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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飼/狼在線閱讀 - 11.打胎

11.打胎

    林晉安光裸著身軀,有些恍惚的躺在被子里。

    他的屁股被草草的擦拭了幾下,但還是有精水從xue口里淌出,讓他有些不適的磨蹭了幾下雙腿。小腹依舊在疼著,大約是兩日沒怎么吃東西的緣故。他有些疲憊,但一閉上眼睛,又滿滿的都是秦賀東的那張臉……

    沒想到在分別之后,還能有機(jī)會相見。

    他應(yīng)該滿足了。

    可是為什么……還是覺得有些難過呢?

    秦賀東自然不可能親自為他下廚,不過是又出去打了個電話,讓秘書順路帶一點粥之類的外賣過來罷了。秘書在一刻鐘內(nèi)便抵達(dá)了別墅,恭敬的將藥和白粥都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男人正點著一根煙站在窗臺邊吸著,他其實很想直接吩咐人把東西都送進(jìn)客房里,但想到此時地上扔著的衣服和床上光裸的林晉安,還是低罵了一句,將煙頭狠狠的碾進(jìn)了煙缸里。

    “下午我不去公司,有什么事情都明天再和我說?!彼闷鹆怂芰洗?,讓秘書回了公司,隨后便大步朝屋里走去。

    林晉安正乖乖的縮在被子里。

    他很瘦,又微微的蜷縮著,被窩只鼓起來小小一團(tuán),沒由來的惹人憐惜。不過秦賀東并不是會憐愛他的那一群人之意,只將藥盒連帶著粥點都放在了床頭柜上。他的臉上還帶著些許欲求不滿的不悅,但此時也懶得再欺負(fù)這個病人,因此便只開口道:

    “你就給我呆在這里,哪里都不準(zhǔn)去。剛才沒完成的事情,我會等你病好了之后,一并拿回來。”

    “嗯……”林晉安低低的應(yīng)了聲。

    再繼續(xù)呆在客房里也沒什么意義,男人又缺乏睡眠,索性便出了房間,上樓回主臥休息了。盡管先前的性愛才持續(xù)了半個多小時,射精都十分倉促,但他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還是得到了些許安撫——至少yinjing不會再勃起著無法釋放。

    秦賀東終于解開了衣扣,換上了一件真絲睡袍。

    他沒有任何耽擱便上了床,畢竟缺眠對于任何一個人來說都并不是什么可以靠意志強(qiáng)撐過去的事情。薄薄的蠶絲被蓋在身上,男人的神色終于放松了不少,眉目間的陰郁也消散了個干凈。他長相英俊,再加上一身極好的皮rou,若是直接拉到T臺上當(dāng)男模也沒有什么問題。但實在是平時過分冷凝了些,又始終擰著眉頭,連手底下最熟悉的員工都不敢與他隨意說話。此時閉上了眼睛,倒顯現(xiàn)出幾分柔和來,仿佛當(dāng)初那個跟在林晉安身邊的東子。

    很好,沒有任何亂七八糟的場景。

    眼前一片漆黑,實在是久違的入睡前兆。秦賀東難得真情實意的勾了勾唇,又翻了個身貼到了另一邊更涼快的床單上??照{(diào)的微風(fēng)緩緩的從出風(fēng)口吹著,聲音并不大,剛好可以起到些許催眠的作用。男人的呼吸很快就平穩(wěn)了下來,仿佛已經(jīng)進(jìn)入睡眠之中——

    “東子……我要喘不過氣了。你抱輕一點……”林晉安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耳邊,與此同時,眼前的畫面也開始逐漸清晰。不同于先前反復(fù)播放的那一段koujiao舔?qū)?,這一次,他正將林晉安摟在懷里,彼此的喘息都還有些急促。

