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算計被嫡姐識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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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蘇木懶得理她,自顧自的回到自己院子。 “唉,別啊,大jiejie,我跟你認錯了還不行嗎?我不該搶你院子,要不我這就把院子給你騰出來,你別不理我啊,能不能教教我怎么讓李霜兒那個瘋女人不那么針對我啊?” “你是不知道,我今天早上的禮法課,可被她欺負慘了…”話還沒說完,砰的一聲,李蘇木已經(jīng)把房門給關上了。 李清清見李蘇木也不太想搭理她,說不郁悶也是假的,但李蘇木畢竟才是李家真正的嫡女,而且身后還有一個謝家撐腰,端王都要讓著她三分,李霜兒不好得罪她也是有理由的。 而她呢,母親出身低微,就算父親再寵愛她,也不能繼續(xù)無法無天下去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柳氏看到自己的女兒一臉郁悶,估計又是李霜兒欺負她了,于是關切的問道:“哎呦,我的寶貝女兒,又怎么?是不是李霜兒那個賤蹄子欺負你了?” 李清清嘟著嘴憤恨道:“是,但也不是?!?/br> “就剛剛我說了她壞話,她上來就想打我,還好有大jiejie在,說了她一兩句。” “沒被打那就好,那就好。” “唉,以后見到她咱們繞道走,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你以后乖一點,娘也收斂一些,等她嫁到端王府,你永遠還是爹娘的最最心肝的小寶貝?!绷习参康?。 “嗯嗯,”李清清雖然跋扈,但識時務為俊杰這道理她還是懂得,現(xiàn)在的狀況,主要針鋒相對的并不是她和李霜兒,而是李蘇木跟那個變了人似的李霜兒。 “我都聽娘的,以后盡量不去招惹她,還有她打人的功夫可疼了,我們跟她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老是這樣挨她揍不行,我們也得學一點功夫好防身啊,娘,你說是吧?”李清清一臉認真的說道。 柳氏覺得李清清說的很有道理,于是她連夜盤算了一連串的計劃,又跟李滄海找了個養(yǎng)病的理由,偷偷請了武館的師父,母女兩也開始閉門不出,偷偷學藝著。 由于李清清母女兩人不主動出面跟李霜兒過不去,再加上李蘇木壓根就不把李霜兒放在眼里,面對李霜兒的挑釁都是軟硬不吃,李霜兒本想通過打壓李蘇木來獲得好名聲,可是吧。 論樣貌,李蘇木確實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但她從不出門,那些貴家小姐夫人組織的各種宴會活動,李蘇木都能以自小身子骨弱,吹不得風唯由拒絕。 而且京城頗有名聲的才女,李蘇木壓根就排不上號,因為她從不輕易出席宴會,就算出席了,碰到各家小姐評比琴棋書畫這種事,她要么推脫,要么直接說她不會。 仗著謝家身后的勢力,理所應當?shù)恼f出她才學疏淺,就算比了,也跟她說的那樣,她確實是琴棋書畫樣樣不精通。 時間一久,大家也都無趣與她相比,更有傳聞說,李家的嫡長女除了一副好樣貌,好脾氣之外,并沒有多大的才學,只是個中庸之輩,端王看不上也是正常。 反倒是李霜兒參加此類活動時,特別想跟這些古代人表達自己的與眾不同,什么驚人的言論,出口成章的詩句信手捏來。 很快,大家都見識到了李霜兒的才學,甚至是皇帝也對她刮目相看,破例給她封了一個在翰林院掛名的官職,還得了入宮教導宮中皇子公主的特聘教習講座的機會,一時間風頭無兩。 隱竹院內(nèi),微風拂著落葉,屋內(nèi)清霧縈繞,李蘇木煮著茶賞葉,好不愜意。 好不容易得空的李清清沒人說話又無聊的很,但她又不敢輕易去招惹李霜兒,實在沒事做只能跑過來找李蘇木說說話。 “大jiejie,我就不明白了,前幾天邢國公府老夫人辦的端午詩歌會,你怎么故意畫成那樣?你明明畫的一手好畫,怎么都讓李霜兒那個小賤人給搶了風頭去?” 李蘇木氣定神閑,慢悠悠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論畫技,京城出名的畫師多了去,特別是師承嶺南第一畫家王先生的寧若公主。 出風頭歸出風頭,哪怕畫技真的要比寧若公主出彩萬分,但是個人都還沒傻到要通過畫技去打壓一個皇室的公主來彰顯自己的與眾不同。 唯獨那個李霜兒除外,詩畫會結束后,李滄海幾乎是被人抬著回來的,就是因為李霜兒在宴會上當眾指出寧若公主那副畫出了差錯。 若是普通的指出公主哪里畫的不對,在虛心好意一番講解,寧若公主也不是什么小氣之人,大可也就一笑了之,說不定兩人還能成為朋友,畢竟能夠指出公主的錯誤的人實在不多。 但李霜兒偏偏不,雖然指出了公主的錯處,非但沒有好好講解錯在哪,怎么錯的,反過來一臉輕蔑的嘴臉嘲諷人家公主技不如人。 而且穿的比公主還像一個公主,什么大紅大紫的衣衫首飾,琳瑯滿珠,愣是把皇家公主踩壓的一文不值。 一個小小的禮部侍郎的庶女,居然當眾給皇家公主難堪,也不就是在給當今皇帝難堪嗎?說他的女兒畫技不如人家的庶女,樣貌也是。 