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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四國紀(jì)實在線閱讀 - 第四十二章 我喜歡這個世界

第四十二章 我喜歡這個世界

    易然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從未睡得如此之沉,忘了清晨要收一籃子清銀草,甚至到池安然醒了才把他叫醒。

    “唔……”易然剛醒便被池安然偷吻了一下,迷迷糊糊地在他服侍下穿好衣服,兩人這才出了林子,叫護(hù)衛(wèi)拿上帳篷,打道回府。

    一路上感覺易然格外的安靜,神色也是看不出端倪,只是一直掀著輕紗看外面的景色,不與池安然產(chǎn)生眼神交流。

    池安然不禁內(nèi)心發(fā)出疑惑:系統(tǒng),師父恢復(fù)記憶了嗎?

    系統(tǒng):目前玄天白玉笛與天機(jī)匣的聯(lián)系已經(jīng)非常緊密了,記憶會慢慢恢復(fù),但是不知道他已經(jīng)恢復(fù)到哪個程度。

    “師父?”池安然不由得有些心虛,自己趁著師父失憶把他拐上床了,會不會挨罵啊。

    “嗯?”易然轉(zhuǎn)過頭來,溫和地笑了笑,“怎么了?”

    “沒事……”眼神與平常無異,又說不上來哪里很奇怪,池安然便默默地閉嘴了。

    回到國師府,易然神色恍惚地自己上了塔,沒有招呼徒弟,池安然想跟上去,卻見他回眸看了自己一眼,示意別跟上來。

    玩脫了玩脫了,師父要把自己丟出西國了。池安然撓撓頭。

    易然在天機(jī)塔上一待就是兩天,送上去的飯也沒有吃多少,池安然在院子里踱步,毫無辦法。終于,到了第二日的傍晚,女婢端著幾乎未動的飯菜為難地說:“池姑娘,國師大人幾日都未進(jìn)多少,請您上去看看吧?!?/br>
    池安然等她熱了飯菜,自己端著上去,一步一步走到七層。

    “叩叩——”敲了敲并沒有關(guān)嚴(yán)的門,池安然不等里面的回答便邁了進(jìn)去,將飯菜放在桌上,“師父我進(jìn)來了~”

    易然在窗欄便背手而立,聽到聲響便回過頭來,微風(fēng)吹起他隨意束起的發(fā)絲,系得不緊的藍(lán)色發(fā)帶就那樣被吹掉了,風(fēng)卷著它飛出了窗外,師父的一頭青絲也被吹得散落開來。

    飄飄乎如羽化而登仙。

    池安然走上前去,在抽屜里找出一條發(fā)帶幫他把散亂的頭發(fā)束起。

    “然兒。”易然轉(zhuǎn)過身來,看著眼前這個已經(jīng)長得比自己還高一些的男子,輕聲道,“你如今都已經(jīng)長這么高了?!?/br>
    他一開口池安然便嚇得一慫,嗯,還有什么比趁著老父親失憶了把他騙上床更令人心虛的事情了嗎?特別是剛上完床老父親就想起來這娃子是自己一手帶大的,池安然一下就尬住了,能言善辯的嘴囁嚅了一陣:“你都想起來了,師父……”

    “你如此心虛,做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后果?”易然嘆了口氣,他一回府便洗了澡,過了兩日身上還有眼前這人留下的各種痕跡,想不到自己會被親手帶大的徒弟做那種事,但他果然還是無法對池安然生氣。

    “我以為是師父的話,肯定立馬就原諒我了?!背匕踩徽A苏Q郏吘箮煾敢彩枪ヂ阅繕?biāo),他一開始也是克服了很大的心理壓力才對師父出手的呢。

    “我的確不會責(zé)怪你?!币兹坏纳裆珶o悲無喜,這一切都只是命數(shù),他將天機(jī)匣拿了出來,放到池安然手里。

    “……師父?”

