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夜晚開工cao父子下
薛墨正咬著林夏的鎖骨慢慢啃咬時,臥室的門突然被敲響。 “是我?!遍T外傳來林清澤壓抑的聲音。 zuoai的時候對方老爸來了怎么辦?一瞬間薛墨都楞了,他剛抬起頭想讓林清澤先離開,就被林夏搶答了。 “爸你開完會了?進來進來!”林夏高興地樣子讓薛墨有些不解,他yinjing還插在林夏身體里,就這么被看到不太好吧? 但不管是林夏還是林清澤,都沒有覺得不好。 因為趕回來的太急,連西裝外套都沒脫的林清澤捏了捏眉心,看著正交合在一起的兩個小朋友說道:“你們繼續(xù),不用管我?!?/br> ……薛墨竟然一時間都不知道做何表示。林夏則是抓住時機,抱住了薛墨的頭,繼續(xù)和他玩吃舌頭的游戲,兩人的交合處繼續(xù)傳來水聲,間或還帶著一點少年歡愉的叫聲。 在林清澤面前cao他的兒子這一事實,讓薛墨覺得有些刺激,他甚至是刻意地加重抽插的攻勢,胯部瘋狂撞擊著林夏的屁股。 林清澤看著這一幕,揉了揉眉心,他不慌不忙地摘下手表,脫掉西裝外套,走進了浴室。 很快浴室里就傳來放水的聲音。 薛墨似乎知道對方想要做什么,而林夏肯定一開始就知道這件事,他一時間只覺得這個游戲真對得起它的設定,兒子和爸爸都想和他zuoai? 不論他現(xiàn)在的想法如何,腫脹的下體都已經(jīng)到了要爆發(fā)的時刻,他緊緊箍住林夏的腰,撞擊的速度更加快速。 少年被cao得雙腿都快纏不住薛墨了,猛烈的撞擊使得他此刻除了薛墨和他的yinjing想不起其他事情。 等到薛墨一個沖撞抵到林夏直腸里的敏感點時,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前端淅淅瀝瀝地射著精水,屁眼和甬道急劇收縮,像一張小嘴似的瘋狂啜著薛墨的yinjing,接收著對方的一股股濃精。 薛墨才射了一次,第一次是被薛墨koujiao,剛剛在床上被cao的時候他就射了一次,現(xiàn)在是第三次。 精神爽翻但是身體有些疲憊地少年大口的喘著氣,卻在薛墨抽離的時候攀上對方的脖子又和他親吻起來。林清澤從浴室里出來就看到自己兒子屁眼被插出一個洞,里面潺潺留著精水,而薛墨在和他兒子擁吻了一會后,又低頭舔了幾口他兒子胸口的jingye。 一杯水遞到薛墨臉邊,剛射完的薛墨接過水下意識回頭說了聲謝謝,就看到穿著干凈襯衫的男人。 穿著干凈的襯衫,但是身下什么都沒有穿。而且這個襯衫一看就是林夏用的,穿在林清澤身上還有點緊。襯衫下擺遮不住男人粗長的yinjing和鼓脹的囊袋,對方大腿的肌rou顯得格外可口。 男人均勻骨骼上薄薄的一層肌rou透過微透的襯衫露出淡粉色。接過對方喝完水的空杯子,林清澤轉身將它放在桌子上,男人轉身的時候,襯衫無法覆蓋住的精瘦屁股也露了出來。 等到林清澤裸露著下半身回來的時候,林夏爬了起來,跪在薛墨身前伏下身體給他koujiao。 少年暫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完全是憑著本能吞吐著男孩的yinjing,他覺得自己屁眼吃到了薛墨的jingye,那他嘴里應該也要吃到,這個時候他倒是很有幾分平時為了吃一往無前的沖勁。 這股沖勁慫恿著他像個餓獸一樣,拼命汲取著薛墨的jingye。 幾次深喉下來,林夏噎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他卻不想放棄。薛墨不想射得這么快,又怕他把自己給弄傷,用手推著他的頭,想將自己的yinjing從少年水潤的唇舌中拔了出來。 