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宮闈、羞恥露出、侍寢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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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今年逾四十,登基有十一年余,除了原有的潛邸舊人,舉行過兩次大選,皇帝又是那等喜好女色之人,因此后宮里頭嬪妃孩子都多。 且先說妃嬪,自皇后下,皇貴妃、貴妃位尚且空懸,四妃位上只得一位良妃娘娘,名叫褚玉環(huán),乃是當(dāng)今同元后大婚時,先帝一并指給他的,不過是尋常清流文官家的女兒,生有二皇子,只是養(yǎng)到四歲時便因病夭折了。 原還有一位淑妃,是征西大將軍的族女,淑妃娘娘寵冠六宮,滿京畿無人不知,連皇后的風(fēng)頭都打壓了,只是前年夏天時生育六公主難產(chǎn)走了,六公主弱得像個小貓,卻也活了下來,同皇后親生的三公主一同養(yǎng)在皇后膝下。 往下九嬪中有孟昭儀、襄修容、杜充媛,余者中嘉貴嬪、段貴嬪、玉婕妤等也頗有寵愛,而無寵無勢的嬪妃則不可盡述,好在教導(dǎo)嬤嬤同薛端容說,“也不必盡記,只先挑要緊的幾位記住了,尋常無寵妃嬪并不多出來走動,等合宮向皇后娘娘請安時,便可一一認(rèn)得了?!?/br> 這位新封的貞貴人薛端容被皇帝賜居仙緣樓,仙緣樓位居?xùn)|六宮中的一角,后頭緊鄰一處梅園,離御湖又近,地勢開闊,風(fēng)景獨好,妃嬪中早知她是皇后親妹,又生得好顏色,自然被皇帝看重,因此也只背后嘴碎幾句便罷了。 果然這第一夜,皇帝便翻了貞貴人的牌子來侍寢。 司寢局的太監(jiān)來傳話賀喜時,同一批入宮的愉常在正在仙緣樓同薛端容說話,聽司寢局的人來,愉常在落落大方地朝薛端容一福身,笑道:“恭喜jiejie了。” 薛端容矜持地含羞點頭。 待愉常在走了,司寢局的嬤嬤們才魚貫而入,朝薛端容行禮問安:“貞貴人萬安?!?/br> 薛端容示意珍珠賞了領(lǐng)頭的嬤嬤,嬤嬤接了銀子滿臉堆笑,帶著她的宮女一起來服侍更衣洗漱。 薛端容被除去衣衫,整個人泡入浴桶中,浴桶中的水是司寢局特制的配方,配以時令鮮花,使人沐浴后肌膚白皙細(xì)膩、留有余香。但薛端容不知道的是,皇帝特地命人在浴桶中多添了一味令人情動的藥,嬤嬤們也不敢對她說,只絮絮叨叨說一些侍寢的規(guī)矩。 薛端容心不在焉地聽,侍寢的事早在她還是秀女時便被迫都知道得清楚了。 待得出浴,薛端容只覺得面紅心熱,她只當(dāng)是被沐浴的熱水熏悶了,暈暈地被嬤嬤扶著擦干頭發(fā),梳好宮髻,簪上釵環(huán),才發(fā)現(xiàn)身上還赤裸著。 薛端容滿臉通紅,抱著自己的胳膊遮擋胸前春光,道:“還請嬤嬤為我穿衣。” 嬤嬤猶豫道:“這……皇上吩咐了……” 薛端容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妝容端麗,發(fā)髻繁復(fù),一支皇帝新賞賜的孔雀步搖銜著明珠流蘇垂在鬢邊,華麗又不失雅致,身上卻如同蕩婦一般全身赤裸,她便無端地覺得身體里泛起空虛的癢意來,陰戶xiaoxue一縮一縮地渴求。 