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性癖(放置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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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條一郎——也許這也是個假名——是個把所有人一視同仁地排除在外的人。 雖然鳴瓢不承認(rèn),但是心里多少會把他妖魔化。 精神損傷可以讓人扭曲成這個樣子嗎?還是本性如此? 不間斷的變化,很難歸類總結(jié),每次換人都會有種被騙了的感覺。 什么也不留,把昨天的自己殺死再換一個新的。 是自主的,還是被迫的?……并沒有什么意義。 那個人的個人意志已經(jīng)被裹挾著無法自拔了,因此不停地接近,或者是表現(xiàn)出信賴以至于依賴,都是想要把別人拉下水,企圖尋找外部錨點(diǎn)而已。 而鳴瓢理解,一視同仁地把所有人排斥在外,連昨天自己做出的決定都會反駁排斥的人,即使尋找到了所謂的穩(wěn)定錨點(diǎn),也會馬上棄之如履。 因?yàn)樗B自己都不會相信。 既迫切需要,表現(xiàn)出夸張的渴望,又極度恐懼依賴,像是斷尾求生一樣斬斷羈絆。 是涂上了彩繪的回避型人格。 即使外在表現(xiàn)出開朗或者危險,沉默或者油嘴滑舌,內(nèi)核一定是回避型。 通過井和側(cè)寫,鳴瓢可以了解一個人到足以勸他自殺。 ……對東條一郎也許沒有了解到那種程度,但是,只要抓住了內(nèi)核,騙過他不是不可能。 “……那天在路上,我看見你在馬路中央發(fā)呆,就救了你一命?!?/br> 冷靜,平靜,鎮(zhèn)定。 “我們這樣認(rèn)識——然后,交換了姓名。” 只要在他面前表現(xiàn)出理所當(dāng)然的姿態(tài),他就會無法自制地跟從。 “后來成為了朋友,你說我可以到這里來找你——攝山恐是我的搜查目標(biāo)?!?/br> 在黑暗中沒有辦法看到另外一個人的表情,但是,目前為止還沒有被反駁,應(yīng)該還可以。 “……” 不如說,這個人真的已經(jīng)混亂到記不清一切的地步,不知道該不該憐憫他。 半晌,東條一郎冷漠的聲音響起。 “我不會把這個名字告訴偶遇的普通人。” 和“朝日祈明”的聲音有細(xì)微的不同,聽起來很像在井里聽到的聲音了。 ……但是,這家伙連朋友都沒有嗎。 鳴瓢的心臟微微下沉,臉上只是嘆了口氣,“你的左肋骨下方有顆痣。” 拜托了,不要再細(xì)化了。 “我們是、那種關(guān)系?”東條一郎聽起來很茫然,“……” 沒有反駁,還有成功的機(jī)會。 “想聽我說你的性癖嗎?” “……” 你還真想聽啊。 鳴瓢閉上一只眼睛,“束縛?!?/br> 玻璃箱。 “疼痛?!?/br> 喜歡咬人也喜歡被咬。 “還有……我這種人。” “……” 如果以“回避”作為基礎(chǔ),“東條一郎想要避開鳴瓢秋人”作為推論,“事情最終還是變成了這樣”作為結(jié)局——東條一郎到底有多喜歡他??? 鳴瓢心情復(fù)雜,努力不去回憶各種各樣的過去、刨去個人意見,結(jié)論就是,無論東條一郎變成了什么樣,無論他的性格是溫和還是極端,都會全力以赴地往鳴瓢旁邊靠攏,像是世界上只存在兩個人一樣。 “那家伙喜歡我”是基于理性的推導(dǎo)。 