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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嫡嫁-GB在線閱讀 - 5戴鎖,窒息

5戴鎖,窒息

    衛(wèi)言自那天過后,在家提心吊膽的窩了幾天。

    他老感覺越珠看到他了,但是又沒辦法確認,過了幾天越珠那邊也沒動靜,他才漸漸放下心來。

    若是那個女人知道是他干的,還不知道要怎么報復(fù)回來。

    衛(wèi)言閑來無事,在院子里練了一會兒劍。

    之前自己的寶劍落越珠手里了,他只好隨便找了一把劍拿過來用。這把鐵劍過于笨重,揮舞起來很不流暢,衛(wèi)言練了一會兒,總覺得跟之前的寶劍相差太大,也沒什么興致了,把劍扔一邊,做在藤椅上喝茶。

    他躺在藤椅上無聊的啃著茶杯沿兒,瞥見剛進院的小廝在站在旁邊,眼巴巴的瞅著他,卻苦笑著不說話。

    衛(wèi)言心里本就煩悶,皺著眉道:“干什么呢!有什么事兒現(xiàn)在就說。”

    那小廝這才湊過來,明明院中無人,卻跟做賊一樣,湊在衛(wèi)言耳朵邊說道:“奴在街上給二爺買柿餅的時候,被越府的人叫住了,說您有東西忘在越府了,請您今天過去拿一趟。”

    衛(wèi)言垂頭轉(zhuǎn)著手里的杯子,面上不顯,心里卻慌的不行。

    小廝看他不說話,也不知道什么意思,緊跟著說:“二爺,那丫鬟還說拿東西您要是不要了,她們家大人就送人了?!?/br>
    衛(wèi)言砰的一聲把茶杯拍在桌子上,小廝被這聲響嚇了一跳,站在旁邊喏喏的不敢說話了。

    “你先下去吧,此事別告訴其他人?!毙l(wèi)言悶聲朝小廝吩咐了一句,拿過小廝懷里抱著的柿餅,回屋了。

    那晚在越府的經(jīng)歷還仿佛昨天的事兒,衛(wèi)言清楚的記得越珠是怎么居高臨下的羞辱他的。

    他咬了一口柿餅,憤憤的嚼著,心想不就是一把寶劍,她愛給誰給誰,但是另一邊心里又不安,怕她拿著刀跟陛下告狀。

    衛(wèi)言在屋里尋思來尋思去,一下午就這么過去,眼看天越來越黑了,瞅著空空劍架,嘆了口氣。

    這越府他還是得去一趟。

    已經(jīng)將近月中,今晚的月亮倒是挺大,也沒什么風(fēng)。

    衛(wèi)言端坐在越珠的屋內(nèi),惴惴不安的等待著。

    越珠似乎是有客,還沒過來,他以為會讓他在外院的堂屋里等,誰知道丫鬟直接引他到了主屋。

    這是他第二次來這間屋子了,跟上次截然不同,如今他穿著干凈的衣服,還在暖和的屋里喝著茶,也沒有被人按在地上,這讓他稍稍放松了神經(jīng)。

    上次沒注意,現(xiàn)在他仔細瞅了瞅這屋子,似乎過于樸實了點,除了那面巨大的六折雕花屏風(fēng),這屋中的擺設(shè),也只有雕花的大門看起來比較氣派,其他的桌椅擺件,看起來不過尋常人家的樣子。

    衛(wèi)言聽父親說越珠禍弄朝綱,貪贓枉法,無惡不作,以為她肯定是窮奢極欲的做派,沒想到這屋子比自己的居所還要簡樸。

    還未等衛(wèi)言想明白,越珠已經(jīng)帶著明紅進來了。

    衛(wèi)言一眼看到了明紅手里拿著自己寶劍,瞬間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勉強給越珠行了個見禮,打了個招呼:“越大人。”

    越珠穿著一身月白常服,寬大的外袍把她的身形映襯的略顯單薄,她也朝衛(wèi)言一拱手,笑道:“讓世子久等了?!彼吹叫l(wèi)言旁邊桌子上放的茶,跟春桃說道:“怎么能只給世子喝茶呢?快上好酒。”

    “哎···別····”,衛(wèi)言想起之前喝酒的經(jīng)歷,嗓子都開始疼了,他剛出聲阻攔,誰知那叫春桃的丫鬟一扭身已經(jīng)出了屋門,他只好尷尬的放下手。

    越珠嘴角彎了彎,一臉熱絡(luò)的招呼衛(wèi)言落座。

    “越大人,上次是在下魯莽,您的要求衛(wèi)言也做到了,從來···從來沒讓別人看到我的臉······”,衛(wèi)言說著說著,臉有點發(fā)燙,這種話他感覺過于羞恥,不由的吞吞吐吐,連越珠的臉都不敢看,只能斜眼看著旁邊的一塊地磚,艱難的說下去:“我的劍······是不是可以······”

