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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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屹誠早就在旁邊酒店開好了房間,行李卻很少,只有一個箱子,打開后,上面一層全是套子。 徐若凝被壓在墻上cao的時候,目光往下一掃,看見大開的行李箱里有幾十盒套子,忍不住扭頭看了眼男人,喘息著問,“你怎么買的?提著行李箱去買的?” 謝屹誠險些被她逗笑,他低頭吮住她的肩頸,低喘著往她身體里插了幾下,這才啞聲說:“推著購物車買的?!?/br> 徐若凝笑出聲,腹部劇烈收縮了幾下,夾得謝屹誠狠狠往她體內(nèi)撞了十幾下。 她聲音忽地變了調(diào),撐著墻壁的手都隱隱發(fā)顫,腰被壓著,飽滿的臀rou被性器一下接一下重重地撞著,yinnang狠狠打在腿心,濃密的毛發(fā)扎得她四肢百骸都泛著酥麻的癢。 她擺著腰扭頭去迎合他,手臂往后拉著他的手臂,謝屹誠扣住她的腕子壓在臀部,加快速度,又深又重地往她花心搗干。 那里的水越cao越多,咕嘰咕嘰的聲音不絕于耳,徐若凝很快就高潮,腰腹顫抖得厲害,呻吟聲帶著勾人的哭腔,“啊……到了……到了……” 謝屹誠被這勾人的聲音磨得體內(nèi)yuhuo更重,眸色愈發(fā)深了,他兩只手扣住她的腰肢,腰胯瘋狂抽送起來,徐若凝的呻吟聲都被插得斷斷續(xù)續(xù),呼吸更是斷了線,兩只手伸在后面掐著他的手臂,哭叫著喊他,“謝屹誠……啊……要被……cao死了……啊……” 高潮來臨時,她整個人的意識都飄在半空,身體哆嗦了數(shù)十下,她趴在墻上大口喘著氣,臉上全是被快感逼出來的生理眼淚。 謝屹誠將她轉過來,低頭吻住她的唇,他重新插入她,抱著她一邊走,一邊進浴室洗澡。 徐若凝完全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或許是在浴缸里,也或許是在床上,總之那時候,她的體內(nèi)還插著火熱的性器。 而她不堪疲憊,睡著了。 倒是做了個好夢,夢里自己拿著DV在追著表妹和表妹夫拍,這倆憨批,一個穿西裝,一個穿著婚紗,兩個人在美國的街道上跑。 她跑得特別累,邊跑邊喊他們慢一點,后來,她找了個地方休息,身邊有人遞來一杯咖啡,加了糖的,有點甜。 她偏頭看了眼,男人逆光站著,面孔模糊,她看不清對方的臉,只聽到他的聲音,低低地問她:“好喝嗎?” 她沒來由地想起浴缸里,她趴在男人腿心,替他吞咬著那根炙熱硬物,這是她第二次給男人koujiao,第一次是在兩人的上一次。 對比第一次,她顯然稍微有了些技巧,沒一分鐘,他就抵在她喉嚨里射了。 她故意含得他射在嘴里,等他拔出來,還舔著手指,問他,還有嗎? 謝屹誠伸手替她擦掉嘴角的白濁,開口的聲音啞得冒火:“好喝嗎?” 她挑釁地把手指插進口腔,聲音帶著輕喘,“好喝?!?/br> 然后,那根剛射不久的性器又硬挺起來,被男人握住,直直插進她濕漉漉的xue口。 