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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愛的父女在彼此體內(nèi)得到世上最美好的歡愉2

    nongnong的苦澀在喉頭泛開,她不敢再看他,別開臉就要退出光潔明亮得令她局促不安的諾大辦公室。

    忽然,一只溫暖的手拿握住了她涼透的皓腕,她目光怔忡的回過頭,與他那雙深邃長眸對望,他的表情充滿了矛盾與掙扎,握在她腕上的手掌卻緊得不能再緊。

    “章……爹地,請你放開我吧?!?/br>
    她這句放開,別有深意,不只要他松手,也要他就此放下對她的感情。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值得,他何苦還要在擁有了一切后,戀著不為世俗容許的女人?

    見她神情憔悴,總是那樣璀亮的大眼低低垂放,章梓瀚目光驟然一縮,手臂用才一扯,又將她抱入懷里,呼吸轉(zhuǎn)沉,淳朗的嗓音沙?。骸安?,我不放。”

    他已經(jīng)放手了太多年,但是并沒有讓他從這份貪戀中解脫,反而是與日深陷……他放不開地。

    倉皇推開章梓瀚,趕緊低下頭,胡亂行了個禮急急離開。

    果然,又下雨了……走在返家的路上,章柔蜜抽出包包里的折迭傘,替自己撐起了一朵黑色傘花。雖是入夏,但雨一下,涼意仍是透上了心。

    低著頭,盯著滿是磨痕的平底娃娃鞋,她心不在焉地往前走,越過了地上的小水坑,心思卻越飄越遠(yuǎn)。

    進(jìn)了小套房,她脫掉鞋,虛脫似的趴倒在沙發(fā)上??諝庵械拿刮哆€是那樣難聞,但聞久了倒也習(xí)慣。

    她閉眼休息,似乎睡了片刻,意識模糊飄飛,又好像根本沒睡過,一個翻身中,門鈴忽然響起,全身酸麻的她瞬間驚醒。

    她惺忪著雙眼上前開門,門一開,卻看見盤旋在腦海的男人正站在門外,目光灼灼地凝視她。

    “讓我進(jìn)去?!笨此樕嫌心t印子,章梓瀚猜想她剛才肯定趴在某處睡著了,口氣不由得放軟了許多。

    “不,不行。”她搖頭,不希望兩人再有過多接觸。

    “蜜兒,讓我進(jìn)去?!彼抗庖粍C,似乎無法忍受她的拒絕。

    想起了自己從前對他的拒絕,她心中隱隱一痛,握住門樁的手慢慢松開,往后退了一步,讓他推門而入。

    桌上擺著三層黑色餐盒,包裝的紙袋她認(rèn)得,那是從前她最喜歡的某間頂級日本料理。

    “你太瘦了,必須多吃一點?!彼嫠_了免洗筷,她卻遲遲不肯接過去,只是睜大水燦燦的雙眸,又無奈又為難地瞅著他。

    她那種表情太逗趣,讓他不由想笑,但還是忍下了,只是微微牽動嘴角,主動夾了一塊鮮蝦握壽司送到她嘴邊。

    她呆住,下意識想躲開,但是他已經(jīng)先發(fā)制人,將握壽司沾上她的唇,她反射性的張嘴吞下。

    他微笑,眼神像是看著自己喂養(yǎng)的寵物,充滿了寵溺與關(guān)愛,她心口突然盈滿了難以承受的重量。

    “乖,再吃一口這個?!彼謯A了一塊鮭魚印壽司,親手送入她嘴里,她臉頰緋紅,無法拒絕之下只好悶頭吞嚼。

    一連喂了她好幾口,他冷硬的眉眼如冬雪消觸,染上了和煦笑意,她只看了一眼,心跳便沖得飛快,呼吸也變得急促紊亂。

    他笑了笑,大掌自然而然地滑過她垂在肩上的黑發(fā),撩起了淺淡香味,蕩入鼻端,身心舒泰。

    她的臉已然紅透,心口震蕩著未知的情愫,拿著筷子的那只手微微發(fā)抖,剛夾起的鮮嫩黑鮪魚又滑回餐盒。

    “你……不要這樣?!彼畔驴曜?,強裝鎮(zhèn)定的扭頭瞪他。“我們不應(yīng)該這樣。”

    “這樣是怎樣?”他佯裝不解的挑眉。

    “我們不合適?!边@是她唯一擠得出來的拒絕。

    “我不覺得?!彼曇舯姆瘩g她。

    “可是我們……”她欲言又止地凝覦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突來的重大轉(zhuǎn)變。

