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cao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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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凝被插得一個哆嗦,正要開口說話,男人壓著她全根沒入,濃密粗硬的恥毛刮蹭到她腿心的嫩rou,激得她全身上下的毛孔都炸開了。 男人尺寸不小,而且前端上翹,幾乎是插進(jìn)去的瞬間,就頂?shù)搅怂拿舾悬c。 “cao……”她手指掐在男人手臂上,大喘了一口氣,整個小腹?jié)q得又酸又麻,不等她適應(yīng),謝屹誠已經(jīng)勾著她一條腿,往她體內(nèi)抽插起來。 她摟著他的脖頸,視線往下,可以看見那猩紅的性器一次一次從體內(nèi)進(jìn)出,沒一會,兩人性器連接處就發(fā)出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 謝屹誠見她一直低頭看下面,冷不丁把她另一條腿也勾起來,直接圈在腰上,將她整個人抵在身后的墻壁上,扣住她的腰,挺胯往她體內(nèi)撞了幾十下。 墻壁有些涼,面前的人卻燙得灼人,徐若凝幾乎處在冰火兩重天的境地,她摟緊他的脖子,臉頰去蹭他guntang的耳朵。 謝屹誠忽然發(fā)力cao了她幾十下,徐若凝張口咬他的脖子,嘴里止不住地溢出陣陣喘息聲。 她摸他的耳朵,故意用呻吟的聲音說:“你好大……好粗……人家……受不了……了啊……” 謝屹誠停了下來,他放下她的兩條腿,把她整個人翻過來壓在墻上,撈起她的腰,扶著性器從后插入,在徐若凝開口之前,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 徐若凝:“?” 她本來就被這個姿勢插得天靈蓋都爽到冒煙,sao話還沒出來,就被謝屹誠捂住嘴巴,她舔了舔他的掌心,謝屹誠沒收回手,卻是握住她的腰,力道極重地插進(jìn)她最深處,yinnang重重打在她臀rou上。 徐若凝后脊顫了一下,被捂著的嘴里發(fā)出含糊的嗚咽。 謝屹誠松了手,兩只手扣住她的腰,往下壓了幾分,一條腿抵在她腿內(nèi)側(cè),將她的腿打得更開,腰胯劇烈抽送起來,整個洗手間都回蕩著rou體相撞的啪嗒聲。 他床上床下簡直是兩個極端,徐若凝有心想說sao話都被cao得發(fā)不出完整的聲音。 她兩只手撐著墻,卻還是被頂?shù)秒U些撞到腦袋,快感像一層又一層的熱水,從頭皮往下澆,燙得她四肢百骸都發(fā)著顫,她咬著唇,喉腔里卻仍止不住地發(fā)出近乎崩潰的呻吟。 高潮時,她整個人伏在墻上大口喘息,腰腹顫了十幾下。 謝屹誠低頭來吻她的肩背,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zhuǎn)過來,吻住她的唇。 唇舌分開時,徐若凝喘息著問:“你那天……看見我……是什么心情?” 她問的是第一次在咖啡店偶遇那晚。 謝屹誠摘了套子,將她拉到懷里,動作輕柔地給她清理腿心,他不論做什么,眉眼總透著專注和認(rèn)真。 他不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問:“你呢?” 低啞的聲音特別性感。 徐若凝摸他又紅又燙的耳朵,她唇角勾著,嗓音帶著高潮后的慵懶氣音,“我?” 謝屹誠已經(jīng)硬了,性器堅硬的抵在她腹部,她笑著伸手去觸碰taonong,看他脖頸崩出青筋,聽他低喘出聲。 這才摟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頸側(cè)。 “很高興?!?/br> 她手指摩挲他的后頸,輕輕抬頭,那雙眼明亮得灼人。 “能在這兒遇到你。” 到最后,徐若凝也不知道謝屹誠當(dāng)時遇到她的時候,到底什么心情。 她被洗干凈抱到了床上,被男人壓著cao到了后半夜。 她恍惚想起十年前,兩個人都是生手,謝屹誠卻裝得十分從容不迫,只是兩只耳朵又紅又燙。 第一次的體驗很痛,痛到她根本不想做第二次。 當(dāng)時也是像今天這樣,謝屹誠抱著她洗完澡,又把她抱回床上,兩人面對面?zhèn)壬硖芍?,他身上熱得驚人,沒一會又吻上來。 短暫的痛楚過后,第二次她嘗到了快感的甜頭,高潮來臨時,她有些失控地抓住他的手臂,腦海里像是有無數(shù)煙花炸裂,她在極致的愉悅里哭叫出聲。 后來很多次午夜夢回,她都會夢見這個場景,夢里男人將她壓在床上,邊激烈地吻她,邊用力在她體內(nèi)抽送。 她清晰地聽到黏膩的水聲,還聽見接吻的吮咂聲。 以及,男人性感低啞的喘息。 那些畫面仿佛從十年前的記憶里跳出來,和當(dāng)下的情景融合到了一起。 “謝屹誠……”徐若凝趴在男人懷里,張口去咬他的脖子,“你不要……不要動……” 男人扣住她的臀rou,挺胯往她體內(nèi)重重插送了幾十下,徐若凝被尖銳的快感逼得腰身劇顫,她一張臉埋在他頸側(cè),雙手緊緊掐著他的肩膀,咬著唇急促地喊,“啊……別動……” 她剛高潮,身體敏感極了,xiaoxue收縮得厲害,夾得謝屹誠也不好受,他掐著她的腰,退出來一點,又緩緩地插進(jìn)去,速度雖然慢,卻異常折磨人,徐若凝被他緩慢的動作弄得頭皮發(fā)麻。 她想起身換個姿勢,謝屹誠察覺到她的意圖,兩腿支起來,將她整個人架到半空,她失了平衡,整個人重心往后仰,剛好靠在他腿上,男人卻趁機瘋狂頂胯。 猩紅的性器次次頂進(jìn)最深處,徐若凝被這個姿勢插得整個人差點飛出去,她伸手抓著他的腿,卻被謝屹誠扣住兩只腕子。 他半坐起身,漆黑的瞳仁落在她臉上,見她仰著脖頸咬著唇呻吟,他猛地將她壓在床上,低頭吻住她的唇,下腹瘋狂抽送起來。 他一只手抓握住她的乳rou,五指用力抓起,食指去撥那硬挺的乳尖,徐若凝弓著顫栗的身體喊他,“謝屹誠……你……” 他低頭含住那顆乳尖,抿在舌尖掃弄,舔完又來吻她的唇,聲音沙啞到極點,“什么?” 她摟緊他的脖子,喘息著在他耳邊道,“慢點,我要被你……cao哭了?!?/br> 謝屹誠聞言,眸色愈深,他抬手將她的腿架到肩上,抱著她的腿,速度更快地插進(jìn)她體內(nèi),他力道很重,每次都把yinnang重重打在她臀部,啪嗒啪嗒的聲響不絕于耳。 徐若凝眼眶冒出水汽,她手指緊緊掐在他手臂,滅頂?shù)目旄袕念^頂沿著四肢百骸洶涌而來,她渾身似通了電,整個腰腹顫了十幾下,她整個脖頸后仰,一雙眼失了神,喉口不由自主地尖叫起來。 謝屹誠被她瘋狂絞緊的xiaoxue夾得腰眼發(fā)麻,他粗喘了幾聲,抵在她體內(nèi)射了。 他摘了套子,正要抱她去洗手間,就見徐若凝睜著雙失神的眼睛看他,聲音沙啞地說:“煙?!?/br> 他不喜歡聞煙味,她知道,但她現(xiàn)在非常想抽。 謝屹誠看了她一會,從沙發(fā)上把她的包拿了過來,從里面拿出煙和打火機遞給她。 徐若凝拿著煙,手指卻沒力氣按下打火機,她掃了眼自己還在發(fā)抖的手臂,又看了眼謝屹誠。 男人已經(jīng)過來,接過她手里的打火機替她點上,又從她發(fā)抖的手里接過那根煙,放在她嘴邊,讓她吸了一口。 徐若凝得償所愿地抽到煙,把嘴里的煙吐出去,這才沖謝屹誠說,“沒聽過嗎?事后一根煙,賽過活神仙。” 謝屹誠把煙盒拿到她面前,點了點煙盒。 “什么?”徐若凝挑眉,“你也想抽?” 謝屹誠食指停在煙盒上,指著上面六個字,啞著嗓音說:“吸煙有害健康。” “……” 徐若凝看著他忽然大笑起來。 