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么會勾引人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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曬成淺褐色的手指緊緊攥住白色床單,手指的主人無力跪趴在床邊,由人掐著腰隨意jianyin 。 狗日的,艸艸艸! 夏凱之內(nèi)心瘋狂叫罵著,牙卻死絞著床單,無力地掉眼淚,身體被撞擊著險些趴不牢。 這幾天,他是真的被cao怕了。膽敢罵一句臟話,趙儀有的是手段收拾他。繞是床上干的再兇,小猴子也不肯說一句好聽的,倔脾氣讓趙儀心癢癢,整天盡想著如何搓弄他。 青澀的身體如柳抽條,前面的xiaoxue還來著初潮,后面的roudong就教人干成了媚紅色,兜不住jingye,隨著大jiba的每一次拔出,淅淅瀝瀝往下淌濁精。 roudong很嫻熟地大口吮吸著那根驢rou,層層疊疊的xuerou貪婪地榨取著陽精,就算咽不下了,也不肯停歇,總追著昂物冒出一小節(jié)。那饞樣,sao得趙儀狠狠抽插,恨不能斷在里面,好堵堵那yinxue。 掐著兩粒被玩弄腫大的乳首,趙儀逼問著:“sao貨,xue里有沒有發(fā)癢,我搞得你爽不爽?”擺著腰,加緊搗那點小凸起,把人逼的泣不成聲。興奮處,總免不了拍打兩下亂顫的浪屁股。 在這樣兇猛的性愛中,夏凱之總是痛苦大于歡愉、恐懼大于渴盼。 他痛恨地想:趙儀真是個天生的賤人,人怎么能賤到這種程度?一邊又深深絕望著,自己算是徹底毀了。 有時候深夜驚醒,還哭著喃喃了一聲爸爸mama,身邊卻躺著個強jian犯,裸著,還用丑陋的jiba頂著自己大腿或是舒舒服服射了后埋在xue里。 可怖就在這里,他望見那個惡心玩意兒,明明該拗斷,可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或是后xue泛濫起癢意,倒想往后蹭蹭。 惡心,真的好惡心,夏凱之流著眼淚,腦子卻徹底記住了那根東西的模樣:雞蛋大的guitou,青筋盤繞,rou紅色,沉墊墊兒臂般粗大,插進去時,似乎要把自己腸道捅破。 每當狗日的用力扳開他的腿,加重力度往更深處擠時,他就知道自己可憐的xue就又要被jingye糟蹋一次。 床事的時間太長,他有幾次提前松了口,敏感的嫩rou被液體沖擊著,總?cè)滩蛔柩室宦暋?/br> 聲音又sao又軟,趙儀射完后,舒爽間聽到這么一聲叫床,身子骨都酥了。 他高興地把人翻過來,摟著脖子,就湊上去啵嘴。 這位公子哥,理所當然慣了,單方面認定兩人是情人關系。小猴子便是之前不服,搞完后也該軟了。 吃的那么緊,哪像是不喜歡的樣子? 就算真恨他,沒用的小廢物難道還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摸摸那柔韌的腰肢,他看看泥濘不堪的后xue,提著腳踝,將人兩腿分開,視jian那朵尚未成熟的小花。 這么軟這么小,怎么吞得下自己呢?月經(jīng)快來完了,心里反倒開始緊張,還沒真弄上,就替它憂心起來。盤算著時間,又思慮著得仔細舔舔它。 趙儀像個沒出息的急色鬼,身心全系在夏凱之那具淺褐色的rou體上了,趴伏著,很是虔誠地在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 他姣好的面容上鋪滿了嫣紅的桃花,魘足地蹭蹭懷里人,卻總覺得少了點什么:“寶貝,叫兩聲好聽的?!毙揲L的指很不老實在xue眼里打轉(zhuǎn)。 夏凱之一把推開他,兇狠地瞪了強jian犯一眼,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去。屁眼合不攏,液體順著他線條優(yōu)美的腿往下淌,洇濕了一小塊地毯。 趙儀敞著胸膛斜靠在床邊,眼都看直了。怎么這么會勾引人呢?一路追著到了衛(wèi)生間,門碰的一聲被關上,才遺憾移開視線,隨便擼吧起沾著經(jīng)血和兩人體液的床單,鋪了個床。 在國外留學時,趙公子會自己處理些生活瑣事,但整理事后痕跡還真是從未體驗過。有什么辦法呢,他總不能叫那些阿姨聞到小猴子的sao味吧。 他這樣好,小猴子也不肯賣力在床上叫叫,難道是自己技術不行嗎? 從小就被捧得太高,又很有些驕傲的本錢,趙儀從來不會覺得自己不應該得到些什么。 現(xiàn)在,他最想要的就是夏凱之服服帖帖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