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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雨軒喜歡在睡覺前回想他們第一次zuoai的那一天,那是良杰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向常雨軒施舍他的溫柔。 那天良杰打著酒嗝,把硬的像石頭一樣的性器鑿到他的屁股里,叫著喜歡的女孩的名字。 他說菁年你疼不疼啊,哥哥給你揉揉。 他說年年的后面好緊,要把哥哥夾斷了,哥哥好爽。 他醉得口齒不清,眼睛幾乎瞇在一起。常雨軒聽得真切,像在一刀刀割他的rou。 那是他們的第一次,也是常雨軒的第一次。草草做了潤滑就被丟到浴缸里,常雨軒顫顫巍巍趴跪在浴缸里,經(jīng)受不住良杰的重量只能勉強讓鼻子露在水面上呼吸。 在他身上馳騁的少年幾乎半趴在他身上抽動著下體,不知輕重,害他咽了好幾口洗澡水。 身后撕裂的痛感要把他整個人分成兩半,那個可憐的小洞是不是就要合不上了。 常雨軒想說他不是年年,你叫錯了,但是他不說。 他咬著舌頭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怕把良杰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cao著一個惡心的男人。 是假的也好,是夢也好,拜托不要太快醒來。 好賤啊,常雨軒。 他用被子蓋住臉,不知道是在哭還是在笑。 其實良杰自己也不記得他們是怎么變成這樣了,是始于那天聚在男生宿舍一起看片后的情難自抑?還是酒醒后發(fā)現(xiàn)認錯的人其實也是個不錯的替代品。 “管它呢,就這樣也挺好的?!?/br> 管它呢,反正常雨軒這個賤貨每天對誰都笑盈盈,玩膩了他也跟誰都能做。他們又不是別的什么關(guān)系,男人嘛,互相幫忙紓解下生理需求而已。 “哎,常雨軒。你最近....和那誰關(guān)系不錯啊。” 趁著老師回頭寫板書的空,沈菁年低下頭和常雨軒說悄悄話。她雙手合十放在桌子底下搓動,咬著嘴唇發(fā)出嘿嘿的笑聲,常雨軒覺得這個笑容莫名有些詭異。 “那誰是誰?” “良杰啊,你們最近不是沒事就一起去超市嗎,他打球你在旁邊看著,晚上他還那么著急拉你回宿舍....哼哼哼~你倆關(guān)系不一般啊?” 本來是有一茬沒一茬的搭話,聽到良杰的名字,常雨軒整個上身緊繃了起來。他努力裝出茫然地樣子,回答卻都是磕磕絆絆。 “哪兒有啊..就...普通室友不都這樣嗎?再說..能有什么關(guān)系啊,趕緊好好聽課。” 被良杰看到我在和你聊天就麻煩了。常雨軒暗自嘀咕。 見他貌似不想聊這個話題,沈菁年將其理解為心虛。她也不再說什么,用肩膀撞了一下常雨軒,罵了一句又昏昏睡過去。 還是被看見了。 一下課,常雨軒就被良杰幾乎是拖到了衛(wèi)生間。 臉被重重的挨了一拳,常雨軒感覺到什么東西流下來了,他也不敢哭也不敢擦,因為良杰會覺得煩。他依著那股可能是鼻血的液體流到校服上,憋著眼淚“對不起”說個不停。 “誰他媽給你的膽子?敢跟她說話?啊?” “是她先找....” 領(lǐng)子被扽緊,整個人貼在廁所隔間的門板上,常雨軒感覺自己要窒息了。他奮力掙扎著,脖子微微出了些細汗,通紅的雙唇一張一張地試圖獲得氧氣。 再次舉起的拳頭被男孩眼角的淚怔得頓了一頓,良杰錯愕,他哭了? “娘們唧唧的,窩囊廢?!?/br> 沒喘上氣的小嘴被堵住,發(fā)出牙齒頓挫的磕碰聲。溫?zé)岬幕钗锷咭粯犹蜻^微張的喉腔,把一股鐵腥從唇瓣帶到喉嚨,癢得常雨軒面紅耳赤。一邊難受得想讓那作亂的大舌出去,又想讓它再進來解解癢。大舌卻不再往里鉆,一整個堆在那里,叫吮動的小嘴閉不攏,黏糊糊的往外淌津水。 津水混著絲殷紅,劃過青印和白皙的下頜形成一道水痕,搖搖晃晃落到瓷磚上。 “唔,我,喘不過氣?!?/br> 常雨軒皺著眉頭睜開眼睛,幽怨地撇了眼良杰,兩只細嫩的手軟趴趴的推著壓住他的軀體。 “真他媽像個娘們兒。” 他兩條腿酥得撐不住身體,全靠良杰膝蓋頂著,偏偏那膝蓋尖尖懟在了兩股中間,蹭呀蹭得他一團火從小腹竄著往心口冒。 “別蹭那里啊,你在干什么?唔!!” 他隱隱覺得什么在身下滑動,猛地雙腿一涼被脫了褲子。