林清澤制止了他,制止的方式是整個人貼在薛墨的身后,埋首在男孩的脖頸上,親親舔著男孩動情流下的汗水。 “林叔叔……嘶……”薛墨話還沒說完,就被林夏的深喉給打斷了。 舔到男孩耳邊的林清澤低笑了一聲,舌尖來到了薛墨的背脊,上面細密的汗水全是男孩的味道。男人喉結微微滑動,他感覺那些汗液對自己有莫大的吸引力。他挺拔的鼻尖從少年的蝴蝶骨一路嗅到股溝,林清澤覺得嗓子非常渴,他急切地需要什么來解渴。 所以他輕而珍重的吻在男孩背脊上,唇舌交替收刮著薛墨的汗水,很快男孩的背部就都是他印下的痕跡。 薛墨此時的感覺真是一言難盡,身前是兒子抱著自己的胯瘋狂吞吐著他的yinjing,身后是他爸爸溫柔但強勢的舔吻。 在林夏被噎得快要翻白眼時,林清澤埋頭順著背脊舔到男孩的股溝,薛墨頓時渾身一激靈。 一股難言的快感順著脊椎爬上大腦,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林夏正趴在床上咳嗽。 少年被jingye嗆到了,他咳好一會才緩過來,緩過來之后又感覺特別自豪,仰面躺在床上感嘆著:“現(xiàn)在我也算是上下都吃過薛墨jingye的味道了?!?/br> 薛墨覺得有點危機感,這危機感來自于系統(tǒng)提供的這幅身體。很明顯這具身體后面比前面要敏感得多,但他沒想到林清澤還沒親到下面給他的刺激就這么大。 幾乎是強忍著被舔屁股帶來的快感,薛墨掙開了林清澤的手,轉身拽著對方的衣領狠狠地強調:“不準舔那里!” 男人看著薛墨的表情,似乎知道了什么。他輕嘆一口氣,將男孩拽著他衣領的手握在手心,擁住他裸露的上半身,在他耳邊安慰道:“抱歉,我不知道你厭惡這樣,下次不會了?!?/br> 他握著男孩的手,將它放在自己的屁股上。 “作為補償,你可以對它做任何事?!蹦腥搜劢欠褐t。 “林叔叔的意思是,我可以像cao林夏一樣干你嗎?”薛墨的視線瞟過躺著喘氣的林夏,回到面前這個成熟男人身上,對方的頭發(fā)濕漉漉,他用另一只手摸上去,五指順著后腦插進男人的碎發(fā)里。 林清澤配合地磨蹭了一下對方的手掌心,平時強勢的人在床上乖順起來是能要人命的,薛墨沒忍住,按在對方屁股上的手用力抓著對方的臀瓣,精瘦的屁股被男孩肆意把玩,rou溢出了指縫。男人閉著眼睛輕哼了一聲,但是也沒有拒絕薛墨猥褻一般的動作。 “林叔叔,你的后面做過潤滑了嗎?”薛墨用微硬的下體蹭了蹭男人挺立的yinjing,笑著問,“要是沒做潤滑,我怕把叔叔cao出血。叔叔這么乖,怕是cao出血了也不會叫一聲。” “潤滑嗎……”男人睜開眼,“這個我不是很清楚,需要的話我現(xiàn)在可以做。” 他環(huán)視了一下周圍,就看到自己兒子雙腿大開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休憩,yinjing微微翹立,屁眼jingyeyin水直流。 林夏哼了一聲都沒睜開眼睛,任由他爸從他屁眼里刮出一指黏膩。林清澤用從兒子屁眼里弄出來的濁液,涂在了自己的肛門處。 薛墨干脆把林清澤推倒在床上,讓對方的yinjing下的風景暴露出來,他看著男人修長的手指繞著肛門打轉,然后艱難地塞進去了一根。 薛墨饒有興趣地看著林清澤自我開拓,此時他周圍的父子兩,一個已經(jīng)被cao得合不攏腿,一個正在用手指潤滑準備給他cao。 兩人模樣相似,但氣質截然不同,林夏會被cao得胡言亂語,但林清澤……薛墨想不到這個男人會如何。 身下終于被開拓到兩指后,林清澤的臉頰上有汗水滑落,潔白的襯衫也被汗水淋濕,緊貼在rou上就像情趣服裝一樣令人口舌生津。 