如果是演出來的話,我也干脆認(rèn)命算了。 凝視著黑暗,鳴瓢無奈地靠著椅背,等待結(jié)果。 ……遇上這種難搞的家伙,真是倒霉啊。 “你這種人?” 他的手沿著喉嚨往上,撫摸著鳴瓢帶著胡茬的下巴,可以感覺到鳴瓢的呼吸撲在手指上。 他對世界的定義很模糊,對于外部和內(nèi)部的定義同理,他的自稱只有“我”,除此之外都是“別的人”。 名字對于他來說只代表一張張通行證。 既沒有最初也沒有最后。 但是,既然鳴瓢將“東條一郎”作為通行證遞過來,那么暫時接過也沒關(guān)系。 東條一郎微笑,按了按鳴瓢的嘴角。 一片漆黑之中,東條也什么都看不清,本來是為了防止被記下面容細(xì)節(jié),給這個陌生人留一條活路——既然鳴瓢有膽量到這種地步,稍微玩一下也沒有關(guān)系。 他伸手,解開了鳴瓢上衣的扣子。 他給鳴瓢穿上了病人的衣服,當(dāng)然知道這身衣服里什么也沒留。 “說起來,你明明是有妻子的直男吧?” 他清晰地感覺到鳴瓢吞咽了一下,如果要蠱惑我,這種時候不應(yīng)該說點(diǎn)什么嗎?他感覺到鳴瓢咬緊了牙,像是突然感覺到了痛苦,渾身緊繃了起來,仍然一言不發(fā)。 “啊,了解了解?!睎|條一郎擴(kuò)大了笑容,沒人看見他淹沒在黑暗里的眼神,也沒有人知道那微妙的,往上揚(yáng)的語氣到底代表了什么——你到底了解了些什么啊?不說清楚不覺得很嚇人嗎? “既然是這種關(guān)系,感覺把你留在這里反而會引起注意……”東條一郎揉著鳴瓢的嘴角,他不是那種別人說了就會信的人,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通常只有內(nèi)心想到的30%,“稍微,做點(diǎn)什么吧?畢竟你也知道,我記不住,需要你幫我想起來。” 鳴瓢秋人的呼吸停頓了一下,然后,東條一郎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納入了一個濕熱又溫暖的地方。 輕微的舔弄都顯得無比色情。 這不是超會的嗎。 他好像已經(jīng)放棄了警惕一樣,放任自己的手指玩弄著柔軟的舌頭,語氣也完全不像是剛才的冷漠,變得輕浮又溫和,“做得很棒哦?!?/br> 這是他留給“東條一郎”的語氣。 鳴瓢好像停頓了一瞬,然后他的食指被咬了一口。 很痛,不像是調(diào)情,但是沒有流血。 不是要逼迫他抽回手,用力的咬過之后,鳴瓢舔了舔那道牙印,用舌頭把手指頂了出去。 上衣的扣子被解開,本來也起不到什么保溫作用的單薄衣料讓鳴瓢有點(diǎn)冷。 “……要做就快點(diǎn)。” 倒不是說他會臨陣脫逃。 但是他的腦子里,的確沒有這么一個人。 被調(diào)動情欲的感覺很微妙。 被舔舔手指就會硬起來的感覺,還是第一次。 東條一郎嘖了一聲,冷靜了三秒。 那家伙真的很懂我的性癖。 在他的信條里,被了解絕對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單方面的被知曉更是完全不可以。 所以,東條一郎蒙住鳴瓢秋人的眼睛,感覺自己的獵物仰起頭很順從的樣子,把鳴瓢連帶著椅子一起推出了地下室。 直男的屁股會很難搞,不如說,沒有道具就去搞的話會變成兇殺現(xiàn)場。 雖然他不討厭痛。 從鳴瓢身上的傷口來看,再添傷只是在給自己找麻煩。 ……唔,真的不想殺死他了。 被cao控的感覺讓東條一郎不太爽。 