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追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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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條是和鳴瓢并肩回來的。 浴室離監(jiān)牢的距離不過百步,也沒有任何可能導致逃走的出口,所以只有這一小段路,并沒有警衛(wèi)跟著。 “怎么了,鳴瓢,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br> 拎著小小的浴籃,半濕的毛巾蓋在最上面,籃子里面的內容并不能被看見,東條勾著笑,“比往日更加疏離的話……不滿意嗎?” 很難得,這次鳴瓢沒有走在前面。 仿佛散步一樣,步伐比往日緩慢些許,鳴瓢秋人冷淡地看了東條一郎一眼,發(fā)梢還帶著點水汽,看起來一副既放松又疲憊的樣子。 他沒理日常陰陽怪氣的東條(神父ver)直到臨分別前——二次搬家的東條一郎的監(jiān)牢與鳴瓢秋人的牢房著實有一段距離——他皺著眉,直接伸手從東條的籃子里摸出了一個空了大半的瓶子,上面全是外文。 “……” 東條一郎:笑。 “……嘖?!?/br> “我沒有動手腳哦?想也知道不會的吧?不然我自己也無法避免……”東條稍微歪了歪頭,“不如說……為什么現(xiàn)在突然想起來這個……” 鳴瓢沒回答他,把瓶子往兜里一揣,頭也不回的進了自己的屋子——直接躺在了床上。 目送他的東條站在原地,毫不意外自己能和鳴瓢再次對上視線——床上的鳴瓢看了他一眼,翻身,眼不見心不煩。 收獲到最后一個對視,東條一郎抬腳往回走,甚至心情很好地對著表情頗為微妙的富久田笑了一下,“下午好。” “已經(jīng)接近晚上了,東條前輩?!蹦樕弦蝗缂韧貛е?,富久田看著東條的臉,“我的名字是富久田保津,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是第一次見?” “啊,已經(jīng)快要晚上了嗎?”東條摸了摸下巴,“那要快點才行……不然西村要下班了啊……” 提問被無視了,但是,好像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信息。 “東條前輩不像是普通犯人呢,有那個證件,可以隨意出倉嗎?” 前兩天百貴來過一次,帶著出倉允許證和東條一郎的測試結果,以及,當場指揮東條搬了家。 “要戴著有定位和竊聽器的手環(huán),住的地方是警員家不遠處的三級賓館?!睎|條一郎稍微瞇起眼睛,“因為沒有確切的罪證,這里和明山是合作關系,法律上沒有權利干涉人身自由……雖然前幾天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襲.警未.遂……但是,沒辦法作為明面的證據(jù)呢。” “這樣啊,真遺憾?!?/br> 東條看著富久田,“證據(jù)確鑿?” “沒錯,當場抓獲?!?/br> 這聽起來像是普通監(jiān)獄獄友會聊的話題。 富久田看著東條走向自己的左手邊,不知為何倉的管理層一定要東條一郎從對面搬到隔壁,看不到臉不太好說話,監(jiān)獄生活實在好無聊……話說,明山,好像是精神病院? 沒幾分鐘,東條再次出門了。 自由活動大概一個半小時的時間,監(jiān)牢不會鎖門——啊,要抓緊時間去洗個澡來著。 富久田想著,眼看著東條路過,在鳴瓢秋人門口停頓了幾秒鐘,又慢悠悠地走向走廊盡頭的警衛(wèi)。 ……意外地是個黏著系呢。 西村好頭大。 即使家里并沒有人等著……臨時加了班,把東條一郎載到了家旁邊的小旅館,心情還是有點煩躁。 順說,旅館是東條自己出的錢。 “為什么一定要這個時間出來???” 正因為早上搜救人質失敗而沮喪,同時因為沒有下一條線索而只能待機。 這樣下去……只能等待下一個被害人了。 可惡…… “啊,之前本來想要拿快遞來著。” “哈?” “但是后來時間過了,估計是拿不到了。” 即使這樣說了,東條的語氣沒有什么可惜的意思。 “不過,這個時間點的話,那位大野先生應該還在的吧?” “他已經(jīng)簽了認罪協(xié)議書了,正在等待公訴。” “請帶我去看一眼吧?” “……喂喂,你現(xiàn)在去看他有什么用???” “放心吧,只是想去看看而已……”東條點了點下巴,露出笑容,“仔細想想,我好像很久以前見過那個人,也許能喚醒我失去的記憶?” 騙人的。 在這之前,并沒有見過。 隔著玻璃,拿著電話,并不算熟悉的“大野先生”,東條一郎稍微壓低了聲音。 “……燒不掉的啊?!?/br> 他的臉上帶著不常見陰沉。 “無論你再怎么想要忘記,殺死所有知情人也好,丟掉所有東西也罷……重新開始,是不可能的啊?!?