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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四國紀實在線閱讀 - 第六十章 水靈樓里干祁樓

第六十章 水靈樓里干祁樓

    殷浪算是好哄,cao一頓就服帖了,祁樓刻意玩消失,池安然連根毛都抓不著。

    看他追妻路漫漫,清蓮偷偷摸摸告訴池安然,最近他們樓主大人心情很是不好,雖然也不會發(fā)怒,但就是莫名地散發(fā)著冰冷的氣息,簡直讓人不敢靠近。

    池安然問了句:“你們天懸樓有妓院嗎?”

    清蓮愣了愣:“當然有,青樓可是消息的主要來源之一!誒……池公子你想干嘛?”

    “別啊池公子,要是讓樓主知道了我不得掉層皮!”

    “蒼天吶,求你保佑小女子能逃過樓主的懲罰……”清蓮心里苦。

    問出了天懸樓經營的青樓之后池安然就跑去作客,讓老鴇叫了個看著還不錯的小倌伺候了幾天。

    說來也巧,這京城有名的青樓,也是殷浪以前常來的這家水靈樓,原來是天懸樓開的。而服侍池安然的這位小倌正是水靈樓里唯一的男妓,輕嬌。

    “公子,奴家彈得可還入耳?”輕嬌這是第二次遇上個只買他撫琴作陪,絲毫不碰他身子的客人,第一位就是殷浪。

    “不錯。”池安然不喜歡聽那慢悠悠的曲子,口是心非地夸贊道。

    輕嬌走過來坐在他旁邊給池安然倒酒,一雙玉手狀似無意地撫上他的胸膛,明明才抿了一口清酒,好似醉得臉色酡紅,整個身體都柔弱無骨地倚靠在池安然身上。

    “公子來水靈樓三日都沒有碰奴家,是不是奴家哪里做得不好……讓公子嫌棄了?”輕嬌泫然欲泣,楚楚可憐的樣子,讓人看了不免心疼。

    池安然武功平平,察覺不到門外有人,然而玄天白玉笛和小金的聯系卻告訴他,祁樓就在門外,等了三天終于把人等來了,池安然輕咳一聲,挑起輕嬌的下巴,笑道:“小美人這是說的什么話,我不過是看你身子柔弱,心疼你罷了,怎么會是嫌棄?”

    輕嬌順從地靠在他懷里,兩人的唇越靠越近,眼看就要親在一起。

    “砰——”地一聲,廂房的門被粗暴地一腳踹開,祁樓冷著臉邁步進來。

    俊美的金瞳男子肩膀上躺著一條黑蛇,那蛇瞳和他的眼睛一樣,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

    老鴇跟在后面,趕緊對輕嬌使眼色,這可是水靈樓的真正東家,輕嬌面色一白,知道眼前的人不好惹,立馬抱著琴和老鴇一齊退下了,還貼心地帶上了門。

    “總算舍得見我了?”池安然無視他渾身散發(fā)的低氣壓,站起身來逗弄祁樓肩上的小金,“小金如今這么大,你還天天帶著,累不累?”

    祁樓覺得自己一腔怒火都好像打在了一團棉花上,明知道他是為了氣自己才在水靈樓玩樂,卻還是忍不住現身阻止那小倌同他親密,養(yǎng)了這么久的小金,它一見到自己主人還是屁顛屁顛爬到池安然的肩頭,眼前這人和他的蛇一樣,油嘴滑舌慣會哄人。

    “嘖……”小金爬到自己手上來,差點讓他整個手臂都壓折了,池安然抱著祁樓的腰笑道,“你給它吃了多少,怎么重成這樣了?!?/br>
    祁樓痛恨自己的身體眷戀他的體溫,掙扎了一下也沒有推開池安然:“放開。”

    “不放,祁樓,你是不是要始亂終棄?”池安然不顧形象,刻意瞪大的眼睛十分干澀,顯然并不能流出眼淚,但裝得楚楚可憐,“回京這么久也不搭理我,找也找不到你的人,你說,這不是始亂終棄是什么?”

    “你同你那李尋安去肆意逍遙罷了,關我何事?”祁樓冷眼看著他在自己身上亂蹭。

    “祁樓,這事換成是你做的我也會原諒你,何必一直計較呢?”

    池安然一招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然而祁樓并不買賬:“我不會做這種事?!?/br>
    “那你做,行不?”池安然撓撓頭,一雙白皙的手搭在他胸前,“你銬我吧,給你鎖一個月,我心甘情愿?!?/br>
    “你發(fā)什么病了?”祁樓冷哼一聲撇過頭,他都說自己不會做那種事了,這人竟然還拿自己身體誘惑他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把他也當成李尋安那種人?!

