,霎時便充血紅腫如同滴血,鐘離發(fā)出解放后的嘶聲,原本翻身做主的心氣也轟然散去,繼續(xù)被帶回那纏綿溫存卻又令人格外不滿的性欲之中。 身體被另一個人完全的支配,每一寸的肌膚與血rou都像是淬了烈火,灼燒的鐘離神志不清、痛苦萬分。一聲比一聲放蕩的呻吟、喘息從喉間溢出,被緊緊束縛的yinjing漲的發(fā)疼,身后的xiaoxue卻像是被干化了般,濕淋淋的包裹不休。 咕嘰咕嘰的水聲不斷,艷色的xue口處滿是交合所帶來的粘稠泡沫,隨不斷進出的陽具飛濺,散發(fā)出極為yin靡的氣味與聲響,更蜿蜒而下弄臟耿永那身整潔的衣服。 鐘離的脖頸高昂,如同瀕死的天鵝般無助祈求著身后人的寬恕,請求對方帶他去極樂天堂。 耿永舔舐著鐘離的耳朵,濕滑的舌尖掠過耳孔,而后咬住甜美柔軟的耳垂吸允不斷。他呼出的熱氣,夾雜著愛欲與火氣,野火燎原般點燃鐘離的欲求。 粗長炙熱的yinjing被腸rou吸允、愛撫的舒適至極,懷中人溫?zé)峒毮伒能|體與聲聲呻吟也讓耿永沉醉,于是原本還收斂些的cao干變得越發(fā)激進,rou體交合的啪啪聲漸起漸響,每一下都將鐘離干的渾身發(fā)軟,sao心發(fā)麻。 被綁縛著的yinjing滴出粘稠的前列腺液,快被cao干到頂峰的鐘離身體發(fā)顫,中心的xiaoxue將耿永的陽具咬的更緊。綿軟緊致的腸rou癡纏著包裹,又被yinjing層層破開cao平,耿永舒爽到腦??瞻?,再無之前游刃有余的悠閑姿態(tài),握著鐘離的腿根盡情cao弄,每一下都恨不得將鐘離頂穿,活像是自然界被原始本能掌控的野獸般,全身上下都充斥著“交配”二字。 縱情于腸rou愛撫的耿永,再又頂弄了十幾下后,痛痛快快的頂著鐘離的敏感點射了精。微涼的jingye一股股的噴出,又涼又刺激,惹得鐘離忍不住尖叫,竟是就那樣達到了自己的干高潮。 紅潤的唇瓣張開,滑嫩的舌頭半伸,雙眼迷離的鐘離像極某些艷情漫畫里的嘿嘿顏,整個人渾身上下都充斥著高潮之后的迷醉與快樂。 耿永抱著鐘離喘息,靜靜體會高潮所帶來的絕妙享受。耿永的yinjing半勃著插在鐘離溫軟濕熱的xue中,粘稠腥氣的jingye從細小的縫隙滑落,絲絲縷縷的落地或是粘在耿永的衣服上,同之前的透明yin液泡沫一起破壞掉耿永的禁欲與克制,染上最yin靡艷情不過的表象。 燈光仍舊明亮,原本充斥淡雅香氣的廳室彌漫出小小的石楠花味。 脫離高潮余韻的耿永抱著鐘離去臥室,每走一步胯下的yinjing便會在鐘離的xue內(nèi)小小戳刺,戳得鐘離發(fā)出低低的喘息。 “daddy。”鐘離靠在耿永懷里,語調(diào)沙啞,被鞭打處的疼痛再次襲來,讓鐘離發(fā)出委屈的呼喚與撒嬌,“好疼?!辩婋x喜歡和耿永zuoai,因為實在是太舒服了,那種整個人完全被掌控、被打開的感覺實在是太過美妙,特別這種美妙還由他心心念念的daddy帶來,那就更美了。 “daddy疼你?!惫⒂雷奈侵婋x的臉側(cè)說到,將鐘離放在床上,正對著他。而后三兩下解開束縛對方的領(lǐng)帶,再扣著鐘離的膝窩緩慢的插入、挺近。 托多年來訓(xùn)練和生死博弈的福,耿永縱使年近四十仍舊身強力壯,又加上歲月贈予的嫻熟技巧,輕輕松松便帶著兩人共登情欲的樂土。 體內(nèi)存留的jingye,在cao干中被擠出,黏糊糊的弄臟鐘離的xue口與臀瓣,活像有人往鐘離腿心射精般浪蕩、yin靡的要命。身前被解放的yinjing漲的發(fā)疼,想要射精卻又感覺射不出來,最后只能隨耿永的cao干而一下下的擠出jingye,那種如同鈍刀割rou一般的委頓快感和解放讓鐘離痛苦又享受,想要抬手撫慰,卻被耿永扣住了手。 “daddy,難受?!辩婋x看著耿永說到,無意識的撒嬌。 “一會兒就好了。”耿永道,附身親吻鐘離紅潤可人的小嘴,先舔舐柔軟的唇瓣,而后逗弄勾纏嘴里的小舌,拉著對方糾纏沉淪,交換彼此的愛欲與唾液。 耿永下身的動作不斷,細密而又如浪潮般的快感一波波的襲向兩人。 對準(zhǔn)鐘離的敏感點大力抽插,每一下都插的鐘離想要尖叫,貼著絲滑床單的身體欲拒還迎的扭動迎合,臀瓣和背脊的痛楚在這刻都化成了最甘美不過的舒爽。身前的yinjing不斷吐液,最后一泄如注讓鐘離發(fā)出愉悅至極的尖叫,而后下一秒便又被鋪天蓋地的欲潮所席卷。 舒適溫馨的臥房內(nèi),耿永親吻啃咬鐘離年輕的軀體,印下一個個占有欲十足的痕跡,而后如同最嫻熟的獵人般玩弄這具甜美的rou體。 鐘離說要被灌滿jingye,做daddy的rou便器,耿永就真的滿足了他。 被濃精和尿液灌滿的小腹微微鼓起,像是剛剛懷孕的婦人,鐘離雙眼迷離,被親吻到腫脹的嘴唇半張著,腦中只有自己被灌尿這一個想法,想的自己又是興奮有是羞憤,身體不由自主的打著哆嗦,胯下射不出絲毫的玉莖竟再次顫顫巍巍的挺立。 “好臟啊!被daddy弄得好臟?。 辩婋x輕聲低喃,存滿欲色的面上竟帶著癡迷。明明那么臟,那么羞辱,可是真的好舒服??!尿液熱熱的,把他的腸道每一處的都侵占了,散發(fā)出尿液的腥臭。好臟,好惡心,可是,是daddy的rou便器呢!所以真的好舒服??! “daddy?!辩婋x看著耿永,抬起自己酸軟的手臂要耿永抱他。被干到合不攏的xiaoxue汩汩往出流著尿和精,滴滴拉拉的弄臟艷色腫脹的xue口,又臟又sao像是暗巷中的娼妓,不過是獨屬于耿永一個人的娼妓。 “我在。”耿永懷抱住鐘離,親吻鐘離的耳畔臉頰,而后舔舐鐘離腫脹的唇瓣。 懷中的人是他的,是他的小混蛋、sao寶寶、心尖尖。他愛他。他自然也愛他。 那一晚上,鐘離不但被灌精、灌尿還被cao到了失禁,最后更是被做昏在了床上,全身上下都是欲望途經(jīng)的痕跡。最后整整修養(yǎng)了一周,才再次恢復(fù)到以往活力滿滿的樣子。 總之,這次的懲罰,鐘離會記得牢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