薛墨在對方努力開拓的時候,解開了男人的襯衫,他沒有把玩對方的rutou,而且順著襯衫的開口,將自己的手沿著男人的手臂一路鉆進袖子里。 單薄的襯衫當然承受不了兩個人的手臂,很快薛墨就塞不動了,此時林清澤的三根手指插在他屁眼里,男人的喘氣聲越來越大。 薛墨低頭埋在男人的胸前,說了一句。 “不知道和林夏比起來叔叔的rutou怎么樣,我吸林夏的rutou可以吸到水,不知道從叔叔這里能不能吸到奶。” 林清澤被男孩直白的表示激得小腹一熱,腸道分泌了大量粘液,三只手指在里面終于可以轉動了。 他艱難的抽出手,抱著薛墨埋在自己胸上吸吮的rutou,努力穩(wěn)住自己的聲線:“叔叔沒有奶,下面……嗯別咬……下面已經(jīng)準備好了?!?/br> 男人打開自己的大腿,背部沒有地方倚靠,只能艱難地繃緊不塌下去。 剛剛吃進去三根手指的屁眼一張一闔,皺褶上還沾了著男人從兒子后xue里捻過來的jingye,林清澤喘著氣,努力用手指分開自己的屁眼。 “叔叔準備好了,你可以cao叔叔了……” 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緊繃著身體卻還要堅持維持這個方便他cao干的動作,薛墨喟嘆了一聲,他握住勃起的yinjing,guitou在男人修長的手指上打轉,然后順著手指的位置滑到男人辛苦潤滑的xue口。 他深吸一口氣,按住男人的腰就插了進去,男人被激地嗚咽出聲。 “疼嗎叔叔?”薛墨銜住對方的下唇,笑著說,“怎么辦,我突然覺得叔叔皺眉的樣子特別好看。” 林清澤抿唇,收縮著腹部努力適應男孩插入的yinjing。薛墨的話語讓他雙耳泛紅,但正如薛墨之前猜測的,這個男人就算被cao出血也只會忍著不出聲。 所以男孩親昵地吻著這個男人,一邊叫著他的名字一邊溫柔地插著他的屁眼。 “別叫了……”林清澤終于忍不住了,他想遮住薛墨的嘴,卻被對方趁機舔了一口手指。 “那怎么行呢,叔叔這么乖,cao起來比林夏還乖,”薛墨雙手積壓著對方的屁股按向自己的yinjing,情話不要命的輸出,“林叔叔,你的屁眼好緊好舒服啊……林叔叔是不是在里面藏了一張嘴,就是為了嗦我的yinjing?” “我沒有……”男人還沒說完,喉嚨就被薛墨一口叼住。野獸一般折磨著自己獵物的男孩嘴包住了男人的喉結,在感覺到男人吞咽得更加劇烈時他突然抬起了頭,從男人形狀漂亮的下顎一直舔到下巴,到薄唇,鼻尖,額頭。 他的下體深深地埋入男人的體內,一只手揉捏著男人的屁股,一只手拽緊對方的襯衫。 在屁股被撞得讓他幾乎坐不住時,男人聽到男孩在自己耳邊說。 “林叔叔,你屁股里馬上就有我的味道了。” 男人幾乎是瞬間射了出來,粗長的yinjing抵著男孩的腰腹射出股股濁液,緊致的屁眼絞著男孩的yinjing索求著對方的味道。 薛墨沒有讓他等太久,很快就射了進去。 林清澤再沒有力氣,躺在床上大口呼吸著,薛墨拔出自己射完精的yinjing,有些壞心眼地伸出手指探入對方的屁眼。 隨著手指的動作,透明粘液和白色濁液爭相流出屁眼,順著男人的股溝一滴滴落在床單上。 男孩玩了一下男人的屁眼,結果對方的yinjing又顫顫巍巍地挺立了起來。薛墨看著那根粗長的yinjing,伸出握了握,比自己這幅身體的要長一些。然而就算比自己的長,這個男人不也是乖乖伏在自己身下嗎? 薛墨心中對這幅身體的那一點不虞,很快被男人討好的動作給熄滅。 林清澤覺察到薛墨在玩他的下體,于是咬著牙,費力地拱起自己的腰胯,讓對方能夠更方便把完。 這個時候林夏已經(jīng)醒了,他剛剛呆呆地看著薛墨和他爸的性愛,只覺得自己屁眼又癢了起來,他突然想到什么,朝他爸的方向爬了過去。 隨著他的動作,床單上滴落一片水痕。 “爸,換個姿勢玩吧!”