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掌心搓逼/指jian)
趙咲一宿沒合眼,好不容易熬到快天亮,他估摸著趙麓差不多該起了,連忙起身洗漱穿衣,等到要走的時候,咬咬牙又把自己的褻褲給脫了,幸好外袍長,倒也看不出來他空著襠。 等他到了趙麓院里,屋里已經(jīng)點了燈,推門進去,趙麓正刷著牙,柒芳擰了帕子站在一旁等使喚。 趙咲靠近他們,喚了一聲:“麓郎。” 趙麓沒應(yīng)他。 果然氣還沒消,但好歹沒有黑著臉了。昨兒晚上從燕春樓回來,趙麓踹了他一腳,把他趕回自己屋里睡,還叫了柒芳進房里伺候。 趙咲看一眼床鋪,干干凈凈的,從昨晚開始就揪著的心放下來。 “帕子給我,你下去吧。”柒芳見趙麓不出聲,有些不情愿地扁扁嘴,把帕子重重地遞到趙咲手里,自己出去了。 等趙麓吐出水,趙咲把帕子又放進水里擰了擰,才覆到趙麓臉上給他擦臉,他是伺候慣趙麓的,知道給趙麓擦臉的時候帕子要偏熱一點,手腳也要利索。 趙咲在趙麓額角不輕不重地按著,“昨晚喝酒太狠了,今兒早上頭疼不疼?” 趙麓扭頭看了趙咲一眼,趙咲堆起個討好的笑,解開外袍的扣子,牽著趙麓的手來摸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麓郎,是大哥錯了,我…我也是被別人哄住了,才會一時迷了心竅,做出這樣的事來,麓郎、我的好弟弟,你就原諒大哥吧?!?/br> 外袍被扔到地上,趙咲只穿著一件褻衣,裸著下身,見趙麓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就自己叉開腿稍稍下蹲,在趙麓的掌心搓自己腿間那口嫩逼,還自顧自地叫起來:“好舒服…麓郎的手好燙,大哥的xue要出水了。” 他屁股rou多,自己搓逼的時候,白花花的屁股抖著,看起來又軟又彈,惹得趙麓狠狠地在他屁股扇了一把,手指也用力插進趙咲的逼里,掌根頂著從yinchun間突出來的陰豆搓,這樣上下用力,沒插幾下趙咲就軟了身子,坐在趙麓的手上像女人撒尿一樣尖叫著噴出水來,淋了趙麓滿手。 趙麓不肯扶他,趙咲又腿軟站不穩(wěn),只能倒在床上,被搓了逼之后腿一下合不攏,他就這樣分開腿任由逼rou露出來,xue里是xiele,可趙咲的rou根還硬著,直挺挺地豎起來,他沒什么陰毛,那口濕淋淋的嫩逼沒有東西擋著,明晃晃敞著紅腫的xuerou,微張的xue口吐著水,好像在叫趙麓去插。 趙咲這副sao模樣反而叫趙麓更加氣得牙癢癢,他用了點力氣捏著趙咲的rou根,“就你這模樣也學(xué)別人到燕春樓玩姑娘?還一擲千金買花魁的初夜,真不愧是我們趙家的大少爺?!?/br> 趙咲不敢喊疼,掙扎著坐到趙麓的大腿上,雙手攬住趙麓的脖子,哀求道:“我不是玩姑娘,我就是被別人哄住了,我連她房間都沒進去,再說了,我這副身子要是讓別人瞧見,我還怎么做人啊。” 見趙麓臉色終于好一點,又試探道:“至于那三千兩銀子,大不了我不買那個鐲子了,你就原諒我吧?!?/br> 前段時間趙咲看上了一塊子料的和田玉鐲子,這料子罕見,做工又好,要大幾千兩銀子,趙咲主動給趙麓吹了好幾次簫,央著趙麓給他買,趙麓答應(yīng)等出?;貋砭唾I給他。 只出了半個月,回來的時候,趙咲做出一副想他想得沒命的模樣,還說就算以后就算再暈船也要跟著他一塊去,又跑上跑下給他洗澡按摩,哄得趙麓心情大好。 趙麓半個月沒發(fā)泄,兩人在池子里馬馬虎虎地做了一次,趙咲還勾著趙麓不讓走,趙麓雖然也不過癮,但是晚上在燕春樓有個沒法推掉的局,只好拍拍趙咲的屁股,“晚上回來再cao你?!?/br> 趙咲看起來很不愿意讓他去,還要趙麓吐口水給他吃,勾著他留下來,一副離了他就不行的樣子。 趙麓挺享受,嘬著趙咲的舌頭,“今晚有京城來的人,沒法推,你也一塊去,別人玩姑娘我玩你,怎么樣?” 等到了燕春樓,推杯換盞間,叫了姑娘進來陪酒,本來按慣例是沒人去趙家兩兄弟身邊的,結(jié)果進來一個漂亮姑娘,哀怨地要往趙咲身上靠:“爺,怎么不來看奴家呢?” 趙麓的臉一瞬間就黑了,趙咲推開那花魁,躲躲閃閃地不敢看趙麓,一看就是做了虧心事。 旁邊有人說道:“看來前幾天的春宵一夜讓林姑娘念念不忘啊,趙大少不愧是真男人哈哈哈哈?!?/br> 眾人大笑起來,那人說起前幾天趙咲在燕春樓豪擲千金,買下花魁林雨曦的初夜的事。 趙麓臉色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甚至還笑了笑,“這樣看來,我不在的時候我哥玩得挺開心?!?/br> 看趙麓這模樣,趙咲反而更怕了,他讓林雨曦出去,吞吞吐吐地反駁了幾句,“沒有沒有,我們什么事都沒有……”那人以為是趙咲怕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開不好,畢竟趙家人素來不參與這種風(fēng)流事,之前趙咲就千交萬代讓他們別說出去,于是含糊著應(yīng)和幾句就過去了。 酒局還在繼續(xù),趙咲卻沒了應(yīng)酬的心思,幸好酒局的中心是趙麓不是他,他偷偷摸摸想去牽趙麓在桌底下的手,結(jié)果卻被狠狠地甩開了。 趙咲滿腦子都是完了,前幾天趙麓不在,只好讓他來這里應(yīng)酬,那些都是有求于趙家的富商,趙咲被捧得喝了好多酒暈乎乎,人家再裝模作樣地激了他幾句,他就頭腦發(fā)熱地買了花魁的初夜。 直到來到花魁房門前,聞訊趕來的趙家小廝叫他:“咲少爺,少爺過幾天就要回來了,你可仔細著想想要不要進去?!?/br> 趙咲瞬間嚇得酒醒,自己也覺得荒唐,于是連花魁的房都沒進就回府了。第二天還特意交代在場的人別往外說,結(jié)果現(xiàn)在……趙咲咬咬牙,酒rou朋友真是不可信! 一場酒局賓主盡歡,等酒局結(jié)束,兩人到了馬車上,趙麓臉黑得像鍋底,連趙咲湊過去撒嬌都被推開,等到了趙麓院里,趙咲要跟著進去,就被趙麓踹了一腳,讓他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