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虐殺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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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獄某一處隱蔽的控制室內(nèi),潔白的墻壁上掛著二十來塊電子屏幕,屏幕內(nèi)顯示著罪犯會經(jīng)過的大廳,以及他們的臥室,甚至是澡堂。 每一名罪犯的行蹤都無時無刻展示在高清監(jiān)控下。 “啊......啊.......嗯.......”女人的嬌喘在控制室內(nèi)回蕩,顯得格外清晰。 只見在控制臺前,女醫(yī)生被一個男人按在桌臺上,被男人拽起一只大腿,下體正與膨脹的yinjing緊密相連,被堵住的xiaoxue在燈光下一覽無余,洞口邊緣有些發(fā)黑,看起來yin蕩至極。 醫(yī)生的白大褂半垮,里面的短旗袍已經(jīng)被撩起來,在腹部堆積成褶皺。男人不安分的手從旗袍下擺伸進(jìn)去,好不容易才摸到女人的胸脯,大力地揉搓。 女人似有些不滿意,主動伸出雙臂環(huán)繞住男人的脖子,使勁往同樣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身上靠,整個人都掛在男人身上,雙腿緊緊叉住男人的腰。 她靠得越近,兩人相連的地方就越緊密,雙方都能感覺到對方下體的毛發(fā)在交織纏繞,摩挲著對方三角區(qū)的肌膚。 “恩.......”男人雙頰一片通紅,想湊過去吻女人的唇,但最后唇印落在了女人的掌心。 “要射快射!”女人突然伸手掐住住男人的半邊屁股,血紅的指甲陷入rou里。 受到刺激,男人悶哼一聲,死死地箍住女人的腰,下體抽搐得越發(fā)劇烈,表情愈加迷離,最后,射入jingye。 jingye沿著大腿根滴落在地面,女醫(yī)生吃飽饜足,毫不猶豫地推開男人,光著屁股坐回控制臺上,翹著二郎腿,從口袋里拿出香煙和打火機(jī),將香煙叼在嘴里。 “老師......”男人臉上情欲未退,有些小心翼翼地呼喚道。 女醫(yī)生瞥了她的下體一眼,自然知道是什么回事。果然小伙子就是年輕氣盛。 不過她今日已經(jīng)盡興了,她可不打算考慮別人的感受。 她的目光略過欲求不滿的男子,看向他身后位于最中間的屏幕。 這塊屏幕上,顯現(xiàn)著正側(cè)坐在床鋪上發(fā)愣的白楓。 “老師?”男人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這女人看著沒什么特別的,今日就參加游戲,會不會太早了點?” “白楓,”女醫(yī)生緊盯著屏幕說,“我相信她是塊好料子?!?/br> 說著她將嘴里的香煙取出,“她可是A大狀元。” “按智商沒人比得過黑雪。”男人不以為然。 “她很有潛力,你看著吧。”女醫(yī)生不準(zhǔn)備再多說,紅艷的嘴唇微勾。 310號房內(nèi),坐在床邊的白楓向后翻仰,倒在床上,無神地看著灰白的天花板。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她沒開燈,只有鑲嵌著鐵欄的窗外,射入一點光線。 烏鴉在窗外飛過,寂寥地落下幾聲鳴叫。 白楓沉沉地睡了過去,縱使這姿勢不舒服,她卻沒精力去調(diào)整。 恍惚之中,白楓半夢半醒地睡著,不知過了多久。 “嘭——” 這時,門外卻傳來一陣轟響!白楓猛然驚醒! 發(fā)生了什么?