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雙龍caoxue,流精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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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貝爾公爵雖然是從自己的祖先那里承襲了爵位,但他并不是古典式的文弱貴族。他一生中參與過十二起大大小小的戰(zhàn)役,也曾多次跟隨船只出行,最遠甚至到過傳說中神秘的東印。戰(zhàn)爭和冒險在他身上留下了形態(tài)各異的創(chuàng)疤,其中一處橫亙于右肩,當時他正與幾個臉上涂抹野牛血的野蠻人作戰(zhàn),一支被打磨鋒利的銀色獸骨鉆進他的鎧甲縫隙,從鎖骨下方穿過,在肩胛之間刺出。 事后,在年輕的坎貝爾抽出那支利刃時,他發(fā)現(xiàn)上面并沒有涂抹什么可疑的痕跡——比如那些土著慣用的植物毒素——只有幾排密密匝匝,像成群馬蜂一樣令人不快的字跡。 坎貝爾公爵把這件武器收為了自己藏品之一,他干涸的血跡至今仍留存于那些粗糙、丑陋的細小刻痕里。過去的十幾年里,公爵并未對這處只在雨天隱痛的傷疤多有留意,直到看見小兒子幼嫩的肩膀上那道極其相似的印痕。一種荒謬而不詳?shù)母姓傧衩造F般籠罩在坎貝爾莊園之上。坎貝爾公爵決意遠行,他要穿越帝國邊境的紅色森林,去探訪曾經(jīng)的大祭司。 臨行前,他問亞伯:“我的孩子,你想要什么禮物嗎?” 亞伯用臉頰摩挲著他的手掌,依戀地說:“我也不知道……父親,通常人們會要什么?” “漂亮的衣服、珠寶、美食,或者兵器……”坎貝爾答道,“但我不希望你舞刀弄槍的,我不希望那些東西傷著你?!?/br> “那我沒有什么想要的。”亞伯微笑著,“我已經(jīng)擁有了很多衣服、很多珠寶……還有很多好吃的。” 坎貝爾公爵親吻了他的鼻尖,當他抬起頭時,正看見自己的另外兩個兒子從紫藤花的陰影下凝視著這一切,他們蒼白的皮膚像大理石一樣泛著堅硬的光澤。公爵撫摸著亞伯的臉頰,輕柔的告誡他:“離你的兩個哥哥遠一點?!?/br> 事實上,亞伯只聽取一種建議——從該隱那得來的。因此在他的首肯下,公爵離去的日子里,亞伯千方百計地接近他的哥哥們。他在他們讀書的閱覽室里游蕩,在午餐時試圖分享對方盤子里的熟漿果,甚至差點闖入了他們單獨沐浴的浴池。托蘭和米爾恩對他不堪其擾,他們機敏而警惕地躲避著他,但也同時為他雙眼中深刻的迷戀難以自拔。 亞伯甚至在他們練習劍術(shù)的時候,也膽敢站在兩個手拿長刃的騎士之間。他的眼神大膽而無辜地停留在這對兄弟裸露的肌rou上,就像在看一塊石膏雕刻的藝術(shù)品。在他放蕩的注視下,米爾恩率先失去了耐心,他把長劍插進一旁的草叢里,蛇形劍柄盤虬直指天際。 “我看,”他用襯衣擦著汗?jié)n,漫不經(jīng)心地說,“說不定,他只是個饑渴的婊子?!?/br> 托蘭不置可否地把劍收回刀鞘。他們走到亞伯身邊,并牢牢拽住了他的手腕。 “哥哥……” 在亞伯的驚呼中,米爾恩將他抗上肩頭。 “來吧。”這個英俊的貴族少年隔著睡衣揉捏著亞伯的大腿根部,“讓我們看看這個小婊子有多yin蕩?!?/br> 他們將年幼的弟弟放在一座秋千上,并伸手觸摸著他裸露出的任何部位。