    “天機(jī)匣你帶走吧,如此就集全了?!币兹淮怪?,眼角的紅蓮印似乎發(fā)著紅光一般,“多年前我被家父送出西國游歷,二十年前在南國時才知其他三國的寶物,那時我學(xué)藝不精,只知要找,卻不知為何找。當(dāng)時覺得此物對我也無甚用處,給你倒是合適……”

    他在南國找了十年,期間玄天白玉笛不斷易主,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得心應(yīng)手地駕馭。收池安然為徒?jīng)]多久,他終于知曉了玄天白玉笛的下落,便讓他自己去拿,教他如何吹笛,意外地發(fā)現(xiàn)池安然才是玄天白玉笛真正的主人。

    幾年后他便接到家書,他的父親也就是五位國師之中的唯一一位男子,已經(jīng)命不久矣。

    父親看著永遠(yuǎn)是二三十的模樣,其實已經(jīng)活了過百年頭,生易然生得也晚,易然從小天賦異稟,父親將他送到各國游歷,有朝一日回到西國繼承國師之位,可當(dāng)時碰上西國內(nèi)政混亂,持續(xù)了幾年才逐漸平息,父親只留下一封遺書給信使便臥病在床了,故而沒有人知道易然是上一任國師的兒子,只以為他是突然出現(xiàn)在西國的神明。

    他以為自己回到西國便會繼承父親的國師府,所以才將家傳玉佩交予池安然,到時能夠輕松地找到他。誰曾想當(dāng)時西國各勢力爭奪皇權(quán),國師府無人問津,天氣干燥時奴仆不慎注意走了火,燒成一片灰燼,他趕到時只剩斷壁殘垣,連自己父親的尸身都找不到。

    “我告訴你,只是想讓你知道,師父不是故意什么都不說的?!币兹惠p聲說道,“你并非南國人,也并非這個世界的人,四件寶物缺一不可……你將天機(jī)匣帶走吧?!?/br>
    師父竟然這都知道,池安然驚訝地問:“師父,我拿走了你怎么辦?”

    易然輕笑:“不要小瞧為師,即使不用天機(jī)匣,我也能算出個大概。”

    總覺得他是在騙自己,如果不那么重要,他不可能會每日都貼身攜帶,池安然只好撇著嘴說:“師父,我不要了?!比绻麕煾改芨呔秃昧?,但是不用問,想都別想,師父不可能拋下國師的職責(zé)不管跟他走的。

    “你不相信師父的話?”易然挑眉,將天機(jī)匣塞到池安然懷里,微熱的指尖碰到他冰涼的皮膚略微顫了下,然后便走到桌前,拿起一條鑲著紅色異石的項鏈。

    池安然看著他走到自己跟前,雙手繞過他的脖頸帶上這個項鏈,師父的手很燙。

    項鏈上的紅色異石跟李尋安給的那塊一樣,散發(fā)著熱量,不一樣的是這塊雖然很小,卻能讓渾身都感覺暖洋洋的,一看質(zhì)地就完全不同,聞起來還有一股清銀草的香味。

    “打磨了兩日可算正好不灼人了?!币兹恍χ栈厥郑瑓s被池安然抓住手腕抬起來一看,指尖和掌心都有被燙傷的痕跡。

    “師父……”池安然忍不住把他的手拉到嘴邊吻了一下,即使被自己莫名其妙地套路了,躲在塔上不見人的師父也還是緊趕慢趕把這熔巖礦磨好了,“疼不疼?”

    易然不自然地收回手,搖了搖頭。

    池安然抿著唇,沉默半晌說道:“師父,我剛端上來的飯菜,現(xiàn)在還是溫的,你吃一些吧?!?/br>
    “好?!币兹槐阕揭巫由希坪跣闹幸呀?jīng)落下一塊大石,面色溫和地吃著飯。池安然就那樣盯著他看,看著他吃光了一大碗,才放下心來。