她被撐得小腹酸麻,漲到了極致,軟著身子趴在他胸口,聲音勾人地喊他,“老公……插得好深啊……” 謝屹誠眸色深沉得厲害,扣住她的腰大力往上頂,沒幾下就把她頂?shù)靡е牟弊由胍鲉柩?,“啊……老公……插得人家……好舒服……?/br> 徐若凝睜開眼,夢是醒了。 但和做夢沒什么區(qū)別,因為她整個人趴在男人懷里,體內(nèi)正插著那根炙熱的性器。 她張嘴咬他的脖子,口氣惡狠狠地,嗓子卻因為澀啞沒什么威懾力,“我剛剛在做夢!” “我知道?!敝x屹誠頂了頂她,“你夢見我了,一直在喊我?!?/br> “我喊你?”她被插得喘著氣呻吟。 “你說好喝,說我插得好深,喊我老公?!彼曇粲稚秤謫?,插送間隙伴著低啞的喘息,落在耳里性感撩人。 徐若凝:“……” 他又重重一頂,眸色帶著審視,“難道喊的不是我?” 徐若凝心動得要命,低頭親了親他的脖子,“是是是,是喊你。” “老公?!彼趾傲寺?。 謝屹誠不說話,只一個勁頂她。 耳邊聽她喘息著說:“好喜歡你?!?/br> 他忽然把人掀翻,壓在身下,一雙黑眸牢牢鎖住她,驀地俯身親了親她的臉,聲音低低啞啞的,異常好聽。 “以后只能喜歡我一個?!?/br> 徐若凝第二天下午才趕回旅行社,亂糟糟的忙了整整一下午,到晚上才來得及吃上一口飯。 她沒畢業(yè)就在旅行社打雜,什么都干,接待翻譯包括導游,她一個人頂三個,肯吃苦,性子又直爽,還沒畢業(yè),其他旅行社就爭相著出高價挖她,哪知她畢了業(yè)考了證,直接開了個旅行社,手里有自己打工時積累的不少客戶名單,還有不少朋友來助陣,旅行社開得是順風順水。 她前幾年也遭遇過不少客戶投訴,后來干脆設了些規(guī)矩,只接待素質(zhì)高的客戶,每個客戶來報團的時候,需要填一份表格,根據(jù)那份表格最后的得分數(shù),才能確定能否參加報團活動。 當然,不通過的她也不會拿表格說事,只會說名額已滿。 算是苦盡甘來,現(xiàn)在旅行社雖然忙起來頭大得很,倒也賺了不少錢,對比同齡人,她算是較為成功的一個。 她身邊認識的女性,差不多都以嫁給有錢人為目標,而她則是把成為有錢人當目標,所幸,她成功了。 她白天忙工作,晚上出去找謝屹誠約會,日子過得十分愜意,只是偶爾會有些不愜意,比如此刻。 正吃著午飯,方糖委屈地癟著嘴,一副要哭的樣子。 徐若凝直接一巴掌抽她腦袋上,“滾遠點哭!” 自從陸巖回美國之后,方糖成天相思成疾,吃個飯都忍不住要哭,看得徐若凝頭大,完全不知道這小丫頭哪來那么多眼淚。 而且蠢得要死,早上起來洗臉都能把牙膏當洗面奶用,笑得徐若凝差點要背過氣。 她偶爾跟謝屹誠聊起自己這個傻乎乎的表妹,話里話外都是吐槽和嫌棄,臉上卻滿滿的都是笑。 方糖是她跟謝屹誠聊得最多的,關于她自己的家人,卻很少提及。 她不說,謝屹誠也不問,兩人分不清是默契,還是互相體諒,只是在一起時間長了,那份喜歡就像深巷里的酒,時間越久越濃烈。 她每每站在樓下,等男人下班,看著他從人群中向自己走來時,就會不由自主地擁住他,渾然不顧周邊還有他的同事,整個人掛在他身上,摟著他的脖子不松手。 謝屹誠起初還會摟著她,低聲勸她注意點,身邊還有同事,后來習慣了,等徐若凝過來,就會空出一只手去摟著她的腰,兩人在原地站著抱了會,這才手牽手去找地方吃晚飯。 