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發(f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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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改主意了?!苯鸢l(fā)的男人輕聲說。 十分鐘前,吉爾伽美什向時臣提出了上床的要求,她只說;“請您移步臥室稍等,容我去清潔身體。” 沒有一絲猶豫,像是拂開掉落在肩上的一根發(fā)絲。 為什么如此冷靜?是作為魔術(shù)師對此事習以為常,還是作為臣子的早有預料? 他沒有等太久。 即使剛沐浴完,即使馬上就要脫掉,遠坂時臣依舊穿著一絲不茍。 為他更衣的手很穩(wěn),即使在此刻遠坂時臣的一舉一動也寫滿了恭敬。如果不是從回路里傳來的魔力越來越急,泛著無法忽視的苦澀,像是從白開水變成了暴雨后的河流,他就要被她平靜的外表騙過去了。 “原來你也會害怕。” 紅色的眸子蛇一樣地盯著她,遠坂時臣卻奇妙地冷靜下來:“您說笑了,這是我的榮幸?!?/br> 虛偽又無趣。 “本王改主意了。”吉爾伽美什輕聲說,他盯著遠坂時臣的眼睛,“今天讓你來當主角?!睂Ψ酱怪蓿坪鯖]有聽懂他在說什么。 吉爾伽美什的手從裙子下伸了進去,魔力流動:“本王可不常施術(shù),不準浪費了?!?/br> 施術(shù)? 遠坂時臣腦子里飄過一些不太優(yōu)雅的猜想,但是情況卻—— 她找不到話語來形容,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想象范圍。實事求是地說,她被英雄王觸碰的地方長出來某個不屬于女性身體的部位。 太失態(tài)了,她不該系領(lǐng)結(jié)的。被吉爾伽美什勾著領(lǐng)結(jié)拉倒在他身上,眼前都是這張俊美的臉蛋,遠坂時臣卻只有這一個想法。 魔力構(gòu)成的衣物消散,吉爾伽美什撥開散落到臉上的發(fā)絲。 “你在等本王教你嗎?” “不敢?!边h坂時臣下意識地回答,心里卻亂成了一鍋粥。作為魔術(shù)師,她知道所謂的補魔,也知道英雄王的事跡。但無論從哪方面來講,情況都過于離奇。更何況——更何況,她根本不知道作為插入方這個角色,該如何保持優(yōu)雅! 被遠坂時臣難得的慌亂取悅,吉爾伽美什扶著那個剛剛長出來的小東西來到入口。 已經(jīng)不能再裝傻了。做好了心理準備,遠坂時臣輕輕挺腰,順利地滑了進去。 那個她沒有過也沒用過的東西格外敏感,陣陣奇妙的感覺順著尾椎往上傳。她天資平庸,一路走來承受過無數(shù)辛苦,此刻過分的舒適令她無所適從。 她只是英雄王的玩物。雖然此刻她在上,吉爾伽美什在下;她沒有被侵犯,反而是在“侵犯”吉爾伽美什,但她心里非常明白。她能做的只有盡力去讓他滿意。 遠坂時臣回憶著從課本上看過的知識,淺淺地動著。她竭力挺直脊背,唯恐失了自持。 吉爾伽美什并不滿意,他要的是她被情欲掌控、撕碎優(yōu)雅假面的狂態(tài),而不是這古板的姿態(tài)。 沒有人可以拒絕王。 吉爾伽美什伸腿勾住她的腰,往自己懷里一攬。某個突起終于被觸及,像是摁開了什么開關(guān),吉爾伽美什輕輕地哼了一聲。 遠坂時臣覺得自己可能是病了。吉爾伽美什輕輕的一聲大約是很舒服,卻讓她難受不已,下腹陣陣火熱,讓她仿佛饑渴的旅人擰不開水壺蓋子般手足無措。 她還記得自己的責任是讓英雄王滿意,于是不再裝樣子般淺淺動著,而是專注于尋找那一處敏感點。 英雄王用術(shù)式讓她多出來的東西似乎在自動分泌魔力進行潤滑,黏糊糊的水聲讓她忍不住臉紅。但是她已經(jīng)無暇關(guān)心這些。吉爾伽美什的節(jié)奏很快,遠坂時臣不得不去配合他的動作。太混亂了。吉爾伽美什時輕時重的氣音也好,她的動作是否還優(yōu)雅也好,身下的觸感也好。她很久沒有這么劇烈地運動,沒有精力再去思考任何事。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雙手忽然掐在了她的后頸上,隨后一陣縮緊,然后有液體濺到了她身上。遠坂時臣如釋重負,顧不得還硬著的下身和剛穿上就臟了的衣物,一鞠躬后逃也似地離開了。 床上的吉爾伽美什瞇著眼,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的初衷好像還沒達到。 不過他不著急,畢竟—— 沒有人可以拒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