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終于會進(jìn)去了(王爺處男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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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急著插進(jìn)去,而是雙眸神色難辨,一腔柔情地喚她:“凌兒,寶兒,親我一下” 宋凌兒從未見過韓王這副樣子,不覺有些被蠱惑,記不得以前自己憋屈服軟的過往,她撐起身子,忍著yindao的余韻,獻(xiàn)上自己的吻。 好像有什么事情在朝她控制不住的方向發(fā)展了,但她已經(jīng)迷亂,又或許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對這種事上了癮。 她沒有阻止韓王下身性器的試探。 韓王專注地吻她,一手扶著jiba,淺淺地刺入進(jìn)去…… “啊”他沒出息地哼出聲,即刻就被高潮未過的陰xue緊緊吸纏包裹住,那褶皺的rou壁被一寸一寸破開,韓王的jiba進(jìn)去了一個頭。 不算疼,但yinjing磨過腫大的泛紅花核,宋凌兒被這種陌生的入侵感逼得抓住韓王胳膊,奈何嘴唇被緊緊吸住,連看一眼自己的下體都不能。 但韓王卻條理清晰地cao控著一切。 他手上全是宋凌兒花xue里的水兒,好像怎么流也流不完似的。 不過這樣也樣也好,他想,水兒多了不容易受傷。 可是里面都這么濕了,還是饞嘴地不住吸他的jiba。韓王勾勾嘴角,繼續(xù)緩慢往里深入。 兩個人都是第一次,難免生澀,但是越往里面越緊的不像話,感受到一層阻礙,身下的小姑娘一顫:“好疼別,王爺” 這一聲幾乎吞噬掉韓王所有的理智和忍耐力,他咬著后槽牙繼續(xù)往里進(jìn),捅開凌兒的那層膜時,對方xiaoxue劇烈收縮、身體繃緊:“啊,疼” 韓王湊過去親她,把所有的痛呼都吞進(jìn)嘴里。 進(jìn)的很艱難,初次的兩個人都疼。到最后進(jìn)去了四分之叁,韓王看起來比宋凌兒還難受,臉色微微發(fā)白,忍得狠了,額邊全是汗珠。 起初一瞬間撕裂般的尖銳刺痛過去,宋凌兒只覺得撐脹,韓王那根rou棍又大又粗,在她yindao里還激動得一跳一跳的。 “別怕,我不插,等你不疼了…我再動”到這會兒了,韓王還掛念身下人的感受,那rou壁夾得他幾次想不管不顧一捅到底,終于又慢慢分泌出液體來…… 韓王抽動了幾下,看凌兒只是呻吟,沒再叫疼。他扶著她的腰,重重地?fù)v下去:“噗呲噗呲” cao弄戳刺聲混雜著皮rou相撞的“啪啪”聲,韓王反應(yīng)很大的哼哼,脖子上的青筋都爆起來。 好舒服,爽到整個人都要失去意識,只剩下這個原始性交的抽插動作。 爽快密密麻麻地累積起來,宋凌兒被沖撞地往上翻,卻又一次次被韓王拖著腰直入到底。 “??!??!啊哈……”她幾乎懷疑他已經(jīng)頂開了她的宮口。 宋凌兒的媚吟和克制不住的收縮xiaoxue,對韓王來說又是另一重刺激。 他是知道男女交合的痛快的,只是沒想到會到這種,讓人甘愿就此死在對方身上的舒爽。 這種最原始最直接的侵占方式無疑最大地滿足了韓王對宋凌兒變質(zhì)的好奇心和占有欲,她在他身下承歡婉轉(zhuǎn),他的roubang每一寸都侵犯到她身體深處。 只是這樣毫無技巧、大開大合的cao干,宋凌兒已經(jīng)要受不住,她意識到自己快到某個點,惶恐中抓住了對方的胳膊。 越來越快,他搗弄得越來越快。 馬上就要…… “啊……”她腳趾死死蹭壓在床單上,崩潰般叫了出來。 