但是,這人的確給他無聊的日本生活添加了一點(diǎn)樂趣。 ……那么,該如何回報才好呢? 東條一郎把鳴瓢推到了一個溫暖的地方,搬運(yùn)工具大概是什么有輪子的東西,蒙住眼睛的布料基本不透光。 鳴瓢秋人在內(nèi)心中數(shù)著秒,在兩千之前,突然出門的東條一郎回來了。 帶回來的東西發(fā)出雜亂的聲音,然后,在亂七八糟的雜音里,很難分清他在做什么了。 鳴瓢努力克制著焦躁感。 被“回避”是意料之中,東條對控制關(guān)系很敏感,如果被排斥的話,有可能會死在這里吧。 即使推理再正確,牽扯到他人對自己的處理,事情會復(fù)雜一萬倍。 猝不及防地,腹部被觸摸了一下。 ……沒有腳步聲,是地毯嗎。 “啊,除了疼和束縛,我還喜歡用激烈一點(diǎn)的東西?!?/br> ……糟糕。 因?yàn)樵诰餂]有條件,所以—— “稍微用點(diǎn)藥和道具,沒有意見吧?” 誒呀。 看著鳴瓢平靜的表情,東條一郎在內(nèi)心深處感到了超出界限的愉快。 他按了按鳴瓢的胃部,大概估量了一下喂食的時間,然后把手里的小夾子夾在了鳴瓢紫色的乳尖。 剛夾上,黑色的小東西就激烈地震動了起來。 “唔……” “沒有試過嗎?啊,這個我以前也沒試過,你們?nèi)毡镜呢準(zhǔn)蹤C(jī)里面有好多新奇東西啊。” 東條一郎打量著緊繃起來的鳴瓢,勾了勾嘴角,湊上前在他胸口上留下了一個牙印。 “我還沒有很信任你哦,”東條克制著不要讓語氣里的惡劣溢出來,“不如說,我居然會忘記你,真是太令人吃驚了?!?/br> 他解開鳴瓢腿上的繩子,捏了捏鳴瓢的小腿,促進(jìn)血液循環(huán),“不會很溫柔,也不會很過分,嘛,我是真心實(shí)意不想殺掉你哦?!?/br> 他看不太清楚鳴瓢的表情,只能看見鳴瓢微微張開的嘴,看見里面若隱若現(xiàn)的,殷紅的舌頭。 啊,再看就要硬了。 東條一郎撓了撓臉頰,脫下了病號服的下裝,和上半身一樣,白色的皮膚上遍布一些淤青,作為警察身材應(yīng)該算是普通,肌rou不太明顯。 啊,胳膊的骨折,一會再給他處理一遍吧。 ……真是自找麻煩。 東條抬起鳴瓢的一條腿,意料之中,鳴瓢很配合地張開大腿,甚至稍微調(diào)整了坐姿,讓下半身完全地暴露出來。 雖然配合得過分,但是身體完全是第一次嘛。 用了兩袋潤滑液才戳進(jìn)去一根手指,東條一郎嘆氣,“好過分啊,說得像是隨時可以做一樣?!?/br> “你可以做?!?/br> “但是我不想日這么緊繃的身體。” 稍微擴(kuò)張了一下,把色彩鮮艷的小球推進(jìn)去,打開開關(guān)。 腳趾都蜷縮起來了,好可愛。 ……形容一個男人可愛,我是不是哪里不太對。 嘛。 把跳蛋慢慢推進(jìn),觀察著鳴瓢的身體,直到某一點(diǎn),看見他的下半身猛地一繃,yinjing完全硬了起來,就知道找對地方了。 接下來,近乎隨便地扶著鳴瓢的yinjing塞進(jìn)飛機(jī)杯,東條一郎看著面前這具被裝飾好的身體,舔了舔嘴唇。 “加油,我出去稍微做點(diǎn)事情,大概一個小時回來——盡量不要射哦?!?/br> 錄個像好了,感覺不錄下來有點(diǎn)太浪費(fèi)了。 把藏在柜子間隙的攝像器打開,東條一郎看了一眼依然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的人,愉快地走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