    他忽然將她拉入懷里,一把抱得死緊,無法理解前幾天的自己,怎能用那樣冷漠的態(tài)度對待她。她是那樣的需要他,她應(yīng)被好好珍藏,捧在手心上守護,而不是被殘酷的現(xiàn)實傷害。

    “不要說那句不能,永遠(yuǎn)也不要這樣說,在我心中,你永遠(yuǎn)是最美最好的?!彼N著她的耳側(cè)低語,嗓音透出一絲蜇人的沉痛。

    靠在他胸膛中,手中的筷子早已滑落,她兩只手微微揪住他的西裝,雙眼浮現(xiàn)灼熱感,只要輕輕顫動睫毛,臉上可能隨時要一片濕。

    他壓覆上來,眼中跳躍著戲謔,灼熱的鼻息吹拂過她軟潤的唇,修長的男性指頭順著她飽滿的額心一路往下,仿佛是在撫摸一個珍藏的寶貝般小心翼翼。

    她雙眸迷蒙,呼吸與他的糾纏不清,吸入胸腔的全是男性幽深氣息,感覺自己在他懷中成了一尊易碎的瓷娃娃,被他萬般珍惜地呵護著。

    “爹地……”情不自禁地,她低聲喃出了多年來一直嵌在心中的名宇。

    他身子一震,無法抑制對地的渴望,輕輕將唇印上她的,她顫抖的呼吸落入了他的嘴。

    心跳一陣陣,呼吸凌亂,因為是她,他不敢任意加深這個吻,無比珍惜地含吮地柔軟的唇瓣,火熱的舌頭在外緣輕輕舔,愛撫地的甜美。

    “不……不行……”她迷失的意識忽然返轉(zhuǎn),發(fā)出了語焉不詳?shù)耐凭?,貝齒緊咬,不敢松懈心防,讓他更加深入。

    “蜜兒,張開你的嘴,讓我進(jìn)去……”他柔聲誘哄,大掌繞到她細(xì)嫩的后頸,稍微施勁地揉按,讓她放松了緊繃的神經(jīng),逐漸接受他的熱情入侵。

    她嚶嚀一聲,美眸流轉(zhuǎn)著迷離水光,咬緊的貝齒逐漸松開,微啟小嘴,他低哼一聲,舌頭長驅(qū)直入。

    她柔軟的舌蕾被輕輕佻動,生嫩無經(jīng)驗的她僵住了,雙手平撐在他越貼越近的胸膛前。

    單薄的理智就在他盡情需索的攪弄中一寸寸觸化,她嘴里的甜蜜被他完全占領(lǐng),靈活的舌頭溫柔地愛撫過芳腔每寸柔嫩,然后含住她怯懦的舌尖,引誘她與他纏綿共舞……

    世界好似在旋轉(zhuǎn),她聽不見窗外的雨聲,全身知覺都懸在舌上,他每個熱情的挑弄,有點激切,有點粗魯,但依然能感覺出他滿心的溫柔疼愛。

    霎時間,滿滿的羞愧朝她涌來,可她已經(jīng)沉浸在他給予的甜蜜中,不斷淪陷,無法抽身。

    時間往前推移,章梓瀚壓制下體內(nèi)沸騰的欲念,逼迫自己收回將她撩撥得意識迷亂的火熱舌頭,退到她玫瑰花蕾般的軟唇,細(xì)細(xì)地啄吻。

    良久良久,他才眷戀不舍地結(jié)束了這個吻,蕩漾著溫柔的眸光隔著空氣,無形地愛撫著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

    “蜜兒,跟我在一起。”再一次,他不厭其煩地重復(fù)。

    “我……”她美眸半掩,心口漲滿了情愫,想拒絕的話卡在咽喉,怎樣也擠不出聲。

    當(dāng)她望入他闇黑的眸心,里頭耀動兩簇火焰,照亮了她灰沉的世界,她忽然起了一種貪念,渴望著他給予的溫暖與疼愛。

    他渴望她,他想要她……這樣的訊息不停從他身上輻射出來,即使再遲鈍的笨蛋都感受得出來,更何況在經(jīng)過現(xiàn)實無情的磨練后,她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天真無知的小女孩。!

