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強(qiáng)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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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父母打電話不過是個借口罷了。 林晉安還以為秦賀東會回去上班,根本沒有想到對方會只給自己半個小時。他茫然的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握著手機(jī)都不知道該做些什么。過了片刻,他才終于動了動,但又并不是打電話給父母,而是起身下了床。 他去浴室刷了牙。 大約是對在這里發(fā)生過的事情印象太過深刻,就算他已經(jīng)很努力的不去想,但在目光掃到干凈如全新般的馬桶時,他還是慘白了面孔,連看都不敢再看一眼。身體明明是恢復(fù)了許多的,但此時卻又被抽走了力氣,讓他連刷牙時都難耐至極,扶著水池咳嗽干嘔。他像是逃一樣離開了浴室,喘息了許久之后才重新坐到了床上。 他還能做什么? 就這樣每天……每天被關(guān)在這間屋子里嗎? 青年苦笑了一下,緩緩的低下了頭。 半個小時后,秦賀東準(zhǔn)時回來。 看見林晉安居然只穿著睡衣坐在床邊,他本能的皺了一下眉頭,似乎是不滿對方這樣的行為。他又向來不是耐心的人,立刻就低呵起來: “你怎么就這樣坐著?林晉安,你是還想去醫(yī)院嗎?”嗓音嚴(yán)厲又帶著些慍怒,再加上那張不悅的面孔,根本無法讓人剖析出任何一丁點(diǎn)的憐惜,“我可沒有那么多時間天天帶你去醫(yī)院!” 青年抬起了頭。 他就像一個被老師呵斥的學(xué)生一樣,茫然又無措,還帶著些本能的恐懼。唇齒張了張,他卻連解釋的話都找不到,只能喏喏的低喃了一句“對不起”。 然而這三個字對于男人來說無異于烈火澆油。 他死死的擰著眉頭,呼吸都粗重了幾分,神色更是難看至極。自己一切的緊張似乎都成了笑話——他明明有那么多事情可以去做,為什么偏偏要回來看自己包養(yǎng)的一條狗? 這張嘴里除了“對不起”以外,還能吐出任何其他的話來嗎? “既然你這么有精神,那不如來做點(diǎn)你該做的事情?!鼻刭R東低沉的開了口,甚至都聽不出情緒,但坐在他面前的林晉安卻本能的顫抖了一下,驚慌的對上了對方幽暗的瞳孔。身體在拒絕,他甚至想要轉(zhuǎn)頭就爬到床頭去,然而秦賀東的大掌卻按住了青年削瘦的下巴。 “好好的用嘴給我舔,知道了嗎?” 林晉安又顫了一下。 他的眼眶中本能的泛起了淚水,但卻連躲都不敢。秦賀東似乎是故意要羞辱他,連褲鏈都沒有自己拉開的意思,就那樣低頭凝視著對方。 “快一點(diǎn)?!?/br> “……好?!?/br> 纖瘦的手僵硬地伸了過去,哆嗦著解開了拉鏈。 隔著一層布料,下方炙熱的溫度讓林晉安的指腹都燙了起來。但大約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粗暴的對待,他又沒有再露出什么失態(tài)的神情,只是眼眸里還微微濕著罷了。指腹順著內(nèi)褲撫到了里面,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硬的讓他心驚。他頓了一頓,深吸了一口氣之后,才緩緩的將那根巨物拿了出來。 秦賀東就那樣站著,半點(diǎn)表示都沒有。 他知道林晉安是不愿意的,但不愿意又能怎樣呢? 還不是要跪下來給他舔。 居高臨下的,根本沒有任何尊重可言的念頭在腦海里飄過,秦賀東不禁輕笑了一聲。而林晉安則又是怕的一顫,立刻就張開了口唇,屈辱又下賤的吮住了對方還帶著些腥氣的guitou。略有些咸澀的味道被舌尖嘗到,他本能的覺得惡心,但又不敢做出任何違逆對方的事情—— 林晉安闔上了眼眸,用舌尖緩緩地舔舐了起來。 男人的yinjing實在是太大了一些。 光是張口含著頂端,林晉安就已經(jīng)有些口唇發(fā)酸,根本做不到輕松的舔舐。舌尖只能笨拙的在guitou的人字縫上滑動,再到中央微微凹陷著的馬眼處罷了。但這樣的動作顯然不足以讓秦賀東滿意。他的面色絲毫沒有因為被伺候著yinjing而改變,反而還是那副板著的模樣。yinjing在林晉安不注意的時候忽然往嘴里又捅了幾分,讓他嗆得差點(diǎn)要咳嗽起來—— “到現(xiàn)在還學(xué)不會怎么伺候人嗎?”秦賀東伸手按住了他的頭頂,用拇指撫了一些發(fā)絲出來,強(qiáng)迫著林晉安仰頭看向自己,“你好好的張著嘴,我來教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