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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了! 經(jīng)歷甚多的周凡自然清楚埃布爾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代表什么,他原本以為執(zhí)事cao控自己的身體jianyin其他人已經(jīng)足夠惡心,沒有想到他還能更進(jìn)一步。 他試圖喚醒埃布爾的意識:“埃布爾,你冷靜一點,你現(xiàn)在不對勁。” 然而此時腦子里只剩下性交的埃布爾卻下秒從地毯上往前一蹬,猛虎撲食般地往周凡身上撲去,周凡剛想反抗,卻發(fā)現(xiàn)無法掙脫原本應(yīng)該是弱者的埃布爾,他不由咒罵道:“該死的執(zhí)事,他居然沒有封鎖埃布爾的力量嗎?”家族里的普通人和天才的力量在這一刻顯得格外諷刺,周凡所附身的身體不過是個毫無力量的弱雞,怎么能遏制地住精心鍛煉的埃布爾呢? 周凡被壓得有些喘不過起來,他被對方撲倒在地,如同脆弱的羔羊感受著埃布爾靠近時所傳來的溫?zé)嵬孪ⅲ骸昂秒y受……”呈現(xiàn)血性的男人露出一絲困惑,他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變成這樣子,但如何幫自己從這種瘙癢難忍的狀態(tài)中擺脫卻相當(dāng)清楚,于是他不斷用赤裸的下體磨蹭著周凡的下半身,并且手與牙齒并用,強(qiáng)行撕扯開周凡的外褲。 意識到對方想要做什么,周凡急忙雙手交叉擺在胸口,試圖將對方推開,然而獸性大發(fā)的埃布爾此時卻突然念念有詞,周凡下秒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腳被一根無形的繩索束縛在地上,他簡直要破口大罵起來:“執(zhí)事!你這個混蛋!你明明在看對不對!” 當(dāng)他剛這么罵完,原本消失不見的執(zhí)事這就出現(xiàn)在兩人的身旁,執(zhí)事用相當(dāng)委屈的語氣說道:“大人,怎么了,這不是你最想要的嗎?” “我想要什么了——!”周凡氣得青筋暴起:“你到底對埃布爾做了什么?” “我只是幫他喚起人類最原始的欲望?!眻?zhí)事體貼地解釋道:“我知道大人不喜歡我cao控您的身體去做這種事情,那我就給您第二種選擇,您什么都不需要做,讓孕育者幫您,不是更好嗎?”他剛這么說完,就聽到撕扯掉周凡最后一層底褲的埃布爾露出渴望的表情:“roubang……想要……”他用饑渴的雙眼死死盯著沉睡在周凡身下的陽具,那鼓鼓囊囊的性器此時正因為外界刺激而慢慢往上抬頭,而他下秒露出癡迷的神情,仿佛在盯著什么寶貴的東西那般。埃布爾雙手合攏,緊緊將周凡的yinjing握在手心里,之后則伸出舌頭,用濕熱柔軟的口腔完全包裹住對方的龐然大物。 周凡倒吸一口冷氣,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就像是品嘗什么美味佳肴那般開始繼續(xù)吞吐起來,很顯然埃布爾即使被調(diào)動起最初的欲望,他的koujiao技術(shù)也相當(dāng)糟糕,周凡清晰地感覺到他拙劣的技巧,時不時還用牙齒磕碰到自己的roubang,惹得他連連哆嗦。 但很快地,埃布爾便找到更刺激的方式,那就是讓周凡的roubang完全深喉地插入自己的口腔,那一瞬間產(chǎn)生的窒息感和快樂很快便讓他失去心智,yin蕩地用自己的喉嚨碰撞對方y(tǒng)injing的guitou部分。 “好棒……大roubang……”埃布爾面露癡迷,一邊大聲呻吟起來:“完全被填……嗚嗚……”好幾次因為自己撞擊得太過于猛烈,口水止不住地往外流,胃里甚至產(chǎn)生想要嘔吐的欲望,可越是這樣,埃布爾卻越是激動:“嘔……好棒……”他像是打開某種抖M開關(guān)那般,越是傷害自己,他越是覺得快樂。 很快地,周凡就被對方瘋狂又不要命的行為刺激得堅持不住,直接讓早就蓄勢待發(fā)的yinjing噴射出一股粘稠的jingye,直接噴進(jìn)埃布爾的咽喉里。 “啊啊啊——好棒……”埃布爾被射了一嘴非但沒有覺得難受,反倒變得更為奴性地吞咽下嘴里的jingye,偶爾有幾滴快要從口腔的細(xì)縫流出的濁液,他便雙手并用地塞進(jìn)嘴里。 周凡簡直對眼前的景象絕望了,如果說初次jianyin雙胞胎的行為讓他有種生理上的罪惡感,那么現(xiàn)在被埃布爾用這種方式被迫射精,則是心理上的厭惡。 可他的噩夢還在繼續(xù),完全欲求不滿埃布爾一邊嘴上吞咽著對方的roubang,一邊則將手伸向身下剛形成的rou縫里,雖然他此時已經(jīng)理智全無,然而因為藥物而長出的rou唇讓他有些不太習(xí)慣,再加上被狠狠cao弄過一番,哪怕剛一撫摸就往外不斷噴射粘稠的yin水。 “嗯……”意識到光用手玩弄自己根本達(dá)不到止癢效果的埃布爾很快便結(jié)束koujiao的行為,而是張開雙腿抬起臀部,用早就濕漉漉的花xue壓在周凡的guitou處。 周凡剛發(fā)出“啊——!”的一聲驚呼,對方就急不可耐地沖了上來,讓粗長的roubang一cao到底,粘稠的rouxue就跟熟透的果實那般,光是深入的瞬間就被榨出大量的汁水,總算空虛的身體得到滿足的他再也忍耐不住地浪叫起來:“嗯、嗯啊……好棒……” 身體被完全捅開,觸及rou壁深處的快感讓他不停地喘著粗氣,眼角溢出淚水,表情恍惚地進(jìn)行上下起伏運(yùn)動,看樣子極為享受的樣子。 然而這一切,卻是在建立在周凡只充當(dāng)按摩棒的份上,直到這時,周凡才意識到執(zhí)事為何要這樣對待自己的用心:他是在提醒自己,你不過是提供jingzi的工具,誰使用工具的時候會過問工具的感受呢?從未這樣被羞辱對待的他不由漲紅著臉,咬牙切齒地叫道:“你——” “這下子您總算明白了吧,大人?!泵髅饕恢痹谟米鸱Q稱呼自己,可周凡就是有種被蔑視的感覺,執(zhí)事眼中的自己,甚至連成為人的資格都沒有。 “作為阿克曼家族這一代的繁衍者,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不斷宣泄您的欲望,為家族傳宗接代?!彪m然這不是周凡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可他沒有比現(xiàn)在更加清楚自己的地位:真的是人為刀俎我為魚rou。 “啊、好棒!被cao到深處了!”趴在身上的埃布爾依舊在亢奮地尖叫著,不斷哆嗦著連續(xù)達(dá)到高潮,他白皙的臉龐早就漲得通紅,眼神迷離,嘴里更是說一些yin蕩的話語:“要被、搞壞了!嗯??!好棒、捅到sao心了!”他將雙腿努力岔開到最大,不斷用yin爛的rouxue吞咽著身下男人的陽具,將兩片yinchun被cao得腫脹紅透,并且不斷發(fā)出“漬漬”的水聲。 他就像是試圖榨干自我的機(jī)器那般,明明被cao得渾身流水,但他從未有停止過繼續(xù)用rouxuejianyin周凡roubang的行為,甚至在接二連三的快感中射精數(shù)次,不斷在嘴里說著:“嗯、啊、不行了、要被玩壞了!”這樣求饒的字眼,可卻從未停止他cao干自己的行為。 仿佛著了魔那般,他拼命擠壓被cao爛的rou壁,逼迫周凡榨出精水,如果沒有射精的欲望就加快沖撞速度從而逼迫周凡獲得更多的快感而達(dá)到巔峰。漸漸地,獨自支撐性愛的埃布爾已經(jīng)如同一灘爛泥般癱軟在他身上,就算是再強(qiáng)壯的男人也堅持不住如此長期的zuoai。 可即使這樣,他的身體依舊在進(jìn)行可怕的性交。 直到最后埃布爾的肚子被周凡的jingye完全澆灌得仿佛懷胎數(shù)月的婦女,yinjing也因為連續(xù)射精到射尿,最后尿液都沒有幾滴,無法正常勃起后,他才緩慢地從對方的身體上爬了下去,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周凡覺得自己的靈魂漸漸飄遠(yuǎn),以第三者的視角觀察眼前這完全被執(zhí)事cao縱的性交。他在內(nèi)心徹底確定:自己一定要尋找到獅心王一族,如果再繼續(xù)在腐朽的家族里待下去,恐怕他的靈魂也會一并變得污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