白楓迅速起身,靠在門口,將眼睛對著門上的貓眼,走廊空無一人。 巧稚住在三樓的305號房,而這道聲響距離她的房間很近。 ‘今晚別出門’ 白楓腦海里閃過巧稚的話,心里疑惑更甚。 “砰砰砰——”緊接著,門外的響聲又接連響起,十分怪異。 白楓背靠在門上,將手握住門把手,沒有動,心臟卻砰砰直跳。 要不要開門? 魔獄到底有什么秘密? 就在她猶豫之時,門外卻突然傳來熟悉的嗓音。 “jiejie......” 巧稚?她怎么過來了? 白楓松開握住門把的手,轉(zhuǎn)過身,謹(jǐn)慎地從貓眼中望去。 她看見巧稚正抱著一個布偶熊,站在門口望著她。 巧稚的面容好像比白日更為精致,像是梳妝打扮過一番,身著洛麗塔式的黑色洋裝,雙馬尾上還扣著鑲嵌白色蕾絲邊的黑色蝴蝶結(jié)。此時她卻一臉驚慌,好像看見了什么恐怖的東西。 “jiejie,有人在追我?!鼻芍苫艔埖睾暗馈?/br> 白楓一愣,巧稚繼續(xù)道:“jiejie,救救我!” “嘭——”話音未落,突然整座屋子都震動了一下,連天花板上都飄下了墻灰,嚇得白楓捂住頭,再朝貓眼望去時,巧稚已經(jīng)不見了! 不做他想,白楓果斷開門,走出門口,四處張望,卻無半分人影,雪白的燈光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反射過來的光線十分刺眼。 “嘻嘻嘻——”少女銀鈴般的笑聲在走廊上回蕩。 “巧稚!巧稚!”白楓喊道,心中有些恐慌。 “我在這里哦,jiejie。” 白楓聞聲,卻發(fā)現(xiàn)這聲音從下方傳來,她猛然低頭,卻看見一張慘白的人臉! 少女的頭正卡在她的雙腿之間! “啊......”白楓輕哼一聲,捂住嘴連忙后退,而巧稚背對著她直挺挺地立起,轉(zhuǎn)過身,抱著布偶熊朝她慢步走來。 空氣中只有厚底鞋上的金屬扣子在叮當(dāng)作響。 白楓睜大眼睛,不敢相信面前這位氣息陰寒的少女,就是白日那位笑容天真的巧稚。 而她的眼角余光,也發(fā)現(xiàn)了墻壁上的一個凹陷的大洞,像是被人一拳鑿裂,那聲響必然出自此處! “jiejie,從白天我就一直在幻想,你躺在巧稚身下的模樣,會是什么樣子。” 巧稚停住腳步,距離白楓僅僅幾厘米的距離,光線打下來的影子,已將白楓完全覆蓋。 白楓不知道她在發(fā)什么瘋,第一反應(yīng)就是抬手推開,可剛一抬手,一根銀鏈不知何時纏上了她的脖頸! “額......”脖頸上的緊束感,和金屬陷入肌膚的灼痛感,都一股腦地涌上神經(jīng),但窒息感卻壓過了痛感,白楓很快兩眼翻白,兩頰發(fā)紅,渾身無力! 怎么回事? 發(fā)生了什么? 怎么會這樣? 這一瞬間,白楓腦子里閃過無數(shù)疑問,可眼前巧稚詭異的笑容也慢慢模糊。 “jiejie,你會不會在半夜掐住自己的脖子?巧稚就經(jīng)常這樣做。”巧稚說著微微松開銀鏈,在白楓瀕死之際。 “咳咳咳——”白楓狼狽地彎著腰咳嗽,可那銀鏈扔套在她的脖頸上。 才將氣息順過來,巧稚卻再次扯動銀鏈,讓她再次窒息。 如此往復(fù)了四五次,白楓感覺頭痛欲裂,嘴里除了使勁吸氣其余什么也說不出來。 反而是巧稚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說:“jiejie,你知道嗎?其實絞殺不是因為窒息而死,而我只要按住你的人頸總動脈,用兩個手指,你就馬上死了哦?!?/br> “呃......救......放......”白楓眼角溢出生理性淚花,想大聲呼救,卻沒有力氣。 正當(dāng)她以為自己即將被人絞死的時候,嘴唇上忽然傳來一股溫?zé)帷?/br> 巧稚一只手抓住銀鏈,另一只手從白楓衣服下擺伸進(jìn)去,捏住她的胸部往后推,將她抵在墻壁上,一條腿卡在她雙腿之間,讓她無處可逃,同時雙唇緊緊地貼住她的唇瓣。 “嗚嗚......”白楓死命地緊閉嘴唇,巧稚卻很有耐心,在她唇瓣上溫柔地摩挲。 今日她特地涂了最紅的口脂,她想著,冰冷的jiejie若抹上正紅色的口紅,一定會很好看。 可是,口紅這種油脂品怎么能比得上鮮血的顏色! 巧稚突然憤怒起來,離開白楓的唇瓣,兩人同時喘出熱氣. 而當(dāng)白楓無意識跌落時,巧稚又拽起銀鏈,吊住她。 白楓再次被銀鏈勒得窒息,嘴里細(xì)碎地呼喊:“額......放.......放開.......我......” 恍惚之中,她卻見巧稚忽然發(fā)了瘋似的撕咬自己的唇瓣,直至血rou模糊,然后再次抓起她,瘋狂地吻上來,在唇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感覺到唇縫里涌進(jìn)來的血腥,甚至還有被撕扯而浮起的嘴皮落在舌尖,白楓感覺一陣反胃,意識卻因此清晰了許多。 她目光一凜,身體里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整個人向前一撲,猛然將巧稚撞倒在地! 不顧身上疼痛,白楓提腿就跑,但沒走幾步,一把亮晃晃的手術(shù)刀擦過耳畔,差點切斷她的耳朵! “jiejie,你還沒覺醒,不是巧稚的對手哦。”巧稚語氣溫柔,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在她身后半米之外的位置。 覺醒?白楓停下腳步,望向看不見盡頭的走廊,她預(yù)感自己是跑不掉了,巧稚的速度和力量都遠(yuǎn)超常人。 不!她根本不是正常人! “你想殺了我。”白楓語氣篤定。 巧稚沉默了片刻,隨后忽然癡癡地笑了,“哈哈哈——”那笑聲一會兒高昂一會兒低沉,好像轉(zhuǎn)變了五六種音色。 她笑著笑著,又用手指摸著自己血rou淋漓的嘴唇,像在享用美食一般舔舐自己的指尖,神情充滿媚態(tài)。 白楓不由自主地后退,這時,眼前一道寒光掠過,還來不及反應(yīng),又有一把手術(shù)刀從她脖頸一側(cè)掠過,擦過她的肩膀,釘在她身后的墻壁里,她甚至看不清巧稚如何出手! “jiejie,我怎么會讓你這么快死呢?” 話音剛落,“嚓”的一聲,兩把刀分別劃過白楓兩側(cè)大腿。 白楓只得跑起來,可不管她向哪邊跑,每把手術(shù)刀都能精準(zhǔn)地擦過她的皮膚,很快,她身上布滿了十幾道大小不一的血痕,白色的獄服血跡斑斑。 “啊.......不想玩了?!鼻芍珊鋈灰馀d闌珊地說,白楓聞之一頓,可就在此時,手腕間忽然一涼,定睛一看,她已經(jīng)被手銬拴住了! “嘭——” 來不及掙扎,她的腹部又被拳頭猛烈撞擊了一下,她感覺胃部都在痙攣,白楓痛得面部扭曲,嘴角微張,只能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隨即身子一軟,不由自主地雙膝跪地,被銬住的手高高吊著,被巧稚十指扣住了手心。 “咳咳——”白楓捂著肚子,完全說不話來。 巧稚用能敲碎墻壁的拳頭,錘在她身上,這力道之大,已經(jīng)完全讓她喪失了行動能力,連大腦都變得混沌。 她完全沒有反抗的可能性。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巧稚空著的左手撫摸在她的肩膀上,隨后輕輕一推,她便無法控制地后仰,無力地躺在地上。 被銬住的手依舊被迫舉起,一副手銬將兩人的手連在一起,月光落進(jìn)走廊,打在巧稚精致的側(c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