期初,他們只是玩弄似的觸碰,但亞伯嘴中溢出的輕哼讓他們的動作不再單純。米爾恩揉搓著他的雙乳,感到手心的觸感好過他上過的任何一個姑娘。他富有技巧地褻玩著兩顆rutou,用指甲搔刮頂端的小孔。很快,兩個小鼓包在他手下變得飽漲、硬挺。米爾恩愉悅地咬著他的耳垂:“你比經(jīng)驗最豐富的妓女還要敏感?!?/br> 一陣陣熱潮剝奪了亞伯的語言功能,但大哥手中的利刃還是讓他感到了恐懼。托蘭用劍尖挑破他的外衣,并在看清他雙腿間濕透的布料時,挑高了兩邊眉毛。 “哦?” 他轉(zhuǎn)而用刀鞘擠入那條深粉的細縫中,軟嫩的兩瓣rou唇隔著襯褲含進一點鞘尖。托蘭·坎貝爾收回手,仔細地查看上面透明的腥sao液體。 “米爾,你最好看看這個?!笨藏悹柤业拇髢鹤虞p易就把那條襯褲從亞伯的兩條細腿上剝了下來,“我們的小弟弟是個畸形兒?!?/br> 米爾恩·坎貝爾把他雙腿托起,擺成一個朝上的姿勢。翕張的xiaoxue就這樣暴露在他眼前,他驚訝之余,不忘出手在那兩片yinchun上碾了碾,手下涌泉似的熱液幾乎吸住了他的手掌。 “這兒能用嗎?”這仿佛是他眼下唯一關(guān)心的事。 大少爺巡視著亞伯濕潤柔亮的腿根,他體量地用手指緩解了對方生澀的興奮,然后放出自己不輸于父親的性器,感受高熱的甬道一步步將他的理智蠶食殆盡。 “哇哦?!泵谞柖鞲砂桶偷匕l(fā)出一聲驚嘆,“我們的修道士也開始享樂了?” “我覺得這樣很好?!蓖刑m緩緩地抽動腰身,又用力撞入。在亞伯愉悅的悶哼中,他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模糊神情,“小家伙愿意和我們親近呢,是不是?” 亞伯滿面潮紅,乖巧地在他們懷中點頭。 不同于大哥的潔身自好,米爾恩·坎貝爾是個十足的浪蕩子。他對自己只能當個人rou支架般跟著秋千一同搖晃而不滿。 “或許我們應(yīng)該換換位置?大哥?”他惡劣地向兄弟們展示著他們動作中產(chǎn)生的體液——已經(jīng)把他的褲子洇濕了一大片?!拔乙逅淖?。” 托蘭把大拇指放在亞伯的唇上摩挲,然后又探進他的嘴角,掐著柔軟的內(nèi)壁朝一邊掰開。 “難道你不怕他生著毒牙?” “我、我沒有……”亞伯說不出反對的話語,因為大哥的手指正夾著他的舌頭。托蘭用指尖捏住那一團軟膩的濕rou,把玩一樣撫摸著。這讓亞伯不得不張大嘴,任憑涎水從嘴角垂落。 “他后面還有個洞,你不試試么?” 米爾恩皺了皺鼻子:“我可不是一個雞jian者?!?/br> 頭腦活絡(luò)的二少爺很快想到了辦法,他把亞伯的腰往后擺,以便于自己能從身后褻玩這顆熟透的果實。他的手指沿著二人交合處來回摩擦,可惜幼嫩的屄口已經(jīng)被撐到一絲縫隙也無。亞伯在他的動作下絞緊了xue道,引得托蘭幾欲噴發(fā)在他腹中。 他對和兄弟分享此事并沒有什么意見,于是主動抱著亞伯坐在藤條編織的座椅上,雙手將他的大腿分到最開。 一根抽搗的性器已經(jīng)讓亞伯難以承受,更何況隨著坐姿的變動,體內(nèi)的巨物又被吞深了些。正想像往常那樣撒嬌求饒一番,另一頂火熱的rou冠卻頂上他的陰蒂,重重沖撞起來。 “啊呀……好酸、哥……哥哥,饒了我吧。” 肌膚相觸的熱燙融化了他的哭腔,米爾恩屬于少年的纖細手指已經(jīng)狡猾地鉆進屄口,并在里面縱情磋磨著痙攣的rou壁。在他認為時機合適,并釋放出自己硬熱的性器一寸寸挺入時,亞伯的哭叫像水鳥一般尖利。 