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令老爺要休小妾,小妾給管家狂cao內射,讓管家下藥,去吃老爺rou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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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夢石舒爽得迷迷糊糊,但仍記著自己肩上的擔子,乖巧溫馴伸手攬在了宋許郎的頸后,細膩柔軟的臉頰在宋許郎濕透的胸膛上蹭了蹭,深情道:“老爺,莫要再讓夢兒走了,夢兒離不開你,夢兒哪兒都不去?!?/br> 夢囈般的深情表白似乎遠要比清醒時更讓人感動,尤其是在一場激烈的酣暢淋漓后,更是容易讓人頭腦不清醒,宋許郎終于淪陷了,兩人是正正經經拜過堂的,他也是他的夫,難道就不應該分他一點愛么。 * 游濤生這覺睡得極不安穩(wěn),一連做了好幾個夢,夢里雜音環(huán)繞,可他就是怎么也醒不過來。 他夢見宋許郎變了個人,待他再不如從前;他夢見卓夢石趾高氣揚,要奪走本是屬于他的一切;他又夢見兩人恬不知恥,在他的跟前行魚水之歡。 恍惚間,他竟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預言。 ”夫人,西廂那狐貍最近可是越來越囂張了,今日奴婢到廚房去拿燕菜粥,就剩最后一盅,可招喜那丫鬟竟尊卑不分,硬從奴婢手里搶了過去,說是他家主子要吃,我呸,還他家主子,蹬鼻子上臉,野山雞罷了,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坝螡呐慵扪诀叽簛硪贿吿嬗螡崂碇L發(fā),一邊罵得是面目猙獰。 游濤生看著銅鏡中春來氣得嘴都快歪了的臉,雖嘴上是勸著春來要大度,可心里卻百般不是滋味。 他是怎么也沒想到,就在他病發(fā)昏迷的這段時間里,原來還百般不得老爺待見的卓夢石便懷了身孕,雖然老爺再三解釋過,老爺寵幸卓夢石,也是為了救他的病,可再怎么理解,也仍舊是過不去那道坎。 尤其是那夜在書房做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夢后,他總是思緒不寧,覺得有什么東西是真的變了。 游濤生偷偷去西廂瞧過卓夢石幾回,他正是花季,即便懷了身孕,那模樣也明媚得像是初春的櫻花一般粉嫩,最是招男人喜歡的時候,而自己卻只是一花期將近的病秧子,舉手投足,藥味纏身。 但游濤生自知他便是怨天嘆地,卻也是怎么都怨不老爺,或是卓夢石的身上。 畢竟求老爺納妾的人,有他一份。 卓夢石進宋家的門,有一扇是他親自開的。 “夫人,您可不能讓那狐貍如此放肆啊,他不過是妾,你才是老爺的正妻,需得給他些顏色瞧瞧,讓他知道誰才是主?!贝簛碚讨约焊螡星樯詈?,就算再怎么口不擇言,他也不會真的怪罪,這便大膽給他出著主意,雖然這其中也有私心。 游濤生即便是不爭不搶,他是主子的地位也不會改變半分,可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可就要被欺負了,東廂的人都已習慣了高人一等,又怎么學得來忍氣吞聲,卑躬屈膝。 “春來,不可胡言亂語,府里最重要是一團和氣,你若是再挑唆,便自己去成管家處領罰。”游濤生的臉色有些難看,呵斥了春來一句,堅定的表明著自己的態(tài)度。 春來知道游濤生的脾氣,當下便沉著臉噤了聲,不敢再說半句閑話。 * 西城的商號正式擴張,習慣是親力親為的宋許郎為此也忙了幾天,今夜難得是早歸了些。 游濤生遲遲沒吹燈,一直坐著等到宋許郎回來。 “夫人,你怎得又不聽話了,我都說了,不用等我?!彼卧S郎快步走向游濤生,見他衣衫單薄,忙地又解了自己的披風,披到他的身上。 衣服還帶著溫度,讓游濤生瞬間感覺到了暖和。 他伸手去拉宋許郎,要親自伺候他寬衣解帶。 “今夜不知為何沒有半點睡意,便想著等老爺回來?!庇螡崧曊f著,他脫衣的動作嫻熟,很快,宋許郎便脫得只剩下里衣。 游濤生將宋許郎摁坐在了床上后,便去端了盆熱水。 他替宋許郎脫了鞋,捧著他的雙腳,緩緩浸泡入熱水當中。 適宜的熱水正好緩解了腳漲,一天的疲憊,似乎都在這時褪去了不少,宋許郎垂眸看著游濤生,他似乎有心事,嬌嫩的小手浸泡在熱水中,泛紅了也沒察覺。 “夫人?”宋許郎輕喚一聲。 “老爺,你休了我吧?!庇螡鷽]抬眸,只是放在盆中的小手撥了下,不小心濺出了好些水花。 宋許郎顫了顫眼眸,即便聽得清楚,但仍不敢相信。 “夫人,你為何這么說?可是我做錯了何事?”宋許郎一下慌了神,稍沒注意,便踩翻了盆,熱水流了滿地都是,濕了他的鞋,也濕了游濤生的衣擺。 “老爺沒有做錯事,是我做錯了?!庇螡怪?,不敢與宋許郎對視。 但并非是他心虛,而是他怕自己會心軟,一旦看了他,便又舍不得走了。 “夫人做錯了何事?”宋許郎伸手去抓住了游濤生的手腕,將他拉攏到了自己的懷里,緊緊摟著,好像這樣,他就不會離開自己一樣。 “當初求老爺納妾,我本以為我可以忍受與另一個人共事一夫,可如今想來,是我高估了自己,我,我根本做不到?!庇螡f罷,豆大的淚便從眼眶滾了下來,很快便沾濕了宋許郎衣襟一片。 “何來共事,我們不是說好了么,待他生下孩子后,便將他遠送回老家,絕不留他在宋府?!彼卧S郎當下心慌意亂,哪里還記得抱著卓夢石時的那種感動與萌芽。 這時若是要他二選一,他是想都不想,只要游濤生。 “老爺當真舍得將他遠送回老家么?”游濤生泣聲道。 雖然宋許郎從沒有在自己的面前提過卓夢石半句,自他蘇醒后,宋許郎每夜也都守在他的床邊,從無缺席,可春來的話就像是一根刺,刺在了rou的深處,不時發(fā)作,隱隱作痛。 “不過就是一個孕妾,何來不舍得一說?”宋許郎反問道,言語里似乎還夾雜著不屑,當真是沒有游濤生幻想的一點非分之想。 游濤生輕輕應了聲,泣聲漸弱,柔弱依偎在宋許郎的懷里,心里的不安忐忑,總算是放下了不少。 宋許郎的大手輕撫在游濤生的背后,神情是如釋重負的輕舒了一口氣,總算是有驚無險。 雖說是先哄著,可夫人的態(tài)度已經表明,他又怎能傷了夫人的心,將卓夢石留在府中;可若真將卓夢石送走,卓夢石便又成了無依無靠的浮萍,他的心里不免覺得有些空落。 宋許郎的眉頭不由得微微蹙著,賺錢的事,似乎都沒這么讓他頭疼過。 * “姨娘,老夫人又命人送了好些首飾來,你快來看看。”招喜的聲音充滿著興奮,仿佛那送來的首飾他也有份一般。 卓夢石聽到招喜的聲音,從內堂走出,還沒靠近,便已看到了個熟悉的身影。 當真是受寵若驚,不過是送點首飾的小事,竟還勞煩了成管家親自來一趟。 “招喜,我有些餓了,你去弄些吃的來?!背晌男鞘菬o事不登三寶殿,卓夢石這便隨便找了個借口,將招喜使喚開。 “還以為姨娘如今飛上枝頭了,會翻臉不認人呢?!背晌男揶淼?,手卻是沒點規(guī)矩,直接攬上了卓夢石的腰,一親香澤。 他如今雖是有了孕相,但那腰還是細得很,rou似乎都長得均勻,在肚子,在那對沉甸的rou乳。 “翻了誰也萬不可能翻了親夫君,難不成你還要夢兒把心掏出來給你看么?!弊繅羰瘚舌恋?,纖細的手指刮了刮成文宣的臉頰,舉止仍舊親密,沒有一點生疏。 