    越珠不等他說完,仿佛當(dāng)他是個世交好友一樣,熱切的說道:“世子何必這么心急,好不容易來我這一趟,我們先喝一杯,再說其他?!?/br>
    衛(wèi)言被她一臉真誠的樣子弄蒙了,他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只見她一臉真誠的望著他,優(yōu)雅秀美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一雙鳳眼彎如明月,白玉般的皮膚上泛著柔潤的光澤。

    衛(wèi)言不知為何臉又有點燒了,他不由自主的又移開的眼睛,再次觀察地上的那塊磚,喃喃說道:“那···那好吧?!?/br>
    待春桃擺上了酒,越珠舉起酒杯,說道:“世子,請~”

    衛(wèi)言趕緊也舉杯,回道:“越大人請。”

    這酒聞起來雖不似之前的那般嗆鼻,但是若不是在越珠面前,衛(wèi)言實在是不想喝。他看越珠仰頭一飲而盡,也只好眼一閉,心一橫,一口悶了下去。

    “咳~”,衛(wèi)言悶聲咳嗽了一聲,這酒確實沒之前喝的那般辛辣,雖說不好喝,也還能忍受,他只能慶幸這次沒在越珠面前把眼淚咳出來。

    “來,世子,再飲一杯?!?,越珠說著,親自給他的酒杯添滿了酒。

    衛(wèi)言不得不又喝了一杯。

    看越珠又準(zhǔn)備給他倒酒,衛(wèi)言趕緊伸手?jǐn)r著他,連聲說道:“不了不了,我們還是······說正事······”,不知道為何,這酒喝著不烈,衛(wèi)言卻感覺自己頭有點沉重。

    越珠看他晃了晃頭,便停了手,聽明紅的消息說衛(wèi)言不勝酒力,看來是真的。她隨手把酒壺放下,斜靠在椅背上,整個人融在一片月白色的袍子里,仿佛是一個溫柔的大jiejie。

    她輕聲笑道:“世子不過喝了兩杯,就不肯再喝了,難道我越府的酒不好喝?還是說·······醉香樓的更好喝呢?“

    衛(wèi)言聽到醉香樓三個字,有些昏沉的腦袋稍微清醒了一些,他剛才還規(guī)規(guī)矩矩坐直的身體此時有些松垮,一直胳膊撐在桌邊,支撐著有些晃悠的上半身。

    ”你······你看見了······?“,衛(wèi)言偷偷抬眼,努力分辨越珠的臉上的表情,她似乎是在笑,但是那雙眼睛中卻有些不懷好意。

    ”你說呢?”越珠涼涼說道:“我知道世子遵守承諾,絕不會做這種卑鄙之事,那就只能是將軍府大小姐干的了。“

    衛(wèi)言兩只胳膊都撐在了桌子上,那個女人剛剛還對他笑的那么溫柔,現(xiàn)在突然又開始生氣,衛(wèi)言突然感覺有點委屈,悶悶說道:”是衛(wèi)言的錯,越大人不要怪罪jiejie,我替jiejie······向大人賠罪。“

    越珠手上把玩著一個鐵環(huán),不依不饒的說道:”賠罪,嘴上說說就算賠罪了?不要覺得我之前放過你一馬,就可以一再欺負我?!?/br>
    衛(wèi)言一愣,不太靈光的腦子一時想不明白怎么才算賠罪,懵懂說道:”那······那我讓你用雞蛋砸回來······總算賠罪了吧······“

    越珠放下那個鐵環(huán),施施然走過來,一手撐在他坐著的扶手上,一邊捏起了他的下巴,突然說起了正事:”世子今天不是來拿劍的嗎,劍可以拿走,但是你要用另一把劍來換~“

    衛(wèi)言被她困在椅子上,被迫抬著下巴看著她,那漂亮的臉近在咫尺,衛(wèi)言甚至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氣息飄到了自己的皮膚上,太近了,他的心臟跳的有點快:”哪一把劍,我今天沒有帶劍過來?!?/br>
    越珠看著懵懂如孩童的衛(wèi)言,放開了他的下巴,手指下移,輕易解開了他的腰帶,迅速把他的手用腰帶捆在了椅子靠背上,意味深長的看了看他的褲襠,笑道:”當(dāng)然是這一把?!?/br>
    衛(wèi)言一時不查,沒成想已經(jīng)衣衫不整,胳膊在頭頂掙了掙,卻只是徒勞。不知為何,他的身體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越珠已經(jīng)拉下了他的褲子,驟然暴露在空氣中的下體顫抖了一下,但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依然軟趴趴的,乖乖蜷縮成小小的一團。

    還算可愛,可惜毛太多,越珠有些嫌棄。

    她站起身,朝旁邊的明紅吩咐道:”把他下面毛剃干凈?!?/br>
    衛(wèi)言聽到這話,又氣又急,在椅子上拼命掙扎,可惜他的身體不聽使喚,掙扎了半天也只是讓自己褲子往下掉的更多,他看著明紅拿著刀過來,大聲驚呼:”你你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要過來!“,又朝越珠求饒:”越大人,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你打我罵我都行,怎么可以這樣!“