謝屹誠把手里的煙掐滅了,這才扔進(jìn)垃圾桶,徐若凝還在笑,眼淚都笑了出來。 他走過來,伸手擦掉她的眼淚,問她:“笑什么?” 徐若凝笑得喘不開氣,隔了許久才停下,她把臉貼到他手背上,嗓音帶著懶懶的笑意: “笑你。” “太可愛了?!?/br> 她蹭著他的手背,舒服得瞇起眼,昏昏欲睡。 謝屹誠伸手摸了摸她的臉,他俯身把人抱起來,“洗完澡再睡。” “我不想動。”她閉著眼摟著他的脖子,聲音囈語似地輕,“你幫我洗?!?/br> “嗯?!?/br> 謝屹誠低頭看她,徐若凝睡著后,臉上才露出罕見的柔軟,頰邊潮紅仍在,頭發(fā)也濕著,他把她抱到洗手間簡單沖洗一遍,又把她抱到客房的床上,靠坐在床邊,給她吹頭發(fā)。 和十年前一樣。 他關(guān)燈出去,把洗手間和自己的房間打掃整理了一遍,又去洗了一遍澡,這才回到客房,目光沉靜地看著床上的人。 十年前,本該按計劃回美國的他,沒有回去,在國內(nèi)逗留了很久,只為了找一個人。 一個他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 他去了酒吧,老板說她辭職了,神色很是不耐煩,大概是不想沾麻煩事,還告訴他一個假名字,他拿這個假名字找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騙了。 他從小就接受高等教育,為人謙遜禮貌,就算是外出,也會跟人好好道別,但徐若凝是他遇到的例外。 她沒有留下只言片語就走了。 餐桌上還留著她吃剩下的蛋糕,謝屹誠還記得她吹蠟燭時臉上滿足的神情。 在此之前,他從不知道,有人會如此奢望一場生日。 而他,卻忘了對她說一句生日快樂。 他倚著門框就那么安靜地看了徐若凝許久,最后他俯身把人重新抱到自己房間里,徐若凝迷迷糊糊醒了,由于太困,眼睛都沒睜開,只是含糊地問:“你干嘛?” 謝屹誠摟緊她,下巴搭在她發(fā)頂,聲音很低,“沒事,睡吧?!?/br> 徐若凝不習(xí)慣被人這么摟著,但扛不住意識太困,又迷迷糊糊睡著了。 謝屹誠又打量了她一會,她的臉并不十分美艷,英氣的眉,眉宇間是化不開的韌勁,仿佛她生來就帶著一身的刺。 謝屹誠到現(xiàn)在都不清楚,自己被她吸引,是因為她身上那層桀驁不馴的刺,還是雨夜里她罕見露出的脆弱。 他唯一清楚的是,咖啡店那天晚上,看見徐若凝的那一剎,他沉寂許久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來,像一把火突然落在心底,燒燙了他渾身的血液。 謝屹誠低頭親了親她的嘴唇,靠在她發(fā)頂,閉上眼將人摟緊了些。 他沒怎么睡好,徐若凝嫌熱,一直轉(zhuǎn)身背對著他,他幾次把人重新?lián)苹貋?,她沒穿衣服,他手一穿過去,抓到的就是飽滿的乳rou。 徐若凝迷迷糊糊還呻吟了一聲,聲音嬌媚又勾人。 他后半夜燥熱得厲害,等睡著時天已經(jīng)快亮了,兩人都是被電話吵醒的。 謝屹誠接到的是母親的電話,問他怎么還沒回去,原先就計劃年前趕回家,不知道因為什么情況又耽擱了,他說是又接了個案子,但母親打電話問過了,人家那案子隨便誰都能接,沒人點名要找他。 謝屹誠握著手機下了床,剛睡醒的聲音很是低啞,“我等會回你電話?!?/br> 謝母更詫異了,“你那邊應(yīng)該九點了吧?怎么才睡醒?” 另一邊徐若凝接到表妹方糖的電話,困頓的腦子被迫接收各種訊息,腦神經(jīng)被迫蘇醒,她聲音特別啞,氣勢都弱了好幾分,“把你嘴里的泡沫給我吐了再說。” 謝屹誠不知道在跟誰講電話,那么低的聲音都被方糖聽見了,隔著電話在問她旁邊是不是有男人。 徐若凝幾句話打發(fā)了她,掛斷電話后,她閉上眼重新埋進(jìn)被子里。 謝屹誠身上味道很好聞,被子上也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她閉著眼嗅了嗅,直到謝屹誠扯開被子。 “你今天不走了?”他問。 她偏頭聞他的枕頭,聲音懶懶,“下午走?!?/br> 他不說話了,沉默地站在衣柜前開始換衣服。 徐若凝在他身后問,“你要在這兒待多久?” “后天回去。” “住哪兒?地址發(fā)我?!彼坪鮿傁肫穑瑑扇硕紱]有交換聯(lián)系方式,又把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 謝屹誠沒接,只是目光沉靜地看著她,嗓音有些沙啞,“你要來找我?” “不然呢?”她笑,眼底的光亮得灼人,“你來找我?” 他盯住她的眼睛,眸色很是認(rèn)真,“好?!?/br> 他聲音低啞地說:“我去找你?!?/br> 徐若凝洗完澡出來時,就聞到一陣香味。 她擦著頭發(fā),走到客廳看了眼,謝屹誠正站在廚房切菜,袖口挽起規(guī)整的一節(jié),露出的手臂覆著青筋,他的指節(jié)修長漂亮,握著刀的腕骨因為用力而發(fā)白。 他切的rou片整整齊齊,薄厚均勻,碼得比廚師長還齊整。 餐桌上,兩份碗筷已經(jīng)擺放整齊,方向一致,一絲偏差都沒有。 十年前,徐若凝就領(lǐng)會過他的強迫癥,她脫下的鞋子,被他拿起來認(rèn)真又仔細(xì)地重新放在鞋柜上,不僅兩只鞋頭保持齊平,鞋后跟也要保持絕對的整齊。 她看得目不轉(zhuǎn)睛,還以為他在下什么咒術(shù),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真的只是在把鞋子放整齊后,跟謝屹誠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才勉強接受他說的:“抱歉,我有點強迫癥?!?/br> 現(xiàn)在看來,何止有點。 但徐若凝覺得他這一點……非常可愛。 她把毛巾隨意放下,走進(jìn)廚房,將冰箱里那只杯型小蛋糕拿了出來,又去找了個勺子,就靠在門上,一邊看著謝屹誠,一邊把蛋糕吃了。 “你有什么想要的禮物嗎?”她吃完蛋糕,丟進(jìn)垃圾桶,含著勺子問他。 謝屹誠手上動作頓了頓,回頭看她,“你要送我禮物?” “嗯哼。”她挑眉一笑,“還是說你希望我把自己打包成禮物送到你床上?” 謝屹誠:“……” 他轉(zhuǎn)頭回去點火炒菜。 徐若凝湊過去,女流氓一樣摸了把他的臉,“臉紅了?” 謝屹誠側(cè)了側(cè)頭,躲開她的手,徐若凝見他躲,偏要來摸,冷不丁男人一只手扣住她的腕子,把她拉到跟前,低頭就吻了下去。 這個吻算不上溫柔,強勢又有些激烈,唇舌含住她的,攪弄吮咬,將她口腔里殘留的奶油都吮進(jìn)了嘴里,火熱的鼻息噴在她臉上,她甚至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 撩人得緊。 徐若凝被吻得措手不及,心臟淺淺一磕,喉腔里不由自主地溢出悶哼聲。 謝屹誠松開她,指腹蹭過她的唇瓣,聲音帶著沙沙的質(zhì)感,“去那邊坐著,別鬧?!?/br> 最后倆字帶著點氣音,徐若凝聽在耳里,莫名血液上涌,周身發(fā)熱,她踮著腳又親了他一下。 她看著男人說:“喂,你剛剛弄得我好心動啊,以后多來幾次好不好?” 謝屹誠:“……” 他這次耳根是真的紅了。 臉還繃著,把徐若凝推出去,炒菜的動作都僵了幾分。 徐若凝像是得逞而歸的女色狼,很是瀟灑地抹了抹嘴角,大搖大擺地坐在了椅子上,她身上還有些酸痛,好在這些年當(dāng)導(dǎo)游東奔西跑鍛煉得還行,不然今天一整天都別想下床。 謝屹誠別看在外面人模人樣,到了床上跟牲口沒倆樣,看昨晚那架勢,徐若凝嚴(yán)重懷疑他有好幾年沒跟人做過。 她身邊像謝屹誠這樣的優(yōu)質(zhì)男,每天不是在撩妹,就是在撩妹的路上,身邊總是不缺女人,他們可以一邊跟你曖昧,一邊同時跟好幾個女人發(fā)消息喊寶貝。 