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cao爽浪蕩公子
殷浪快步趕回池府,看天色竟還是皓月當空,一向在水靈樓里樂不思蜀的他竟然只待了半個時辰便落荒而逃,真是忍不住罵自己多事,無端端的買下一個小倌做什么,給自己找罪受。 回到池府后院的墻邊,卻發(fā)現有一把木梯放在那。 安然真是太貼心了!即使我要嘗男人,也該是安然這樣溫柔細心的……殷浪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晃了晃發(fā)熱的頭,真是的,喝了些花酒就開始胡思亂想。 躡手躡腳地回了臥房,殷浪見到池安然已經在榻上熟睡,竟然覺得還是這樣平常的日子就好,出府又是翻墻又是爬梯,把體虛的自己摔到才是不劃算。 殷浪脫了衣物便在池安然身旁躺下,身體不經意間碰到他堅實的背,不由得心想,為什么輕嬌靠在身上便覺得渾身難受,不愿讓他觸碰,而池安然與他夜夜相擁入睡,卻沒有半分反感呢? 正思慮著,突然身旁的人一個翻身,將他環(huán)住了。 嚇了一跳,殷浪的身體一僵,卻見池安然閉著雙眼,似乎只是睡夢中的動作罷了。 明明松了口氣,又覺得十分不滿,因為他只是被池安然當作是影抱著,怎么殷家的大公子竟還要做一個區(qū)區(qū)影衛(wèi)的替身了?殷浪想著有些不忿,看在池安然今夜對他多有幫助,便還是沒有掙脫他的手臂。 “你回來得很早。”一片寂靜中,池安然突然開口說道。 他其實心里在想,一個來回怎么說也要一炷香吧,除去花在路上的時間,留在水靈樓的時間竟然半個時辰不到,原來這殷浪是個閃電俠。 “啊……抱歉,吵醒你了?”殷浪從未見池安然清醒的時候抱著自己,這人卻好像理所當然似的,現在醒了也沒有松開環(huán)住自己的手臂,被他觸碰的皮膚竟有些發(fā)燙。 方才殷浪所想卻是誤會池安然了,他有抱東西睡覺的習慣,以前是一直抱著枕頭睡的,后來是抱著影睡,近些日子就變成抱著殷浪睡了,他完全沒有把殷浪當成影的意思,真要說的話他把殷浪和影都當成枕頭。 “無事,沒有你我睡不著?!背匕踩痪o了緊懷里的人,也不知他怎么突地僵硬起來,平日里睡著都是很放松的啊,他倒是很喜歡這個“枕頭”的,不過今天這“枕頭”怎么有點發(fā)熱? 殷浪瞪大了眼,只覺得這句話如同一道雷劈到自己心間,其實這種調情的話他沒少對姑娘小姐們說,只是為何池安然這樣說,他便覺得心跳得有些快呢?一定是因為那酒里的藥沒錯了。 “睡吧,殷叔叔明日早上便來接你。”池安然有些困了,為殷浪緊了緊被子,這人似乎很熱的樣子,僅著單衣的身體半個都露在外面。 “真的?!”因為溜出去而錯過了這喜訊的殷浪欣喜若狂地問道,“太好了!” 對上池安然似笑非笑的眼神,他又斟酌了一下措辭:“安然,我不是那個……嫌棄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想回——” “噓?!背匕踩徊⒉幌肜^續(xù)聽不在乎的事情了,他只想趕緊睡覺,因為明日得陪著早起去見殷風,“我知道,睡吧?!?/br> 天哪,為什么安然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女子都要溫柔?明明他面無表情,說的話也并無起伏,但為什么就是如此令人安心?!殷浪承認自己近乎淪陷在這沉靜的氣氛之中,寂靜的房間里自己的心跳聲似乎大如擂鼓。 答案很簡單,因為池安然困了,他今日跟錦鯉杠上了,釣魚釣了一天,結果還是沒有收獲,于是又帶著魚竿去了京城郊外的河邊,直到釣上一條肥美的鱸魚才滿意地離開。 但很快他就不困了,因為殷浪在懷里不安分地動彈,甚至不小心蹭到了池安然的胯間。 池安然猛地睜眼,殷浪以為他白天不在都是去和影“廝混”,但其實他只是在練笛和釣魚,這兩項老年人的愛好他已經保持了很久,只晚上才做那檔事。從殷浪陰差陽錯嫁給他之后,他白天的愛好得繼續(xù),晚上卻只是抱著他什么也不做,跟殷浪一樣,禁欲多日了。 “啊……又吵醒你了?”殷浪面色潮紅,他也不知為何,平日明明已經習慣了,現在觸碰到池安然就有些心神不寧,下半身竟然蠢蠢欲動,害得他翻來覆去,又怕被池安然發(fā)現,動作不敢太大。 