    她垂下眼瞼,雙頰嫣紅如夕陽,白嫩的手心有些無措地貼在他肩頭上,也不知該繼續(xù)還是收回。

    背對著她的男人笑容加深,成熟深沉的眉眼不再那樣清冷,添了幾分男孩般的頑皮。

    美眸低垂,她望著被他緊握的那一手,胸口漲滿了甜蜜,明知這樣不應(yīng)該,卻還是放任自己跟著他腳步前進(jìn)。

    他的手好溫暖,不停渡來暖暖的熱源,融化了她心上積深的冰雪,總是陰郁不晴的心情仿佛也如雨后的藍(lán)天,綻放出絢爛彩虹……

    他把體內(nèi)的那把火延燒到地身上,火熱的唇舌用力吸吮,將一簇簇火苗透過唾沫與氣息遞染給她,要她也和他一樣瘋狂。

    她的嘴柔軟得不可恩議,是那么的甜美,他旋動著靈活的舌頭,挑弄她香軟小舌,舔吮著莓紅的唇瓣,直至色澤越發(fā)艷麗,才用舌間來回輕輕刷弄。

    “嗯……”她發(fā)出綿長的呻吟,細(xì)細(xì)弱弱,又無比甜膩,像是小貓撒嬌,讓他強硬的心都為之酥麻。

    特別是當(dāng)她無意識的低喃他名字,他全身熱得快著火,一股狂喜涌上腦門,他最后的自制力全被擊潰。

    翻了個身,將嬌瘦無助的她壓在身下,他扣緊了她水嫩的下巴,吻得更深,將自己的舌完整喂入她芳腔。

    她意識漂浮在半空,入眼的一切都蒙蒙如霧,唯獨他英朗的俊顏清晰烙入眼中,心口灼燒著不知名的熱度,她以為這是夢,夢中的她不需要顧慮太多,只想擁有他的疼愛。

    她伸長了白膩的雙臂,勾上他的后肩,將他拉近自己,媚眼惑人地深瞅他,主動將軟唇貼上他的,甚至拋開了矜持,采出粉嫩舌尖,滑過他的唇。

    高大健碩的男人軀體瞬間一僵,長久以來壓抑的欲念被點燃了,他無法再忍耐,近乎粗暴的索吻,雙手扯開她的領(lǐng)口,以眼神愛撫著隨她呼吸起伏的豐軟。

    他低下頭,啃吻著粉嫩雪白的軟腴,聽見她發(fā)出了無比嬌媚的柔吟,緊繃的下腹又更加腫脹,隔著衣料頂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她仿佛墜入了甜蜜的夢境,令人顫抖的快感在體中流竄,她能感覺到埋在胸前的俊顏發(fā)出了贊美嘆息,他濕熱的舌頭掃過敏感泛紅的飽滿乳rou,撥開了礙事的蕾絲胸衣,更加肆無忌憚的舔弄乳峰。

    不出片刻,圓潤的乳峰立刻熱情地挺立,如春天第一顆綻放的花苞,在情人眼前炫耀它的嬌艷。

    他在她身上滑動,她被取悅得全身發(fā)軟,無力的小手只能掛在他后頸上,承受不住來得太急的歡愉,纖白十指輕掐著男性肌膚,在他的認(rèn)知中,卻像極了無聲的催促。

    “蜜兒……我的蜜兒,我是這么的渴望著你,你呢?你心里有我嗎?你也像我一樣的渴望著你嗎?”

    “爹地……唔……”她腦袋熱得發(fā)糊,想響應(yīng)他深情的喃問,卻只是發(fā)出無意義的嬌吟,嗓音似澆了蜜的甜膩。

    他捧起了她柔軟的雙峰,用著按摩般的辦道,開始綿密的揉搓起來,她輕晃著腦袋,全身輕顫,小嘴迷亂吟哦。

    “老天,你比我想像得更甜更美?!彼忾_了胸衣,用力扯落,目光炯炯凝視兩朵繃挺怒放的紅蕾,然后湊近了火燙的唇舌,像含著蜜糖似的輕輕吸吮。

    “嗯……”敏感的嬌嫩在他嘴里融化,他的舌頭肆意挑捺,她只能無助地抱住他的后腦,抓住他豐厚的發(fā)絲。

    “寶貝,你讓我瘋狂?!彼榈厮背鰢K嘖聲響,眼神直勾勾凝視她被欲望襲擊的表情變化。

    “爹地……不……不行……”她被胸前頂端流竄的奇異快感嚇壞了,珍珠般大小的眼淚從眼角滑下。

    他心口一震,再狂烈的欲望也不得不壓下,他舍不得她每一滴淚,他更不能在她脆弱無助的時候占有她,這種舉動太卑鄙無恥……盡管他是如此迫切的想要她。

    所謂的天人交戰(zhàn)莫過于此,章梓瀚深作呼吸,替她整理好凌亂的衣衫,將她護在懷里,大拿輕拍她后背。

    她縮在他懷里,緊緊攀附著他,分不清究競是夢還是真實,柔軟的嬌軀偎著雄壯的男性軀體,他極力壓抑,俯在她頸便吐低喘息。

    眼角瞄過昂起的胯間,他暗自苦笑,總說一個男人生命中會有一個克星,她肯定就是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欲望可以旺盛到如此地步,原來從前的冷情都是因為身下的女人不是她。