她道:“自來侍寢的規(guī)矩便是如此嗎?” 嬤嬤垂著頭不敢看她,“小主自當(dāng)按皇上的吩咐行事便是。” 她便知道了,無非是皇上又想出這樣那樣的法子來yin玩折辱她罷了,她卻不敢露出一點不恭敬的神色,任由嬤嬤們?yōu)樗┥闲m,赤裸的身體由一襲薄披風(fēng)包裹,行走間薛端容緊緊抓著披風(fēng)前門,也免不了光裸的腿走漏一些春色,有風(fēng)吹拂時,更是將她的身體曲線包裹得纖毫畢現(xiàn)。 司寢嬤嬤將她扶上步攆,那步攆不過是幾個小太監(jiān)抬著一張椅子,四周無遮無攔,薛端容裹著披風(fēng),被搖搖晃晃地抬著走,一路上有宮人在宮道旁向她跪下請安,她被冷風(fēng)吹得發(fā)抖,身體內(nèi)里卻是極滾熱的,rutou在披風(fēng)底下凸立,陰xue里春水潺潺,她不由自主地想,那些人能看出來她沒穿衣裳嗎,他們怎么想她,會背后罵她是蕩婦嗎? 她坐在步攆上,低低嗚咽一聲,腿根發(fā)抖,竟是在xue里噴出一小股yin水來。 宮廷占地廣大,薛端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步攆被抬進(jìn)太極殿的后花園中,她早已春情勃發(fā),眼神迷離,被幾個嬤嬤架著手臂扶下步攆。她被架著胳膊,披風(fēng)自然也不能再為她遮擋身體,白嫩胴體便在一眾宮人前展露出來。 她慌忙回過神來,扯著披風(fēng)裹好自己,只是方才那一刻春光已然泄露,不過是欲掩彌彰罷了。雖然宮女和太監(jiān)訓(xùn)練有素,一個個低著頭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但薛端容總覺得他們必然對她投來鄙薄的眼神。 她緊著碎步走入太極殿的寢宮中,當(dāng)中有張極大的床,床褥皆是明黃綢緞,宮人在她身后關(guān)上殿門,她便再也支持不住,跌跪在柔軟的地毯上。 皇帝不緊不慢地在窗下的小桌上捉筆寫字,瞥她一眼,道:“教了你這么久了,總該學(xué)會怎么服侍了吧?” 她解開披風(fēng),脫下鞋襪,如同每一個在坤寧宮屏風(fēng)后度過的夜晚一般赤著身子,手腳并用慢慢爬到炕邊,挨著皇帝的腿磕了一個頭,“臣妾給皇上請安?!?/br> 皇帝并沒看她:“過來伺候研墨?!?/br> 她便爬到炕上,一腿跪在炕沿,一腿還踩在地上,躬著身子低頭持著墨條細(xì)細(xì)研墨。研墨是輕省活計,她也不是那樣嬌弱的女兒,只是她被情藥浸yin,挨近了皇帝,聞得他身上氣味,不由得筋酥骨軟,磨了兩下便手上發(fā)軟無力,呼吸急促,小嘴微張著低低喘息,胸脯起伏。 薛端容在家未出閣時也曾想過日后出嫁了,同夫君閨房之樂,紅袖添香,卻萬萬想不到是這樣子的場景。 皇帝沾了墨,慢慢在紙上寫了個“貞”字,是她的封號。 皇帝說:“容兒,你喜歡這個字嗎?” 薛端容自然是喜歡的,清白守節(jié)曰貞,在這個十六歲少女的成長生命中,她便是將貞潔和忠誠舉在頭上頂禮膜拜的。她面色蒼白,泫然欲泣,垂首道:“回皇上,臣妾……在路上被人瞧見了身子,如何當(dāng)?shù)闷疬@個貞字呢?” 