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而后立
容奚解下扣子,白襯衣被隨意的扔在地上,空氣里帶了絲涼薄的意味。他的身體很美,白如玉,乳珠紅艷艷的可愛,覆有一層薄薄的腹肌。 在暗色的房間里,香薰燃了大半。容奚徑直向后跌倒在柔軟的大床上,夜色如酒,美人在臥。 謝寧先一步扯了衣服撲上去,雙腿跪在容奚身體兩側(cè),容奚借力起了半身和他對視:“先說好我的規(guī)矩,我不喜歡接吻,也不允許你射進去,其余你想干什么都行?!?/br> 謝寧的淚痣都生動幾分,他在容奚耳旁哈氣:“你說什么都行。” 就著這個姿勢,謝寧抱起容奚,讓他雙腿分開坐在自己腿上,雙手從脖頸往下?lián)崦?,一直到腰窩,容奚敏感的顫了顫。 謝寧低頭啃著左乳,口津嘖嘖,容奚身子軟成了水,他的雙手被固定在身后,只能挺起胸膛讓這家伙照顧照顧他的右乳。 “右邊……啊……” “快……謝寧……嗚……” 謝寧低低笑了一聲,湊近那充血的右乳,舔弄按壓。靈巧的舌頭放肆在美味上,不舍得吃抹干凈,只想讓珍饈化成水,流淌進心里。 “啊啊,嗯啊……” 容奚爽的叫出聲來,謝寧的技巧太好了,很難想象他不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獵人,心底的那一絲排斥隨著欲望高攀,又化成輕輕的云煙。他自由了的胳膊纏上謝寧的脖子,頭貼在謝寧的肩膀上。 他們親密相間,心中卻隔著山海。 謝寧的大roubang捅進花xue,那處早在前面的高潮中變得泥濘不堪,汩汩流出蜜水。進入的一瞬間,像是海浪翻騰,無數(shù)張小嘴緊咬著roubang,插入的磕磕絆絆,謝寧掐著容奚的腰,容奚難忍的往他懷里縮,兩人間深入接觸帶來極度的舒適感,不由發(fā)出一聲喟嘆。 “容奚,小乖……” “嗯呢……啊……” 謝寧的速度加快,抽打著花心,兩人抱作一團,啪啪聲和羞恥感一股腦的卷進顧丞弈的腦中。 他咽了咽口水,終于妥協(xié)般從后面抱住容奚。顧丞弈對上謝寧的眼睛,兩人心照不宣地點點頭。 顧丞弈輕輕摸著容奚的臉,伸出手指探進唇舌,貝齒咬合,力道忽略不計,卻帶給顧丞弈一種奇異的滿足感。 “小奚……” 容奚的身子被迫上下起伏,他在高潮中分不出神志,只模模糊糊的呻吟:“嗯哈……嗯嗯……慢點……謝……” 顧丞弈聲音有些沙?。骸拔沂穷欂┺摹?/br> “顧……嗯……” 顧丞弈抓著容奚渾圓的屁股,有些出神的打上去,力道不重,他的皮rou太過敏感,留下紅彤彤的印子,顧丞弈見狀一下子就緊了呼吸。 容奚屁股挨打,他只能往前逃離,沖到謝寧的懷里,小聲嗚咽:“疼……” 謝寧掰正容奚的小臉,眼神迷離,眼角泛紅,張著小嘴,紅舌探出頭。 他嗦了一口氣連忙將容奚捧入懷中。 “小乖,哥哥在。” 顧丞弈又揉了揉容奚的屁股,拿出一個小瓶子莊重的涂抹容奚的后xue,像是在完成什么大事一樣。 顧丞弈伸出一根手指慢慢開拓后xue,溫熱的腸壁咬合,進進出出。 “嗯嗯……啊……不要哈……” 后xue的敏感點并不深,在手指的抽離中達到高潮,“小奚,你后面的小嘴和上面的一樣美?!鳖欂┺妮p吻著容奚的脖頸說。 “我要射了。”謝寧對著顧丞弈示意道。 他在抽離容奚身體的一瞬間,顧丞弈的roubang插進后xue。 “啊啊啊……不………” 敏感點被接連撞擊,身體如風中飄搖的浮萍。容奚背靠顧丞弈,前身被大手玩弄,床單上蜜水與jingye混合,一片淅淅瀝瀝。 謝寧大大咧咧地坐在床上遛鳥,射完后的身體通體舒暢,就是沒能射在小乖的身體里,那張小嘴真真惹人疼愛。 謝寧還想再有什么動作的時候,顧丞弈一把攔下:“不行,兩個人小奚受不了。” “小乖會很舒服的。” 顧丞弈搖頭:“他不會喜歡的。” “真是。”謝寧妥協(xié),這個往日壞心眼的老狐貍在他的小乖面前異常好說話。 謝寧貼著容奚的身子,兩人的roubang頂在一起,謝寧拉過容奚的手,圈成一個圈,往里taonong。 就這么肌膚相貼也是好的。 孟初白進來時,就見到這樣一幕糜艷的畫面:他的廖斯靠在冷冽的男人懷中,雙手攀著面前帶笑得男人,身上痕跡斑斑,臉上沉醉不醒。 “你們在干什么!”孟初白差一點兒就沖上來,謝寧把他拽到一邊,拍拍他的肩膀:“干他啊,要么滾,要么一起來,看在你最后救了他的份上……” “你這樣做和那些人有什么區(qū)別?”孟初白的眼底席卷風暴,往日拿畫筆的手出拳打向謝寧,謝寧和他面對面的杠上。 謝寧復(fù)雜的看著他:“不一樣的,我們是在贖罪?!?/br> “滾——” 聽到容奚的聲音,兩人齊齊看向大床上。顧丞弈被容奚扇了一巴掌,卻死死的抱住他,不撒手。 “怎么回事?”謝寧長腿一邁,跨到床上。孟初白也急沖沖的跑到床邊。 顧丞弈抱緊容奚,四目相對,“不怕,不怕,小奚,是我,我是顧丞弈……” “我問你怎么回事?”謝寧脾氣暴躁,一拳打在顧丞弈肩上。 顧丞弈沒有還手,“我想幫他,忘掉那些事情……” 謝寧看著兩人泥濘的下身,有些不可思議的說:“你射進去了,顧丞弈你個瘋子,你忘了小乖說的規(guī)矩了嗎?” 顧丞弈對上謝寧:“只有打破規(guī)矩,才能獲得新生,越壓抑帶來的越是痛苦……” “你們說夠了!” 孟初白從顧丞弈懷里搶過容奚,“我的奚奚是人,不是你們?yōu)榱藵M足自己愧疚心理的東西。既然一個個不懂尊重和愛,奚奚就由我來照顧?!?/br> 容奚抬頭,勾了勾嘴角,推開兩人。 “好了,鬧劇到此為止。” 他從情欲的巔峰跌落,股間還滴落著顧丞弈的精水,在射入的一瞬間理智回轉(zhuǎn),溫熱的液體喚醒沉睡的記憶:大腹便便的男人發(fā)出猙獰的笑聲,jingye被灌進腸道。 “吞下去,吞下去。” 真是……一只籠中困獸。 “奚奚,我……”孟初白企圖跟上容奚,可是又能說些什么呢,他們到底懷著同樣的心思。 “今晚很愉快,謝先生。”容奚楊眉朝著謝寧笑了一下,又拍了拍孟初白說:“多謝?!鞭D(zhuǎn)身進了浴室,將顧丞弈無視了個徹底。 “不用……謝?!泵铣醢赘砂桶偷耐鲁鲆痪湓?,眼巴巴的看著磨砂玻璃起了水汽,嘩啦啦的熱氣沸騰。 顧丞弈和謝寧穿好衣服,坐在落地窗的兩側(cè)。 謝寧嗤笑一聲道:“顧丞弈,你被淘汰了?!?/br> 顧丞弈:“謝寧,若是守你的規(guī)矩,你就再也見不到小奚了。” “這不一樣的,我是個商人,事關(guān)我后半生的利益,就會有投機取巧的辦法?!敝x寧說。 顧丞弈摩挲著指尖殘留的余溫,那就拭目以待吧。他的小王子,從玫瑰荊棘里生長,終將繁盛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