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潮最漂亮的花也不過如此了花xue暴露/生理指導(dǎ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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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凱之是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小白臉性sao擾。 對人,他是提拳就上;對變態(tài),一記金剛腿就要廢了那惡心玩意兒,嘴上還止不住罵娘。 那點三腳貓功夫真不夠看的,腳腕被狠踢一下,夏凱之就倒地上了,捂著腳踝也不樂意呼痛,死盯著狗東西。 趙儀居高臨下地望著他,面上還是笑嘻嘻的,只不過一雙琥珀色眼睛已經(jīng)暗了下來,配著漂亮臉蛋營造出一個美艷殺人狂的形象。 這個視覺對雙方都不好過,夏凱之是自覺男性尊嚴(yán)受損;趙儀呢,打從看到這小子黑眼珠起,心里就不得勁兒?,F(xiàn)在人在自己腳下躺著,還不馴服地瞪自己,實在可恨又可憐,心里更癢了。 換另一個人,敢這么讓他不高興,早灌水泥沉江了。 他也不愿意扒了人家褲子就上,覺得自己還能忍忍,扯著鏈子就把人拴廁所里了,還微笑著囑咐:“這么大了,也該學(xué)會自己上廁所了,拉出外就強了你哦?!?/br> 你他媽把我弄這么遠,夏凱之水流不夠強,這距離免不了漏出來,急得眼睛都紅了,算是知道這腿輕易免不了一開。 “趙哥,我們真有事好商量,你就放了我吧,別和我開玩笑了。你要覺得還不解氣,就再關(guān)兩天。給我爸媽說一聲,不然他們得急死?!?/br> 綁架哪還有通知家長的,趙儀都樂了,蹲下來拍拍那小子的臉,笑著說:“好孩子,在廁所里好好洗洗屁股?!?/br> 這種事,還挺講究你情我愿的。趙儀雖然心里想,jiba更想,但還是鼓著褲子,很是坦蕩地離開了。 夏凱之雖是個沒本事的小流氓,但自覺是個男人,打死也不能叫人侵犯。 別說洗屁股呢,他心里恨恨想:好,我就把屎拉褲子里,看你還要不要搞。 從昨天起,肚子就感覺不舒服,一脹一脹的,但好像也不是拉肚子那種疼法。他摸了摸胸,還覺著rutou有些痛,渾身上下都不爽利,索性雙眼一閉,夢里什么都不疼了。 下午迷迷糊糊醒來,下體好像在流什么東西,粘不拉幾的,褲頭也粘住了屁股。 難受死了,夏凱之心里叫了一聲,迷瞪瞪間慌了一下,還以為自己失禁了,伸手就往胯下摸,很快就大叫起來。 不怪他這樣驚慌,會陰處乖乖待了十六年、毫無存在感的玩意兒居然淌血了?! 夏凱之至今不知道那兩瓣軟rou究竟是什么東西,當(dāng)即大喊著要去醫(yī)院。 正辦公的趙儀聽到呼救聲,急匆匆推開洗手間門,當(dāng)下看到小猴子一只手正放褲子里,褲子已經(jīng)滲出了暗紅色血跡,心里亦是一驚,腦子里倒沒什么風(fēng)月旖旎,扒了褲子就要看看傷哪了。 人倒是不掙扎,腿張得開開的,雌xue就毫無預(yù)兆地出現(xiàn)在趙儀眼中。 乖乖巧巧一朵,還是粉色的,就算來了潮,也緊緊閉著,就縫隙處擠出來一絲血,混著xue里的yin液,每一處褶皺都透著股清純勁兒。 下身有自主意識地勃起,腦子還懵著,趙儀心里沒任何yin穢念頭,漫無邊際地感嘆一句:最漂亮的花也不過如此了。 大概是注視過于熾熱,小花微微瑟縮了一下,又純又嬌。 趙公子是有職業(yè)素養(yǎng)的,當(dāng)下就想套個手套摸摸,好好安慰安慰它。 它的主人先叫上了:“我是不是內(nèi)臟撞壞了,我肚子也痛,快把我送去醫(yī)院!快快?。 ?/br> 心情頗為復(fù)雜地望著差點哭出來的男孩,趙儀試探著問:“你看過三級片嗎?” 夏凱之繃不住了,哭喊著斥罵:“你怎么滿腦子都是這種事!我就要死了啊,做鬼也不放過你!” 由著他鬧了一會兒,趙儀一邊揉著腫脹的yinjing,一邊給手下打了電話去買衛(wèi)生巾。 他不怎么搞手活,這次刺激又大了,手下難免用力,把自己搓疼了也弄不出來,索性就放著不管,把小猴子從地上扯起來,摟懷里好好安慰了一番。 “這是正常現(xiàn)象,生理課上過吧?女孩子會來初潮的,不會死的?!?/br> “你他媽都說是女孩子,我這莫名流這么多血,怎么會對!” “你仔細看,這是大yinchun,扳開來,吊在上面的是陰蒂,再往下就是yindao了。” 趙儀算是拿出十二分耐心了,他沒洗手自然不會去摸,看小猴子還是渾渾噩噩的,身上也臟,上手把兩人衣服都扒了,站在淋浴下給人搓洗。 小心避開了他身上的擦傷,趙儀輕輕去搓小花附近凝結(jié)的血塊。他蹲著,結(jié)實的肌rou和漂亮的肌理都暢快展現(xiàn)出來,像只蓄勢待發(fā)的豹子。 慢慢扳開兩片花唇,里面rou都是粉紅色的,趙儀也是第一次在現(xiàn)實中看到,有夠漂亮的,叫他想親親,嘴上不免朝它吹了口熱氣,類似混混遇到漂亮姑娘吹了聲口哨。 夏凱之腿下一軟,那處從小到大一直沒感覺,現(xiàn)在卻癢癢的,還泛著潮意,帶了點哭腔問:“你在干什么?” 還是要尊重一下主人的,趙儀拉著他手按順序去摸他之前說的部位,挺誠懇說:“月經(jīng)是zigong內(nèi)膜脫落造成的,每月都會有,不要怕,你發(fā)育得很好?!?/br> 他以為解釋這么清楚,小猴子能放下心來,沒想到夏凱之臉越來越白,身體也打起了哆嗦,看上去比內(nèi)臟破了還害怕。 整個人都不行了,嘴上還喃喃著說:“什么?我怎么會…月經(jīng)?!?/br> 被浴袍裹住,丟到床上后,夏凱之也沒恢復(fù)過來,焉了吧唧,要哭不哭的。 這副樣子倒是難得,小猴子以往就算哭了,也是包含怒火,誓要別人好看的。現(xiàn)在卻像被抽去主心骨,人都塌了,被摟著換了安心褲。 趙儀也鬧不明白他是怎么了,摸摸被子鼓包說:“好好休息吧,床借給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