這踩的不只是公主的臉,踩的更是皇家的臉面,李滄海能活著從宴會出來,已經(jīng)是皇帝給他最大的臉面了,被嚇得腿腳發(fā)軟,所以才被人抬著回來的。 “別光顧著喝茶啊,你倒是說句話,那天干嘛故意畫成那樣?。俊?/br> 李蘇木放下手中的茶杯,“你是什么身份?” 李清清被問的茫然,指了指自己:“我?禮部從四平侍郎之女?!?/br> “那你可敢得罪皇家公主?”李蘇木又問。 李清清訕訕一笑,“就算我不想活了,但是爹娘還想活呢。” 仔細一想,那天的事,李清清恍然大悟,隨后又是一陣冷汗,那李霜兒差點害死李家啊:“jiejie說的是,我明白了。” 李清清走后,李蘇木拿起一旁的一小碟點心,走到庭院里池塘邊撒下魚食。 看著池子里的魚兒冷得一點都不想動彈,悠悠嘆了口氣:“怕是熬不過這個冬天了。” “什么冬天?現(xiàn)在正值初夏呢,小姐。”荷花端上來新的茶果點心:“二小姐呢,她怎么急忙忙來又急忙忙回去了???” “無事,我前天訂的花應該快到了吧?” “回小姐,花已經(jīng)送到了,正送去府上何處裝飾呢,小姐若是不放心,可親自去看看。” “好,”李蘇木把魚食遞給荷花,聞到荷花身上淡淡的香味,于是在荷花扶著她回到廊道的時候重重捏了一把荷花的手:“新香囊的味道不錯?!?/br> 荷花心一緊,“剛好前幾天是荷花的生辰,是母親新縫制的,小姐若是喜歡這味道,等會荷花去跟她說一聲,在讓她給小姐縫制一個新的,香料配的跟這個一模一樣,您看如何?” “隨你,我有些乏了,既然主院那邊已經(jīng)劉管家還有柳姨娘二人安排,也用不了我太cao心,我就先瞇一會,等時候差不多,你再過來叫我起床便是?!?/br> “好的,小姐?!焙苫ㄒ娎钐K木并沒有多做懷疑,總算松了一口氣。 臨近夜晚,夜色將黑之際,睡了一下午的李蘇木這才被荷花叫醒。 “小姐,該更衣了,今天是老夫人的生辰,不宜耽誤太久?!?/br> 李蘇木挑了一套還算素雅的裝扮換好,剛好到了晚上,由于這是李家老夫人八十大壽,府上的人都在主院忙活。 李蘇木住的隱竹院與主院隔了一個兩進的花園,再加上其中的彎彎繞繞,可以說路途偏僻了。 荷花提燈走在前頭,走到一個比較偏僻的亭子前,李蘇木突然停下腳步:“給老夫人準備的禮物你剛剛可有帶了嗎?” “這…”荷花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手上的燈籠,都是兩手空空:“要不小姐,您先在這涼亭等一會,奴婢這就回去拿。”話說完,也不等李蘇木說什么,便急忙忙的往回跑去。 可在離開了李蘇木的視線后,荷花立馬轉了個方向,這是一條能夠快速通往主辦李家老太太前院的小道,由于道路過于狹隘,又貼著池塘,道路不滿了青苔,再加上前段時間李霜兒就是走的這條道掉進的池塘。 本就甚少人走動的小道直接被封了起來,而且夜黑風高的,李蘇木又有夜盲癥,荷花認定她的舉動是不會被李蘇木輕易發(fā)覺的。 李蘇木看著小涼亭里的石桌擺著的狐尾百合,開的正好,濃烈的異香,嘴角不由自主的帶著一絲嘲諷:“原來是烈性春藥,”李蘇木明白得很這算計。 “呃…”宴會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喝的爛醉的柳泰跌跌撞撞的,也走到?jīng)鐾じ浇?,看到李蘇木獨自一人,便走好跟前跟李蘇木打起來招呼:“呃……原來是蘇木表妹啊,怎么一個人在這待著?!?/br> 微風一吹,香氣回蕩,再加上酒精的作用,腦子本來就不太清醒的柳泰臉上很快就掛上一層紅暈。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再加上李家老太太的生辰宴,李蘇木可是精心打扮的,本就十分的容貌更添一層。 柳泰愛慕李蘇木已久,京城的人都知道,只可惜兩人身份懸殊太大,別說謝家,就連李家也看不上柳泰這種整天就知道喝的爛醉的酒鬼。 可是柳泰看了看這庭院四周,李家的大部分家仆都忙著生辰宴的事,甚少在這庭院附近走動,于是色心一起,露出了一個yin笑。 “我明白了,聽聞蘇木表妹深受夜盲癥困擾,如今一個人呆在這。估計是身邊貼身的丫鬟突然有急事,這附近烏漆嘛黑一片,表妹是不是害怕了?” “別怕,表哥這不是在嘛?”說話間,柳泰就直接撲了過來。 沒等柳泰發(fā)出慘叫,就被李蘇木率先點了啞xue。 隨即只聽見咔嚓幾聲,柳泰的整條右手臂就這樣廢了,李蘇木踩著柳泰的左臉,摘下頭上的發(fā)簪輕輕劃過柳泰的眼皮:“你說我該給你選個什么樣的死法才不會被懷疑到我身上呢?” 發(fā)不出聲音的柳泰一臉驚恐,這會他是真的酒醒了,想掙扎想要大喊救命,只可惜李蘇木不僅點了他啞xue,還點了他動xue。 “罷了,量你也不是故意的,罪不至死,本小姐就放你一條活路?!?/br> 就當柳泰認為李蘇木可能是念在他姑姑好歹也是她繼母的份上,對她手下留情而抱有一絲希望時。 隨后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李蘇木用手里的發(fā)簪一根一根挑斷了他的手腳筋,筋脈被挑斷的痛苦,還有恐懼,讓他十分絕望。 柳泰拼命的搖著頭,手腳已經(jīng)不聽使喚了,他疼的想要大喊,可是嘴巴里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用吃奶的力氣往前爬著,想要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