他之所以能在宋府扶搖直上,成文宣也功勞不小,要不是對方帶回來了山野大夫,卓夢石可還在等待著時機接近宋許郎呢。 “就數你小嘴兒甜,遲些日子見不到了,這相思啊怕是要成疾?!背晌男麚е繅羰?,表情是沒個正經的,但話里似乎有話。 “你要離開宋府?”卓夢石有些驚訝,但話剛說完,便有些后悔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倏地會意過來了什么。 成文宣在宋府身居高位,老夫人將他當作半個兒子般栽培,只要不是犯了彌天大錯,又何至于被趕出宋府。 所以,要離開宋府的人,很明顯,是他。 “東廂有我的耳目,夫人吃了你的醋,哭著要老爺寫休書,老爺可是親口說了,待你生后,便將你遠送回老家。“成文宣邊說著,邊露出頗是遺憾的神情,好像明日兩人就要分別了似的。 卓夢石聞言心當下不免一沉,眉頭都不由得緊鎖了起來。 果真是天下的烏鴉一般黑,宋許郎也如韻苑的嬤嬤說的一般,皆是寡情薄幸之輩。 要托付終生,還是金銀財寶來得更加實在。 男人么,實在靠不住。 “那你就舍得這么讓我走了么?”卓夢石很快斂了情緒,壓下憤怒,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向成文宣示弱道。 “就是不舍得,所以才特意過來通風報信,東廂有我的人,你若是用得著,盡管吩咐便是。”成文宣摟在卓夢石細腰的大手倏地往下,狠狠捏了一把他的翹臀。 卓夢石微微吃了疼,往他懷里縮了縮,鼓脹的雙乳誘惑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卓夢石踮著腳,兩片粉嫩的嘴唇貼向了他的耳朵,曖昧氣聲道:“老夫人的人在外頭看的緊,今夜你再來,好好抱抱夢兒~” 勢利不可表現得過于迫切,要將利用掩飾包裝成了需要,這樣才能讓男人沉浸在狂妄的自信里,失去戒備心。 對待不同的男人,卓夢石有不同的手段,但俘獲他們不是最終目的,他有更加遠大的志向。 夜里,成文宣如愿而至,伺候卓夢石的丫鬟們睡得東倒西歪,誰也沒注意到,成文宣什么時候來了,卓夢石又是什么時候跟著他出去了。 夜涼如水,宋府里卻還有一處地方暖和如春。 之前游濤生身子弱,宋許郎特意請人修了個溫泉,只是游濤生不習慣在露天處赤身裸體,沒用幾次,便閑置了,再后來,這地兒便被成文宣納為己用。 今夜明月當空,正合適洗個鴛鴦浴。 卓夢石穿著一身輕紗便被成文宣給抱了出來,薄紗遮不住曼妙春光,尤其是那對鼓脹的嫩乳,猶抱琵琶更讓人血脈噴張。 成文宣摟著卓夢石便入了池,輕紗都來不及脫下,兩人便已緊緊交纏在了一塊。 成文宣一手摟著卓夢石的細腰,一手隔著輕紗抓揉著他那脹鼓鼓的rou乳,將純白的乳汁擠弄得四處噴濺,像是珍珠似的,接連掉進了浴池。 卓夢石被成文宣揉弄得呼吸急促,嬌喘像是陣陣的風,不時掠動過他耳旁的碎發(fā)。 兩人激烈交纏的舌頭碰撞不時發(fā)出水聲,卓夢石抵在成文宣胸膛處的小手漸漸往下,隔著褲子摩挲著他那根漲硬的rou棍。 成文宣的粗氣也喘得急促,卓夢石的身子如今嬌貴得很,不能再像以前一樣野蠻粗魯,成文宣吻夠了他香甜小嘴的滋味,兩片厚唇這便才轉移了陣地,沿著他的粉頸一路蜿蜒向下,隔著輕紗含住了他敏感顫栗的乳尖。 “嗯……”卓夢石被刺激得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呻吟,正是敏感的乳尖被粗糙的輕紗來回摩擦著,陣陣的酥麻像是沸水中的魚兒,在他的體內鉆來竄去,弄得他不由得一陣恍惚,大腦都空白了。 成文宣張大了嘴巴,放肆用牙齒吸咬著嬌嫩柔軟的乳rou,盡力將更多的柔軟吃進口中,輕紗沾滿了他的津液,成文宣漸漸猛烈的攻勢,一只大手,直探向卓夢石下身那光潔濕漉的xiaoxue。 