    他的熱情與瘋狂只為她一人開啟,她是他想珍藏在心上的獨一寶貝。

    體內(nèi)灼燒的欲望,就在安撫她情緒的過程中,慢慢消退。他哄著她,在她耳邊哼起他最愛的爵士樂,輕快的旋律讓她不再緊繃,趴在他寬大溫媛的胸懷,玫瑰色嘴唇彎起了甜笑,然后再次安然入睡。

    他低下頭,輕吻她的眉眼,然后將她抱上二樓客房,看著那張嬌美的臉蛋在雪白寢被中展顏甜笑,還自動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姿勢,抱著原本只是用來裝飾的秦迪熊娃娃蹭了蹭。

    那可愛稚氣的模樣讓他舍不得移開眼,就這么坐在床沿,無比貪戀地凝視,道到疲倦將他淹沒,他也微笑側(cè)躺下來,手臂一圈,將她護在身前,一同沉入甜美的夢境。

    “醒了?”房門忽然打開,章梓瀚邊打著領(lǐng)帶,邊移動偉岸拔長的身姿進(jìn)房,穿上剪裁合身的深黑西裝,又恢復(fù)成一絲不茍的商業(yè)精英。

    她兩手下意識揪緊了被子,剛睡醒的臉蛋還漾著自然紅暈,讓他好想輕咬一口。

    壓下盤踞心口的沖動,他低咳一聲,利落地打好領(lǐng)帶。“管家葉太太每天都會在七點左右過來,晚上八點鐘才會離開,這段時間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她。”

    她依然一臉茫然,仿佛不知身在何境,小嘴慌亂地喃著:“我……我要回家了,我不能待在這里?!?/br>
    他英眉深擰,走近床側(cè),居高臨下地凝視無措的她。“跟我在一起,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她被他眼底的沉痛撞了下心口,急忙搖頭?!安唬皇沁@樣的!”

    “既然如此,還有什么好考慮的。”

    “就是……太突然了,我沒有心理準(zhǔn)備。”

    “我知道,所以在你做好漫長的心理準(zhǔn)備前,你就住在這里--你的東西我已經(jīng)讓葉太太搬過來了,你有空清點一下,看是否有遺漏?!?/br>
    他的口吻輕快自然,就像是在談?wù)摻袢仗鞖?,她則是又再次被嚇了一跳,迷糊的眼神左顧右盼,果真在房間里看見了她的私人物品。

    他伸出大掌,包覆著她小巧的臉蛋,指腹來回地?fù)崦抗鉁厝岬孟袷墙M了蜜。“公司有點事,我必須出門一趟,你有什么節(jié)目?”

    “今天……我要到花蓮去看我媽咪?!彼瓜卵鄄€,小小聲的說。

    “等我回來,我陪你一起。”

    “不。”她緊張的瞅他?!皨屵溆袘n郁癥,不能受刺激。”要是看到昔日自家的丈夫,如今成了能自己女兒的愛人,媽咪肯定會崩潰。

    他體貼的點頭,未再堅持?!澳俏艺埶緳C載你過去。別拒絕,這陣子我太常自己開車,司機還抱怨我不給他事情做?!?/br>
    他都這樣說了,她能說不要嗎?“好?!?/br>
    見她一臉無奈,他心情大好,正要起身,卻突然被她拉住,沁著淡雅花香的柔軟身子突然傾向他,他心臟隱約一抽。

    她垂下長長如黑羽的睫毛,替他調(diào)整好略歪的領(lǐng)結(jié),溫婉的神情讓他不由眼神泛柔,心上似添了道重量,驅(qū)散了空虛。

    纖巧小手又貼心地?fù)崞搅祟I(lǐng)帶上的折痕,然后巧笑倩兮的揚起燦亮水眸?!昂昧?。”

    他幾近失神的望著她,目光灼灼,看得她心神紛亂,兩朵玫瑰色紅暈悄然綻放,即使未上妝,及肩長發(fā)微亂,可她在他心,就是完美的等義詞。

    “你……不要一直盯著我看。”她壓低紅艷艷的臉,小手輕扯他袖管,狀似抗議。

    “抱歉?!辈煊X失態(tài),他別開視線,但不過數(shù)秒,立即又轉(zhuǎn)回,笑意爬上了嘴角,凜峻的臉龐完全舒展。

    “晚餐時間你會在家吧?”他熱切的口吻,仿佛是新婚丈夫渴望返家的第一時間就能見到心愛的小妻子。

    “嗯?!彼t著臉微笑,踏實感在心上蔓延。“你想吃什么?”