徐若凝早就見慣了,但謝屹誠是例外。 他里外唯一的反差就是,清冷的外表下,藏著顆純情的心。 好像冥冥中她從警局第一眼看見他那一刻,她就莫名篤定,他是個嚴(yán)于律己的人,日后必將對自己未來的另一半忠誠。 只是,她沒想過,他們會產(chǎn)生交集。 更沒想過,有一天,她會坐在這里,安靜地等他做飯。 和十年前一樣,也不一樣。 那時候,她坐在餐桌前,滿腔酸澀,絕望又孤獨。 而現(xiàn)在的她內(nèi)心平靜又祥和,時間過濾了她的痛楚和孤獨。 而謝屹誠。 撫平了她的絕望。 謝屹誠端著菜過來時,徐若凝托腮看著他問:“早上誰給你打的電話?” 彭輝說他單身很久了,電話那頭感覺不像是曖昧的女性,但她聽到了女人的聲音,而且,謝屹誠還拿著手機出去接了好一會電話,不知道說了什么。 “我母親?!彼统鍪謾C打開通話紀(jì)錄放在她面前。 徐若凝:“……” 她沒忍住,學(xué)了他的樣子,打開自己的通話記錄給他看:“我表妹?!?/br> 謝屹誠一眼掃過去,還看見了一個叫David的男性,通話記錄有兩分鐘,其余則是一個叫SaSa的女性打來的。 徐若凝含笑看著他:“吃醋嗎?” 他不答,轉(zhuǎn)身往廚房走。 徐若凝跟上,手腕靈活地往下摸到他的腿,謝屹誠站定不動,就見她兩指一夾,將手機從他口袋里摸了出來。 他們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但還沒打過電話。 他的密碼是0612,是她第一次遇到他的那一天,當(dāng)時她錄完口供,很清楚地記得自己填的是這四個數(shù)字,不知道這一天對他有什么意義。 她解了鎖,打開他的通訊錄查看,里面的備注很多都是警務(wù)人員,還有一大片英文名,她往下滑了很久都沒找到自己。 冷不丁男人伸手過來,點開了自己的收藏,徐若凝這才看見收藏那一欄,只有自己的一串手機號。 備注只有單字:徐。 “為什么給我的備注是這個?”她挑眉打開自己的手機給他看,她給他備注的是三個字:【小寶貝】 謝屹誠:“……” 她手指飛快點了幾下,幫他把備注改了,也是三個字:【大寶貝】 她把手機塞回他口袋,重新往椅子上坐下,一手托著腮幫,沖他撒嬌似地笑:“寶貝你快點,我餓了?!?/br> 她慣常都是強勢的,就連笑都帶著侵略的危險,這種撒嬌表情第一次出現(xiàn)在她臉上,謝屹誠看得怔了一會,繃著臉說:“別叫這個?!?/br> “那叫什么?”她仍在笑,“心肝兒?甜心?親愛的?darling?還是說你想聽我喊你……” 她故意放輕聲音,一字一句,緩慢又曖昧,“老--公?” 謝屹誠幾步到她跟前,一把扣住她的下巴,低頭含住她的唇,他把她撈起來抱在懷里,氣息粗重地吻咬她的唇瓣。 “徐若凝?!彼曇艉軉。窍untang。 徐若凝被吻得喉腔里冒出細(xì)弱的輕哼,四肢百骸的血液都燒了起來,他好像不需要多做什么,只要過來親她一下,就能輕易點燃她的所有欲望。 她伸手去摸他的耳朵,果然通紅燙手,她忍不住想笑,開口的聲音卻被吻得溢出幾聲輕喘,“嗯,怎么了?” 他薄唇落在她頸側(cè),吮咬的力道有些重,她吃痛地縮了縮肩膀,喉口溢出幾聲喘息,男人微微松了齒關(guān),炙熱的吻若有似無地落在她皮膚上。 “別撩火?!彼〈讲吝^她的耳朵,聲音沙啞至極。 明明什么都沒做,卻讓她渾身如過了電似的,不由自主打了個顫。 她踮著腳去咬他發(fā)燙的耳朵,喘息著問:“喊老公就是撩火?” 他不說話,只是摟著她的力道重了幾分,灼燙的硬物隔著褲子抵著她的腹部。 她目光往下掃了眼,食指輕輕沿著他頂起的帳篷刮了刮,挑起眉,往他耳朵里吹氣,聲音帶著淺淺的笑意: “火挺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