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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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崇最近忙著看房子,最后挑中了間面積不算太大的平層,別墅的雙層設(shè)計總要跑上跑下,再加上過大的空間難免會顯得不夠溫馨。 雖然柳聞軒沒說,聶崇也能隱隱從對方的裝修品味中些許察覺出小兔子想要的空間。 幾年在刀尖上跳舞的工作讓聶崇足夠?qū)崿F(xiàn)自己的買房買車自由,只是之前一直漂泊不定,他形單影只一個人,在哪里湊合一下都能過,但既然如今打算和小兔子定下來,就不能讓對方跟他過這種日子。 雖然柳聞軒一次都沒拿明確說過這些,聶崇卻能從那雙漂亮眼睛里飽含的情感察覺出來。 看向自己時,那雙眼睛永遠(yuǎn)是溫柔帶著光亮。 “沒有人會不喜歡一個溫馨快樂的家,阿崇?!闭f這話時,聶女士還在世,艷麗的面容哪怕經(jīng)過風(fēng)霜洗禮,依舊有種沉淀過的獨特氣質(zhì)?!安荒芙o你一個和別人一樣的家,這是mama命不好,識人不清,但阿崇,你是上天給我的禮物?!?/br> “我有一個最棒的兒子?!?/br> 聶女士說這話時,還笑著刮了下他的嘴角。 “阿崇,生下你是我人生中做的最正確的決定,你有權(quán)恨你的生父,但不要在他身上浪費自己寶貴的生命?!甭櫾婆呐乃氖直痴f,“無論手術(shù)能否成功,你都要記住,mama永遠(yuǎn)愛你?!?/br> “當(dāng)然,以后也會出現(xiàn)其他喜歡你和你喜歡的人,但愛不一樣,阿崇,要擦亮眼睛,也要耐下心來。這世界上,沒有人會孤獨一生的?!?/br> “媽……” 彼時的聶崇還不知道說什么,甚至不知道那會是他和聶女士最后一次談話。 聶云的手術(shù)很成功,卻最終倒在了術(shù)后并發(fā)癥上,這朵艷麗的紅玫瑰,凋零時卻是無聲無息,只留下他這顆種子。 尚未成年的聶崇為聶女士辦了后事,將她秘密埋藏在故土后,幾經(jīng)輾轉(zhuǎn)波折到國外,求學(xué)道路卻全部被他生父的好兒子斬斷,最終在一次巧合中成為了雇傭兵。 也因為幼年的經(jīng)歷,他才會更多奔赴天災(zāi)人禍的現(xiàn)場,正因為知道人命是多么脆弱,才會覺得無比寶貴。 聶崇見過慘不忍睹的死亡,但留給它更深印象的還是那些脆弱卻堅強的生命,他永遠(yuǎn)記得磚石縫隙里幸存者們眼中的光芒。 它給予了聶崇活下去的信念,賦予他生存的意義。 聶云曾給過他一個家,即便狹小逼仄,如今回憶起來也是溫馨快樂,而現(xiàn)在,他想給柳聞軒一個家。 一個能溫暖柳聞軒的家。 小兔子是個被嬌養(yǎng)寵愛長大的小少爺,生活條件自然不會差,把房子敲定后,他又開始考慮考慮之后的工作,手上那些本金足夠他開一家有一定規(guī)模的保全公司,人選也基本劃定范圍,之后就是實際做起來。 只希望到時候便宜爹的大兒子別又使絆子。 柳聞軒隱約察覺到聶崇最近的忙碌,甚至暗中幫他搞定了幾個麻煩的程序,心里贊嘆不愧是自己看中的男人,有魄力又有膽識。 還特別努力。 然而此時的他也正一邊看文件一邊聽發(fā)話,依舊是那位活潑至極的設(shè)計師朋友。 “許家大少爺準(zhǔn)備回國接手他老爸的擔(dān)子,你聽說了嗎?” “哦,就你說連連跳級本碩名校隨便挑,拿了一堆獎項那個,別人家的孩子?”柳聞軒抬起頭,含了塊香苦的黑巧克力,“如果我沒記錯,他老爹年輕時挺荒唐的,聽說外遇不少。” “你是不知道許夫人的手段,那些女人大部分拿了錢就算了,有生下孩子的干脆賣直接給了許夫人,反正這許夫人挺厲害?!?/br> “是厲害?!绷勡幚湫?,“就是許光耀管不住下身那根玩意,干脆剁了得了,留著干嘛,危害社會嗎?” “嗚哇——你可夠狠,哎我說,只是打個比方??!”發(fā)小小心翼翼地問,“要是你那位灰小子出軌了,你怎么辦……也剁了?” 柳聞軒微微一愣,舔了舔苦澀的巧克力,“我倒想。但我……舍不得?!?/br> 想起眼里含情的沈池青,他舔舔牙根。 怎么辦,好想給聶崇打個標(biāo)記,甚至栓個鏈子。 “好啦,我瞎說的!你看你身上的印子,比起灰小子更像大狼狗吧!”好友察覺到不對,連忙扯開話題,“不過說起來,要不是方家插了一腳,你家長輩本打算讓你見見許桐深的對吧?” 柳聞軒手中的筆一停,回憶道,“應(yīng)該是,不過我對這種人不感興趣。” 聰明又滿是心計,交往起來只會費心又費神,不像在聶崇身邊,自己什么都不用想,聶崇也不會騙他。 “其實長得還挺帥。”發(fā)小撇撇嘴,發(fā)來一張照片,“你真的不喜歡???年輕有為,人還聰明,家境比方漠還好哎——” 柳聞軒只掃了一眼就搖搖頭,“我喜歡比我高比我壯,能帶給我無限安全感的。