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嫡姐的婚事)總算扳回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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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李霜兒養(yǎng)傷的這段時間,李蘇木倒是過了一段清閑自在的日子。 但好景不長,發(fā)生了一起特大變故。 大梁皇后心疼楊柳巷爆炸一案傷亡無數(shù)的平民百姓們,所以自掏腰包開設(shè)粥鋪,行善布施。 還自愿親自前往郊外法禪寺吃齋念佛,為那些已故的平民百姓超度祈福。 皇后開的頭,京城各大家的女眷們當(dāng)然要效仿一番,不論她們是否自愿,反正在郊外吃齋念佛一個月那是板上釘釘?shù)氖?,誰都不能拒絕,李蘇木也不例外。 為了保護(hù)法禪寺的各大官員的女眷,皇帝也是下了重本,派了一整只軍隊日夜看守。 也就是在法禪寺祈福的這一個月里,李蘇木以為李霜兒經(jīng)過上次的教訓(xùn)她會有所收斂。 但不曾想,李霜兒居然自動對她避而不見,反而是負(fù)責(zé)法禪寺安保工作的鎮(zhèn)南將軍趙大勇的一雙兒女,天天在她住的廂房露臉。 李蘇木不喜歡小孩,特別是這種來者不善的,可眾目睽睽之下她又沒辦法,畢竟她可是李家嫡長女。 謝國公最心疼的外孫女,作為一個名門貴族的兒女,她不能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去為難兩個失去母親的孩童。 反而還要表現(xiàn)得大度憐愛,所以趙大勇的兩個小孩吃定了她跟傳聞?wù)f的那樣,性子溫和懦弱,好拿捏。 一天三次,早中晚,巴不得直接住在她院子里喊她母親,而李蘇木還挑不出這兩個孩子的毛病,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才是煩人的地方。 祈福的時間不長不短,正好一個月,眼看最后一天,各家女眷打包回府的路上。 趙大勇的那雙兒女,又以李府跟趙家都是住在東城坊,反正順路,見李蘇木身邊姐妹不和,李家三姐妹各心懷鬼胎,生怕李蘇木回府的路上孤單寂寞,沒人說話唯由,請求與李蘇木乘坐同一輛馬車。 皇后也是心疼趙大勇這兩個年幼喪母的孩子,便允許了她們一個殊榮,使得李蘇木更沒有辦法拒絕。 也就是在回京城的路上,發(fā)生了一起事故,經(jīng)過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時,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一大幫劫匪。 李蘇木的馬車走的慢,自然就被攔了下來,李蘇木想著也不知道哪幫土匪這般不想活命,非要趕在她這位姑奶奶面前耀武揚威? 正想拔劍上去把那幫土匪給宰了,可沒想到趙大勇的大女兒趙柔兒身上的香囊是有毒的。 武功越高,中毒越深,藥性一發(fā)作,李蘇木一時間成了手無縛雞之力之人,本想拔刀自刎也不能便宜了這幫土匪。 而趙大勇卻算準(zhǔn)了時間,關(guān)聯(lián)時刻出手相救,不等李蘇木質(zhì)問,就被趙大勇打暈,等她再次清醒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 而且還有一個更倒霉的重大消息,在李蘇木昏迷的這段時間,趙大勇因為護(hù)駕有功,皇帝賞了他一個小小的要求。 趙大勇也是利用這個機(jī)會,對皇帝訴說了他那一雙兒女對李蘇木的愛慕之情,念在他那兩個孩子年幼喪母的份上。 還把李蘇木在法禪寺跟他兒女之間的互動添油加醋胡說一通,皇后也是有所耳聞,趙大勇的那兩個孩子確實黏李蘇木黏的緊。 而且李蘇木也不曾為難過那兩個孩子,再說了李蘇木都二十有一了,還未出嫁。 不僅李家著急,謝國公也著急,看趙大勇這幾年軍功赫赫,鎮(zhèn)南將軍府也日漸繁盛,名聲越大大了。 皇帝覺得這確實是一段良緣,所以當(dāng)天就給李蘇木和趙大勇賜了婚。 李蘇木清醒后得知,氣的吐了一大口鮮血,面目猙獰,直接拽破了一張床單。 “大小姐,三小姐過來探望你了,你要不要讓她進(jìn)來?”荷花有些猶豫道。 李蘇木氣歸氣,但還沒完全失去了理智,深吸一口氣盡量恢復(fù)平靜,擠出一個笑容:“我要更衣?!?/br> “是,”荷花見李蘇木變臉的速度如此之快,只覺得毛骨悚然。 換好衣服的李蘇木為了防止李霜兒看出來她的不渝,還特意涂了一層淡淡的胭脂,也不至于臉上毫無血色。 “三meimei今日怎么有空過來了?” 