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我啊!給我舔(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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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果果知道他在怕什么,一邊往針管里填藥,一邊跟他解釋:“放心,不是毒.品,只是一點兒能讓你快樂到升天的藥?!?/br> 寧南北隱約明白了:催情藥。 他不愿意,蘇果果拿著針管走過來的時候,寧南北就想站起來逃跑——但他能逃到哪里去呢,鏈子最長也不到臥室門口。而且那針頭泛著鋒利的冷光,寧南北絕對相信如果自己亂跑,那個針頭也一定會胡亂戳進他的身體不知道哪里。 那樣他說不定會死的。靜脈鼓脹、血管炎。 寧南北的手扶著浴缸壁,表情有些絕望??粗寺哌^來,重新坐到他腿上,然后給他注射那些惡心的藥。 他要被她徹底毀了。 明明做著這樣傷天害理的事兒,她竟然還洋洋得意:“我說,你不要擺出這么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好嗎?等會兒你會shuangsi的,留著力氣射精吧 ,別都用來瞪我了?!?/br> 寧南北心里真的好恨??墒歉屗罎⒌倪€在后面——他原以為藥效起碼要很久,結(jié)果藥性烈到對方話音剛落一會兒,他就隱隱開始發(fā)熱起來。 那股似有若無的瘙癢yuhuo從身體各處竄起來,慢慢匯聚到下腹,寧南北只覺眼前的女人嘴角那抹惡劣又歹毒的笑意越來越模糊,下體yinjing開始勃起,硬的發(fā)疼——他雙手死死抓住浴缸邊緣,指尖用力到泛白,妄圖用理智和驕矜在抑制情欲。 蘇果果就默不作聲看他忍,徒勞做功而已。不出十秒他就要爬上來舔她。 她在心里默默地數(shù)“十,九,八五” 才五個數(shù),寧南北猛地撲上來,身體帶動浴缸內(nèi)的水聲嘩啦,男人緊緊抱住女人的腰肢,閉著眼癡迷似的埋進女人的脖子里。 他急色地和剛才那個寧南北判若兩人。 他舔的很用力,仿佛蘇果果的皮rou能緩解他體內(nèi)的毒似的,把她的軟rou都含進嘴里去吸,發(fā)出很曖昧的水聲。 蘇果果享受著男人的舔弄,她舒服的瞇著眼,手伸到下面握住他粗硬的yinjing。 寧南北甕聲甕氣地悶叫一聲,身子帶著jiba抖了一抖。 男女的身體貼合在一起,軟硬的碰撞,交纏的喘息。 “乖,把我舔舒服,我就給你舒服哦。” 她逗弄他的口氣很閑適,仿佛他是一個被她豢養(yǎng)在金絲籠里的雀兒。寧南北明明記得自己是體面的人,可這一秒清明被藥效遮蓋,他迷蒙著眼主動湊過去含上了蘇果果的唇。 剛才還在抗拒呢,現(xiàn)在就伸著舌頭和她糾纏起來,她每揉搓一下手里的rou棍,男人就在她嘴里吐出一聲含糊的嗚咽。 但蘇果果猶不滿足。她站起來,下體就挨著寧南北的嘴邊:“給我舔?!?/br> 這是羞辱。蘇果果就是這么惡劣的女人,她就是喜歡折磨寧南北的自尊,無所不用其極。寧南北猶豫幾秒,大概最后的理智都用來咬緊嘴唇克制藥性了,可惜并沒堅持太久,蘇果果眼睜睜看著這個眉眼精致漂亮的仙子張嘴,含住了她的外陰。 他最開始并不熟練,或者說因為藥物原因整個人有種難耐的焦躁,牙齒時不時會不小心碰到蘇果果的陰蒂,蘇果果疼了,就要用腳去狠狠地踩寧南北勃起的yinjing。他疼一下,他就知道女人的不悅了。 不一會兒,寧南北已經(jīng)被蘇果果調(diào)教的很會koujiao了——他收斂著牙齒,盡量用舌頭去舔弄陰蒂,舌尖探進yindao淺淺的戳刺,間或吸吮蘇果果花xue里流出來的半透明yin水兒。 蘇果果被他弄的很舒服,快感慢慢變得有些煎熬,累積起來越來越多,她控制不住地用腿夾他的頭,微硬的頭發(fā)摩擦過大腿內(nèi)側(cè),瘙癢伴隨著陰蒂和陰xue的快感齊齊涌上來。 