    “你會做菜?”他頗訝異。

    “那幾年跟媽咪搬到南部生活時,巷口轉(zhuǎn)彎處有一間面攤,因為一直找不到工作,所以我就跑去面攤拜托老板娘讓我留下打工,老板娘沒嫌棄我的笨手笨腳,讓我先從送菜洗盤子開始……”

    說到這里,她頓了下,有些不確定地著他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臉上沒有任何不耐之色,松了口氣,接續(xù)往下說:“端盤子也會做出心得的,等我上手之后,老板娘就教我煮一些簡單的家常萊。餃子和面食是我最拿手的,可是……現(xiàn)在的你應(yīng)該不會喜歡吃這種普通的東西吧……”

    她嗓音淡淡的,他聽了心頭重重一擰,仿佛有什么被極碎了,腦中旋繞這幾年來她過的生活,每個假想模擬畫面都擊痛了他。

    “太好了?!彼Z調(diào)輕快,她立即抬眸,怔忡望他。“我正愁老是找不到合胃口的面食,既然那是你的拿手菜,那今天晚餐就交給你了,葉太太正好能放一天假。”

    “不只是面食,我也會做一些家常菜……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彼謴?fù)了自信心,羞澀一笑。

    心疼她的痛楚在胸臆漫開,他仍是微笑以對,仿佛已養(yǎng)成習(xí)慣,將她拉入懷里,溫暖的唇印上她的。“只要是你煮的,我都喜歡?!?/br>
    她心頭一暖,仍是有些膽怯的將手環(huán)上他后背,一手輕握住垂放而下的真絲領(lǐng)帶末端,仿佛是握著遲到已久的幸?!?/br>
    昨天去探視媽咪的時候,意外發(fā)現(xiàn)媽咪氣色好看許多,依山傍水的清幽環(huán)境果然奏效了,讓媽咪遠(yuǎn)離從前的紛擾,降低欲望,每天跟看護打牌聊天,也不再排斥定期上醫(yī)院做化療、看心理醫(yī)生。

    今早醒來,她聞著空氣中的清新花香,在潔白柔軟得一如仙境般的床鋪上坐起,她依然覺得一切美好得像場夢。

    擔(dān)心章梓瀚會軟硬兼施要她坐他的車進(jìn)公司,她不喜歡這樣,即使與他同住,她也不希望事事仰賴他。因此她特意起得比他早,匆匆吃了葉太太準(zhǔn)備的豐盛早點,套上娃娃鞋就往外沖,一路狂奔到公車站。

    當(dāng)她走到公司門口時,林特助卻忽然出現(xiàn)在門口,當(dāng)著眾人的面,口吻尊敬地喊住地:“宋小姐?!?/br>
    章柔蜜愣住,隨即轉(zhuǎn)身,用力握緊包包肩帶,掩飾內(nèi)心不安。“是?!?/br>
    林特助竟然向她微微點頭,禮遇至極?!奥闊┠S我來?!?/br>
    當(dāng),電梯正好抵達(dá)頂樓,也等于是回復(fù)了她的疑惑。林特助請她出電梯,走在左前方領(lǐng)路,一路經(jīng)過最左側(cè)的秘書室、特助辦公室、會客室,最后進(jìn)了總裁辦公室。

    門一開,章梓瀚正站在一整片落地窗前,英偉身形在強光照射下,更顯俊氣修長,她怔望著,幾乎看得癡了。他正在接聽手機,一手隨意插放西裝褲口袋,聽見腳步聲時微側(cè)俊臉,燦白光線將英挺的五官炫亮,眼角嘴角的笑紋都更添男人味。

    林特助退出辦會室,門關(guān)上,她怔忡呆立,約莫過了兩分鐘,她聽見他刻意提前結(jié)束了通話內(nèi)容,手機往桌上順手一擱,長腿朝她邁進(jìn)。

    “過來?!?/br>
    章梓瀚心情極好,拉過她垂放身側(cè)的手,帶她走到他辦公桌旁,緊鄰著他,有另一張散著木頭香氣,粉刷成乳白色,并裝飾美麗花紋的小型書桌。

    他的手指修長漂亮,撫過桌面,桌上擺著一臺全新計算機,當(dāng)她轉(zhuǎn)移視線,看見靠近白色書桌的那側(cè)墻角,立著同樣全新的白色書柜,上頭擺滿了原文書以及各種她會感興趣的書籍。

    她再笨、再呆也看得出來,這一切全是為了她特意準(zhǔn)備。暖意在心中流動,她甚至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往后,這里就是你該待的位置?!迸d許是看出她感動得無法言語,他微笑,將她按入堆了粉紅絨毛靠墊的椅內(nèi)。

    “這怎么行……那我該做什么?”