柔軟的xiaoxue濕漉漉的,像是一張小嘴兒,成文宣的手指才撩開yinchun探了進去,便被嫩rou牢牢吸吮住,濕潤包裹著手指。 成文宣瘦長的手指在溫濕的xiaoxue里進出著,弄得卓夢石好幾聲嚶嚀,身子都快要站不住了,這才放緩了攻勢,他擺弄著卓夢石的身子,背過身去,他的雙手撐在了池邊,渾圓緊實的臀部撅起,色情迎合著叫囂的猙獰rou棍。 還穿在身上的輕紗都已濕了大片,緊貼在卓夢石的身上,將他性感曼妙的線條描繪得更加細致,隆起的小腹墜著,卻仍敵不過那兩顆碩大的乳球,yin靡晃蕩。 成文宣一只大手揉弄著卓夢石白嫩的臀rou,一只手扶著自己漲硬得發(fā)疼的rou棍,沿著股溝往下,抵向了濕漉的xiaoxue。 “嗯啊……夫君的rou棍好粗……”卓夢石仰著泛著粉紅的粉頸,嫵媚浪叫道。 成文宣一腳踩在了池邊借力,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揉著他的臀,粗硬的rou棍在濕漉緊致的xiaoxue里兇猛搗弄著。 飽滿的囊袋隨著他奮進的節(jié)奏拍打在卓夢石的臀下,即便是流淌的水聲都蓋不住那響動的yin靡清脆。 卓夢石撐在池邊的雙手抓得用力,即便成文宣已經極力克制,但他的兇猛仍是讓他顫栗不已。 浸泡在暖水中的雙腳腳趾緊緊蜷縮成了一團,那兩只晃蕩得激烈的rou乳乳汁噴濺得洶涌,將濺出在池邊的清水都染成了奶白。 成文宣的rou棍越cao越深,幾乎是每下都頂到了敏感的最深處,像是要被頂穿了似的,卓夢石倏地顫了顫,美目翻過白眼后,身子便激烈地痙攣了起來,從腫脹乳尖噴涌而出的奶汁宛如傾瀉的瀑布般,徹底滋潤了身下的褐色卵石。 成文宣抖著身,一通兇猛的抽插后,便將積存了許久的濃精盡數澆灌在了溫濕蜜壺的深處。 一場激烈的云雨過后,卓夢石便是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由成文宣抱著,瞞過了眾人,送回到了西廂當中。 成文宣替卓夢石掖好了被角,正是要離開之際,卓夢石的手猛地從被中伸出,拽住了成文宣的衣袂。 “這香,你讓人每夜都在老爺的房間中點燃?!弊繅羰瘜⒁粋€看著十分不起眼的香囊遞向了成文宣。 “好?!背晌男晚鴴吡艘谎?,沒有多問,便將香囊收下。 卓夢石目送著他離開,昏暗中,他嘴角的笑意似有似無。 成文宣這人倒是有些意思,竟也不問問那香是何物。 他就這么信任他? 宋許郎自游濤生提了休書一事后,便再沒去看過卓夢石一回。 但總歸是動心了,宋許郎總是盼著,卓夢石先來找自己,那他便也可名正言順的見他一見。 既不背叛了游濤生,也不算辜負了卓夢石。 書房的燈夜夜為他亮著,但卓夢石卻是一回也沒再來過。 宋許郎的心漸漸躁動,想起卓夢石的次數也越來越多,賬本再看不下去了,就連睡覺也都不安穩(wěn),總是夢見他。 籠統(tǒng)不過才幾日不見,宋許郎的心就像是被蟻咬了似的,百般不自在。 最終還是宋許郎先沉不住氣,趁著游濤生陪母親到清水寺去上香祈福,宋許郎頭一回主動去了西廂。 可宋許郎是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他竟會在自己的府中吃了閉門羹。 “老爺,姨娘這幾日都不適得很,這會兒好不容易才睡下,你若是無急事,便讓他好生休息一會兒吧?!?/br> 招喜是守門將,在房門口攔下了宋許郎,他手里還端著托盤,碗中盛著的粥已經糊成了一塊,看樣子幾乎是連動都不曾被動過。 “姨娘這幾日如何了?”宋許郎掃了一眼緊閉著的房門,本就皺著的眉頭頓時緊皺得更厲害,聽到了卓夢石不適的消息,他心都莫名擰巴成了一塊。 “奴婢也不知姨娘是怎么了,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著,還不讓奴婢去找大夫,也不讓奴婢告訴老爺,姨娘總是那般,所有的苦都自己一人撐著。”招喜說得是句句心疼,真情實感。 宋許郎聞言臉色便更是難看,心里那復雜的情緒更加豐富,但最終,還是沒有去強推開那扇門。 他吩咐了招喜,去請大夫,又千叮萬囑,待卓夢石醒后,一定要來東廂通知他。 但招喜的消息,宋許郎是足足等了一下午,直到旁晚,游濤生跟老夫人從清水寺回來,他仍沒有等到。 “老爺,為何你今晚總是心不在焉的,可是有什么心事?”游濤生一邊伺候著宋許郎寬衣就寢,一邊問道。 “只是在想商號的一些瑣事罷了?!彼卧S郎隨便找了個不容易被懷疑的借口糊弄。 游濤生果真也沒有細問,仍舊是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很快,兩人便只穿著里衣都躺上了床。 “老爺,我今日在清水寺求了支上上簽,住持給了我這個香囊,說……”游濤生的聲音越來越小聲,臉頰莫名浮現了兩抹紅暈,一副嬌羞的模樣。 “說什么?”宋許郎接過游濤生呈過來的香囊,邊問邊看。 平平無奇,看不出有任何特別之處。 “說這是由送子觀音開光的吉祥物,將它置于枕頭之下,可保早生貴子。”游濤生這番話,幾乎是紅著臉說完的。 他與宋許郎成婚將近十年,鮮少主動開口要跟他行魚水之歡,這次是清水寺祈福也是個幌子,其實他跟老夫人,是去了城郊的觀音廟,很多人說那里求子靈驗,于是乎他虔誠跪拜了一下午,就希望上天垂憐,讓他也得償所愿。 宋許郎怔了怔,再抬眼看游濤生,看他含羞的神情,這才突然驚覺,他已好久不曾動過要跟游濤生行房事的念頭了。 就連當下他主動提及,他腦海里浮現的人竟然也是卓夢石,像是魔怔了似的,那火辣的曼妙身軀,那銷魂的嫵媚呻吟,揮之不散。 見宋許郎像是被點了xue似的,遲遲沒有動作,游濤生的臉不住更紅,那心更是跳動得猶如擂鼓一般。 一直以來他所熟讀的那些四書五經,都是教他知曉禮義廉恥,從沒有一本書,一段話,教他何如取悅夫君。 游濤生不知道宋許郎心里在想著些什么,只覺得自己需得再主動一些,臉已經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游濤生仍是硬著頭皮,小手主動伸向了宋許郎,將他穿著的里衣也一并脫下。 游濤生迎了過去,蜻蜓點水般獻上一個個的輕吻。 宋許郎倏地緩過神來,如今在自己面前的是游濤生,是他最愛的妻,他怎能在這時心里想著別的人。 恨不得是扇自己兩個耳光,好讓自己徹底清醒過來。 宋許郎猛地大手撫在了游濤生的背上,摟著他,反客為主,將他壓在了身下,雙唇用力吻住了他。 宋許郎的動作盡量輕柔著,脫了游濤生的里衣,吻過了他的頸,吻在了他的胸前。 記憶就像是碎片似的,不時在腦海里穿插,宋許郎越是克制自己,便越是要想起卓夢石。 想起他在身下時的敏感,若是他那對鼓脹的rou乳被自己含住,那嬌媚的呻吟,必然是聲不絕耳,酥掉自己的骨頭。 可游濤生卻是沒有任何感情的抒發(fā),像是一個空洞的人偶,不管如何,都是隱忍著,一聲不吭。 就像是有什么執(zhí)念似的,宋許郎猛地加重了吸咬的力度,他萬般迫切,很想聽那一聲浪蕩的呻吟。 可無論他怎得變本加厲,手口并用,游濤生把自己的下唇咬得都快要出血了,仍是沒有發(fā)出半點的聲音。 像是一碗白粥,索然無味。 宋許郎倏地停了動作,翻身從游濤生的身上下來,撿回了游濤生的里衣,將他裹住。 