    “東子……拔出來好不好?不可能就這樣插著一夜的……”林晉安的腦袋縮在他的胸口,嗓音都軟的很,“你太大了……我會被你插壞的?!?/br>
    “不會。”他聽到了自己的聲音,還看見自己的手抬起,撫了撫林晉安的發(fā)絲。秦賀東這才感覺到,自己的yinjing似乎正深埋在一個溫暖又濕潤的地方。不同于他剛剛cao干過的菊xue,這一處格外的軟綿,內(nèi)里甚至還帶著些許褶皺。正在他思索自己到底插在何處時,男人又一次開了口:“我要堵著你的zigong,這樣你才能懷上孩子?!?/br>
    “zigong會合不攏的……”林晉安羞恥極了,仰起頭來看他,臉頰上還帶著羞怯的紅暈,“jingye不會流出去的……我不洗澡,明天也不洗……全都留在里面?!?/br>
    片段到此為止,一切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秦賀東猛的睜開了雙眼。

    他忍不住罵了一句“cao”,隨后又狠狠的錘了一記床,整張臉簡直陰沉的不成模樣。他如何也沒有想到,在cao過林晉安之后,他還是不能安穩(wěn)入睡。更令他感到惡心的是片段里的內(nèi)容——他竟然會把yinjing插進(jìn)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的zigong里!

    去他媽的生孩子!

    生個怪物出來嗎?

    面色黑的幾乎要滴出墨汁,他此時就算還疲憊著,也決計不會有任何再睡下的念頭了。男人掀開了被子,沉著臉點了一根煙,立刻就深吸了一口。煙灰被他隨意的點落在了地上,在空中碎成片片粉末。秦賀東沉思了片刻,又?jǐn)Q了擰眉頭,拿過手機(jī)重新給秘書打去了電話。

    “再給我送點打胎藥和避孕藥過來……”

    剛剛趕回公司的秘書又急忙跑了出去。

    林晉安渾然不知,正安靜的坐在床上喝著白粥。他已經(jīng)吃了藥下去,腹部的疼痛早就消失了個干凈,乖乖的一小口一小口吞咽著香甜的米粥。也不知道是從哪家店里買來的,雖然看著純白,但是味道里卻參著一股雞湯的香味,就算他正處于病中,也忍不住多喝了幾口。他剛剛將盒子蓋好,連帶著塑料袋一起扎起放到一旁,便聽到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秦賀東去而復(fù)歸,手里還拿著兩盒藥。

    男人不知又因為什么動了怒,面色都難看的厲害,直接將藥扔在了床上。林晉安還以為是其他治療急性胃炎的東西,本能的就抿了抿唇,有些羞赧的露出了一抹笑來。

    “我已經(jīng)不疼了……謝謝你。粥很好喝……對了,這是什么……?”他又將身體撐起了一些,伸手將那兩盒藥拿進(jìn)了手里。

    秦賀東的面色依舊難看著。

    在林晉安拿到那兩盒藥之前,他便冷聲開口問道:“我之前是不是cao過你這張sao逼,還沒帶安全套,直接射在里面了?”

    “誒?”他茫然的愣了一愣,不明白為什么忽然問了這個。

    但林晉安本來還是乖順的性子,便老實的點了點頭。盡管這個答案并不出意料,但秦賀東還是猛的擰起了眉頭,有些厭煩般的低罵了一句。

    “你他媽還真的是……”這種套路他再明白不過,先懷上孩子,以后再以孩子為要挾,身邊中招的朋友簡直不要太多??聪蛄謺x安的目光又帶上幾分冷意,他甚至懶得去探究對方所說的母親肺癌是真是假,直接便開口道:“把這兩個藥都吃了?!?/br>
    林晉安又眨了眨眼。

    他將藥盒拿進(jìn)了手里,一盒是米司非酮,一盒是優(yōu)思明。他是個男醫(yī)生,只有實習(xí)的時候在婦科待過一段時間,又沒怎么背過這些藥名,剎那間還頗有些迷糊,不知道這兩盒藥都是要干什么。但目光稍稍往下,便看到了下方小字的注釋——

    他的呼吸,猛的滯住了。

    整個人像是被冰水潑了一身,冷的讓他甚至連心臟都顫抖起來。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面前的男人,而秦賀東卻面無表情,死死的凝視著他。

    “我想你之前應(yīng)該沒有注意過這些事情……快吃下去。”

    “東……”他下意識的就要呢喃出這個名字,然而心口卻猛地一疼,讓他硬生生的止住了嗓音中的話語,轉(zhuǎn)而改為了恭敬又客氣的稱呼,只是聲音還發(fā)著顫:“秦總,為什么?”