    “很多,你可能會忙到連休息的時間也沒有?!?/br>
    “???”

    “那個書柜你看見了?”見她怔怔點頭,他接著說:“里面的書你全都要讀完,計算機里已經(jīng)安裝了一些游戲軟件,等你去開發(fā)。”他略帶神秘的一笑,敲動了她心扉。

    章梓瀚喊來了林特助,林特助辦事效率超好,似乎早在等待上司的召喚,不出五分鐘,便將全新的畫架畫具搬進(jìn)辦公室。

    她徹底傻住了--她以前總想著有一天可以開畫展,但爹地卻認(rèn)分學(xué)畫只是陶冶消遣,根本不足以當(dāng)作職業(yè),獨斷的否決她想念美術(shù)系的渴望。

    “看書累了,游戲玩膩了,你可以盡情的畫畫,畫任何你想畫的景物。”他返回她身邊,低頭與她平視,讓她永遠(yuǎn)處在對等的平衡點。

    熱霧涌上眼眶,她心情激動地抱住他的肩頭,纖白小手輕頗?!澳悴灰獙ξ疫@么好……我會很不安?!?/br>
    “喔,是嗎?”他故作不在乎的說?!澳翘昧?,我的用意就是要讓你不安,因為這就是對你最好的懲罰?!?/br>
    她笑了出來,眼淚隨之滾落,像一顆顆晶瑩透明的珍珠,沾濕了他質(zhì)料上好的西裝?!澳氵@哪是懲罰,你明明就是……”根本是過分寵溺。

    “還有,往后不準(zhǔn)你擅自先出門,如果你不搭我的車進(jìn)公司,我立刻辭退你,聽見沒?”

    “你怎么這樣……”她已經(jīng)不知該哭還是笑,分開這么多年,他成了善于發(fā)號施令的大男人,完全不容她拒絕。

    他親親她臉頰,看她嬌羞閃躲,曾經(jīng)空蕩蕩的心瞬間裝滿了全世界。

    她淚瞅他,眼淚被他以長指溫柔拭去,清爽如檸檬香的男性氣息飄入鼻尖,她望著他,沉沉壓在心上的灰云被吹散。

    十年的時光中,這是她第一次覺得自己脫離了地獄般的現(xiàn)實,墜入了一個璀璨美好的夢境。

    “爹地,你會后悔的……”但現(xiàn)實的磨難畢竟還是太深,她心中依然盤踞著不安,靈燦的水眸,透著幾分一時半刻改不掉膽怯。

    “不,我做的選擇,從來沒后悔過。”他緊盯她每個表情變化,心疼她的膽怯不安。她不該是這樣的,她應(yīng)該光芒綻放,該是閃耀天際最美的一顆星。

    雙雙凝視,時間仿佛靜止,眸光糾纏著彼此的面容,他湊近俊顏,想以最真切的接觸,傳達(dá)他心底最深摯的情感。

    偏巧在這時,門被敲響,林特助冷靜的嗓音跟著響起:“章總,海外并購案二次會議再三分鐘就要開始?!?/br>
    她驚醒回神,連忙以手輕掩他的唇,濕熱的吻轉(zhuǎn)而落在白嫩手心,她全身一顫,酥麻的滋味從手心蕩開。

    他不理會林特助的催促,抓住她想收回的纖手,輕啃起細(xì)長的指頭,故意探出舌尖勻畫著敏感的手心,看她瑟縮起雙肩,齒咬住下唇,呼吸急亂,頰色漸暈。

    “你要開會了……別鬧了……”林特助還在門外,她壓抑下快脫口的呻吟,剛哭過的美眸迷蒙如霧,緊瞅他每個蓄意挑逗曖昧動作。

    當(dāng)他含住輕顫的食指,用舌尖輕舔勾繞,她無法再隱忍,粉潤小嘴逸出煽情的媚吟。

    他如受鼓舞般,更加縱情放肆,邪惡的舌頭滑過每道指縫,最后又返回嫩白手心,不停繞圓,留下道道濕痕。

    她單手撐在桌沿,承受他一波波甜蜜的突襲,閃神片刻,他的吻已經(jīng)沿著光裸白皙的纖臂一路往上,刻意停留在肘心,舔繞著凹處,耳邊斷斷續(xù)續(xù)飄來嬌細(xì)低喘。