皇帝撂筆,將嬌軟少女拉入懷中,薛端容如同溺水抱木,緊緊地抱著皇帝,低低啜泣起來,“臣妾侍奉您,是皇上一個人的……” 皇帝卻掰開她的雙腿,她一路上春水淋漓,早就將陰戶上的恥毛打濕,yin靡不堪,皇帝說:“可是容兒,若你真不喜歡,為何流了這樣多的水,連裹身的披風(fēng)都浸濕了?!?/br> 薛端容被迫坦露陰屄,那xue眼癢極了,一陣一陣地泛空,無助地吐著sao水。她無話可說,眼淚流了一臉,皇帝吻掉她的淚水,“事君無猜曰貞,大慮克就曰貞,朕看重你,才許你這個封號,朕說你配,誰敢說你不配呢?” 事君無猜四個字沉甸甸壓在薛端容心頭,她明白,皇帝是要她拋棄作為名門貴女的矜持,迎合皇帝的心意,成為他隨心褻yin的玩物。 她除了順從皇帝和自己rou體的感覺,扔掉那些克己持守的教條,還有第二條路選嗎? 她睜著一雙淚眼,乖順道:“臣妾明白。” 皇帝點頭,薛端容便露出點笑意,跪到地上俯首:“臣妾請旨侍奉,求皇上允準(zhǔn)。” 皇帝也自炕上下來,徑直往龍床走去,薛端容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面爬,軟臀款擺,胸前一對白嫩rufang搖晃,皇帝說:“日后無人處你便自稱奴吧?!?/br> 薛端容爬到床邊,“奴遵旨?!?/br> 皇帝點頭,她才敢雙手解開皇帝的腰帶,松開袍子,她彎腰鉆到袍子里,兩只奶子貼在皇帝大腿上,拽下一點褻褲,握住龍根張開小嘴含弄。她雖見過皇后為皇帝口侍,卻是第一次自己來做,只知道用舌頭笨拙地舔弄,皇帝不耐煩,隔著衣袍摁著她的腦袋,胯下狠勁兒沖撞了十幾下,下下都捅到嗓子眼上,薛端容被悶在衣袍里,口鼻間聞到的都是性器上的腥臊氣味,恨不得全身都隨著這股氣味發(fā)sao,露在外面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敞露的sao逼yin水不斷。 皇帝用夠了她的嘴,將她粗暴扯上床,薛端容沉浸在情欲中,竟完全感覺不到疼痛,她抱著自己的腿,sao逼露出來給皇帝,皇帝只撩開衣袍放出jiba,那根jiba青筋虬結(jié),粗黑猙獰,啪啪幾下抽在嫩逼上,將嫩逼抽得yin水四濺。 “先前你不愿意沒名沒分跟了朕,如今有了名分便愿意了?”皇帝這些日子有意磋磨她,是心里存著氣。 薛端容神志不清,喃喃:“求陛下……進(jìn)來……” “你該求朕的jibacao你的sao逼才是?!?/br> 薛端容忍著羞,跟著說道:“求陛下……求陛下的jibacao奴的sao逼……” 皇帝guitou抵上嫩逼,一舉攻破城池,薛端容經(jīng)受破瓜之痛,血液混著yin水從交合處流出來,她不由得尖叫出來:“啊!皇上……奴疼……奴好疼啊……啊……” 皇帝沒有半點憐香惜玉,扶著她的奶子,如同暴風(fēng)雨一般狠cao那只嫩逼,薛端容一個雛兒,白玉一樣的身子被cao得亂顫,鬢發(fā)散亂,釵鈿跌了一床,兩只嫩奶子被皇帝攏在掌中又揉又扇,紅艷艷像兩只桃兒。 她身下一口窄緊的新嫩的陰xue哪怕流水貪吃,也被粗碩的yinjing撐得幾近撕裂,薛端容渾身冷汗淋漓,近乎背過氣去,眼前一陣一陣發(fā)黑,皇帝只管在她身上泄欲,在極致又令人窒息的痛楚抽插中,她感覺到一陣奇異的快感在她身體里升起,疼痛混合著情欲,成為一團(tuán)灼熱的火焰,將她焚燒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