日子雖然平靜,但每一天都讓她充實滿足,倒是一通電話打到了她這兒,她才知道,父親時常去偷偷看望母親,被兩邊都知道了,后媽鬧了一場,母親那邊的婆婆也鬧。 電話是算命的大媽打來的,問她要不要過來看看,鬧得還挺兇的。 徐若凝伸手去摸煙盒,發(fā)現(xiàn)包里的煙都被謝屹誠收走了,里面只剩下各種口味的棒棒糖,還有幾個軟軟的蛋糕玩偶,背面寫著:【吸煙有害健康】 是謝屹誠定做的一個小玩偶,一開始掛在她包上,只是白色容易臟,她又放進了包里。 此刻捏著這軟軟的玩偶,看著背面那幾個字,她的心忽然平靜下來。 她把旅行社交給表妹方糖,發(fā)消息跟謝屹誠說了聲,隨后坐車去了新城的市醫(yī)院,近四個小時的路程,她從車上下來時,天早就黑了。 母親的病房里坐著幾個人,有她的婆婆,和她的子女,電視開著,只是沒了聲音,母親一雙眼睛看著窗簾,臉上沒有半分笑容。 徐若凝推門進去,一屋子人被驚動站起來,驚疑不定地看著她。 她只是走到母親跟前,沖她說:“媽,你要是過得好,我不會打擾你,你要是過得不好,你就眨眨眼,我現(xiàn)在就可以接你走,以后我給你養(yǎng)老,好不好你給個話。” 徐母看見她的那一刻,眼淚就下來了。 她什么都沒說,只是不停抹眼淚,但那淚怎么都擦不完。 徐若凝記得上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母親偷偷來看她,往她包里塞了一沓錢,都是她偷偷攢下的,很多都是零散的五元十元,一張一張被疊得整整齊齊,還帶著她的體溫。 她說:“寧寧,媽以后不能常來看你了,你自己要好好的,別怪媽狠心,別怨媽好不好?” 徐若凝哭著說好。 而此時此刻,徐母躺在病床上,她紅著眼睛看著徐若凝,隔了許久,沖徐若凝哽咽著說:“好?!?/br> 徐若凝忽然就笑了。 只是眼眶是有些紅,她俯身抱住母親,閉上眼喊了聲。 “媽?!?/br> 好像過去許多年,她都是旁人的母親,而從這一刻開始往后,眼前的人會一直是她的母親。 病房熱鬧起來,母親的婆婆拉著徐若凝問她要干嘛。 而母親的子女則是嚼著口香糖站在一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他倆比徐若凝大概小四五歲,也就剛大學畢業(yè)的樣子,身上穿著名牌,女孩手上戴著卡地亞表,盯著徐若凝的眼神帶著輕視和嘲弄。 徐若凝在旅行社慣常就愛穿沖鋒衣,她一到冬天就懶得打扮,一張臉保持水潤就足夠,不會再拍個粉化個妝什么的,因為謝屹誠喜歡親她的臉,她不想讓他吃一嘴的粉。 她穿得簡單,身上更是沒什么名牌,就連手里的包,都才不到兩百塊。 這樣“窮酸”的人,說要把母親接過去養(yǎng)老,可不就是在說笑話一樣? 徐若凝不用想都知道他們在想什么,唇角一扯,徑直走到男生面前,把人衣領一拽,拉到跟前,女孩子嚇了一跳,抓住她的手質(zhì)問,“你要做什么?!放手!我報警了!” “行啊,你打電話報警啊?!毙烊裟托σ宦?,“我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嚼口香糖,你要么就把那玩意咽了,要么就……” 她忽然伸手一把扣住男生臉頰兩側,男生不妨她有這手勁,被掐得面色發(fā)紫,嘴里的口香糖已經(jīng)往外要吐出來,徐若凝一把抓住女生的手,把那玩意接住了,這才松了手,站在原地,沖母親的婆婆說:“你剛說什么來著?