兩人都不是未經人事的雛兒,池安然一眼便看出他的異樣,伸出手握住了殷浪胯間已經半勃起的家伙。 “安……安然?”殷浪一驚,抬眼對上池安然充滿情欲的眼神,竟覺得向來隨心所欲的他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十分性感。 池安然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副神游的樣子,明顯就是想爽又不好意思說。于是他也并不解釋,直接上手開始扒殷浪那件單薄的里衣。 “不……”殷浪驚恐地想要逃開,卻被池安然緊緊地禁錮在懷里。 “放心吧,會很舒服的……”池安然宛若惡魔低語般的聲音如同他那笛聲一般讓人迷失,兩人交頸而臥,耳鬢廝磨。 殷浪覺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怎么會聽他那一句話便毫無防備地相信。 前戲做得他心猿意馬,池安然灼熱的舌頭在他身上留下曖昧的水痕,修長的手在他腰間撫摸,青樓的女子也會做這些,但都是柔弱如水般的力道,而池安然像一只俯在自己身上的猛獸,咬住他的乳首廝磨幾下,就刺激得殷浪弓起了腰。 殷浪正爽得低吟出聲,從未被人觸碰過的后xue便傳來一陣抽疼,池安然將一根手指捅了進去。 “不……不要……唔阿……”殷浪驚恐地想要逃開,卻被抓得更緊。 “忍一忍?!背匕踩徽f著,俯下身吻住殷浪的唇。 殷浪瞪大了雙眼,他小心翼翼保留了多年的嘴唇和后xue,即使出入花街柳巷也不讓人觸碰的地方,今日竟全沒了,還沒來得及懊悔,舌頭便被池安然勾了去,雖然后xue的疼痛感仍在,但唇齒間的交纏卻讓他欲罷不能。 原來親吻是如此的勾人……殷浪沒忍住回抱住了池安然的脖頸,主動湊上去與他深吻。 池安然感覺到身下的人開始配合自己,不由得內心嗤笑一聲,就說這能趁他和影做事的時候在一旁自摸射了三次的殷浪,本就沒什么節(jié)cao,只要讓他吃到點甜頭就會舍不得離開自己的下半身了。 擴張得差不多了,池安然便換上自己的roubang,輕輕地抵進去,不出意料地看著身下的人突然僵住,面色發(fā)白,雙手推拒著自己。 “乖,等會就不疼了?!?/br> 池安然拿起桌邊的一顆糖,這是今日從河邊回來的時候路上買的,其實他很喜歡吃甜食,但是這古代吧又沒有牙膏牙刷什么的,吃壞了牙就不好了,于是只隔幾日買兩粒嘗嘗。 先將糖含在嘴里,然后吻住殷浪的唇,用舌頭將糖抵入他的舌尖,再與他糾纏著一起品嘗。 “唔……嗯……”嘴里一股甜味兒化開,殷浪皺了皺眉,他平日從不吃甜食,有些膩味,但是被池安然抵著唇根本無法拒絕。 緩慢抽插了一會兒,感覺身下的殷浪似乎沒那么抗拒了,神色也開始古怪起來。 “嗯……”殷浪主動推開池安然的頭結束這一吻,兩人嘴角拉出的銀絲讓人臉紅心跳,他喘著氣說,“安然……男子的后xue,也會如同女子一般舒爽么?” 池安然身體的動作并未停下,緩慢地在他后xue里來回磨蹭:“那我怎么知道呢,應該問你自己啊?!闭f著便突然加大了力度,狠狠一捅。 “嗯啊——!”殷浪方才便覺得疼痛之余有些空虛,這一下是劇痛,但也是猛地有些不可思議的爽感,讓他皺著眉頭,被蹂躪發(fā)紅的唇沒有合上,口水從嘴角流了下來。 “你說呢?”池安然低聲問了一句,便壓著他開始cao弄起來。 “嗯……嗯啊……”殷浪被頂得身體一晃接一晃,嘴里除了分不清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都停不下來,哪還有心思回答池安然,“嗯啊……安……安然,好……爽……呃??!那里……繼續(xù)——唔啊……” 雖然是第一次,殷浪可比影的反應大多了,也許是因為影一直克制自己吧。 “很爽?”池安然撈起渾身顫抖的殷浪,讓他坐在自己懷里,然后下了床站起身。 “嗯……嗯啊……”殷浪下意識地環(huán)住池安然的脖子,雙腿被他的手臂箍著,整個人都趴在他的懷里,隨著池安然把他的腿抬起又狠狠松開,roubang輕易地就撞到后xue的最深處,殷浪被捅得大叫一聲,“呃啊——!安……安然……好爽……再、再多一些……” 眼前這人一副蕩婦樣子,也難怪,殷浪本來就是下半身動物,和他一樣,在這點池安然自覺沒有立場說他,既然他的反應如此誠摯,他便更加賣力地捅入殷浪的后xue。 