她哆嗦著高潮了,猛地流出的水兒沾到寧南北的鼻尖上——誰能想得到,那么高挺漂亮的鼻梁,曾經(jīng)沾上過女人下體的yin液呢? 蘇果果對寧南北的乖順表示滿意——她一手兩指撐開xiaoxue口,讓寧南北可以直觀地看見她水光淋漓的殷紅色蚌xue,然后她慢慢地坐下去,jiba進去一個頭,瞬間被xiaoxue吸進去。前戲足夠的roudong貪婪又空虛,蘇果果索性一坐到底,然后被寧南北情難自抑地猛地摟到懷里。 他身子還在發(fā)抖,年輕又緊實的腰已經(jīng)開始挺著,帶動yinjing上下抽插起來。 這個姿勢入的深,但蘇果果給寧南北注射的藥太烈,以至于這點兒快感對他來說還遠遠不夠——男人看起來已經(jīng)完全失去理智,眼神狂亂,急切地低頭去尋蘇果果的乳兒。 蘇果果看見他那副想找奶吃的幼獸模樣就想笑,快感上頭也懶得逗他,雙手托著大小可觀的乳鴿往寧南北嘴里送送,被他一口含住,迫切地粗著嗓子吸吮著,另一只也被他抓在手里揉弄。 下流yin靡的男女交媾聲,加上浴缸里水紋劇烈波動蕩漾的聲音,此起彼伏著,寧南北表情迷離,早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只剩下挺腰抽插的野獸本能,竭力發(fā)泄著膨脹到極點的情欲。 “好舒服啊”男人微帶著沙啞的色情喘息著,roubang被敏感的rouxue內(nèi)壁擠壓摩擦,每插進去一下都好像有千千萬萬張嘴在吸吮的那種緊致。平常他多數(shù)時候是忍住不愿意叫的,今天可能是真的被藥逼壞了,以至于roubang更敏感,快感也更強烈。 蘇果果也被cao的很舒服,那種酥麻從xiaoxue和陰蒂腳傳往全身,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水,只能把渾身的重量都依托在寧南北身上。 她摟著寧南北的脖子,綁匪和受害人的交頸纏綿下,蘇果果泄第二次,陰xue瘋狂收縮蠕動,寧南北也痙攣著射了一大泡濃精。 兩個人還抱著,寧南北熾熱的呼吸就噴灑在蘇果果胸前,她低頭看這個漂亮的男人,手伸到他后腦撓了撓——典型擼狗的動作,配上下xue有意識的蠕動收縮,男人悶哼一聲,性器再度硬挺起來。 明明才剛射過,有些來不及堵在yindao里的jingye甚至都流到浴缸的水里,絲絲縷縷的乳白。 這才是水rujiao融。 射一次只是稍微緩解了一點而已。寧南北很快被情欲控制,呼吸沉重的不像話,扶住蘇果果的腰肢把她壓在身下——是傳統(tǒng)的男上女下。 蘇果果還沒來得及調(diào)整好,已經(jīng)被急不可耐的寧南北扶住yinjing一插到底。 “啊——”頂?shù)盟檀袤@叫一聲,下一秒寧南北就沖撞起來,大開大合的cao干下,那種要命的快感讓寧南北整個人都不好了,頭發(fā)發(fā)麻身體顫抖,除了cao縱著胯下的jiba狠狠插進女人的xue里,他再沒有別的意識和想法。 混沌迷亂的媾和呻吟聲中,寧南北似乎聽見她讓他叫她的名字。 她糊涂了,被他插得糊涂了——她忘記了她根本從來沒有告訴過他她的名字。 他也糊涂了,被藥性和滅頂?shù)目旄斜坪苛?,也或許人類的性欲上頭那一刻,會把欲望錯認成愛,他竟然腦子里一片空白,被她哄騙引誘著,低低地呢喃:“蘇蘇” 蘇果果xiele,因為寧南北那句“蘇蘇”。 她魂兒都被他頂?shù)膩G了,滿腦子都是他那句“蘇蘇”,心理和生理的雙重快感圍繞著蘇果果,她竟然立刻又小高潮了一回。 不久后理智回籠,蘇果果看著伏在他身上進進出出的寧南北,忽然意識到剛才他們說了什么。 好像哪里在一點點失控,蘇果果不喜歡這種感覺。 但轉(zhuǎn)瞬她就被頂cao的失去了理智,只能被迫承受著男人狂風驟雨一樣的性愛。 這是第叁次了。 寧南北雙目失神地任由蘇果果撫弄著他的yinjing,粗紅的rou柱上戴了一個精巧的束精環(huán),射過兩次的yinjing上沾滿了jingye和yin水,敏感的不得了,蘇果果輕輕碰一下,寧南北就忍不住發(fā)顫。 