    “沒什么,避免意外而已。”秦賀東看了一眼窗外,天色正好,“我給你五十萬,你住在這里給我cao,但是我并不希望你肚子里冒出來任何……怪物?!?/br>
    林晉安幾乎要無法維持自己的表情。

    眼淚蓄在眸中,他還深深的記得當(dāng)初東子一句又一句的低喃,無一不是請求他懷上一個屬于彼此的孩子。然而如今,他卻被同一個人直接要求不要懷上任何怪物。他茫然的看著那張熟悉的面孔,終于意識到彼此之間的距離已經(jīng)變得無限大。心口空空蕩蕩的,說不上有多疼,但卻總找不到一個可以依靠的地方。

    “沒事的……”淚水終于滑落了下來,但林晉安還微笑了一下,緩緩的拆著手里的包裝盒,“我是雙性人……本來就不太可能懷孕的,所以不用這么擔(dān)心……”

    “而且……您也說了……不會碰我的女性生殖道……”他從錫紙中撥了一粒米司非酮藥出來,似乎是有些無奈的沖男人解釋著,“我不會懷孕的?!?/br>
    “誰知道你會不會把jingye扣進(jìn)你的逼里?!鼻刭R東不為所動,冷笑著點了一根煙,“吃下去,以后每一次上床之后,你都必須吃一粒避孕藥。”

    就算是謹(jǐn)慎到每次zuoai都戴套,也有不慎應(yīng)安全套扎孔而中招的朋友。男人并不打算給自己留任何隱患,索性決定讓林晉安每一次結(jié)束之后都吃一粒避孕藥。坐在床上的青年似乎是有些驚愕,愣愣的連手都忘記了抬起。但他還想反駁什么,含著淚輕聲解釋:“那也可以吃長效避孕藥的,二十天只要吃一粒……短效的對身體會不好?!?/br>
    “那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吃了呢?”

    秦賀東的一句話就將他堵了回去。

    他似乎無言以對,啞然的坐在床上,面色也蒼白的厲害。林晉安學(xué)了八年的醫(yī),此時卻找不到一個字來反駁。拿著藥片的手在微微顫抖,這更讓男人堅信他是打算拿胎兒來要挾什么,低呵著催促了一句。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抬手抹去了眼淚,連水都沒有拿,就直接將一粒打胎藥塞進(jìn)了嘴里。

    就算他知道……很可能根本沒有那個胎兒。

    心里,還是很難過,很難過。

    隨著一次有些艱難的吞咽,苦澀的藥片終于被他咽了下去。舌苔上似乎還殘留著那股苦味,讓他甚至都無法再做出任何微笑的神情來。他無聲的低喃了一句“東子”,隨后又乖順的拆開了避孕藥的盒子,同樣咽了一粒下去。

    秦賀東凝視著他,心口有些微微發(fā)悸。

    他說不清那種感覺,大約是心跳漏了一拍,又或是所謂的心動過速。男人擰了擰眉,毫無感情的丟下了一句“這還差不多”后,便吸了一口煙,大步出了房間。而坐在床上的林晉安則茫然的繼續(xù)坐著,他甚至連拿著藥盒的手都沒有放開,一直到眼睛有些干澀,又一次淌下淚水之后,才慢慢的躺回了被子里。

    “東子……”當(dāng)臥室里沒有那個男人時,他才敢呢喃出聲,“東子啊……”

    那個屬于他的東子,是真的……消失不見了。

    耳畔似乎還能聽到當(dāng)初每一次纏綿時男人的嗓音,林晉安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像是忘卻了方才發(fā)生的一切一般。被窩里冷的厲害,他努力的將自己蜷縮成一個球,同時又伸手抱住了枕頭,像是過去抱著男人一樣。藥物作用導(dǎo)致的頭暈很快就泛了上來,他的睫毛又顫了顫,最終全都滑落了下去,安靜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秦賀東卻并沒有立刻回主臥。