    池安然湊到他面前低聲說:“你可以銬著我,把我扒光,蒙住我的眼,我的身體只屬于你一個人,眼里也只有你一個人……roubang也只cao你的xue……”前面的話還可以說是曖昧,最后一句簡直是下流,祁樓聽得面色發(fā)紅,狠狠地推開他越來越近的身體。

    可腦子卻不聽使喚地想象出他描述的畫面,昏暗的洞xue里,池安然渾身赤裸,雙手雙腳都被銬住,他那粗壯的roubang硬得發(fā)燙,而自己的后xue無比空虛寂寞,只想要被那根孽物狠狠地貫穿。

    “你方才是不是想象了?”池安然看他失神片刻,立馬瞇著眼說道。

    “咳……沒有?!逼顦潜犙壅f瞎話。

    “你看,你也會想如此,只是沒做罷了?!背匕踩豢此奶摰煤埽膊煌崎_自己了,于是抱得更緊,繼續(xù)說道,“我也想把你鎖在別人都看不見的地方,把你扒光,這里一直被捅得合不攏,里面灌滿我的精……”說著手就擱著褲子摸進他臀縫,曖昧地刮蹭著祁樓的后xue。

    “閉嘴……”祁樓聽得面紅耳赤,他描述得太詳細,自己腦海里都有了yin靡的畫面,實在令人惱怒,“手拿開!”

    “祁樓,寶貝,老婆,給我……”池安然置若罔聞,嘴里說著甜言蜜語,靠在他耳邊用舌頭舔舐祁樓敏感的耳垂,一只手早已鉆進他里衣,揉捏胸前的紅豆,另一只手鉆進他的褲子,撫摸軟軟的玉莖。

    “rou麻……”祁樓死死咬著下唇,開始后悔自己出來阻止他和小倌親熱,池安然的觸碰自己再熟悉不過,身體不僅沒有反抗,甚至還主動往他懷里靠,玉莖也被撩動得起了反應。

    池安然抱著他躺上了榻,嫌礙事把小金丟到一邊,祁樓嘴上抗拒,其實身體已經完全被他摸得發(fā)熱了,躺上床就更加燥熱起來,不多會就已經衣衫半解,面色潮紅。

    “哈啊……”祁樓金色的眸子盡是春色,饑渴的身體早已主動緊貼著池安然的胯,被他以吻封唇,舌頭在自己嘴里攪動,曖昧的水聲回響在耳邊,腰帶不知道何時已經被解開了,衣衫半褪,露出精壯的胸膛。

    池安然把他雙腿分開,手指長驅直入,將早已濕潤的后xue捅開,祁樓的敏感點在很前的地方,手指能輕松地按到,用指尖輕輕刮過,身下的人便狠狠地顫抖,呻吟也變得高亢了一些。

    “嗯……嗯啊……別……”祁樓被他折磨般的刮蹭刺激得身體一震,后xue一張一合,空虛得難受。

    碩大的guitou擠進后xue,柱身整根沒入,緊貼在一起的兩人都發(fā)出滿足的嘆息聲。

    緊致濕熱的內壁包裹著粗壯的roubang,池安然被絞得動彈不得,喘著氣把他兩腿分得更開,低聲說道:“太緊了,你放松點……”

    祁樓咬著下唇,惱怒地瞪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氣,努力讓后xue張開一些。

    緩慢地進出了一會兒,總算能絲滑地抽插了,池安然扶著他大開的雙腿,roubang在那緊致的后xue里進進出出,每一下都頂得祁樓低吟出聲,胯間的玉莖也隨著動作搖晃著,溢出晶瑩的粘液,滴落在精壯的小腹上。

    “哈啊……啊……”廂房內呻吟和喘息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粉色的紗帳隱隱約約顯露出兩個赤裸交纏的身體。

    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過后,祁樓再也沒有力氣對身上的人擺臉色,內心卻暗惱自己竟然被情欲支配了理智,只顧著紓解后xue的空虛,被池安然的歪理說服,理所應當地像一個女子在他懷里承歡,再想到他們此刻正是在青樓的廂房,不由得更加懊惱。

    池安然輕吻祁樓精壯的胸膛,低聲說道:“祁樓,嫁給我怎么樣?”

    “我是男子,說什么胡話?!逼顦墙z毫不感動,反而有點想打人。

    “你是我娘子?!背匕踩画h(huán)著他的腰,已經軟下去的roubang在他臀縫曖昧地磨蹭,嘴貼在他耳邊說著yin蕩下流的言語,“你會成為我名門正娶的老婆,然后在新婚的喜床上被我干到懷孕。”

    “住口!”祁樓一下紅了臉,他怎么能如此不知廉恥,倒與殷浪真是絕配,他祁樓都自愧不如,“我是男子,不可能懷孕?!?/br>
    “嗯,那只是一種說法,你不喜歡的話我就換一種?!背匕踩粨嶂昝赖耐尾壳€,繼續(xù)用更下流的言語調戲祁樓,“在新婚的喜床上,用我的roubang把你cao得合不攏腿,cao完了后面再cao嘴,上面和下面的嘴都灌滿jingye,身上也射的全都……”

    祁樓本來是背對著他,實在聽不下去轉過身來捂住了池安然的嘴。

    池安然伸出舌頭舔舐他的掌心,祁樓惱怒地看著他,臉紅得像喝醉了一樣。

    “不許再說了?!逼顦潜锪税胩?,主動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金色的眼瞳立刻瞟向別處,他算是服了,不想再與池安然置氣了。

    “好。”池安然笑彎了眉,祁樓純情得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