    他戲弄上了癮,溫度漸升的吻持續(xù)往前探索,來到她怕癢的頸部,在白潤肌膚上啃吻,宣示主權(quán)般的烙下吻痕。

    “蜜兒,你真敏感……真可愛?!彼莆撬铺?,扣住光滑如玉的下巴,一路往上,最后抵達(dá)她散發(fā)甜香的唇,一口攫住。

    “林特肋在外面……嗯……”抗議無效,軟嫩小舌被他含住,深深吸吮,她腦門一炸,兩手無助地攀住他,尋從身體貪歡本能迎合。

    兩舌纏綿共舞,他渴吮她蜜甜的津汁,勾住令人憐愛的舌蕾,咂了咂,刻意制造出曖昧聲響,滿意地瞥見她雙頰緋紅。

    男性大掌宛若貪婪的蛇,在她隨著急切喘息而孟浪起伏的胸房,盡情滑動,隔著款式保守的深紫制服,五指收攏,掐揉起一方豐軟。

    她背脊一僵,異樣的sao動在胸口竄動,恍惚間,竟憶起了那晚她半醉狀態(tài)下,似乎也在沙發(fā)上被他……

    敲門聲再次突兀的響起,這回林特助催促的嗓音似乎不如先前平穩(wěn)。“章總,董事會成員都會出席這次的會議,您最多只能遲到十分鐘?!?/br>
    聽見得力助手的提醒,章梓瀚心中低咒,不得不抽身離開那張香軟的潤唇,經(jīng)過方才狂浪的肆虐,淡櫻色澤已經(jīng)轉(zhuǎn)深。成了一朵瑰艷的薔薇。

    他平穩(wěn)著紊亂氣息,拇指卻還是戀戀不舍地?fù)崦??!昂昧耍业萌ラ_那個該死的會,你必須開始工作了,不管做什么好,就是別讓我看見你無聊。”

    “好?!彼龘嶂a,害羞低眉,不敢相信剛才兩人居然在如此嚴(yán)肅的地方親密熱吻,門外的林特助肯定都聽見了……噢!真糟

    見她眼中的抗拒漸弱,取而代之的是迷惘混亂,他空出一只手,繞到她身后解開胸衣,沒了遮蔽,兩團雪嫩飽滿的圓乳展現(xiàn)在眼下,他喉頭縮緊,毫不猶豫的低下頭。

    她瞬間一震,打了個激靈,嬌媚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流泄而出,而他卻是更加放肆地吮咬起嬌嫩蜜果,手指掐住白皙的乳,讓中央的蓓蕾更凸出。

    舌頭在繃挺的乳尖上打轉(zhuǎn),或用牙齒輕嚙,制造出一波波酥麻快意,毫無經(jīng)驗的她根本無法承受這般強烈的激情,深感驚惶卻又不知不覺地沉淪其中。

    他托高了她光滑細(xì)致的美背,俊臉深深理入圓挺的雙乳之間,輪流以唇舌愛撫兩顆敏感的紅棗,大口大口的吞含圓潤的乳rou,讓其布滿了濕熱的唾沫,或在各處留下曖昧齒痕。

    她想抗拒,想推開他,但是力氣卻一點一滴流失,指尖直抖著,抬也抬不起,小臉無助地輕晃,全身的知覺都懸在敏感的兩個小點。

    他含住了右邊那一顆,用舌頭卷繞,另一邊則用粗糙的拇指時快時慢的摩擦,或惡意的擰扯,淡淡的痛楚中挾帶了深深的快感。

    她嬌喘著,奶油般細(xì)嫩的肌膚因為愛撫刺激,鍍?nèi)旧弦粚用倒迳?,迷眩了他的眼,他的唇舌更加賣力地舔弄起來。

    “不……不要這樣……我們不可以……”

    “都已經(jīng)濕了,還說不要?”他吮住紅腫的小嘴,修長指頭撥開底褲,探入那處濕潤的私密花園。

    她瞬間緊繃了身子,小腿不住的踢動,撐起虛軟無力的小手,拍打他、推拒他,可他堅定不為所動,邪惡的指頭擰住了珠蕊,用力碾揉起來。

    她身子一顫,瞬間軟倒下來,喘氣聲拖得細(xì)長,眼前一片迷茫,從未被人這般愛撫過的敏感小核充血微硬,兩片花唇卻因為沾上濕意更加綿軟。

    “很舒服?還是不夠舒服?”他加重了勁道,捻揉泛紅的珠蕊,然后不停用粗糙的指腹勾畫起顫動的花唇。

    “唔……”她被他逼得輕哼,不由自主拱起了翹臀,仿佛是在迎合他指上玩弄的節(jié)奏。

    “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很享受這一切?!彼[細(xì),修長的中指突然刺入已經(jīng)濕透的花xue。