    “對了師父,那你為什么會失憶?”池安然乖巧地坐在一邊問道。

    “這……我也不清楚?!币兹谎凵裼行╋h忽,很明顯是在說謊,師父根本不擅長騙人。

    池安然太了解師父的脾性,他不愿意告訴自己,肯定是為了池安然好,但是這絕對是犧牲師父自己換來的,所以他才不說,不讓池安然覺得虧欠。

    可他不說,世上就沒有第二個人能說了。池安然苦惱地皺眉,現(xiàn)在師父恢復(fù)了記憶,他也不敢毛手毛腳的,換作之前他肯定把易然按在床上逼問。

    見他一直不說話,易然笑了笑:“然兒,時間不緊的話,在西國留一陣子,師父還未盡地主之誼,帶你去些好玩的地方?!闭f來可笑,天機(jī)測算,不可用于自身的私欲。可連池安然會不會來西國找他,他都算了好幾遍,早就破了規(guī)矩,還總是殷殷期待。

    “好啊?!备杏X師父好像半點不生氣的樣子,池安然便點點頭。

    “把阿影也叫來吧?!币兹凰坪跏窍氲搅俗约菏洉r見到的他們二人,又回想到這對主仆年少時的樣子,“什么都能算出一二,倒是完全算不到然兒喜歡的人?!彼麖膩頉]測算過徒弟的感情方面,但是之前失憶時玄天白玉笛與天機(jī)匣產(chǎn)生了共鳴,盤面上顯出自己的伴侶竟是池安然,易然輕輕搖頭,他是西國的國師,而安然……只能說命運總是過于離奇,是命數(shù),也是劫數(shù)。

    “師父什么都能算到的,唯獨算不到我,我也很開心?!北緛沓匕踩灰膊皇莻€心機(jī)叵測陰沉的人,普通人都能猜到自己的行為邏輯,何況是神機(jī)妙算的師父,只能說他是關(guān)心則亂。

    ……

    首城中心的有一圓湖,每到開春湖邊各式各樣的花兒便爭奇斗艷地綻放,中央的四方游花船今日被人包下了,緩緩地在湖中央隨著水波蕩漾。

    “阿影如今比小時更黑了些,個頭倒是沒長許多?!币兹粚@個看著長大的徒弟身邊的影衛(wèi)也是十分有好感的,摸了摸影的頭,兩人其實身高差不多少。

    影臉一紅,他都已經(jīng)是弱冠之年,還被人同哄孩子一樣摸頭,有些難為情。

    “師父,你再摸我要吃醋了?!背匕踩黄财沧欤瑤煾富謴?fù)記憶幾日了,都沒摸過他的頭呢,還老是避著和他身體接觸。

    “也是,忘了你二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主仆了?!币兹粎s以為他是嫌他跟影過于親昵了,自覺地收回手。

    “影永遠(yuǎn)是少爺?shù)呐?。”影搖搖頭,固執(zhí)地說道。

    “……”三個人說話互相牛頭不對馬嘴,真是氣死人。池安然一翻白眼,便默默地吃著桌上的糕點。

    “然兒,你可有一統(tǒng)天下的想法?”易然突然問了一個讓池安然當(dāng)場嗆住的問題。

    “咳咳……什……”池安然接過影倒的茶水猛地灌了下去,又咳嗽了一會兒,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肯定是一臉,地鐵,老人,手機(jī),“為什么會這么想,就因為我要找四國寶物?”

    “是,也不全是?!币兹幌肷焓謳退橅槡猓瑓s看見離他更近的影已經(jīng)撫著池安然后背了,了無痕跡地收回手,“只是隨意問問罷了?!?/br>
    說起來,要是一統(tǒng)天下了,西國不就沒了,師父是不是就不用繼續(xù)做國師了?

