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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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這么勤快,不會讓別人去?” 他看來的眼中仿佛帶著某些深意,姚杏杏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領(lǐng)悟錯了,周緒長又是否在懷疑什么。 自己這種情況和奪舍差不多,若被其他人知曉,修真界恐怕難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對視片刻,姚杏杏依舊態(tài)度堅(jiān)決的抽走手,語氣尋常的道:“煎藥而已,有什么不行的。” 她隱下深思,含糊帶過話題,跟著涂山晉去了外面。 大部分藥材需要去外面買,這些事交給熟悉當(dāng)?shù)氐男⊙ヅ芡染托校却幉牡臅r候姚杏杏忍不住的開始走神,猜想起周緒長之前提醒自己臉上有血的舉動,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 眼前忽然有片陰影罩下來,她回神的抬起頭,卻見是涂山晉不知何時走了過來。 人在自己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形就這樣堵在前方,帶來一種明顯的壓迫感,原就矮他一截現(xiàn)在又坐著的姚杏杏,覺得周圍的空氣好像都隨著他的比近而稀薄。 還未開口說話,他便捏著一塊帕子往她臉上擦了去,察覺臉上的觸碰,她下意識的偏頭躲了下,隨后聽他低聲道:“先別動?!?/br> 濕潤的布料在臉上一點(diǎn)點(diǎn)擦過,動作輕柔又十分細(xì)致,姚杏杏微僵著身子,雙手抓住椅子扶手,像被定住了般由他擦拭著。 “可以了……”她受不了這種古怪氛圍的抬頭看去,不期然撞入他凝視的眸中,里面宛如存在一個漩渦,要將她深深的吸納進(jìn)去。 莫名的心悸傳遍全身,姚杏杏顫了顫眼睫,匆忙移開眼,推開他還在擦拭的手。 “不用擦了。” 涂山晉垂眸瞧了眼手中沾著些許血跡的帕子,看著不知是因?yàn)闊┳约?,還是其他原因而皺起眉頭的人,“即使討厭我,也不該拿自己的身體賭氣。” “……我沒有賭氣?!币π有悠沉搜叟磷由系腤漬,有些煩心和心慌,她拒絕他幫自己看傷,一是怕被探出神魂有問題,同時也想和他保持距離。 涂山晉不和她爭辯,放了兩個瓷瓶在旁邊的桌上,叮囑她:“藥膏每日涂兩次,丹藥內(nèi)服?!?/br> 頓了頓,“買藥很花時間,你不妨先回房休息,這邊有我看著。” “我再等等?!币π有訁s說。 而涂山晉將桌上的瓷瓶塞入她手中,“你留在這里也沒用,你不懂如何煎藥,到時還是要我來動手?!?/br> “……”好有道理無法反駁。 可他擋在前面,她也不好站起來,“那你讓我出去?!?/br> 涂山晉不緊不慢往后撤了一小步,給她騰出一點(diǎn)空間,卻又不完全讓開。 這么窄的空間,姚杏杏一起身基本能撞到他的胸膛,可看涂山晉沒有再往后退的意思,她只得將就著起身,勉強(qiáng)擠出去。 看著她努力和自己保持距離的樣子,涂山晉忽然捉住她的手腕。 “不愿觸碰不肯看我,我當(dāng)真如此招你厭憎?!彼?cè)著看來,眼底帶著幾分難過和澀然,“要真恨我,你不如直接捅我兩刀泄恨,視而不見繼續(xù)裝作無事發(fā)生,不過都是在自欺欺人而已?!?/br> 姚杏杏沉沉嘆了一口氣,也沒有掙扎,抬眼看著他道:“我既然將上次的事歸于意外,那便不存在恨你,我是生氣你罔顧我意愿,但現(xiàn)在我更想讓這件事快點(diǎn)過去,其他的……我會和小師叔說清楚?!?/br> 縱使心中再舍不得,她也不希望魏霖川被蒙在鼓里,被自己欺騙著,那樣她會產(chǎn)生難以言述的罪惡感。 她討厭被人欺騙,自然也不愿意去騙別人。 知道她可能會和魏霖川分開,涂山晉仿佛注入希望般的眸光微亮,深深注視著她,“我等你?!?/br> 等她和魏霖川分手,等她愿意跟自己走到一起。 姚杏杏不知道他這句等她是等什么,就算她和魏霖川最后分手,自己也不可能和導(dǎo)致他們感情走向結(jié)束的人在一起。 推開他的束縛,姚杏杏一言不發(fā)的走了。 她回客房洗了個澡,把身上的傷口涂了藥膏,而后躺在床上自我檢查神魂情況。 神魂受損看不見傷口,卻也最難恢復(fù)痊愈,此刻隱隱有些作痛的頭像被針尖細(xì)密的扎著一樣難受,之前在外人面前,她還能忍著不適沒暴露一絲異樣,獨(dú)自在房間時,卻難捱的緊皺眉頭,手指大力的按壓太陽xue。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她身心疲憊的睡了過去,等再睜眼時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 頭疼基本撐過去了,只剩久睡之后的昏沉,姚杏杏穿好衣服出門,往周緒長的房間尋去。 還未進(jìn)屋,就聽周緒長虛弱卻明顯帶著不快的聲音。 “把藥放邊上,出去。” 沒一會兒,便瞧見一只留著對長耳的小兔妖瑟縮的跑出來。 小兔妖膽子小,匆忙跑出來差點(diǎn)撞上姚杏杏,她低著頭緊張的跟她道歉,一對長耳高笑的扣在最前方。 姚杏杏說沒事,隨后讓開路,望著小兔妖跑出門,才提步往里面走。 “怎么不喝藥。”進(jìn)屋后,她的視線從床上的周緒長身上掃過,停留在旁邊的湯藥上。 周緒長面上瞧著有些生氣,薄唇緊抿,發(fā)現(xiàn)她進(jìn)來,冷淡的瞥過來一眼。 “某些人說去幫我煎藥,結(jié)果一轉(zhuǎn)眼人就不見了,也不知她懂不懂信守承諾幾個字?!?/br> 原來在生氣她下午不在。 姚杏杏沒有計(jì)較他的陰陽怪氣,過去在床邊坐下,解釋道:“白天是我睡過頭,剛醒來就過來了?!?/br> 她態(tài)度難得的溫和耐心,周緒長勉強(qiáng)不再跟她計(jì)較她食言的事。 見他面色有所緩和,姚杏杏傾身過去說:“我扶你起來喝藥?!?/br> 她忽然主動湊近,周緒長一時半會兒還有點(diǎn)不適應(yīng),微頓的點(diǎn)頭后,對方纖細(xì)的胳膊便主動的幫助他坐起來。 姚杏杏端起藥,原本是想讓他自己喝的,但看到他xue口纏著的繃帶滲著血跡,又打消了這個想法。 “我喂你?!睘榱朔奖阄顾?,她又坐過去了些,一手碗一手勺的遞到他面前。 周緒長低頭看了一眼送到面前的湯藥,唇邊忍不住劃開一抹笑,“早知受傷能讓你照顧,我該早點(diǎn)這樣做。” “少說話,快點(diǎn)喝藥,我手舉酸了?!币π有颖镏鴽]懟,要不是他這傷是因?yàn)樽约菏艿?,她哪里會來管他?/br> ———— (說好的三角戀被我整成了四角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