宋許郎自己也穿回了里衣,躺下后,將游濤生摟進懷里,聲音疲憊的說道:“夫人,我有些乏了,不如睡吧?!?/br> 游濤生的心頓時沉到了谷底,忙地閉上了眼睛,掩蓋他泛紅濕潤的眼眶。 宋許郎雖是閉著眼睛,但卻是睡意全無,心亂如麻。 房間里燃著的熏香飄著裊裊的青煙,好似讓人寧心安神,又讓人心不在焉,不知不覺中,思緒便像是散開的云霧,趁著人熟睡,鉆進了夢鄉(xiāng)。 宋許郎這覺睡得極不安穩(wěn),夢里總覺得是有一雙眼睛,在看著他。 猛然驚醒,宋許郎睜開了眼睛,額頭已經布滿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眼前的一幕將他嚇住,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 不是做夢,是真有一雙眼睛在看著他。 而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他這幾日朝思暮想的卓夢石。 “你……”宋許郎正要說話,卻被卓夢石的食指抵住了唇。 無法追問卓夢石為何三更半夜到東廂來,卓夢石已貼了身過來,柔軟的雙唇代替了食指,封住了他的唇。 魂牽夢繞的軟香在懷,哪里還要不解風情的去追問緣由,像是干涸了數日的綠植,終于等到了滋潤的甘霖,宋許郎整個人都頓時恢復了生機。 他兇猛伸著粗舌,探入卓夢石的口腔之中,恣意攪弄著粉舌,貪婪榨取著所屬于卓夢石的清甜。 一雙大手迫不及待在卓夢石的身上游移,很快便將那些礙事的阻隔都剝落得一干二凈。 宋許郎大手分開,各自揉捏一只鼓脹的肥美rou乳,粗大的拇指來回拭揉著敏感的乳尖,刺激得它腫脹充血,四溢著香甜的乳汁。 “嗯……老爺……”卓夢石細弱的呻吟像是徐風輕吹過他的耳旁,似有還無,更加誘惑撩人。 宋許郎打了個激靈,理智都在這一刻徹底的渙散,即便是游濤生就睡在身旁,他也顧不上,一心只想著深陷在這欲望的泥沼當中,好好釋放這幾日來他積聚的思念。 卓夢石被宋許郎徹底抱上了床,張著雙腿騎乘在宋許郎的身上,宋許郎的吻似狂風暴雨般激烈,毫無章法胡亂落在他肌膚各處,每一個吻,都發(fā)出了吸吮的聲音。 朦朧的月輝照映在卓夢石白皙的肌膚上,將個個鮮紅惹眼的吻痕都解讀成了熾熱的愛意。 卓夢石的雙手攬在宋許郎的頸后,指腹柔情萬分地摩挲在他的肌膚,那種溫柔的感覺,就像撥弄著一潭池水,蕩漾著一個又一個漣漪漩渦。 宋許郎的里衣濕了大半,沾滿了從卓夢石rou乳擠弄而出的奶汁,宋許郎埋首在卓夢石的胸前,大口大口地咬著乳rou,配合著手指的擠弄,將充沛的奶汁盡情擠出著,一口喝不完了,便喂了里衣。 “老爺……夢兒想你得緊,xiaoxue都濕了,你摸摸……”卓夢石側臉緊貼著宋許郎的耳朵,用色情的氣聲說道。 宋許郎被卓夢石的主動更加刺激得不輕,嘴巴咬得更賣力一些,又騰了一只手摸向卓夢石的下身,那濕漉漉的肥嫩xiaoxue。 他的手指才碰到,便感覺到了一陣明顯的濕潤黏滑,yin水泄得泛濫,嬌嫩的yinchun迫不及待要吸吮他的手指,狹隘的甬道緊緊包裹著他。 宋許郎放肆探了兩根手指進xiaoxue,分別不同方向的摳挖著,rou逼的細rou像是金貴的rou珠似的,禁不起半點的刺激,稍一弄,便像是含羞草似的縮著,抖著。 他的手掌很快便聚滿了泛濫的yin水,宋許郎抵在卓夢石股溝的rou棍都硬得發(fā)疼了,快要忍不住了,正想著要驅槍直入,卓夢石卻猛地將他推開了些。 宋許郎愕然,但見卓夢石的兩片香唇又貼了過來。 “老爺,讓夢兒好好服侍你~”卓夢石誘惑的聲音欲言又止,給了宋許郎無限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