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哥夢境(囚禁/蒙眼/喂飯/鎖鏈koujiao/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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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籠藏嬌 柳聞軒難得的喝多了,聶崇前來接人的時候,他正醉醺醺地靠在別人身上喊哥哥,聲音又sao又媚,眼睛帶著鉤子。 聶崇當場就火了,奪過人就攬進懷里往車上一扔,飆車似的往家里開。 不聽話,真是不聽話! 他沉著臉打開地下室的里的門,這里藏著不為人知的欲望,只對柳聞軒說是雜物室,一般也不會讓他上這邊來。 打開房門,竟是一間算的上舒適的房間,只是空間中央放著個巨大銀制鳥籠,里面只有一張圓形的大床,欄桿上套著幾根金色的細長鎖鏈,聶崇深深看了一眼鳥籠,眼里是深不見底的欲望。 他冷著臉抱柳聞軒轉身進了浴室,除去那鳥籠,這間屋子里還有別的玩意,比如說簡易的廚房,模擬自然光線的頂燈,甚至還有一些虛假的窗。當然,必不可少的是藏在各處角落的情趣用品。 看著青年浸在水中一無所知的乖巧模樣,聶崇滿意地笑了,摸摸他的眼睛,長嘆一聲。 “都說不要惹我生氣了……是不起鎖起來就會變乖了?” 他把人洗凈擦干,心情很好地抱著光溜溜的青年走到籠子里。咔噠一聲,柳聞軒的手腕上就多了一個金色手環(huán),長長的鐵鏈緊緊環(huán)在欄桿上,發(fā)出幾聲脆響。 柳聞軒睡得沉,那張明艷的臉蛋蹭蹭柔軟的枕頭,或許覺得床墊舒適,還蜷起身子滾到男人懷里,打起幸福的小呼嚕。 好乖。聶崇笑著輕吻他的額頭,果然應該鎖起來,不給任何人看才行。 他們像兩只報團取暖的小鳥,于古怪的銀籠中央陷入沉眠。 (蒙眼) “唔嗯?崇哥?怎么——天黑了?” 青年蘇醒過來第一時間便發(fā)現(xiàn)情況的不對勁,眼睛像是被什么東西蒙住了,黑漆漆地壓著眼皮,他眨眨眼,只能聽到眼睫刷在絲帶聲音上的輕微響聲。 “崇哥?” 柳聞軒不自在地動動手腕,發(fā)現(xiàn)自己只能在一定范圍內動彈,徒留清脆的碰撞聲。 好像是金屬之間撞擊的聲音。 柳聞軒皺起眉,回憶自己喝醉后的場景,確實是崇哥本人來接的,不然他也不可能放松睡過去??? “噓——” 聶崇端著蜂蜜水停在籠門前,吱呀一聲推開了門,坐到柳聞軒身邊。 “先喝點水。”他摸摸青年的臉,就是這張臉,總叫他擔驚受怕的。 既然舍不得弄傷,就只好關起來了。 但他沒想到把眼眸藏起來后,這張清艷面容反而顯得更加色情,無助、依賴、柔弱的一面被無限放大,惹人疼惜和憐愛。 小浪貨。 聶崇接過空空的水杯隨手擱到籠外桌子上,摸摸柳聞軒二測,手滑到肥軟臀rou上慢慢摩挲。 “寶貝不乖。” 語音剛落,他“啪”“啪”兩掌就落到兩團白rou上,臀rou被扇出yin蕩rou浪,粉紅的顏色瞬間染到上面。 “唔啊——崇哥?怎么……” 眼前的白嫩rou體很快便升溫發(fā)熱。在頻繁的性愛滋養(yǎng)后,這具身體愈加敏感誘人,只輕輕拍了兩下,整個身體就染上粉紅。 “啪!啪!啪!啪!啪!啪!” “唔嗯——哈,崇哥?別,別打了唔嗯?。 ?/br> 聶崇大掌將那兩坨飽滿臀rou捏得更加紅腫sao熱,手指將軟rou積壓成各種形狀,掌心對著細膩皮rou摩擦捻按,如同在玩橡皮泥。 “別打了?” 聶崇語氣涼涼的,手往前一摸—— “疼還能硬?小屄還能濕?” “啊——不!” 聶崇對著兩瓣臀rou狠狠一掐,柳聞軒就軟下了腰,火辣而疼痛的快感將他頂上異樣的高潮! “賤屄寶貝需要懲罰?!蹦腥苏f著,從背后握著他的手,一起搭在了欄桿上,光滑冰涼的觸感激得柳聞軒渾身一顫—— “崇哥……你?” 回應他的是男人低沉愛語,“所以我終于把你關起來了,開心嗎?” 看著面前人驚訝的面容,聶崇神情饜足。 (喂飯) 自那天開始,柳聞軒便不再開口說話,安安靜靜地待在籠子里不哭不鬧,像是個乖巧精致的娃娃。 “聞軒,該吃飯了?!?/br> 聶崇端著做好的飯菜,走到籠前,在柳聞軒平靜的目光里打開籠門,邁了進去。 清艷的雙性美人不著寸縷,坐在大床上默默看著他,他身上滿是青紅交加的艷麗痕跡,昭示著主人所經歷的猛烈激愛。 “好了,再生氣也要好好吃飯。” 聶崇舀起一勺飯菜,送到青年唇邊,“聞軒,來,張嘴——” 柳聞軒沉沉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移開臉。 “聞軒,聽話!” 青年一動不動,不愿回頭看他。 聶崇火氣上涌,干脆張口吃掉那勺食物,在口腔中嚼碎了喂給對方。柳聞軒推拒不能,只能吞下那些東西。 “這才是我的乖寶?!?/br> 聶崇一看有戲,便一口口把飯菜喂給不聽話的小愛人,摸摸對方的耳骨,輕聲問。 “為什么不愿意說話,討厭哥了是嗎?” 柳聞軒眼眸微閃,似有情緒劃過,卻很快歸于平靜。 那是聶崇最為惶恐的,平靜而遙遠的目光。 如同他之前害怕的,那個柳家貴公子疏遠而高高在上的場景。 夢魘般出現(xiàn)了。 (鎖鏈koujiao) “別這樣看我!” 聶崇慌忙道,他不知從哪里掏出了之前的真絲眼罩,急忙遮住那雙又愛又恨的眼睛。 “對,沒事……沒有,沒有丟!” 他胡亂說著,又撬開青年的嘴巴吻了吻,手指夾著那根柔嫩小舌玩弄,指尖還探到口腔深處摸索。 “唔唔嗯……哦嗯……” 柳聞軒被他玩的口水直流,面上依舊是那副平淡的表情,似乎已經變成了沒有心的木偶。 “不——不行,還不對……” 聶崇紅著眼抽出手指,胯下的yinjing早就在玩弄對方時硬了起來,他隨意捋了捋,就捏著對方的下巴插了進去。 “嗯呼……嘴巴還是對的,好爽,寶貝嘴巴好熱!嗯!好棒的舌頭,真會吸!” 柳聞軒四肢上纏繞著金色細鏈,活動十分不便,只有頭被男人掌控著吞吐著骯臟性器,紫黑的jiba在櫻粉色唇瓣之間進出,帶出大量口水,那場景十分yin靡。 然而嘖嘖水聲和呻吟聲致使這種場景更加火熱色情,聶崇跪在床上胯下用力,干脆撞進了柳聞軒的喉嚨,guitou被喉嚨夾弄得十分爽利,過不久他便低吼著在那張sao嘴里噴出jingye。 男人抽出性器,抹去青年嘴邊的口水,往下一看,粉嫩yinjing已經射了出來,而小屄也已經高潮一次。 他抱住柳聞軒,輕輕摘下對方的眼罩,低聲笑了,“寶貝還是喜歡的,對嗎?” 身前卻傳來沙啞而冰冷的聲音:“聶崇,我們分手吧。” (噩夢結束) 聶崇動作一頓,干笑一聲“說什么呢寶貝,你要是生氣我現(xiàn)在就幫你解開……” “分手吧,我們不合適。”柳聞軒繼續(xù)道,他伸出纖長的手指,冷聲說,“你占有欲太強,我不喜歡?!?/br> 聶崇坐起身,低吼:“可你明明很有感覺!” “你說身體?確實,不如我們做炮友?那樣也不錯,畢竟沒有哪根比你更……” 怎么會這樣,只是想懲罰一下不乖的小兔子,怎么就被無情拋棄了? “崇哥——聶崇……醒醒!哥哥!哥哥?” 聶崇猛然睜開眼睛,摸到了一頭冷汗,懷里人正皺眉望著他,臉上滿是擔心與焦急。 “聞軒……?” “嗯,做噩夢了嗎?”柳聞軒摸摸對方額頭,涼的嚇人,連忙要下床去端水,“嗯?崇哥?” “別、別走,寶貝……讓我抱抱?!?/br> 柳聞軒察覺出不對勁了,乖乖鉆回去四肢都纏到對方微涼的身體上,輕拍男人的后背,哄著:“崇哥……做什么噩夢了?” “乖乖,別走……求你了,不分手,好不好?”男人顯然有些魔怔,將頭埋在青年頸間低聲細語,“不關你了,什么都聽你的,別不要我……” 柳聞軒默默地把人抱緊些,“哥哥,沒事,那都是假的,我在這呢。” 過了良久,聶崇才紅著眼睛抬起頭,可憐兮兮地模樣活像是被拋棄的忠犬。 “好了崇哥,我不會說分手的,絕對不會,我向你發(fā)誓,好不好?” “嗯……” 聶崇親親他的唇瓣,依舊紅著眼睛盯他。 “好吧……”柳聞軒嘆了口氣,一個翻身爬到男人身上,勾著對方舌吻,下身在性器上摩擦。 “看來我得做點什么,安撫一下受驚的崇哥,你才不會再想那個毫無意義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