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受的中途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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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從這里開到祁競司住的軒和府幾乎是市郊到市中心的距離,花了一個小時左右,天色完全黑了下來。 坐電梯上樓時祁競司接到了催促的電話,笑著罵,“你們他媽的催什么催啊,先玩著,我換身衣服就過去?!?/br> 金色電梯里,姜旬就站在他身邊,正微微低著頭把短袖卷起來的角耐心撫平。 蓬松發(fā)尾下的干凈后頸露了出來,透明的阻隔片貼在上面。 祁競司瞥見,沒怎么想就把他的阻隔片揭了。 黏性毫無預兆的剝離皮膚,姜旬一顫,抬頭看向他,比常見的黑色偏淺一些的眼瞳被電梯里的燈映的流光溢彩。 祁競司盯著他,掛斷了電話,揭了阻隔片的指腹用力揉了一下他的后頸rou。 很香的咖啡味開始彌漫,仿佛被日光曬過,暖洋洋的。 那是姜旬的信息素。 藏有腺體的那一小片后頸是omega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姜旬顫抖的幅度大了一些,抿著嘴唇微微笑著,輕聲叫他,“祁哥?!?/br> 衣服散落在地上,從客廳一路丟到臥室,臥室門也沒關(guān)好。 維持著出差前樣貌的房間仍舊被窗簾遮住,昏暗的光線里,床上交纏的人影好似成了混沌的一團。 輪廓不斷的撐大吞噬,伴隨著劇烈擠壓下的皮rou摩擦與骨骼咯吱,全都攪成了拍打噴濺的水漬聲。 姜旬跪伏在床上,膝蓋抵著兩側(cè)的床單,細白的手指把床單拽成皺巴巴的一團,每被撞一下,手背上黛青色的筋就暴起一瞬,如同幽幽的河流被情熱的血液注入了新鮮生命力。 他垂著頭,祁競司只能看到他的后背。 勁瘦的身體線條在緩慢的起伏,偏瘦的白皙皮rou裹著鮮活的骨骼,一寸寸的長成他眼里無可挑剔的模樣。 姜旬長的很好,非常好。 又美又甜,笑起來勾人,在床上勾魂。 所以祁競司的身邊簇擁著那么多相貌不俗的情人,他卻獨獨記的姜旬,也不舍得放開姜旬。 畢竟其他人都是被金錢或者權(quán)勢吸引著圍到他身邊的,心思不純圖謀不軌,只有姜旬是他使了些見不得人的法子強行擄到身邊來的。 這種自己爭來搶來的感覺,往往都令人不禁珍惜。 alpha的威士忌信息素逐漸充盈在臥室的空氣里,無形的按著姜旬的頭,讓他無法呼吸。 后頸rou開始發(fā)熱,被alpha信息素侵襲的腺體也在散發(fā)出omega的香味。 姜旬屬于omega的那部分基因有缺陷,導致他從來不會產(chǎn)生omega的發(fā)情期,平時用阻隔片的話基本不會泄露出味道,只會被alpha的信息素連帶著發(fā)情。 情欲如同狂潮一波波的打過來,將他掀翻浸濕,泛濫的腸液浸潤著插在體內(nèi)的粗長yinjing,姜旬急促的喘了幾下,發(fā)出一聲模糊的呻吟。 四肢百骸都在被燒灼,指尖發(fā)麻,分開太久的腿根在微微的痙攣。 祁競司也被這沸騰的氛圍撩撥的血液橫竄,掐緊了姜旬的窄腰,指腹扣住腰窩,將他釘在床上。 alpha在床上通常都是失控的,尤其是感受著器官被緊致腸rou吞吮時,極致的快感令人頭皮發(fā)麻,爽到了骨子里。 但和別的情人上床時,祁競司嫌臟,也怕alpha的原始本能會控制不住的標記omega,甚至在對方體內(nèi)成結(jié)。 他只當對方是泄欲工具,不愿意留下自己的標記,所以一直以來都戴套。 但是cao姜旬的話,就沒有這些顧慮了。 