古老而龐大的花園再沒有其他人敢進入,兩位少爺絲毫不避諱弟弟的哭聲驚動了樹叢里凋零的花瓣。他們搖晃著藤椅讓性器輪流在這口yinxue內(nèi)進出,很快,他們發(fā)現(xiàn)亞伯也會挺腰吞吃他們胯下的巨刃。米爾恩獎勵般輕掐著他敏感的rou蒂,感受著身下柔滑無比的吸吮taonong。 亞伯無意識地啜泣著,托蘭像貓一樣舔去他的眼淚。兩根粗壯的性器開始同進同出,莖身上突突直跳的青筋讓僵直rou道泛起刺痛般的快感。 米爾恩最先注意到他青澀的yinjing在往外流著半濁的jingye。他用手揉搓著亞伯的囊袋,直至那根粉嫩性器里開始不受控制地涌出尿液,并隨著他們頂弄的節(jié)奏一股一股向外噴濺。托蘭也加入到這一惡劣行徑中來,他按壓著亞伯已經(jīng)容納兩根巨物的小腹,似乎為了幫助他將體液排得更徹底些。 終于,在亞伯終于忍不住蜷縮在他們懷中嚎啕大哭時,托蘭和米爾恩才施恩將兩股濃精射進他不斷抽搐的甬道。他們抽身而去后,被狠狠開括一番的屄口還張著核桃大小的roudong,花唇外翻著涌出一大團濁液。托蘭揉壓著他的肚腹,飽受蹂躪的rou道就擠出更多精水。 “別哭了?!泵谞柖靼纬鲎约旱呐鍎Γ玫都馓羝饋啿南掳?。亞伯被此舉嚇得一直往大哥身后躲,但米爾恩精準的劍術(shù)總能讓他的劍尖停在亞伯松綠的眼眸前。 直到他終于像只凍僵的鵪鶉般老實下來,米爾恩·坎貝爾輕佻地命令道:“今日我們的所作所為,你不能向父親透露半點。” “……為什么?” 米爾恩不動聲色地挑了挑眉毛——這是他們家族共有的習慣。托蘭溫和而強迫地抱著亞伯,問:“那你想怎么樣呢,小家伙?” “我們……可以在一起?” 兄弟倆為他的話語一時怔楞,隨即就都笑了出來。米爾恩把劍收回鞘中,樂不可支地說:“天吶,看看這個小yin婦——兩根jiba都填不滿他的屄?!?/br> “米爾。注意你的用詞?!蓖刑m親了親亞伯汗?jié)竦念~頭,“不管怎么說,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怎么樣?” 亞伯被留在靜止的藤椅上,看著天色一點點融入黑暗。他注意到樹冠向上生長的樣子很像一只獸爪,云朵在空中的移動猶如浴池里的浪花。 而他孩子般的思維好像并不能進行再深層次的思考,雙腿間粘膩的觸感逐漸明顯起來,最終像一張冰涼的大網(wǎng),覆蓋了他的全身。 亞伯第一次感受到比喜悅、悲傷,或者恐懼更復(fù)雜的情緒。他想躲進某個懷抱中哭泣,又想在沒有人煙的地方大叫。 “哥哥,您會著涼的?!?/br> 該隱在此時向他對話了,他的聲音還是那么飄忽。 “可這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呢?”亞伯依然躺在藤椅上。“你只是一只眼睛,就算我生病了,你也不會難受。除非我死了……如果我死去,你會擁有我的身體嗎?或者我在你的肩上,你來替我生活……” “我的哥哥?!痹撾[發(fā)出隱約的嘆息,“您感到憤怒了?!?/br> “憤怒?” “您認為他們不該那么對待您。” “我……不,我想和哥哥們親近?!眮啿悦6嗳?,突如其來的困惑讓他幾乎絞斷手指,“可我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葱?,為什么不聽我說話……父親每次都會親吻我,撫摸我的頭發(fā),讓我在他懷里入睡?!?/br> “您希望您的兩位哥哥也那樣嗎?” “難道不該如此嗎?”