    他明明是疲憊的,做完這件事情之后應(yīng)該立刻去床上休息,然而在吸了兩根煙之后,情緒卻依舊無法平靜下來。心跳始終無法平穩(wěn),甚至還有愈演愈烈之勢,他沉著臉又去喝了一杯涼水,不得不又走回了樓下的客房里。

    林晉安已經(jīng)睡著了。

    他甚至連開門的聲音都沒有聽到,就安安靜靜的睡在床上。床邊上還整齊的放著藥盒和先前的外賣盒子,倒一點都不凌亂。當(dāng)看到人的那一瞬,秦賀東才感覺自己舒服了一些,那股放松的情緒也涌來了不少。他平日并不會在客房休息,但此時卻忽然打了個哈欠。

    “或許還可以加上一條陪睡的要求……”男人低聲自言自語著,走到了床邊,一并躺了下來。

    室內(nèi)空調(diào)溫度打的有些低,林晉安身上也一點都不暖和。秦賀東掀開被子之后,便擰著眉摸了摸對方。他有些不明白為什么剛剛還在發(fā)燒的人此時竟然冷的厲害,但他又并不高興送人去醫(yī)院,便索性直接伸手將林晉安掰了過來。也不知道是過于疲憊還是藥性作用,在這樣的動作之下,青年也無半點醒來的意思,反而還主動往他懷里靠了靠,伸手摟了過去。

    倒是和他先前夢到的場景有些相似起來。

    秦賀東一邊這樣想著,一邊閉上了眼睛。

    這一覺,他和林晉安都睡得很沉。

    懷里的人被他摟的緊緊的,彼此的身體仿佛天造地設(shè)一般契合,半點都沒有令他感到任何生疏和不適。而睡夢中的青年也十分依賴,只要男人有些許轉(zhuǎn)身之勢,便要低喃著又摟抱上去。兩人一覺睡到了下午五點,還是林晉安先醒了過來,茫然的睜開了雙眼。他甚至有一瞬覺得自己和東子從未分開,而母親的肺癌也只是一場噩夢——

    秦賀東睜開了雙眼,立刻推開了他。

    男人像是用過即拋般無情的坐起了身,連神色都恢復(fù)成平日里秦賀東秦總的模樣。林晉安這才想起了先前所發(fā)生的一些,剛剛冒出些暖意的心也瞬間冰涼了下去。

    男人自己穿戴整齊后似乎才終于想起了他——

    “晚飯想吃什么?我讓人送過來。對了,你身體怎么樣了?如果好了今晚就繼續(xù),怎么樣?”

    林晉安還躺在床上。

    他眨了眨眼,摸了摸自己早已不疼的小腹,但還是爬了起來,又吃了一粒奧美拉唑。

    “中午的粥就很好……我已經(jīng)不難受了?!?/br>
    “那好?!鼻刭R東點了點頭,時常緊皺的眉也難得的舒展了開來。伴隨著起床,他的yinjing也有勃起了一些,正將內(nèi)褲支撐成一個帳篷的形狀。但他還并不這么著急,因此便打開衣柜,隨便拿了一身自己的衣服出來,“你換上,今晚跟我到樓上去住。”

    “誒?”林晉安微微怔住,“之前不是說……不讓我去樓上的嗎?”