我沒聽清?!?/br> 婆婆早就被她這一套嚇到了,往后退了一步說:“我出去打個電話?!?/br> 女孩被掌心的口香糖惡心得想吐,拿了紙巾去擦手,男孩則是要來動手打人,徐若凝直接踹了他一腳,把人踹得跪倒在地,這才指著床上的母親說:“磕個頭就走吧,往后她不是你們的媽了?!?/br> 兩個人俱是一驚,“怎么可能!” 徐若凝已經(jīng)不再理他倆,簡單收拾了東西,帶著徐母就出去辦理出院。 那兩人追出來,母親的婆婆正在門口打電話,見徐若凝拉著徐母要走,伸手要來拉扯,“哎你怎么回事?你把人帶哪兒去?” 正巧,算命大媽過來了,看見徐若凝被圍著,二話不說上來幫忙,她力氣大,一個人制住三個,還沖徐若凝使眼色,“丫頭趕緊走!這兒有我!” 徐若凝笑了聲,“謝了。” 她帶著母親去辦好出院手續(xù),走出門口的時候,把自己沖鋒衣脫下來給母親披上,母親推了推,“不用,我不冷?!?/br> 她還病著,臉色蒼白,一雙眼也紅著,整個人憔悴又滄桑,嘴角卻帶著笑。 徐若凝幫她理了理頭發(fā),“沒事,你穿吧?!?/br> 她正要去打車,遠遠便看見謝屹誠剛從出租車上下來,男人一轉眼看見她,也看見了她身邊的徐母,他彎腰沖司機說了句什么,關上車門轉身過來,隔著距離就脫了大衣挽在手里,到跟前就披在徐若凝肩上,讓她穿上。 “阿姨好?!彼麤_邊上詫異的徐母微笑,隨后接過徐若凝手里的行李,很自然地問:“去酒店嗎?” 徐母笑著問:“你是寧寧男朋友?” 謝屹誠點頭,“你好。” 徐母滿意地把人看著,忍不住夸道:“長得真好?!?/br> 徐若凝沒說話,拉著母親的手坐進車里,等把母親安頓在酒店,她才坐電梯下來買東西,謝屹誠就在樓下大廳等。 她從見到他就沒說過一句話,此刻出來,手里拿著謝屹誠的大衣,走了幾步遞到他跟前,男人伸手握住她的,聲音低低地問:“生氣了?” 徐若凝沒說話,只是忽然上前,伸手抱住他。 “沒有?!彼]上眼,聲音有些疲憊,“我只是不想讓你看見。” 他理解,手指撫著她的背,“你來得太匆忙,我擔心你。” “我知道?!彼吭谒i側,涼涼的手指往他懷里貼,“你不要同情我,不要可憐我,我不喜歡別人用那種眼神看我?!?/br> “你知道我不會?!彼麑⑺龘У酶o,落下的嗓音低醇質(zhì)感,“我只會心疼你?!?/br> 徐若凝胸腔里的酸澀幾乎要溢出來,她唇角上揚,眼眶卻燙得厲害,眼淚掉下之前,她低頭咬住他的脖子,齒關用了力。 等那股沸騰的情緒壓下去,這才松了口,舌尖去輕輕地舔。 謝屹誠安撫地拍著她的背,口中低聲說:“不疼。” 那一瞬間,徐若凝腦子里只一個想法,她這輩子何德何能,遇到謝屹誠這樣好的男人。 徐若凝買了幾份粥回來,謝屹誠開了隔壁的房間,兩人分別前,徐若凝把人拉到跟前親了親,這才開門進去。 徐母躺在床上,大概剛跟丈夫通過電話,臉上還掛著淚,她匆匆擦干凈,這才走過來接過徐若凝手里的東西。 她時常胸悶喘不開氣,送到醫(yī)院也只是吸氧,連藥都沒幾樣,藥水掛了幾天都一個樣就停了,到最后一難受就只吸氧。 