已經(jīng)很硬了,但是卻射不出來,那種痛苦的感覺他先前已經(jīng)嘗過,這次顯然要更難捱一些。 她似乎格外喜歡玩控射,就著yinjing上殘留的jingye,蘇果果玩的很開心。她眼看著寧南北仰著頭,臉上表情似痛苦似愉悅——他已經(jīng)完全失去理智了,失去了自我,他現(xiàn)在就是一條完全被性欲cao控的發(fā)情公狗。 射不出來,明明很想射,但就是射不出來——束精環(huán)牢牢鎖住yinjing根部,寧南北只得求饒:“讓我射吧,啊求你” 金屬環(huán)的鑰匙握在蘇果果手里,她用指甲扣挖了一下寧南北的guitou,對方猛的大聲呻吟,微弱掙扎帶的鎖鏈嘩嘩作響。 繃到最后,寧南北脖子上都是青筋和冷汗,蘇果果把束精環(huán)打開,jingye頹靡似的流出來一小股,帶著微微的血絲。 時間太久,他已經(jīng)射不出來了。 蘇果果低頭幫他koujiao,寧南北咬著牙叫,yinjing慢慢復蘇,在她嘴里橫沖直撞幾十下。這場痛苦又爽快的性愛終于到達巔峰,射出來的一瞬間,洶涌的瀕死快感傳向全身,寧南北仿佛聽見心里有什么“啪”的一聲斷裂了。 男人雙目失神。 他已經(jīng)壞了。 被這個女人徹底玩壞了。 第七天,蘇果果出門買了驗孕棒。 但不知道她是不易孕體質(zhì)還是怎么,沒能懷上。蘇果果心里就犯嘀咕,該不會是她不行吧? 她是聽說有的女性懷不了孕的,或者因為宮寒什么的受精卵成活率低。她就火急火燎地去醫(yī)院檢查了,費了一上午的功夫,檢查出來她沒病。 結(jié)果回了寧南北的別墅,在院子外面就看見里面停了好幾輛一看就很名貴的陌生的車。她立時就慫了,進都沒敢往里進,回自己那出租屋胡亂收拾了行李就買票溜回老家了。 她覺得寧南北應該不會報警,他們這種大戶人家的少爺可能還把這當成家丑呢吧。蘇果果心里剩余一絲僥幸,就是挺遺憾沒能懷上——算啦,下次再說吧,反正她已經(jīng)掐尖兒了,不枉活這輩子了。 社畜果這一回山溝溝里就是一個月。 寧南北被蘇果果囚禁在別墅里整整一周,竟然沒一個人發(fā)現(xiàn)他有異常。要不是他那個二哥偶然想起來還有這么個弟弟,打電話來問回國后生活的怎么樣,才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失聯(lián),這才驅(qū)車到寧南北家里。 也是蘇果果運氣好,不然立刻被寧家老二逮個正著——她也是潑天的膽子,光天化日地就敢綁架到別人家里去。 寧二看到自家弟弟被四條鏈子鎖在臥室,起初還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但世界就是這么魔幻,等他帶了人把鏈子全部割開,要帶他去醫(yī)院去報警的時候,一直很安靜的寧南北卻拒絕了。 “我沒有受傷,不用報警了?!彼踔吝€很平靜,似乎并沒有覺得他失去自由被囚禁在自己家,那個綁匪是要因此坐牢的。 寧二簡直懷疑自己這個弟弟腦子壞了,但寧南北把袖子和褲子下的皮膚露出來,只是又重復了一次:“我沒有受傷,不用報警?!?/br> ——或許寧南北該看的不是醫(yī)生,而是心理醫(yī)生。寧二心里這么想著,已經(jīng)打算聯(lián)系相熟的這方面專家,又被寧南北阻止了。 “是我自己的個人糾紛,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決了,哥你回去吧,我想自己一個人靜靜?!彼@么說,甚至有些想要把他哥攆出去的姿態(tài)。 寧二好像隱隱發(fā)覺了什么,但弟弟堅持不報警不就醫(yī),他只得派人給別墅換了門鎖,安了監(jiān)控,又請了獨棟別墅的私人保安。 自始至終,寧南北作為被害人,沒有被救的喜悅和遭遇綁架的痛苦。他只是安靜地坐在床上,坐在他曾經(jīng)恨透了厭惡至極的臥室里。 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回來。寧南北心里只有這一個念頭。 最開始,他在腦子里為泄憤已經(jīng)把那個女人殺了無數(shù)次——他恨她,也厭惡她?!