    越珠已經(jīng)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條斯理的說道:”別掙扎啊,小夫君,萬一不小心割到你的寶貝,變成了太監(jiān),呵呵,可別算到我頭上?!?/br>
    ”怎么不算你頭上!“,衛(wèi)言拼命的蜷縮自己的身體,但是明紅毫不客氣的把他的腿也捆到了椅子上,涼涼的刀片貼在了他的腹間,他不敢亂動了,生怕一不小心自己真的變成太監(jiān)。

    任他怎么罵,怎么哀求,他還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恥毛被剃完了,露出了光溜溜的下體。

    越珠這才拿起那鐵環(huán),扣在了他的卵蛋根部,然后把配套的籠子扣在yinjing上,和鐵環(huán)鎖在了一起。

    就算被擺弄了許久,因為酒精的作用,衛(wèi)言的小小玉莖跟他的主人一樣,依然軟綿綿的,只是稍微脹大了一點點,它還不知道自己這輩子大多數(shù)時間都要在籠子里度過,此時正乖乖的縮在籠子里,大小剛剛填滿了鐵籠。

    越珠欣賞了一陣,伸手想幫他把褲子穿上,手上就落下了一個水滴。

    不會哭了吧······越珠心里想著,抬起了衛(wèi)言的臉,少年尚帶稚氣的臉上滿是淚水,他緊緊閉著眼睛,長長的眼睫毛被淚水打濕,就像一把浸濕了的小刷子,微微顫動著。

    少年倔強的扭過了臉,將頭垂向一邊,一邊抽泣一邊說道:”你怎么···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我都按照你說的做了,我一直呆在家里,都沒有出門,你還要這樣欺負我······嗚嗚嗚“

    被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小世子,第一次哭的這么慘,就算欺負自己的人就在眼前,他也忍不住自己的委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努力念書,念了這么多年,結(jié)果還沒參加過秋闈,就要嫁人,嗚嗚嗚,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要這樣對我,嗚嗚嗚······“

    少年被困在椅子上,上半身衣衫不整,露出了一小半肩膀,雙手被束縛在椅子靠背,他想要縮起來,卻只能被迫敞開身體,被凌辱,去無法反抗。

    哭的真可愛·······

    越珠心里并沒有產(chǎn)生任何愧疚,然而強硬的掰過衛(wèi)言扭過的臉,不顧他的掙扎,吻上了掛滿淚痕的眼睛。

    柔軟的舌頭研磨著衛(wèi)言的眼角,舔干了他的眼淚,卻沒有停下來,一遍一遍的舔著他的眼皮,越來越用力,似乎是想把他的眼球舔出來吃掉。衛(wèi)言的哭泣戛然而止,恐懼代替了委屈,他拼命的晃動腦袋。

    衛(wèi)言的掙扎讓越珠不悅,她隨手捏住了他的喉嚨。

    直到越珠確定他再也不會哭了,才離開了他的眼睛,她親昵的用鼻尖蹭著他的臉,被掐著喉嚨的小世子憋的滿臉通紅,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瘋狂的越珠,似乎不相信她會掐死自己。

    然而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越珠依然沒有放開手,她看著那雙眼睛從震驚變成了恐懼,又從恐懼變成了絕望,直到他的掙扎越來越微弱,才松開了手。

    ”呼~咳咳·····“,衛(wèi)言深吸了一口氣,拼命咳嗽起來。

    越珠退后了幾步,她看著狼狽咳嗽的衛(wèi)言,又低頭看著自己因為過度用力有些泛紅的手掌,垂下的眼眸中一片陰郁。

    她解開了綁縛他雙手的腰帶,衛(wèi)言立刻蜷起了身子,他不算瘦弱的身體盡力蜷縮在太師椅上,瑟瑟發(fā)抖,就像被主人教訓(xùn)了的大狗狗。

    理智慢慢回到了越珠的身體里,她收起了那把鎖住衛(wèi)言的鑰匙,將衛(wèi)言的寶劍放在他旁邊的桌子上,像是在安慰他一樣,輕聲說道:”你的劍可以拿走了,之前的事一筆勾銷?!?/br>
    衛(wèi)言依然蜷縮著,他還未從剛剛的事情中回過神來,他被嚇的渾身發(fā)抖,連看都不敢看越珠一眼,早已忘了自己身上多了一把鎖。他把腦袋埋在胳膊里,卻被那人一下一下的撫摸著頭頂,她似乎在安慰他,在她差點殺了他之后。突然,頭上的力道加重了,那人將臉貼近了他的耳邊,像是在跟他說悄悄話一樣,用氣聲說道:”乖乖戴著鎖,不要想著取下來,我有點喜歡你了,小夫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