醫(yī)生說是平時憂慮過多,讓她放寬心開心點,她卻整日悶悶不樂。 徐若凝辦出院證明的時候,主治醫(yī)師也跟她簡單說了情況,大意就是,出去散散心,這個病就好了。 她把粥放桌上,跟母親兩個人簡單吃了,這才去洗手間洗漱,兩個人躺在一張床上。 徐若凝一直沒睡著,徐母也是,后半夜兩個人面對面聊起從前,講的都是她小時候的事,有些徐若凝根本不記得,但是聽著徐母的聲音,腦海里不自覺浮現(xiàn)出一個調(diào)皮的孩子。 快凌晨,兩人才睡下,這一覺睡到下午,徐母的精神好了不少,徐若凝出來時,簡單給她涂了口紅,還帶她去買了身新衣服,這才跟謝屹誠一起坐車回通城。 徐母不愿意再住院,徐若凝擔心她外出的時候,會有突發(fā)狀況,去醫(yī)院掛號買了些藥,這才帶她回旅行社。 她很久沒帶團去飛,這次徐母過來,她剛好抽出時間,帶了個老人團,飛三亞的,徐母沒護照,飛不了國外,只能先飛國內(nèi)。 來回一共一周,徐若凝喜歡冬天的時候飛熱帶地區(qū),氣候暖,她不怕曬,只是怕冷。 徐母第一次看著徐若凝口若懸河地講著三亞的人文歷史,她似乎無所不知,游客不論問什么,她都能快速作出應答。 她的內(nèi)心又是自豪又是愧疚。 自豪女兒特別優(yōu)秀,愧疚她根本沒參與到女兒的人生里,沒能親眼看著她一步一步變得優(yōu)秀。 有其他游客知道徐母和導游是母女倆后,時不時拉著徐母嘮嗑,問她女兒有沒有男朋友,想把自家孩子介紹給她。 徐母連連擺手:“不不不,有了,她男朋友可帥了?!?/br> 謝屹誠送她們到的機場,進等候廳時,徐若凝摟著他在人來人往的機場吻了很久,兩個人說了好一會話,回來時,徐若凝臉上全是笑。 徐母隔著距離看著,也不自覺笑著,等徐若凝到了跟前才問:“定下了嗎?你們打算什么時候結婚?” 徐若凝挑了挑眉,“回來再說?!?/br> 她們在三亞瘋玩了一周,徐母回來還有些意猶未盡,她被團里幾個熟悉的姐妹拉進群里,每天晚上都要跟這群人嘮嗑。 下飛機之前,徐若凝把羽絨服拿出來給徐母穿上,又拿了件沖鋒衣套上,偏頭看了眼窗外,萬家燈火從眼底綿延到遠處。 她跟謝屹誠說的是明天早上回來。 卻是今晚九點五十分落地,她把徐母送到住處后,這才拿了在免稅店買的禮物,打車去了謝屹誠的住處。 他在公司附近租了套房子,徐若凝有鑰匙。 她沒想到,打開門看見的是滿屋子的紅玫瑰,謝屹誠只穿著件襯衫坐在地板上,拿了剪刀修剪花枝,放在水桶里醒花。 兩個人隔著距離相望,忽然都不約而同地笑出了聲。 “你說你在公司?”她幾步上前,拿起一支紅玫瑰放在鼻端聞了聞。 謝屹誠把剪刀放下,站起身,薄唇含笑,“你說明天回來?” 她扯掉圍巾,幾步到他面前,踮著腳咬他的唇瓣。 “我好想你?!?/br> 一周不見,謝屹誠胡茬更硬了,他大概把長度修剪過,摸上去并不扎人。 只是徐若凝嘴唇被磨得又疼又癢,沒一會,她就被吻得出了水,呼吸里都帶著勾人的喘。 “你就買了花?”她微微退開些許距離,手指忍不住摸他的胡子。 這男人長了胡子怎么這么性感。 她問完又去吻他,謝屹誠反客為主,直把她吻得悶哼出聲,這才放過她,啞聲問:“你呢?” 徐若凝從口袋里摸出一個盒子遞過去,是對戒。 謝屹誠輕笑了聲,他從西褲口袋直接摸出一枚戒指,遞到徐若凝面前。 