亞伯驚惶地反問他,“我已經(jīng)交出了我自己……我也感到了疼痛?!?/br> “可不是所有性都與愛有關(guān)?!?/br> “我不懂你說的。”亞伯悲傷地看著天際,“我做錯了嗎?” 該隱沒有回答他。亞伯等了又等,最后只能自己胡亂地套上衣物,朝城堡中走去。 “您要去哪?” “我要找我的哥哥們?!眮啿f,“既然你不告訴我,我還可以問別人?!?/br> 那聲音仿佛瞬間變得衰老,該隱輕聲說:“不要去。” “為什么?” “因為他們會再次強jian您?!?/br> 亞伯停下腳步,感到一陣刺痛從肩上傳來,就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體內(nèi)撕咬他的血rou。 “什么是……‘強jian’?” “在您不同意的情況下,把yinjing插入您的體內(nèi)……或一些別的?!?/br> “可我沒有不同意?!?/br> “因為您什么也不懂?!?/br> 亞伯突然用力抓了一下自己的右肩,但馬上,他就為此羞愧到語無倫次:“哦……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我只是突然覺得肩上很痛……嗚,對不起,請不要生我的氣……” “親愛的哥哥……”該隱的聲音淹沒于黑暗,“我不會生您的氣,不要再傷害自己了,也不要讓別人傷害您。” 亞伯哭著說:“我沒有那樣……如果別人要傷害我,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呢?我是那么相信你?!?/br> “因為如您所說?!痹撾[答道,“我只是一只眼睛?!?/br> “我做不了任何事,也無法剝奪您與其他兄弟親密的權(quán)利。我對某些人類惡劣的行徑無能為力,如果有哪一柄利刃要刺穿您的喉嚨,我毫無辦法?!?/br> 亞伯蹲在一從風信子下,縱橫的淚痕反而讓他的面龐煥發(fā)出一種奇異的卓姿。他伸手撿起地上的花瓣,又有愈來愈多的植物肢體落在他的頭發(fā)上。 該隱繼續(xù)說:“我只希望您快樂?!?/br> “我不快樂?!眮啿橐f,“我愛我的哥哥們,但他們只是嘲弄我、傷害我……” “情況很快就會好轉(zhuǎn)。” “真的嗎?”亞伯咬住嘴唇,艱難地露出微笑,“不用回答……我相信你。該隱,我很抱歉,你不僅僅是一只眼睛?!?/br> “也許我還是一種噪音?!?/br> 亞伯舔了舔嘴唇,羞怯地附和他的玩笑。他們面對著長廊中相嵌的一塊水晶,亞伯在其中看見自己的孤單身影。 該隱的聲音像羽毛一樣在他耳廓邊搔撓:“我親愛的哥哥,你只說錯了一件事;如果你病了,我會非常痛苦,如果你死去,我也會跟著死去……” 這天夜里,亞伯被一陣迷人的灼熱驚醒。米爾恩·坎貝爾鉆進他的被褥,用年輕強壯的身軀將他牢牢裹住。 “噓,我的弟弟,好亞伯?!彼砸环N與白天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哄著他,“讓我抱抱你,只有我們倆……” 亞伯的遲疑在他富有技巧的親吻中消散,米爾恩使出全身解數(shù),輕柔地討好他身上每一寸肌膚,甚至用唇舌膜拜他的兩處性器。 在異常滿足的纏綿后,米爾恩少爺親吻了他的眼睫毛。亞伯從他身上散發(fā)的,絕望般的紫藤花味中得知,該隱的語言已經(jīng)再一次應(yīng)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