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我什么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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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沒一會兒,齊帆不認輸?shù)挠职l(fā)來信息。 不然叫貓貓也行,實在不行叫毛毛。 “你他媽給爺閉嘴吧!” 我發(fā)了一條語音過去,過了一會兒他又回過來了一條語音,聲音居然還理所當然:“我覺得挺好啊,賤名好養(yǎng)活,就我周圍鄰居家的貓居然叫什么Maria,還有叫kelly、sarah……一個中國貓叫個外國名你聽聽這能活的長?” 我一聽瞬間來氣了:“那你這一句“咪咪”、“貓貓”、“毛毛”和那些叫“翠花”、“富貴”有什么區(qū)別!” 結果這丫的根本沒聽懂我的弦外之音,還特認真的和我討論:翠花不行,翠花太土了,叫富貴,一聽就有錢。 我覺得我就是想不開才會讓齊帆幫我起名字。 半夜我在床上翻來覆去了好幾個回合,江豫把將我按住,一臉擔憂的問我:“怎么了,不舒服?” “心底不舒服!”我有些氣不過,和他控訴:“是不是我的貓就配叫全國統(tǒng)一批發(fā)名?!?/br> “就因為這個,”江豫簡直像是在看神經病,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安撫我:“行了別想了,說不定睡一覺明天就有靈感了?!?/br> “不行,我就不信想不出來。”我死腦筋的開口。 江豫攬過我的腦袋往懷里按,聲音已經疲憊了:“聽話,不早了,趕緊睡?!?/br> 我突然靈光一現(xiàn),趕緊從江豫懷里掙扎了出來,“我想到了?!?/br> “什么?”江豫蹙眉。 “叫一佰吧。”我看著一旁的小東西肯定的開口。 “一百塊的一百?”江豫問我。 “不是,單人旁的那個佰?!?/br>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既然想到了就趕緊睡。”江豫敷衍地開口,又去按我的腦袋。 “你不問我有什么寓意嗎?”我推他的手。 江豫臉都綠了,但又忍著不能生氣,他盯著我半響然后一字一頓地說:“那請問,有什么寓意嗎?” “當然有,”我興致勃勃道:“一佰是非常好,非常棒的意思?!?/br> 江豫估計是被我的才華所傾倒了,他深吸了一口氣認真的點了點頭評價:“行吧,我覺得你起的一佰這個名字也非常的一佰?!?/br> “那必須的,關鍵時候還是要看我的?!蔽业蒙拈_口。 “那現(xiàn)在能睡了?”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睡吧睡吧?!?/br> 解決了一件大事本來以為可以睡個安穩(wěn)覺,結果半夜的時候我突然難受醒了,睜開眼發(fā)現(xiàn)外面的天還黑著,看了眼手機發(fā)現(xiàn)才睡了一個半小時。 身上出了一層虛汗,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全身都濕透了,衣服緊貼在身上黏糊的不行,再加上胃里一直翻滾止不住的泛嘔,更是覺得不好受。 我抹了把感覺像是洗過了一樣的臉,身旁的江豫呼吸聲很重,可能是昨晚在酒店認床沒睡好的緣故,此刻睡得格外沉,就連我去挪他的手臂他也絲毫沒有反應。 我偷偷的爬起來沖進了洗手間,抱著馬桶感覺要把自己五臟六腑都吐出來了,看著江豫辛辛苦苦給我做的魚全他媽便宜馬桶了,我就一陣兒的心疼。 吐完之后,突然感覺腦袋像是過了風一樣變得異常清醒,我甚至覺得自己可以一口氣跑幾千米不成問題,當然這只能是我的妄想。 我正胡思亂想著突然感覺腳邊軟乎乎的,嚇得我渾身一抖差點叫出聲來,低頭一看是一佰蹭過來了。 我緊繃的神經這才放松下來,伸手一把將它撈了起來,疲憊的敲了敲它的腦殼道:“我可沒背著你偷吃什么好東西。” 它開始蹭我的手伸舌頭舔我的手心,舌頭上的小刺弄得我又癢又疼,我趕緊把它提溜了起來,對著它的臉吹氣,佯裝兇狠的嚇唬它:“再舔把你從馬桶中沖下去!” 被我突然一吼它果然老實了,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瞅著我,我笑罵:“小慫貨?!?/br> 它不滿的嗷嗚了一聲像是回應,我怔愣了片刻微微有些出神,“難不成你真能聽懂?那你知道為什么給你起名叫一佰嗎?” 它別過臉不看我了,掙扎著要從我的手中下去,我被自己剛才的行為蠢笑了,竟然真的以為一只貓能夠聽懂我說話,我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怕不是瘋了。 我怕回去會吵醒江豫,抱著一佰去了客廳的沙發(fā),它倒是會享受,我剛坐下就在我懷里找到了個舒服的姿勢然后窩著一動不動了,我無奈只能給它順毛,小東西一會兒就發(fā)出了舒服的呼嚕聲。 要入秋了,外面的樹被吹的沙沙作響,我借著窗外微弱的光去看掛在墻上的素描畫,突然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沒想到時間過得真快,我和江豫已經在一起三年了,三年不長也不短,回想起剛在一起那會兒就好像還是昨天。 十四歲我輟學就進入社會了,因為對音樂感興趣后來結識了齊帆一群人,那個時候正是意氣風發(fā)的年紀,初生牛犢不怕虎覺得自己早晚有一天能夠出名,出專輯開演唱會,要多風光就會有多風光。 可當時畢竟是年輕,之后被現(xiàn)實一次次打趴到地上的時候才明白一個事實,那么多做音樂的人能夠熬出頭的根本沒有多少個。 不過因為喜歡嘛,自己性子又傲即使撞了南墻也愿意回頭,即使知道希望很渺茫還是想試一試,所以不管是商演還是公益活動,只要能夠讓更多的人認識自己我都會上。 萬一呢,萬一我就會成功呢。 所以我拼命的鉆研技術,練吉他磨到十個手指都是水泡也不舍得停下,雖然他們幾個都說我的吉他已經玩的很厲害了,但我還是覺得不夠,這遠遠達不到我想要的程度,因為我喜歡,我愿意吃這個苦。 可是現(xiàn)在呢,我看著指腹上的疤痕,我什么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