    “……你最好學(xué)會閉嘴?!蹦腥说哪樕蛛y看下來,顯然是因為自己的前后不一被指出而感到尷尬。但他又不肯露怯,因此便扯出一張不悅的面孔出來威脅對方。青年果然立刻闔上了雙唇,眸中還流露出些許膽怯來。這抹膽怯極大地取悅了秦賀東,心情都又好了幾分,“穿上衣服,跟我出來?!?/br>
    “那……我什么時候可以去看我父母呢?”林晉安不敢再多言什么,順從的穿上了衣服。但他又實在是有些惦念父母,便小聲詢問著是否可以自由活動,“我總不去看他們,他們會擔(dān)心的?!?/br>
    “你就說你在為了醫(yī)藥費值班?!鼻刭R東拉開椅凳坐了下來,同時準(zhǔn)備給專門送餐的傭人打電話,來回滑動著手機(jī)屏幕,“會嗎?不要告訴我你連這個謊都不會編。我又沒有不允許你用手機(jī)?!?/br>
    他沉默了一瞬。

    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種感觸林晉安此時已經(jīng)再體會不過。他輕啞的“嗯”了一聲,開始給父親編輯短信,先安撫對方不要擔(dān)心治療費用,同時又解釋自己這段時間恐怕要時常門診急診倒班,不能常來探望。父親果然立刻回信讓他不要擔(dān)心,表示他和母親都得到了來自護(hù)士很好的照顧。

    他輕輕的舒了一口氣,將手機(jī)重新收回了口袋里。

    然而就算這樣,屏幕上的屏保還是讓秦賀東瞧了去,不出所料的得到了一聲嗤笑。此時的林晉安也不敢亂說什么,便沉默著低下了頭。

    一頓晚餐,也吃的安靜無比。

    他喝著與中午同樣的粥,卻不再覺得粥味清甜,反而每一口都味如嚼蠟。身處的別墅裝修華麗,連地上的大理石磚都是他用一個月工資都買不起一塊的那種。然而他卻感覺不到半點的溫暖,甚至產(chǎn)生了些許想要回到出租屋里的念頭來。可是如今的他哪里有說拒絕的權(quán)利,當(dāng)晚餐用罷之后,便被迫帶著上了樓,又一次進(jìn)了浴室里。

    不過這一次,秦賀東卻沒有讓他灌腸,只是讓他洗一把澡罷了。

    剛出浴室的林晉安渾身都還帶著一股水汽,腦袋上未干的發(fā)絲甚至還帶著些許洗發(fā)露的清香。人才不過走至身前,秦賀東就已經(jīng)嗅到了那一股香味,忍不住疑惑為什么自己同樣用那些洗浴品卻沒有洗出這一股味道來。第一次進(jìn)主臥的林晉安顯然有些忐忑,連自己亂走一步都不敢。而男人卻已經(jīng)嗅到了脖間,讓溫?zé)岬谋窍⒈M數(shù)呼在了他的鎖骨上。

    “去床上?!眣injing已經(jīng)完全勃起,他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對面前這個青年毫無抵抗。

    林晉安不敢違背,乖乖的就走到了床邊,坐到了床上。但他又不知道該擺出什么樣的姿勢,便只好繼續(xù)坐著。秦賀東不知從何處抽了一根絲帶出來,分開他的浴袍便開始往那小莖根部捆系起來。第一次被這樣對待的林晉安忍不住往后縮了縮,神色都有些怯怯。

    “請問……是要做什么嗎?”

    “是懲罰?!蹦腥说统恋恼f著,同時手下將系帶收緊了幾分,讓他疼的忍不住卷縮起了腳趾,“是對你今天中午糟糕表現(xiàn)的懲罰。從今晚開始,到明天早上,你不準(zhǔn)用這根jiba射任何的東西出來,尿也不行,知道了嗎?”

    紅色的系帶很快就在小莖的根部打了一個蝴蝶結(jié)。雖看著漂亮,但實際上卻十分的緊,半點都不允許這根yinjing勃起。如果單單是不允許射精,林晉安還不會有多少不安,然而對方此時卻連尿水也不準(zhǔn)他泄……

    “可……可我喝了很多的粥……”他蹙著眉,努力的想要解釋,“不行的……求你,不要這樣……”

