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參觀池府 給教主的禮物
回京之后池安然再娶一男子的消息又傳遍了京城,雖然京城的百姓多數(shù)不知李尋安的身份,但他可不是好惹的,一旦讓李尋安聽見有人議論池安然的事情,第二天就只見那人舌頭被割了,四肢也全數(shù)骨折,痛苦地在地上掙扎。 連池府內的下人都很害怕李尋安,伺候的婢女夜夜做噩夢,嚇得腿軟。 一日下午,池安然無奈地撤了他房里伺候的下人,李尋安半夜在房里磨暗器,把婢女嚇得以為要殺了她滅口,捏了捏他的臉:“你天天半夜在房里做什么呢?” “你幾日才會來一趟?!崩顚ぐ膊恢浪@樣說池安然會不會生氣,但是他又不能對主人撒謊,“我沒事做,就把暗器都磨了?!彼褚恢坏却魅诉M房的小狗,無聊地玩著玩具,主人不來,他滿腹委屈和空虛,主人一來,怨氣卻又一掃而光。他和其他幾人都合不來,自然是只能待在房里無聊地等池安然了。 “是不是后悔嫁給我?”池安然有時候就會想他把堂堂一個魔教教主變成了自己的奴隸,是不是有點可憐,李尋安卻立馬搖了搖頭:“沒有!”他若不是自愿,沒有人能改變他。 “你沒去別的院子看過吧,我?guī)闳タ础!弊罱系鶉乐厥懿涣藘鹤佑秩⑿氯耍瑤е戚p容和池浩然一起去她娘家作客了,偌大個池府就剩下池安然和他的老婆們。 被池安然微涼的手握著,李尋安邁步跟上去,鈴鐺發(fā)出清脆的聲音。 院子里云葉驚鴻正打掃著落葉,他平日無聊的時候就喜歡撿些葉子來寫詩在上面,看到池安然帶著李尋安來,溫和地笑了笑:“安然,好久沒有聽你吹曲子了?!?/br> 池安然便在院子里吹奏了一曲,云葉驚鴻聽得入神,李尋安卻興致懨懨,他好不容易等到池安然去看他,結果就帶著他跑到別的情人院子里來,真是索然無味。 “李公子不喜歡聽嗎?”云葉驚鴻狀若無意地問道。 “喜歡?!崩顚ぐ部戳艘谎圻@不懷好意的男人,他可遠不像自己面上表現(xiàn)得那么淡然,眼前這人是一只表面無害內心腹黑的狐貍。 “安然什么都好,就是愛玩了些。”云葉驚鴻捻起一片葉子,夾進書里,說到底他也一樣看不慣池安然的其他老婆,只不過他不奢求那么多罷了,若是不奢求太多,自然也是可以和平相處的,甚至還處得很好。 “嗯?!崩顚ぐ部床煌杆囊馑?,這家伙要是不愛玩,能娶回來五個老婆?還有一個還在南轅城苦等著。雖然一開始就已經(jīng)認命,想起來還是有些不爽。 “不管有多少,我也不會離開安然。”云葉驚鴻輕聲說著,他黑黝黝的眼瞳里只有那個在院子里吹笛的人,那眼神深情得可怕,似乎整個世界都只有池安然一人。 李尋安不知道他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如此,這一句話好像是在挑戰(zhàn)他似的,不由得看了他一眼。 “我本來只是想,在他身邊做個奴隸也夠了?!痹迫~驚鴻看到李尋安脖頸上七七八八的青紫和手腕處的淤痕,心里就大概有個數(shù)了,故意瞟著他曖昧地說,“可是奴隸,好像也只有一個呢?!?/br> 前半句聽得李尋安恨不得用眼神殺了他,主人的奴隸絕對只有自己一個人……后半句話,卻說得李尋安心里一悸,沒錯,池安然的奴隸只有他一個……別人無法替代。 在某種心理上找到了平衡,李尋安便忍不住露出一個得意的笑。 云葉驚鴻勾了勾唇,雖然李尋安殘暴無常,但牽扯上池安然的事,也還是挺單純率直的呢。 …… 影一直在忙著訓練池浩然的影衛(wèi),估摸著他和李尋安最不對付,還是不要去打擾了,于是池安然帶著李尋安來到殷浪的院子。 殷浪看到池安然進來,喜悅的表情在看見他身旁的李尋安時僵硬片刻,想說些rou麻話的嘴順口就開始責難起來:“安然,池府的賬你全扔給我,整個府內的開支也要找我,我真要成你的管家婆了!” 李尋安的眼神跟祁樓有的一拼,要不是殷浪已經(jīng)習慣了跟祁樓對視,現(xiàn)在怕也有點不敢看他了。 “你不是本來就是我的管家婆嗎?”池安然拿起桌上的糕點吃了一口,喂李尋安也吃了一塊,殷浪鬼點子多,老是在房間里擺很多甜品引誘他來。 “真是!”殷浪撇撇嘴,今天特地讓祁樓那家伙跑腿買的新甜品呢,池安然三下兩除二吃得一干二凈……雖然說本來也就是為他買的,府里除了他哪有人愛吃這些個甜膩的東西。 吃甜品是意料之外的事,池安然讓李尋安先坐會兒,他去刷個牙。 