瀕死的快感激得她瞬間高潮,顫抖起來,大腦一片空白,yindao絞得他射精欲望飆到極致…… “啊,要射了,要” 他最后狠狠地沖刺幾下,猛地抽出來,抵住她的胸乳,大朵大朵溫白的花朵開在上面。 宋凌兒是媚而不自知的妖精。 這事兒韓王是知道的,他一向比任何人都清楚的知道凌兒對于自己有多大的吸引力。 晨熹的晨光透過窗欞灑射在室內(nèi),拔步床的帳子里是一對安睡的人兒。 韓王早就醒了, 卻一直沒動。 懷里那嬌小的人兒依舊在熟睡, 背靠在他懷里, 身子蜷曲, 他的手臂做枕環(huán)過她的纖頸, 另一只手覆在被中她的纖腰之上。 這是韓王從未接觸過的親密姿態(tài),而他竟然不想松開。 鼻息間是她發(fā)間淡淡的清香,手下的纖細(xì)是那么綿軟,柔若無骨。像似上了癮, 大掌有自主意識地在上面不斷徘徊。 一直向上,到了那最高點處,韓王才停頓了, 就在上面停著, 繾綣不舍。 懷里人動了一下,韓王貪婪地在那纖細(xì)的玉頸上吻著, 細(xì)細(xì)碎碎。 宋凌兒正是半夢半睡之間, 感覺自己早上剛換的衣裳被拉開了, 她還來不起反應(yīng), 就被人從身后埋了進(jìn)去。 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韓王沒有理她。 半掩的床帳子又開始搖晃起來,節(jié)奏富有旋律。 “啊啊啊~~~” “你不許亂動,乖一點兒!” 兩人還是宋凌兒連連催促, 韓王才草草結(jié)束。 外面天色已經(jīng)大亮,而床榻上是一片狼藉, 宋凌兒忍不住又想哭了。 “這可怎么辦才好?” 這次是羞的, 也是急的。 韓王慢條斯理地套著衣裳:“多大點事。” 宋凌兒看到這張罪魁禍?zhǔn)椎哪?,想著昨兒他是如何折騰自己的,忍不住惡向膽邊生:“都怪你?,F(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院子里的人都起了,還有”她頓了下,“我已經(jīng)沒有鋪蓋可以換了?!边@些日子大家都十分詫異,問她怎么總是洗被褥,她能怎么說,只能先是紅著臉,再是默不作聲。 可總不能天天來小日子,再說了她也沒來小日子。之后就只能借口出汗太多,受不了被褥上都是汗?jié)n。 一次兩次行,次次都如此,她都快不知怎么辦了,也因此素來膽小的她,難得對韓王露一次爪子。更不用說今兒這種情況,韓王怎么背著人離開也讓她發(fā)愁。 韓王見她急得面紅耳赤的小摸樣,莫名竟沒有火氣,也不忍斥她以下犯上,反倒覺得她這樣特別可人疼。 想著昨晚上她被他欺負(fù)得直哭,再去看揉得一團(tuán)糟的床榻,韓王的面色也有些微窘。 他輕咳了下,伸出手。 這會兒宋凌兒也意識到自己方才的無狀,心里正忐忑著,一見他如此,忙走了過去。順著韓王的手勁兒,就勢坐在他腿上。 “本王說不是什么事,就不是什么事?!?/br> “可是………” 韓王轉(zhuǎn)移了話題,“你是不是快上值了?” “今日不用去了,你搬去本王的院子吧!” “?王爺~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不要名分的???”宋凌兒驚呆了。 “本王的話不容置疑!你抓緊,我去叫王總管給你安排房間?!表n王下了床提上褲子就變了個人似的?? what?那自己不就是侍妾了么!怎么可以啊……… “殿下,不瞞您說,奴婢已經(jīng)有了心儀之人,王爺和奴婢實在是萬萬不可………”編吧!侍妾堆里自己活不過三天吧,絕對不行。 “哼,你收拾吧!什么勞什子相好的,都給本王忘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本王的女人了!誰還敢要你??”韓王就知道她一定是有相好的,醋意瞬間翻涌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