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攻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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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姜旬即將要被周攬搶走的危機感如同陰云傾覆,祁競司從未這樣恐懼過,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丟人的哭了出來,用力抱著姜旬。 “姜旬,老婆老婆——” “你在亂喊什么??!” 姜旬驚惱不已,被抱到臥室墜在軟床中,才看清楚面對面的祁競司。 他哭的凄慘,又十分好笑,濕漉漉的眼眸哀求的望著姜旬,讓姜旬有些尷尬的移開視線,總覺得等易感期過去后他會惱羞成怒的殺了自己。 這么高傲的一個人,偏偏被人看到了這種模樣,祁競司肯定會拿他出氣的。 唉,他怎么這么無辜啊。 見他不看自己,祁競司瞪著發(fā)紅的眼撲上來,一邊掰開他的腿窩又捅了進去,一邊捧著他的臉轉(zhuǎn)向自己的方向,抵著他的鼻尖。 他的眼淚還在往下淌,“姜旬,你看看我啊。” 嘴上說的這么可憐,又還在哭,他繼續(xù)撞擊的動作卻還勁頭十足,姜旬被頂著抵住床頭的枕頭,手肘竭力撐起上半身,不能扭頭只好閉上眼。 “你、你他媽....你哭什么啊!” 斷斷續(xù)續(xù)的喘聲有點煩躁,他的語氣卻溫和了許多。 他吃軟不吃硬,以前祁競司擺出一副強硬姿態(tài)時他也會毫無懼色的對著罵,現(xiàn)在面對這樣弱勢的祁競司,他反而有點束手束腳,總覺得在哄一個胡攪蠻纏的小孩子。 視覺消失的同時,其它感知增強,祁競司又近了一些,蹭了蹭他的鼻尖,親昵的近乎溫情。 委屈的聲音含著不加掩飾的妒忌,“你為什么不親我?我都看到了,看到你和陸慈接吻了,你喜歡他是不是?是不是!” 祁競司一直派人盯著姜旬,但并不需要事事匯報,只是確保姜旬不會跑。 直到前不久他倉促出國那次,當時周攬回來把人搶走讓他很不爽,就讓盯著姜旬的人一旦發(fā)現(xiàn)什么就拍照發(fā)給他。 發(fā)過去的那些照片里,他看到姜旬和陸慈在雨夜里接吻。 只是靜態(tài)的照片就足以看出來兩個人擁抱時的纏綿悱惻,祁競司以前一直厭惡接吻,覺得那很惡心,可他看著照片上接吻的兩個人卻生出了無限的嫉妒。 姜旬閉著眼,心甘情愿的,溫順動人的,好似和陸慈是一對如膠似漆的戀人。 祁競司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他。 聽到他的控訴,姜旬震驚的睜大眼,忍不住莫名其妙的反駁。 “明明是你不要接吻的啊。” 想了想,他壓著一點不快的火氣,擺出在祁競司面前的乖順姿態(tài),抿著嘴唇露出酒窩,甜甜的問。 “那祁哥現(xiàn)在要接吻嗎?” 微微張開唇,嫩紅的舌尖探了出來,挑逗般的勾了勾。 祁競司直愣愣的盯著,猶如被攝去了心神,呼吸急促,卻還固執(zhí)的不動。 “你親我,我要你來親我。” 這時候他還非得要姜旬自己湊上來。 姜旬在心里狠狠罵了一通他的大少爺脾氣,攬著他的脖子湊過去,舌尖舔了舔他的嘴唇,然后主動鉆了進去。 祁競司一僵,下意識想推開,但又握緊他的肩頭,定定的盯著他。 姜旬輕哼一聲,閉上了眼。 在接吻這方面,祁競司根本就是個愣頭青,還得姜旬教他,不過很快他就學會了,反客為主的吞著姜旬的鼻息,新奇又霸道的試圖要吮遍他口腔內(nèi)的每一寸。 他喜歡在zuoai的時候啃咬姜旬的皮膚,留下痕跡,接吻也是如此,把姜旬的嘴唇都咬破了皮。 姜旬總有種被狗啃了的錯覺。 易感期維持到了第三天的時候,祁競司已經(jīng)完全是姜旬的俘虜了,除了一個勁兒的抱著他叫老婆老婆之外,姜旬讓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只不過接杯水的工夫他也不舍得離開Omega的身體,抱著姜旬到了客廳,看他咕咚咕咚的喝下了,又著迷的要去親他濕潤的嘴唇。 “等一下、等等?!?/br> 姜旬的嘴唇腫了,破了皮的小傷口再也經(jīng)不起一點吮弄。 他放安撫著祁競司,“嘴巴真的很痛,一會兒再親好不好?” 祁競司不吭聲,眼睛紅紅的看著他,露出被奪走糖果的失落神色。 見狀,姜旬的目光微動,親了親他的下巴,又在對方急急的追著他嘴唇時偏過頭。 逗弄般的勾引讓祁競司憤怒的收緊手臂,眼淚又往外流,焦躁的嗚咽叫著,“老婆,老婆給我親.....” “可以給你親,但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br> 易感期的alpha出現(xiàn)的癥狀是類似的,卻也有不同之處。 姜旬曾經(jīng)看過新聞?wù)f有的alpha會在易感期瘋狂到殺了人,也有已經(jīng)成年的alpha在易感期突然退化成幼時的狀態(tài),并且清醒后完全忘了易感期內(nèi)發(fā)生的所有事。 他不知道現(xiàn)在的祁競司屬不屬于這一種,畢竟他的目光看起來實在很像小孩子,又忽然這么愛哭,而且他也不確定祁競司現(xiàn)在是否失去了完全的戒備心。 見他遲疑了片刻都沒說話,祁競司眼眸通紅的湊過來偷親,被他一把推開了頭,沉下臉。 “不準偷親?!?/br> 祁競司跟犯了錯的小孩一樣無措的看著他,癟著嘴嚎啕大哭,震的姜旬簡直頭昏腦漲,也懶得再去糾結(jié)那么多,索性直接問出了口。 “我的身份證和畢業(yè)證書那些東西都放在哪兒了?你告訴我,我就讓你親?!?/br> 聞言,祁競司停下哭聲,看著他。 眼淚浸濕的眼眸依然黑漆漆的,就這么不說話盯著姜旬,不禁讓他心里一慌,以為自己的逼問太莽撞,讓祁競司覺察出了自己潛逃的心思。 他喉頭一緊,指甲摳進對方寬闊赤裸的后背,“你.....” 下一秒,祁競司吸了吸鼻子,哭的更大聲了。 “我不知道....嗚嗚,老婆親親...” 見他沒露出任何懷疑,姜旬心口的石頭重重落下。 他想,祁競司現(xiàn)在果然是個好騙的傻子。 語氣重了一些,“不行,你得想起來在哪兒,想不起來就別親我了?!?/br> 決絕的話語從omega的口中說出讓alpha如遭重擊,祁競司想不出來,就使勁cao他,想把他cao的神志不清了再偷親。 但姜旬知道得吊著他,一感覺有柔軟碰到嘴唇就狠狠咬下去。 他掐了自己一把,從情熱中清醒幾分,瞪著捂住嘴巴委屈巴巴的祁競司。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