李尋安環(huán)顧這個房間,地方很大,但到處都是賬本,本應該放在書房里,因為太多了來不及處理,只能先都堆在殷浪的房間。 殷浪把賬本丟到一邊,卻趴在李尋安面前八卦了起來,他看見李尋安手上的淤痕了:“你的手和脖子是怎么回事,安然弄的?” 以前對男女之前的花樣了如指掌,被池安然帶成斷袖之后就十分好奇男人之間的歡愛有何新意,殷浪天天纏著其他幾個人問,云葉驚鴻沒說什么,影因為他是名義上的“正宮”,不敢隱瞞,紅著臉說有一次被池安然和小金一起cao尿了,祁樓是怎么問都不搭理他。 “你想知道?”李尋安挑眉,他更加確定只有自己才是池安然唯一的奴隸,“鞭子抽的,麻繩捆的,還有蠟燭滴的。”平日里他壓根不會搭理池安然之外的人,可是知道了這事只有他與池安然做,內心就歡愉了起來,忍不住也多說了幾句。 “嘶……”殷浪連連擺手,他雖然有時候玩上頭也會把自己弄傷,可這樣遍體鱗傷看著就好疼,“真的都是安然弄的?” 他實在不敢相信,那么溫柔沉靜的池安然會做這樣的事,如果他有那樣的癖好,又為什么只對李尋安做……雖然如果對殷浪那么粗暴,他絕對會拒絕就是了。 李尋安歪了歪頭,池安然給他留下的傷被人看見了,好……刺激。 “你……你你干什么?”殷浪正想著說什么好,卻見他扒開自己的衣衫,急得慌張起來,他雖然已經(jīng)早就不要臉皮了,可是李尋安前幾日才嫁入池府,若是跟自己亂來,把安然惹生氣了怎么辦。 一看他就想得很多很遠,李尋安只是解開衣衫,露出自己被銀環(huán)穿透的rutou。 “這……這也是安然做的?”殷浪瞪大了眼,忍不住伸手扯了一下那銀環(huán),貨真價實,不是夾著的,而是從rutou中間穿過去了。 “唔……”李尋安被扯得一顫,兩袖一揮穿好了衣服。 “啊啊,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殷浪捂著嘴,他真是長見識了,池安然竟然有這種癖好,他從來都不知道,還好似乎只跟李尋安玩。 他想說些安慰的話,可是李尋安為什么一臉微妙的得意表情?殷浪搞不清他的意思,只好囁嚅一陣說:“你不疼嗎?” 李尋安搖了搖頭,痛感比起快感小得如同螞蟻撕咬。 兩人正尷尬地不知道該說什么,池安然刷完牙進房,看到殷浪面色緋紅,一臉心虛地坐在那,瞇著眼問:“你倆聊什么呢?” “沒,沒什么!”殷浪立馬站起身來,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趕他們出去,“我、我要繼續(xù)看賬本了,你們趕緊先回去吧,別耽誤我了!” 祁樓是不住在池府的,池安然帶李尋安來到一個院子,這里好像沒有人住,整個屋子都籠罩在一個大槐樹下。 “這里是誰的院子?”李尋安跟著進了門,因為被籠罩在槐樹下,即使是下午,屋里也有些昏暗,看不清陳設。 池安然點燃了蠟燭放在桌上,笑了笑:“你的?!敝皝聿患皽蕚?,娶了李尋安之后便讓他在自己那間臥房住了兩天,今日總算是準備好了。 房間很大,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沒有床腿,直接墊在地上的床,說是床,又有些奇怪,四邊和頂上都被鐵欄桿圍著,像是一個雅致的牢籠。墻上鑲著幾條鎖鏈,旁邊掛著馬鞭,和一些李尋安沒見過的,像是刑具一樣的東西。 這是……他的狗籠。 李尋安忍不住想象自己渾身赤裸,被關在這個牢籠里,戴著鎖鏈向主人祈求垂憐的樣子,他渾身一顫,之前所有的不滿最終也煙消云散了,踉蹌一步趴在池安然懷里,嗓音都變了調:“主人……” “你喜歡嗎?”池安然扶著渾身軟弱無力的李尋安坐到精致的黑漆桌子旁,握著金色的把手拉出抽屜,里面是從小到大尺寸不同的玉勢。 “喜歡……”李尋安直接拿起最大的那一個,那是池安然的尺寸,他忍不住雙手捧著玉勢細細含弄,在池安然面前舔舐著那冰涼的巨棒,嘴角溢出的蜜津讓整個玉勢泛著水光。 “嘶……”本來只是想帶他看看,結果被李尋安這反應刺激得眼里發(fā)紅,池安然的手撫上他胸前蜜色的肌膚,“敢這么勾引我,屁股不想要了?” 李尋安眼神迷離,吐出嘴里的玉勢,用舌頭舔弄著:“嗯……cao我……主人……” 于是兩人又開始了白日宣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