因為姜旬是個殘次的omega,是生來就不正常的omega。 他的腺體無法存留alpha的信息素,臨時標記的味道很快就會消失,也無法被徹底標記成結(jié),甚至連omega的發(fā)情期也不存在。 這樣的缺陷對于omega來說可能是致命的,可在想玩弄omega的上層人士看來,這是極其完美的條件。 一旦被看上了,姜旬就會是最適合的玩物。 祁競司毫無顧忌的在姜旬的體內(nèi)沖刺,射精,脹大的guitou卡在裂縫般的生殖腔內(nèi),噴涌出來的液體將深處的嫩rou灌滿。 爆發(fā)出來的一瞬間,他覆在姜旬身上,狠狠咬下脆弱的腺體。 即便無法長期存留,大量注入的alpha信息素仍然讓姜旬感受到了被填滿的充溢感。 他微微發(fā)著抖,脫力的歪著頭,微卷的頭發(fā)遮住半張臉,尖尖的下巴埋在肩頭的陰影中。 祁競司趴在他身上,饜足的舔著他的腺體,收攏手臂圈著他的腰,低啞的聲音溢出還未消散的性致,“姜旬,腿折起來?!?/br> 這話說明了他暫時還沒有打算停下這場性愛。 姜旬稍稍抬起頭,從發(fā)間窺了一眼窗簾縫隙外的黑沉天色,然后溫順的將一只腿折在胸前。 側(cè)身插進來的yinjing又開始激烈的撞進來,下身熱的要融化,他難以維持平衡,沒一會兒就晃著被推成正面躺倒的姿勢,自己抱著雙腿。 頭發(fā)散在枕間,他半垂著眼,脖頸的青筋不時繃緊,似是無法承受般仰起頭。 那弧度很妙,帶著股凄艷,猶如一只天鵝被折斷了脖子,一時還沒有涌出來的血rou在薄如蟬翼的精致皮膚下涌動跳躍著。 祁競司看著,控制不住的舔了舔牙齒。 Alpha對Omega有種天然的掠奪感,猶如對待獵物般享受著捕捉和享用的征服感。 寬大的手掌近乎溫柔的撫上姜旬的脖頸,虎口處抵著他的下頜,對omega的完全掌控極好的滿足了祁競司乃至任何一個alpha的虛榮。 他們的天性,就是侵略omega。 許是被捏的狠了,姜旬喘不過氣,咳嗽了好幾下,嘴唇又紅了一些,招搖的微微翕動。 祁競司有一瞬的晃神,想要親吻的沖動轉(zhuǎn)瞬即逝。 可是他不喜歡接吻,至今都沒破過例。 又盯著濡濕的嘴唇看了一會兒,祁競司移開目光,專心致志的俯身湊近,叼住了他的脖頸rou。 第二次還沒射出來的時候,祁競司的手機又響了。 手機就在床邊,他稍微緩了緩,順手接過,打開免提后又扔到了一邊。 那邊傳來了磁性而沉穩(wěn)的聲音,“到哪兒了?” “還在家呢。”祁競司并不掩飾,還在精力十足的把姜旬撞的聳動,交纏的聲響在臥室里清晰可聞。 “陸慈你可別催我啊,是姜旬還想要的,你也知道他在床上有多招人。” 祁競司笑的暢快,一手按住姜旬的嘴唇,用力揉了幾下后捅進去,迫使他松開唇齒,“姜旬,還要不要?” 臨時標記會讓omega短暫的依賴alpha,姜旬無法抗拒這種生理本能。 他的臉浮著喝醉似的潮紅,眼里很濕,失神間還在下意識的舔著祁競司的指節(jié),被逼問時似是意識到了手機還在通話中,遲疑了一瞬沒立刻回答。 插進來的yinjing很重的頂了他一下,他悶哼一聲,淚水從眼里溢出,隱忍的聲音帶著點嗚咽。 “要、要...” 祁競司很喜歡他在這時候有些難堪,又非常誘人的姿態(tài),摸著手機湊到他嘴邊,看好戲的笑著說。 “我們姜旬不是很有禮貌嗎,怎么也不跟陸慈打招呼?” 姜旬的嘴唇顫了顫,竭力放緩呼吸,可祁競司偏偏要在這時候加重加快的cao他,把斷斷續(xù)續(xù)的破碎喘息從他的身體里全都擠了出來。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勉強從齒縫里擠出一句濕熱的問候。 “...陸、陸哥...” 陸慈沉默幾秒,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