    “那你還不是有底下的那張sao逼嗎?”秦賀東不為所動,拉下他的睡袍就扔到了一旁的地上,“用你的sao逼尿好了,既然長了,也要派點用場?!?/br>
    他說罷便欺身下去,甚至都不給林晉安任何繼續(xù)說話的機(jī)會。大掌立刻就推開了纖細(xì)的雙腿,將內(nèi)里隱秘的會陰完全分了開來。為了不讓自己再受傷,在先前洗澡時林晉安就已經(jīng)自己稍微擴(kuò)張了一下,因此花xue和菊xue都還濕漉漉的。兩瓣花唇“啵”的一聲分開,再清晰不過的露出了內(nèi)里的花蒂和屄口。男人本是打算直接插進(jìn)xue里cao弄一番的,但不知為何卻直起了身軀,瞇起眼睛凝視起那張不該有的xue來。

    略有粗糙的食指撫上了粉色的花蒂。

    他不過輕輕的按壓了一下,身下的人便難耐的輕喘了幾聲,連腿根都抖了幾下,仿佛十分受不了這一處被玩弄一般。秦賀東也不是沒看過黃片,大腦里瞬間就冒出了要用跳蛋來抵在這里的念頭。他只要想一想便知道,若真的將一個跳蛋固定在陰蒂上,林晉安恐怕能一直哆嗦著噴水不停。雖并不打算用這一處女xue,但只要能看到對方哭泣哀求的模樣,男人還是頗有些興趣的。

    可惜屋里此時并沒有任何道具,連這一根絲帶都是他從自己的衣服上解下來的。

    林晉安還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覺得自己被掰開著雙腿查看,實在是羞恥的厲害。而那根手指還不斷的揉搓著他的陰蒂,更是一陣陣的泛起酸楚的快感?;▁ue因為緊張而不斷的收縮蠕動,他忍不住輕喘起來,連屄口都開始緩緩的吐出清水。快感綿綿的從下體泛起,連被捆綁著的小莖都有了充血之勢。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么yin蕩,就算知道面前的人不是當(dāng)初的東子,也能這么快的淪陷下去……

    到底還是,太過下賤了。

    剛剛充血的小莖立刻被根部的絲帶牽扯住,不得不停下了脹大的進(jìn)程。林晉安被瞬間的疼痛弄得渾身一僵,那股快感也立刻消退了個干凈。而秦賀東似乎等的就是這一刻,在他難耐的嗚咽時,猛的用拇指和食指同時掐住了他的花蒂。男人掐的極為用力,連指甲都深深印刻在了皮rou上,將整塊軟rou都掐弄到了紅腫充血!

    “??!”他立刻就疼的哭了。

    最最敏感的地方都被粗魯?shù)膶Υ?,就算他并不想這樣,眼淚還是不受控制的滑了下來。yinjing瞬間就軟了下去,可憐兮兮的趴在小腹前,像是遭受了極為可怖的對待一般。秦賀東心滿意足的笑了幾聲,又伸手去摸他前面的小莖。他此時只是單純的覺得還沒割包皮,縮在里頭的yinjing有些可愛,但林晉安卻恐懼又害怕的往后蹭了一蹭,似乎在擔(dān)心他用手去掐guitou一般。

    “別……求您……”嗓音帶著哭腔,甚至有一點點哽咽在其中,“秦總,cao我……cao我好不好?不要玩了……”

    “這么sao?”男人輕笑起來,又撥開他的花唇開始查看屄口的軟rou。他并不近視,相反,視力還極為不錯,很快就找到了軟rou中那一點點幾乎瞧不見的小孔。唇角不禁勾起,他忍不住低嘆了一聲,“還真的有女人的尿道……”

    “平常你都用哪里尿尿?”他戲謔的詢問起對方來,雙眸中滿是笑意,但那笑意卻并不會讓林晉安也高興起來。雙性之體一直是他羞恥的事情,此時被詢問這種事情,面色都更加蒼白了幾分。但他又不敢不回答對方,便只能啞著聲低喃:“前面……”

    “那你今天可以試試用這里?!鼻刭R東又揉了幾下那還閉合著的尿口,重新俯下身去,壓住了側(cè)著頭不肯看他的青年,“張開腿,我要cao你了?!?/br>
    “唔……”

    男人的yinjing又一次抵在了他的菊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