這一看就是個富家公子。” 好友沉默良久,問:“你喜歡當(dāng)兵的?” “算吧,先天對這類人有好感罷了?!绷勡幉[眼回憶,“而且被他抱,爽得要死?!?/br> “好了好了!不用再給我講你們的愛情故事!”對方猛烈搖頭,顯然已被禍害不輕,“不過傳說許大少爺還真有個流落在外的兄弟,自由且成功地長大了?!?/br> 柳聞軒笑了兩聲,隨口回:“如果是真的,這位這可比許夫人厲害多了?!?/br> 掛電話前柳聞軒又瞥了眼那張照片,總覺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可能是像許光耀? 方漠中午告訴聶崇要出差一段時間,不需要他陪同,是真是假聶崇并不清楚,也就當(dāng)沒看到對方一次又一次地往外撥電話。 提前下班后,聶崇去新房那邊看了下裝修進度,只把水電線路打通,刷墻貼地板,至于其他東西還想和柳聞軒一起慢慢挑。 這些全部做完后,聶崇偷偷打開晴天別墅的門,想看看工作時小兔子的模樣。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下午別墅的模樣,采光很好,一切都暖洋洋的,聶崇輕手輕腳地上了樓,走到虛虛掩著門的書房前。 他剛想推門進去給小兔子一個驚喜,就聽從里面穿出一聲冷厲的呵斥。 “忙一周就給我得出這個東西?” 那聲音宛如冰玉,清脆又泛著涼意,聶崇本以為是家中進了人,順著門縫往里看,見到的卻是面無表情的柳聞軒。 對方再不是在他面前那副乖順溫柔的模樣,往日柔軟的劉海被梳到后面,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微長的黑發(fā)被扎起個小揪,露出白而修長的脖頸,那顆媚人的淚痣藏在銀絲眼鏡下竟顯出些許鋒利的氣息。 這是……柳聞軒? 聶崇壓抑著自己急促的呼吸,靜靜在門外窺視,門內(nèi)的青年并未察覺,剛想松松領(lǐng)口,突然想到什么,又放了下來。 男人目光晦暗,沒錯,昨晚他剛在那吮出一個紅艷吻痕…… “看來平時舅舅對你們太溫和了。”柳聞軒冷笑兩聲,“雖然不清楚這份策劃案的數(shù)據(jù)從哪來,但無論是方圓地產(chǎn),還是其他差不多規(guī)模的地產(chǎn)公司,都不會有這種夸張數(shù)據(jù)?!?/br> 他敲敲桌面,沉聲道,“搜集數(shù)據(jù)時動動腦袋,這種明顯的坑都往里跳。柳氏是不養(yǎng)閑人,但也不養(yǎng)傻子!” 聶崇向前一步,心臟狂跳。 被騙了嗎? 他所以為的溫室菟絲花,其實是滿身荊棘的華貴紅薔薇? 聶崇本以為自己遇到這種場景定會勃然大怒,或許會揪著對方領(lǐng)子逼問為什么這樣做,又或者干脆遠(yuǎn)走他鄉(xiāng)不再踏足這片土地。 可這一幕真切發(fā)生在眼前時,他卻只剩下?lián)摹H绻勡幷媸侵辉谕媾母星?,或者干脆丟下他,自己該怎么辦? 柳聞軒才貌雙全,家大業(yè)大,會和自己這樣的窮小子在一起? 他回憶起那個停在畫前的身影,那個糟糕至極的夢境。悲哀的發(fā)現(xiàn),離不開對方的并不是小兔子,而是自己。 “哦,最近不知道是誰,把我的電話給了金鉦,怎么?覺得他可憐了?” 柳聞軒想到這里,雙眼微瞇,“我的事,還勞煩不到各位插手。煩請各位還把過去對付母親和舅舅的那套收收,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男人一度認(rèn)為自己最厭惡這種心思縝密,聰明過頭的公子哥,可當(dāng)這些特質(zhì)一到柳聞軒身上,他就不禁口干舌燥,下身漲得厲害。 溫柔乖順的小兔子,冷淡鋒利的柳聞軒。 想cao他,就現(xiàn)在!把這矜貴冷艷的柳總按在桌上,jibacao進zigong里攪出大量汁水,手指把屁眼jian得紅腫不堪,最好讓他一邊射精一邊噴水噴尿! “哎呀聞軒,我們也是為你好,這個案子是……” 一個陌生而上了歲數(shù)的聲音傳來,聶崇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些屬于自己不能探聽的機密,驚慌之中甚至忘了放輕腳步。 “停一下?!绷勡庩P(guān)掉聲音,目光一利,大力推開門,“誰在那!” 他看到了一臉僵硬的聶崇。 柳聞軒臉色煞白,聶崇怎么這個時間就回來了! 青年上身穿著合體的襯衫,下身卻是柔軟的家居褲,明顯的割裂感看得他有些想笑。 但下身傳來的熱脹讓聶崇不能做出其他反應(yīng),只能僵著身子拍拍柳聞軒。 “柳總,先去把會開完。” “崇哥,我——” 男人第一次落荒而逃,再待下去他就真忍不住把對方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