    易然瞥了他一眼:“若是西國亡了,師父只能跟西國一起死?!?/br>
    “嘖?!背匕踩坏芍?,不滿地說,“師父還懂讀心之術(shù)?”他不甚喜歡這種被人猜得透徹的感覺,人么,就算只是個普通人,也還是希望自己能夠與別人不同的。

    “沒有,只是你的神色告訴了師父你在想什么?!逼鋵嵆匕踩凰闶峭γ姘c的類型,除了偶爾會笑,平常就是一呆頭鵝,他自己看著鏡子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虧得師父這么能理解他的表情。

    “嘎——嘎——”此時一群白色的大鵝從他們的船邊游過,游得很慢,叫得像一群鴨子。

    池安然在船上翻來覆去找了一圈,總算找到一圈麻繩,在一端系成一個圈,套住了一只鵝拽到船上。

    “那是人家放養(yǎng)的鵝,你抓來做什么?”易然無奈地看著徒弟粗暴地抓著鵝的脖子拎回船內(nèi)。

    “拿來燉湯。”他剛覺得自己平常像個呆頭鵝,這群鵝就游過來叫喚,沒把那一群抓走算池安然有素質(zhì)了。

    “你想吃,叫下人去買便是了……”易然笑了笑,還是從兜里掏出銀子遞給影說,“等會下船的時候給那湖口的船夫,說我們買了他一只鵝?!?/br>
    買確實買不來這么大的,這只鵝好像過得很是滋潤的樣子,在那一群之中也是最大的,池安然抱起來估計有十來斤,摸摸身上的rou還是只剛剛好不老不嫩的鵝,rou質(zhì)完美。

    回到國師府,池安然罕見地親自下廚把這只撞上槍口的鵝給燉了。

    下人都已到外面候著,池安然形象不雅地脫了外面套著的裙子丟到一邊,穿著一件里衣和外褲便往桌邊一坐,頗有那種老大爺光膀子吃飯的氣質(zhì)。

    “少爺……”影紅著臉拿了外衫披在他身上,他們出游時少爺便穿的一身裙子,回來時影就早已為他備好了衣袍,可他還沒換就沖到后廚去燉鵝了。

    “然兒,你以前待的地方,人都像你如此?”南國至少還有農(nóng)夫會穿著背心類的薄衫上街,西國卻是沒有男子敢穿著如此暴露的,易然不由得好奇徒弟以前是在什么樣的地方生活。

    影也很好奇,他在國師府待的幾日,池安然也告訴了他自己來自另一個世界。

    “嗯……”記憶有些久遠(yuǎn),他想起每次下班路過夜宵攤子,早早地就有一群禿頂?shù)闹心昴腥斯庵蜃娱_始擼串了,“他們都不穿上衣的。”

    “這……那豈不是同野人一樣?”易然一臉驚訝。

    “不是,只有很熱的時候不穿?!背匕踩挥X得同古人講現(xiàn)代人也挺扯淡的,于是便隨口結(jié)束這個話題,“反正我也回不去了,說這些沒意義?!?/br>
    “然兒想回去嗎?”易然卻垂著眼問了一句,語氣很輕,好似不敢聽到他的回答似的。

    影低下頭,眼神卻殷殷地看著池安然,內(nèi)心不由得想到如果有一天少爺回去他的世界了,自己該怎么辦?

    “想,也不想?!背匕踩贿€是很懷念躺在空調(diào)房里玩手機(jī)打游戲的時光,但是仔細(xì)想想那不過是無事可做的消遣,那個世界的人都很自私,很無聊,池安然也是如此。這里不一樣,他遇到的每一個人好像都很單純,喜歡上一個人也總是不計回報。

    池安然總是下意識地照顧人,可是在他以前的世界,這不是好事,會被人當(dāng)作老好人利用。所以他只挑自己看得順眼,會知恩圖報的人幫忙,然而這樣的人太少,多的是那種忘恩負(fù)義的狗。

    池老爺、影和師父,從始至終都是他最信任的,對他最好的人;殷浪沒心機(jī),雖然有公子脾氣,但是也不是壞人;李尋安也許很瘋,但也給了池安然別扭的關(guān)心;柳清河不說了,愣頭青一個,放在現(xiàn)代職場一個月就被丟出去了;祁樓總是霸道地決定他的事,但又不會真的逼著池安然去做;池安然明明是無意救的云葉驚鴻,他卻感激得哭成淚人。

    見他罕見地眼神飄忽似乎在回憶什么,易然和影都沒有出聲打斷,默默地看著他。

    “我喜歡這個世界,喜歡你們每一個人?!背匕踩惠p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