殷浪從未想過自己會像個青樓女子一般趴在一個男子身上,被他粗長的roubangcao得腦子一片空白,什么矜持和尊嚴都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想讓池安然更用力地cao翻自己。 “安、安然……我……嗯啊……還要……” 池安然挑了挑眉,這家伙還真是忠于欲望,誠實得可怕。 “叫我什么?”惡劣地笑了笑,池安然把他按回床上,故意放慢了速度,在緊致的后xue里慢慢磨蹭,“叫對了就讓你爽。” “嗯……”殷浪不滿地扭動了一下身體,眼里一片情欲之外有些茫然,似乎絞盡腦汁地想了想,便不假思索地叫道:“相……相公!快點……” yin蕩的受見多了,如此yin蕩的“直男”是第一次見。池安然默默吐槽了一句,便開始瘋狂地抽插后xue,每一下都似乎要捅到肚子里面去似的,roubang下的軟囊撞上殷浪的窄臀,發(fā)出一下又一下引人遐思的聲響。 “啊……好、好爽……再、再大力一些……相公~”殷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嘴里叫的什么了,也許就是以前青樓女子對自己說的那些取悅人的話吧,他的后xue又癢又痛,快要被折磨瘋了,“相公,cao我吧……cao死我……安、安然……嗯啊……”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聽到這種話還能忍住不cao他,池安然心想,就算是直男可能也不行,何況我是個猛1。 于是后半夜兩人折騰到大天亮,從尋常體位到后入到騎乘,什么花樣都玩兒了個遍,池安然真服了殷浪,明明已經渾身無力,抱著他去浴池里洗澡竟然被他又求著來了一次。 真對得住殷叔叔給他起的名字,真浪。 “呼……”殷浪似乎終于累了,趴在池安然懷中,看見窗外泛起了魚肚白,還聽到一些嘈雜的聲音,有些困意,卻知道不能睡,聲音十分微弱,“安然……要是早知道,斷袖如此舒爽,嫁給你……也不是什么壞事?!?/br> 池安然挑眉,輕聲回答:“現在知道也不晚?!?/br> 殷浪瞥了他一眼,便從池安然懷里起身,隨意地將散開的長發(fā)攏至背后:“起來吧,我好像聽見我爹的聲音了。” “就說我死了。”池安然翻了個身,他真的太困了,完全不想動。 “別鬧了,怎還跟個孩子似的?!币罄颂帜瞄_被褥,卻看見池安然精壯的后背上幾道紅痕,似乎是自己抓得,不禁惱怒,他怎么跟個女人一樣,太丟人了。 最后池安然還是被殷浪拉了起來,兩人都是一臉烏青,好在衣物還能讓丫鬟進來服侍著穿,不然就要雙雙衣衫不整地出門了。 丫鬟正給他梳著發(fā)髻,殷浪余光看見影熟練地為池安然穿上衣物,似乎并不在意他身上那些曖昧的紅痕。 抬頭看了一眼銅鏡,殷浪便知道為何丫鬟一直憋著笑了,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多得像起了疹子,等會讓爹看見豈不是不打自招?!殷浪趕緊抓起桌上的脂粉往自己脖子上撲,可惜從未做過這種事情,使得脖子和臉成了兩種顏色。 池安然看丫鬟已經給他收拾的差不多了,便一個眼神過去讓她退下。 “別抹了,你爹等會看了還以為你是洗干凈脖子等著被宰。”池安然按下了他撲胭脂的手,用打濕的手帕將他脖子上的脂粉擦干凈,又拿出一條白色的紗布來,一圈一圈地環(huán)在殷浪的脖子上,“沒幾天就會消失了?!?/br> 嗚嗚,安然真溫柔啊……殷浪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猛地站起身,結果扯到了后xue,一陣齜牙咧嘴。 池安然的想法卻很純粹,殷叔叔今日就把他接走了,還是不要節(jié)外生枝讓他們發(fā)現。雖然昨晚沒忍住把他上了,但是以后還是算了,要是長期兩個床伴服侍,他會被榨干的。 系統(tǒng):你忘了你的任務了嗎宿主!你來這里就是為了cao很多人! 池安然:粗俗,閉嘴。 他其實已經想好了,攻略人物就隨緣來,愛來不來,寶物倒是可以收集一下,畢竟這個玄天白玉笛來得很容易,他勉為其難可以收集一下其他的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