/br> 但是,緩慢地,東條一郎,勾起了一抹笑容。 略帶詭異,不懷好意……并且,有一絲快意。 “除非死掉,然后投胎轉世,不然怎么也不可能重新開始的吧。” “久等了?!?/br> “……?啊,沒有,有十分鐘嗎?” 西村看了看表,“有回憶起什么事嗎?” “不太好運,完全沒有。” “……看你笑得很開心的樣子,我還以為收獲頗豐呢?!?/br> “啊,我笑得很夸張嗎?” 東條稍微收斂了一點表情,“抱歉,稍微有點過分了,因為今天之前在倉里發(fā)生了好事,所以心情一直很好啊?!?/br> 莫名的,西村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我說你啊,沒有給我增加什么工作量吧?” “完全沒有,相信我?。俊?/br> 鳴瓢秋人在倉里讓五個連續(xù)殺人犯自殺的名聲,西村當然是聽過的。 但是……即使鳴瓢是了解人心的資深警探,能做到這種事也頗為匪夷所思了。 東條一郎才進去十分鐘—— 大野源平的自殺,和他應該沒有關系吧? 第二天一上班就收到了這個消息。 但是往日怎么看都略帶單蠢的被看管者照樣笑容陽光開朗…… 僅僅十分鐘的談話,不可能吧? 西村聽著下屬談論這件事——昨天,第一個看見中學生尸體的那個人,被攔著才沒有對大野源平動用私刑,為了殺人犯,給警員的履歷留下污點,太不值得了。 【東條一郎,一切正常?!?/br> 這招真是好用啊——雖然,只要出現(xiàn)第二具可以被聯(lián)系起來的尸體,就絕對不會被饒過了。 看著手腕上的定位錄音設備,東條一郎無聲的笑了笑。 24小時不間斷的錄音,保留時間不超過一個月,如無必要,不會被調動的。 所謂的犯罪啊……只要不被抓到證據(jù)…… 會在意這個的鳴瓢真是超級可愛。 嘛,大概是好人特有的感覺吧,會在意別人之類的。 東條一郎看著小旅館的天花板,伸出了手。 指甲缺失了兩片半,食指上有一道斜著的疤,小指上有一圈疤,手心是貫穿傷和劃傷的痕跡。 然后,手腕上是,新添的傷口,非常淺的一圈印記,唯一比較重的部分已經(jīng)結痂,可能過幾天就只剩下一點點了。 他想起另外一個教唆自殺犯的兇器,舔了舔嘴唇。 他撕下血痂,稍微擴大了傷口。 尖銳的疼痛如期而至。 但是……很甜美。 ……太過于沉浸這種甜美的話,會不會忘記自己本來要做的事情呢? 不小心錯過時間,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 雖然……從來沒有回信就是了。 第二天如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東條依舊跟著西村行動,雖然偶爾能感覺到西村復雜的眼神,但是他很擅長傻乎乎的笑容—— 調查卡住了。 在沒有新線索的情況下,只能去之前的地點巡視。 雖然有一個理論叫做連環(huán)殺手喜歡回到犯案現(xiàn)場,但是接觸封禁后人來人往的街道,即使會有人好奇駐足——想在其中找到目標無異于大海撈針。 這種時候,在犯案現(xiàn)場見到了小女孩。 “……喂,我已經(jīng)23歲了?!?/br> 背著雙肩背包,拿著ipad,本堂町小春的表情有些無奈,“不要用那種哄孩子的語氣啊?!?/br> “……合法蘿莉……” “會被打的哦。” “對不起我錯了?!?/br> “你就是那個——東條一郎先生?” “是的,請多美言,不然可能下次就出不來了,誒嘿?!?/br> “……” 身高一米八的男人說著像是高中少女一樣的擬聲詞,笑起來也有點傻乎乎的意思——雖然想要吐槽的事有很多,小春的目光被人群里的一個身影牽走了。 “……熟悉的面孔……” “?” 東條看著小春追著人走出去,很自然地抬腿跟上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被小春追著的人越走越快……? “數(shù)田先生——” 隔了三四步的距離,東條眼看著他們兩個人親上了。 “……男朋友?” 叫姓氏……這么生疏的男朋友? 然后,男方跑了。 “等一等,數(shù)田先生,為什么要跑?” 跑就是心虛嘛。 東條眨眼,指了指手腕上的定位器,“叫西村看定位哦?!?/br> “什——?” 他抬腳,追了上去。 跟蹤不要追太緊。 在城市里,車水馬龍,跑來跑去反而會很顯眼——確定本堂町沒有跟上,數(shù)田的腳步也放慢了。 戴上兜帽雙手插兜,東條遠遠墜在那位“數(shù)田”身后。 論跟蹤,他擅長。 就是可能會被西村趕上然后罵一頓。 說實話,因為別人跑了就要追,這事挺變態(tài)的。 但是東條被關了快半年,即使出來身邊也要跟著人——好不容易找個借口出來逛。 很快,他手上就提了一兜子零食,邊走邊吃。 被他跟蹤的小哥警惕心蠻強,不過反追蹤能力也就是普通人水平。 被東條一路跟到了家。 ……不過,說是家嘛…… 東條一郎看了一眼門牌上的“井波”,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