暗镁纫院缶涂梢宰屗冻龃鷥r”這個念頭支撐他度過早期那些難捱的被囚日子。 現(xiàn)在真的被救了,他自由了,但那些本來堅定異常的念頭忽然變得虛無縹緲起來,他整個人變得無力又茫然,不知道該做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不知道自己還恨不恨那個女人。然后他鬼使神差地阻止了二哥報警,也沒有去醫(yī)院檢查。 他跟自己說,像以前那樣,回歸正常生活就好了。 他的人生好像被拉回正軌了,又好像沒有。 這晚寧南北坐在床邊發(fā)呆到深夜,一直等到凌晨,別墅的門都沒有被打開。 往常,一般八點半,女人就下班了——她跟他說過,其實她原來都上班到九點或者十點的,是為了他才提前下班。兩個人做的時候,她有時候很兇,有時候也很溫柔,舔著他的皮rou跟他說喜歡他,他能看得出來她只是喜歡他那身皮。 現(xiàn)在他自由了,那個女人人間蒸發(fā)了。 寧南北倒在床上,頭疼的厲害。 他的身體已經(jīng)不受鐵鏈的束縛,但他的靈魂似乎被什么禁錮了。 沉甸甸地,壓的他好疼。 第二天,那個女人沒來。寧南北解雇了二哥給他請的保安,別墅大門連夜建起來的保安亭又被他請人拆掉,高高在上的攝像頭也被他砸了下來。 第叁天,那個女人還是沒來。寧南北想起自己以前點過的外賣,找到歷史訂單和騎手,點進去,頭像是黑白的——她沒上班。 第四天,寧南北把門鎖換回了指紋,門虛掩著,他就坐在客廳,看著玄關(guān)。 沒有,還是沒有。自從寧南北家這一棟別墅出事,寧家二少爺找到這片別墅區(qū)的物業(yè)和安保,對方承諾加強防范措施,除了戶主和戶主親自帶進來的人,任何人都進不來了。 第五天,寧南北走進二樓的畫室,那兒還擺著一幅他沒來得及畫完的畫,因為被綁架所以擱置到現(xiàn)在。他拿調(diào)色盤出來,調(diào)了幾筆顏色,涂上去。 然后渾身忽然被一種莫名其妙的焦躁感包裹起來。 好像心臟被整顆放到鍋上煎熬,還是不放油的那種。絲絲縷縷的癢麻,帶著刺痛,纏著他整個人不住下墜的恐慌惶然。 他倉皇失措地從畫室逃回臥室,拼了命把女人走之前沒來得及洗、還帶著她體液的床單抱在懷里——他重新被那股熟悉的女人香味圍住了,那種煎熬感一點一點地消散了。 寧南北硬了。 這具曾經(jīng)被那個女人日夜調(diào)教、辱罵過的sao貨身體,僅僅是聞到兇手身上殘留下來的味道,就不爭氣地勃起了。 寧南北眼神發(fā)直,半晌,低著頭逃避似地把自己埋進那個臟兮兮的床單里。 身子微微發(fā)顫,喉嚨里發(fā)出困獸一樣的嗚咽,竟然頹敗似的哭了出來。 他被徹底毀了。 他已經(jīng)無法恢復正常了。 這天晚上寧南北做了一個很沉很長的夢。那個綁架他的兇手回來了,帶了和以前一樣的鏈子,鎖住他的四肢,挑逗他的yinjing,然后握在手里,逼他求她,才給他射。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毫無尊嚴地立刻求饒了,乳白的jingye射了她一手。 他重新回到了她的懷抱,他聽見自己懷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叫她“蘇蘇蘇蘇” 凌晨寧南北從夢中驚醒的時候,rou體和大腦瞬間回歸冰冷的現(xiàn)實,熟悉的溫度消失了,他掀開被子,看到內(nèi)褲頂端氤濕了一片。 還硬著,又熱又燙,把內(nèi)褲頂起一個包。 寧南北忍不住用手去摸,閉上眼睛想象是那個人在幫他擼。 快感并不強烈,而且始終達不到激射的那個點。 他放棄了,把衣服換下來,洗澡,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凈凈,然后去開車。 導航顯示:公安局。小半個月后,蘇果果被警察破門而入的時候,還在夢里會周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