恢復精力的林夏興奮地說。薛墨拇指搓著林清澤的馬眼,讓他忍著刺激說不出話來,只能默認同意了兒子的提議。 于是林夏將他爸的背拖了起來,讓男人靠在他背上,然后將男人的兩條長腿撈起,折疊成M型朝著薛墨。 “這樣就更容易讓薛墨cao啦。”少年說著,將他爸的腿掰得更開,流著精水的屁眼緊張的顫顫巍巍。 “夏夏……你……”林清澤還沒說完,就感覺到屁眼一緊,薛墨就著這個姿勢沒有任何緩沖地闖了進來。男人胸膛緊繃,整個人倚靠在兒子懷里喘著粗氣。 這個時候他兒子還在耳邊說著一些“爸爸看上去好爽的樣子。”“薛墨cao得爸爸都快翻白眼了。”之類的話。 林清澤幾乎是惱羞成怒地抬頭撞了一下兒子的下顎,讓他暫時閉了嘴。 這父子相殘的局面著實讓薛墨樂了一會,他揉了揉少年泛紅的下巴,隨后挑逗著他粉嫩的唇舌。 男人被cao地渾身軟麻,但即使如此,男孩湊過來的時候他也親吻上了對方年輕的胸膛。 等父子二人又射過一回后,薛墨還沒有射,他挺著yinjing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樣。林夏實在是沒力氣了,他拉著他爸側躺著,兩個人的yinjing疊在一起,父子兩的后xue都在滑落粘液。少年抱著他爸蹭了蹭,像是每次做了壞事之后的撒嬌一樣說著:“爸這樣超爽的,薛墨想cao哪個就能cao哪個,我們還不知道下一個誰會被插,多刺激啊。” 林清澤自暴自棄,用手背遮住眼睛,林夏看他這幅模樣,笑著朝薛墨搖了搖屁股。 薛墨扛起林夏的一條腿,朝著他泥濘的后xue插了進去,他倒是還想看看林夏還能射幾回。 林清澤近距離看著薛墨cao干自己兒子的模樣,呼吸都粗重了幾分,這個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正在zuoai的兩人動作沒停,但同時看向他。 “抱歉,應該是助理的電話,”林清澤爬了起來,粘液順著他的大腿肌rou一路蜿蜒流下,“你們先……做著?!?/br> 襯衫皺巴巴的林清澤rutou紅腫,yinjing挺立,屁眼流水,他就著這幅模樣接聽了電話,是會議總結的時候出了一點小問題,助理要匯報給他。 林清澤恢復了往常的鎮(zhèn)定自若,一邊聽著對方的匯報,一邊在腦海中構建分析模型,等到對方匯報接近尾聲的時候,林清澤身體一震。 薛墨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他身后,而他兒子則蹲在他身下,指尖順著他爸的屁股沒入股溝。 感覺到兒子的手指撐開了屁眼,林清澤沒忍住哼了一聲,電話那頭的助理以為他對自己的匯報有異議,急忙停了下來。 “繼續(xù)?!绷智鍧梢а勒f道。他身后伏上了一個熟悉的身體,薛墨小口地舔著男人的后頸,小聲說:“既然叔叔讓我繼續(xù),那我就真的繼續(xù)了?!?/br> 這聲音太小,電話對面的助理聽不到,男人卻是聽得真真切切,他的屁眼很快就被yinjing捅了進去,更過分的是他兒子的舌頭還繞著他的屁眼和薛墨的yinjing打轉。 林清澤顫抖著扶著桌子,屁股被兩個小輩侵犯著。電話那邊的單方面匯報快要結束時,林清澤的眼眶已經(jīng)紅了一圈。 他死死壓抑著呻吟,腦子里一團混亂,幾乎是憑借本能吩咐完助理后,急忙掛掉電話。 薛墨趁機攬住男人的脖子,吸吮對方的舌頭,他的下身還在侵犯著這個父親的屁眼,和他兒子的舌頭。 林清澤忘記他們晚上做了多少次,林夏最后射到?jīng)]東西可射,累到睡著了。林清澤就被按在他兒子身邊,身下墊著枕頭,一遍又一遍的被男孩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