嘴上的大手拿開,他被摁得跪倒在地上,露出的半結(jié)腰肢讓良杰想到花蝴蝶死前鼓動的蝶腹,纖細而易碎。 “不想被外面聽到的話就別出聲?!比缓笏粌芍盖碎_嘴巴,淡淡腥味的一整根被塞到了嘴里直通喉腔。 像是要把他的魂撞出顱頂,雞蛋大的guitou卡在喉管劇烈的抽插,咽不下也吐不出,只好反復(fù)做吞咽的動作,想讓他快點射精來結(jié)束這段窒息的肆虐。 仿佛有誰聽到了他的哀求,廁所外面開始有些躁動。良杰停下動作,靜靜等著外面的人解決完,完全沒注意到常雨軒的小動作。 常雨軒用舌尖勾著那一根頭部的溝壑,輕輕地嘬弄,一下,兩下,直到頂部的小眼分泌出粘稠的汁水。他又一下把它全部吃進去,把濕津津的整根舔到發(fā)熱,引得良杰焦躁的一嘆。 “里面的沒事兒吧,進去半天了沒見你出來,用不用給你遞紙???” “沒事!嘶..鬧肚子了。” 良杰一臉窘迫,他摁住常雨軒的腦袋,卻沒想到常雨軒叼住那顆小眼狠狠一嗦,充血的性器就抖抖索索得吐了內(nèi)容。 “cao!” “兄弟你沒事吧?” 眼看著門外的同學(xué)又轉(zhuǎn)回身,一大片黑影從門縫間罩過來,良杰急忙提上褲子,起身把常雨軒擋在身后。 “沒事,我真沒事?!?/br> “哦,那我去上課了,快打鈴了你也加快吧。” “好的好的多謝??!” 總算是送走了門外的,良杰松了口氣,他看向墻角還沒收住壞笑的常雨軒挑挑眉,剛剛就那么xiele,他現(xiàn)在極其不爽。 氣氛一時間冷下來,常雨軒眼里的笑漸凝固成了恐慌。 “小嘴兒挺會嘬啊,經(jīng)常給別人嗦牛子?” “沒...沒有。” 良杰沒往前逼,靠著廁所門點了根煙。常雨軒天生對粉塵煙霧敏感,一陣煙飄過來熏紅了眼睛。嗓子也有點啞了,好像是喉嚨剛才懟得太用力,咽口水都有些困難。 “就那么想讓別人看見你被我捅嘴巴?還是就等著這扇門打開,然后全校人都看著你被我cao得翻白眼?你這么嫩的屁股一堆人等著呢吧,你怕不怕屁股開花爛在茅坑里???哈哈哈哈,常雨軒啊,你真賤?!?/br> 最后一句戳中了常雨軒的心窩,他想狡辯,來來回回卻只有否認的那句我不賤。 他說我不賤啊我不賤,再也控制不住的眼淚豆子一樣噼里啪啦滾在衣領(lǐng)上,他用手去擦臉上的淚,抹了滿手的水也擦不干凈。 有什么辦法,他說的是實話,他就是賤啊,賤得沒邊兒了。 良杰煩得皺眉頭,繼續(xù)說著羞辱的話好找回剛才的面子。 “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跟別...算了,你本來就一個婊子。我要求不高,別讓我cao還熱乎的逼,還有就是,別搞上臟病。讓別人發(fā)現(xiàn)你跟我扯上了這種關(guān)系你就死定了?!?/br> 說完,良杰沖走煙頭走出隔間。 常雨軒腿一軟,跌坐在馬桶上,沒什么rou的小腿被馬桶硌得生疼。剛才太過緊張沒感覺到,現(xiàn)在起了身,膝蓋上的淤青反而開始又麻又痛。再次磨破的傷疤重新滲出點點血跡,合著組織液一起沿小腿曲線流了下去。 常雨軒越想越委屈,被啃紅的小嘴微顫著往下撇,眼淚劃過臉上的傷口又是一陣密密麻麻的疼。 婊子賣逼還圖錢呢,他常雨軒什么都沒得到還上趕著叫人cao,怪不得賤呢,婊子還不如。 課間沒有給他太多時間來委屈,常雨軒等著外面的人走光了才放下褲腿準備去上課,這樣就不會被人看到他一瘸一拐到處是傷的狼狽樣子。 上課鈴打響后是一陣嘈雜,直到同學(xué)們著急忙慌回到了教室,走廊里才恢復(fù)平靜。 常雨軒收拾掉廁所的血跡,額頭已經(jīng)出了一層細汗。 他從早上就覺得不太舒服,剛才一番折騰更是覺得渾身酸軟無力。約莫是低血糖了,他雙手撐著身子,等待視線恢復(fù)清明。 他出了隔間,到水池臺把臉洗干凈,團了個紙團塞到剛剛流血的鼻孔里。突然眼前一黑,渾身力氣被抽干似的跌在地上。 剛剛就隱隱約約覺得不對,頭重腳輕的還總出虛汗,昨天洗澡的時候可能受了涼,今早出門應(yīng)該吃包感冒藥。 他努力打開眼睛試圖聚焦,但只能看見一層黑霧,連自己的呼吸聲都漸漸聽不太清,只聞到一股舒心的味道包裹著自己,像踩在棉花上,頭疼都減弱許多。 “同學(xué)?你還好嗎?同學(xué)?嘶怎么這么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