李霜兒捂著嘴偷笑道:“我來,自然是為了給大jiejie賀喜啊,現(xiàn)在正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你與趙大將軍情投意合,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呢?!?/br> “可以家妹囊中羞澀,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這份微薄的賀禮,還望jiejie不要嫌棄。”李霜兒一邊說著,一邊讓身旁的侍女把提前準(zhǔn)備好的布料,香囊等物件獻(xiàn)上。 李蘇木溫和一笑,不怒不惱:“有勞meimei費心了,不過我剛清醒沒多久,胸口還是有些發(fā)悶,就不留meimei了,來人,替我送送三小姐?!?/br> “是,”荷花應(yīng)聲請著送李霜兒離開隱竹院。 人走后,李蘇木收回了笑容:“婚禮訂在什么時候?” “下月初三,也就是七天后,算起來也是跟三小姐和端王在同一天。” “知道了,”李蘇木攏了攏頭上的發(fā)飾:“我今天穿的這身衣服會不會太素了點?” 荷花有些回答不上來:“您這才剛醒,大夫說了,需要靜養(yǎng)幾日,穿著過于繁重不利于恢復(fù)。” “知道了,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我?!?/br> 荷花雖然不解,都這時候了還出去干嘛?但還是照做了。 “等會若是有人問起我來,你就說我昨日被那幫山賊嚇得不輕,吃了藥很早就睡下了,不想有人打擾?!?/br> “可是小姐,您都已經(jīng)被都察院的人給盯上了,這種關(guān)聯(lián)時刻,你若在動手把趙大勇給殺了,那且不是坐實了楊錦榮的猜測?難道您就忍心讓我們之前的努力就這般白白浪費了嗎?” “你哪只耳朵聽見我要殺他?”李蘇木反問。 “那你這時間出門又是為了什么?” “找人算賬啊,還能干嘛?”李蘇木說完,便靈活翻窗而出,一溜煙的就飛出了李府。 來到京城最大的一家青樓內(nèi),看著床上的那對男女還在激戰(zhàn),李蘇木也不著急,慢悠悠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用一種審視的目光,正大光明的看著這場活春宮。 大約半個時辰過去,床上的男人被榨的一絲不剩,女人滿面春光,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隨后目露兇光,掐著男人的脖子就是一扭,男人頓時沒了氣息。 這才不緊不慢的拿過一旁的衣服一件件穿好下地:“什么大風(fēng)把您這位狠角色給吹來了?” 李蘇木放下手中的茶杯:“真得多虧了你給趙家那兩個臭毛孩配制的香囊了,居然給我引來了這么好的一段姻緣?!?/br> 烏姬嫣然一笑:“你應(yīng)該比我還清楚,這算計的主謀另有其人,你為何不去找她?” “你說她啊,我今天下午剛和她見過,看在她心情不錯的份上,”李蘇木話音剛落,便一腳蹬開屋內(nèi)的木桌,拔劍殺了過去。 烏姬早有防備,一個靈活的轉(zhuǎn)身躲過了攻擊,隨后使出一招猴子偷桃就往李蘇木命門殺去。 “就憑你,晚了!”噗呲一聲,足足四寸長的軟劍刺穿了烏姬的胸膛,烏姬凄涼一笑:“李蘇木!三年前你屠殺我長姐一家!做了這么多傷天害理之事,你早晚會遭到報!!”應(yīng)的…… 烏姬話還沒說完,就被李蘇木一腳踹中腹部,隨后哐當(dāng)一聲,一具衣衫不整渾身是血的女尸就從三樓的房間落了下來。 重重砸在地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樓內(nèi)無數(shù)妓女還有嫖客都被下了一大跳。 “啊?。。。?!” “殺人了?。 ?/br> “殺人了?。。 ?/br> 趁著眾人混亂之際,李蘇木擦掉手上沾染的血污,隱于月色,回到了李府。 這注定又是一個不眠夜 看著女死者身上細(xì)如密雨的傷口,楊錦榮狠狠錘了一下拳頭:“除了她,還有沒有其他死者?” “回大人,三樓女尸滾出的地方還有一具男尸,乃京城備守獨子,死因是被人強行扭斷了脖頸?!?/br> 隨后楊錦榮又注意到烏姬烏黑修長的指甲,這是出自南疆的一門邪功,很顯然樓上的那個男人是死于烏姬之手。 但烏姬身上的傷,跟張參戶一家的那個一模一樣,這是第四次了。 “大人,這案子還要繼續(xù)查下去嗎?” 楊錦榮吐出一口濁氣:“罷了,我你才幾條命?不夠他們玩的。” “那該如何備注?” “死者烏姬,江南嚴(yán)州人士,不愿委身于京城守備之子胡言,企圖反抗,終究不敵,被胡言錯手殺死,兇手胡言畏罪自殺而亡。” “清場收工,都早點回去休息吧”楊錦榮無奈揉了揉眉頭,這是皇帝的意思,畢竟李蘇木可是皇帝親手培養(yǎng)出來的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