徐若凝笑得咬他的脖子,“白花錢了!你賠!” “好,我賠?!彼眠^她手里的盒子,打開看了眼,男女對戒一樣,只大小不一,戒身光滑,符合她的審美,她一向不愛飾品,戒指也只喜歡簡單的款式。 徐若凝拿了他手里的戒指看了眼,笑了,“還可以,跟我那個不相上下。” 謝屹誠挑的也是簡單款,只不過,這枚戒指是按照莫比烏斯環(huán)設計的,戒圈正反面一致,只具有一個平面,代表兩個世界相融,象征著循環(huán)往復,永恒,無限。 “你先洗澡,再給我點時間可以嗎?”男人笑著從她手里接過戒指。 徐若凝也把戒指拿回來,沖他挑起眉,“你先洗澡,給我點時間可以嗎?” 謝屹誠失笑,徐若凝踮著腳咬他的喉結,“要不……一起洗?” 最后兩個人脫了衣服一起進了洗手間,澡沒洗成,徐若凝被壓著cao了半天,高潮了整整三次。 男人將她抱坐在洗手臺上,大掌扣著她兩條腿往兩側壓,薄唇蹭著她的陰戶,yingying的胡茬刮過那敏感的嫩rou,激得她不停流水。 她仰著脖頸,整個人仰在身后的鏡面上,被快感逼得手指使勁去扯謝屹誠的頭發(fā),兩條腿都在高頻率震顫。 胡茬幾次磨過她通紅硬挺的rou粒,薄唇含著她兩瓣花蕊,舌尖抵進去,每一次吮咬,胡茬都會重重碾過濕漉漉的yinchun。 徐若凝受不住地嗚咽著,“老公……好舒服……再快點……” 謝屹誠聞言重重蹭了十幾下,徐若凝腰腹顫了顫,身子抖了數(shù)十下,謝屹誠扣住她的腿,大口吮咬她腿心的嫩rou,才高潮的身體哪禁得住他這么刺激,徐若凝尖叫一聲,腿心噴出一股水。 謝屹誠站起身,他身上襯衫大開,露出漂亮的胸腹肌,往下是濃密的黑色叢林,通紅的性器在叢林里昂揚勃發(fā),氣勢洶洶。 他拉起徐若凝一條腿圈在腰上,抵著她的xue口緩緩插進去。 徐若凝整個人后仰在鏡面上,一只手往下?lián)卧谙词峙_上,另一只手攀在男人肩上,被插得呻吟不斷,她喘息著去咬男人的脖子,呼吸都帶著顫顫的哭腔,“啊……哈……嗯……” 勾人的呻吟聲聽得謝屹誠眸色愈深,力道更重地往她體內(nèi)撞,最后干脆把人抱下來,翻過來從后插進去,兩手握住她的腰,腰胯瘋狂地在她腿心抽送起來。 徐若凝被插了不到一分鐘,就把著洗手臺,弓著腰尖叫起來。 高潮來得迅猛又狂烈,她整個人像是被cao到了靈魂出竅,沙啞著嗓子叫了好一會,才大喘著氣趴在洗手臺上,軟著身體往下滑。 謝屹誠把人撈起來,薄唇吻她的脖頸,yingying的胡茬刮過她的皮膚,激得她又是一陣哆嗦。 她眼眶都是被快感逼出來的生理眼淚,男人伸出舌尖舔掉,細密的吻落在她唇上,有低啞的聲音落在齒關。 “寧寧,嫁給我好嗎?” 他將她抱坐在洗手臺上,赤著身體單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握住她的腳,低頭在她腳背落下一個吻。 徐若凝心底軟得不可思議,她用腳背勾住男人的脖頸,將人往前勾了勾,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咬他薄薄的下唇。 澀啞的聲音說: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