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404不僅不敢說話,也不敢動了。 身后的傭人和士兵都低著頭看不出臉上的任何表情,想來這種事他們也是見怪不怪了。就在他的思緒飄到遠處時,大掌又落在了他的臀尖上,又一聲清脆的掌聲嚇得傭人和士兵身體抖了抖。 “想什么呢?你男人jiba硬了,想cao你,你還不專心伺候?”駱霄在404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的后頸處落下一口,腺體周圍的皮膚再次撕裂,滲出一些血液。 熟悉又陌生的疼痛感再次席卷而來,404伏在駱霄的肩膀上,手指摳著他的胳膊,指尖泛白,咬著唇忍住痛感。 “你是死人嗎?還是啞巴?狗都比你會叫?!瘪樝龅拇浇沁€帶著血絲,也不在乎404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心情,慢條細理地切著404剛才夾的那根火腿。 懷里的人身體還在顫抖,貼著臀尖的性器還散發(fā)著熱氣,404的身體本來就有些冷,那根性器的存在感更為明顯。 “看著我。”駱霄一只手拿著叉子,另一只手扳過404的臉頰,整張泛著紅暈的臉被他捏變形。紅唇微微張開,也不在意404還想不想吃就把火腿塞進了他的口中。 “嗚嗚嗚…”接連不斷的火腿塞進了404的口中,未被吞咽的和新入口的都卡在嗓子里,臉還被駱霄掌控在手中。他掙扎著,可男人就冷眼看著他,還將那根挺立的性器撞入了他的后xue。 404試圖發(fā)出一些聲音吸引身后傭人和士兵的注意,渴望他們能救他,但看到他們每個人不敢抬頭的樣子,眼睛中失去了求救的光芒。 求他們還不如求眼前的這個人。 他順從的將后頸展露在駱霄的面前,口中的火腿只吃下去一半,眼角的淚在暗處偷偷落下。男人的手停在半空中,對于404的順從表現(xiàn)出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他的側(cè)臉,好像是哭了??伤麤]有把溫柔施舍在404的身上,按住404的蝴蝶骨,低頭舔舐著已經(jīng)血rou模糊的腺體。 404能感受到潮濕土地的信息素在一點點的安撫著自己,可眼淚卻越來越兇,他低著頭將后頸湊到駱霄的嘴邊。 “怎么?這么迫不及待的讓我標記?”駱霄的雙腿顛了顛,碩大的yinjing又往深處挺進幾分,“還不如用這里把我伺候好?!?/br> 小聲的嗚咽使那個不服輸、不怕疼的404變得渺小又不堪,“求…求你…”隨著男人的頂弄,404臉上的淚痕變得越來越多,話也說不清楚。 “你們出去?!瘪樝鰝?cè)頭出聲,終于將身后的人解放。每個人快步走出去,好似身后有什么怪物在追趕自己。 隨著一聲門響,駱霄將404放在餐桌上,眼前人哭的梨花帶雨卻又不敢看自己。駱霄扳過那張小臉,語氣中少有的溫柔和無可奈何:“怎么?就讓你吃個飯就這么委屈?” 404淚眼婆娑望著身上的男人,后xue還插著那根guntang的rou莖,404越不出聲,男人挺動腰身的速度越來越快。404被迫張著口發(fā)出喘息的聲音,他抓著駱霄的小臂求著他:“不要…求求你…” 在前一天的情事中,哪怕手腕受傷、挨打都沒哭,這次只是當著其他面前zuoai就讓他哭成這樣?駱霄心中泛起了疑問。 眼前人哭成這樣,駱霄也沒有再做下去的興趣,將404抱在懷里,性器還插在那溫?zé)釢窕暮髕ue里,一步步走回了臥室。 回到臥室時,404整個人都軟了,伏在駱霄的肩膀上抽搭著,還沒做好準備就被男人扔在了床上,轉(zhuǎn)身就走,留下404一個人呆在原地。 駱霄目前有更重要的事需要確認,他回了書房,胯間的性器依舊挺立,上面還掛著屬于404的yin液,他皺了皺眉,還是選擇先去洗個澡再去找白曦問清楚。 “404的真名叫什么?”駱霄發(fā)梢還滴著水珠,整個人全身上下只套了一件褲子,緊蹙著眉。 電話另一端的人久久沒有說話,沉默片刻后只問了一句:“你問這個做什么?” “白曦,你別以為我是傻子,就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來看,不僅僅是你一開始說的那種情況吧?”駱霄手中攥著潮濕的毛巾,又接了一句:“如果你想讓我?guī)湍?,最好把實情說出來。” 白曦嘆了口氣,“他叫祁霽,在萬人密埋中存活下來的唯一一個人…” “等等?!瘪樝龃驍喟钻氐脑挘骸澳闶钦f他叫祁霽?祁教授的兒子?那個由Alpha和Omega生出來的Beta?” “……是,所以他們認為他體內(nèi)應(yīng)該有Omega的屬性,所以…” “所以他是最佳的基因轉(zhuǎn)變實驗體,你們利用那次事件將他關(guān)起來,供你們做實驗?”攥著毛巾的手下意識握緊,也明白了白曦當初求自己的目的:“怪不得你要救他?!?/br> “駱霄,你我是多年的同學(xué),沒有人知道我和404有這層關(guān)系,我……”白曦的語氣中帶著懇求,“我希望你能幫我保守秘密?!?/br> 駱霄手指點著桌面,發(fā)出一聲冷笑:“白曦啊白曦,你覺得你求的這個人是個好人嗎?你讓我在不知情的狀況下加入了這樣游戲,控制權(quán)早就不在你手中了?!?/br> “你要干什么?”白曦的聲音有些激動,少了平時的穩(wěn)重。 駱霄慢條斯理的問著一直困惑的問題:“404在研究院發(fā)生過什么事,他是對吃飯抗拒還是針對我這個人?” “他怎么了?還是你強迫他做什么事了?”白曦的語氣中帶著急迫,恨不得抓著駱霄的衣領(lǐng)逼問。 “就是我喂他吃飯,他挺抗拒的,又哭又鬧,最后還把腺體露出來讓我咬。”駱霄回想著剛才發(fā)生的事,越想越奇怪。 “駱霄,你就不能對他好一點嗎?”因駱霄的問題,白曦又回憶起那段不堪的日子:“他之前在實驗室被喂過Omega的血液,他們想實驗兩種細胞能否融合,再后來…” “再后來他不肯吃飯,被幾個人按在實驗臺上強行灌了催情劑和……”最后幾個字白曦?zé)o法說出來,他無法平靜地把所見之事告訴駱霄。 “吃了內(nèi)臟?!瘪樝霾挥孟攵贾辣O(jiān)督辦那些人的手段,如果不聽他們的話就會用殘忍的方式懲罰。男人冷哼一聲:“真是一群瘋子。” “所以我才會設(shè)計把404安排在你身邊,如果連你都無法將404潛在的Omega屬性激發(fā)出來,他們才會相信基因轉(zhuǎn)變這種方法是不可行的。” 想到自己的伴侶是個Beta駱霄就忍不住嘲諷一番:“真有你的,把我也算計這場游戲中了?!?/br> “你要干什么?”白曦不由變得緊張起來,駱霄談不上是什么好人,他在軍隊摸爬滾打十來年,見過許多骯臟的事,心早就變黑。 “我要干什么?既然我已經(jīng)加入這場游戲了,當然要把它變得好玩一些了?!瘪樝龅难壑虚W過一絲精光,想到那個隱忍、不服輸卻又飽受折磨的人,突然覺得這場游戲也挺有意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