    “啊--”

    她仰起白皙的美頸,被貝齒咬緊的嘴唇瞬即失守,嬌媚惑人的呻吟回蕩在辦公室中,周遭冷肅的擺置都被這聲聲媚吟染上曖昧氛圍。

    “不要……不要……”她嗚咽,嫣紅的臉蛋布滿淚痕,雙手拍打著他肩頭,不起任何效用,反而弄疼了手心。

    他解開拉鏈,釋放傲立的分身,抵在花xue入口,就著濕潤愛液或輕或重地磨蹭起來。

    “不!”她害怕的啞聲哭喊,“不要這樣對我!”

    他忽然被震醒,他意識到自己差點犯下可怕的罪。

    “蜜兒……對不起?!彼吐暤狼?,迅速退開自己,脫下西裝外套掩蓋住她赤裸的上半身。

    她沒有力氣坐起身,兩手拉緊了西裝外套,視線已經(jīng)被眼淚沖刷得一片朦朧。

    她側(cè)著身子蜷縮成一團,把自己埋入染有他氣味的西裝外套,就像一個堅固的外殼保護著她,使她免受傷害。

    “對不起……我不該失去理智。”

    耳畔傳來他沉痛的道歉,不知過了多久,她被抱進(jìn)了溫暖堅固的胸膛,先前充滿侵略感的男性氣息變得柔和溫煦,她被烘得全身發(fā)暖,籠罩在心上冰涼也逐漸散開。

    她沒有排斥,沒有抗拒,乖順的任他抱緊自己,抓住西裝的泛白小手慢慢松開,改而揪住他的襯衫袖管。

    他胸口一痛,低頭在地耳邊輕哄,心疼看她緊閉的雙眸流下一顆顆淚珠,圈住她的雙臂又是一緊,愧疚的眸光瞬息柔軟似水。

    他又在她耳邊哼起了不知名的爵士樂,溫柔輕快,仿佛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只是場惡夢,她慢慢放松了身子,心情逐漸平靜下來。

    他放下她,退出了辦公室。

    下班后,章柔蜜被章梓瀚的專屬司機接回別墅,他與林特助則是直接前往了應(yīng)酬飯局。他們很有默契的沒再提起今天那場突發(fā)狀況,只是偶爾視線相觸,心中仍有些化解不了的尷尬。

    在葉太太緊迫盯人的關(guān)注下,她吃了一頓足以撐到明天中午的豐盛晚餐,然后上樓泡了個澡,因為太過放松,一度不小心在舒適的大浴缸里小睡了片刻。

    醒來后,她仍有種置身夢境的不真實感,擦干身子,換上米色純棉蕾絲睡袍,心不在焉地走出浴室,抬眼一看,忽然愣住了。

    章梓瀚坐在床側(cè)的復(fù)古沙發(fā)躺椅上,領(lǐng)帶松開,襯衫前幾顆鈕扣也解開了,露出一小片肌rou線條結(jié)實的胸膛,修剪有型的發(fā)微亂,卻更添性感迷人的氣息。

    他垂下漂亮的長眸,專心注視著掌中的項鏈,即便隔著一段距離,但她仍是準(zhǔn)確無誤的認(rèn)出,那是她十歲生日那晚,被她揮落在地的那一條項鏈。

    她目光一黯,低著頭,垂落猶濕的發(fā)絲,朝他走去,默默坐在床沿,凝視他俊朗的側(cè)臉輪廓。

    一股酒氣隱約從他身上透過來,也許因為是他,所以她并不覺得難聞,只是想著,他心情應(yīng)該很糟,否則自制力極好的他,應(yīng)該不可能在應(yīng)酬飯局上讓自己喝得這么醉。

    然而,她猜錯了,章梓瀚確實是唱了很多酒,但他酒量太好,再烈的酒也醉不倒他,才會帶著滿身酒氣闖入她房間。

    她起身想替他倒杯水,卻在轉(zhuǎn)身之際被他握住手腕,回頭張望他陰郁的神情,她愣了下,才又坐回床沿。

    他似乎有話想對她說,只是不知從何說起……

    “我記得她每個微笑的樣子,生氣時會無意識的猛眨睫毛,說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