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 酒后
沈逸寧喝醉了。 他就沒有“酒量”這一說;本來就酒量小,再加上喝酒上臉,一杯下去基本全桌都知道這家伙醉了。 所以沈逸寧有自知之明,從不多喝。 但這次醉酒,是他和顧時安去某個新開餐廳探店時,誤把店主盛情推銷的甜味酒精飲料一口悶的結(jié)果。 還沒等吃完,整個人就開始發(fā)瘋了。顧時安連帶著司機兩個人才把他按上車載回家。 回到家他就更瘋了。還沒等開門,沈逸寧就把自己脫了個一干二凈,還不安分地開始脫顧時安的衣服。 顧時安有潔癖,忍不住他身上一股子酒氣就纏著自己。見他愈加鬧騰,實在受不了了,他把沈逸寧拽進浴室就劈頭蓋臉花灑澆水,但也沒淋醒。 沈逸寧反倒在浴缸里嚎起來:“顧時安你個變態(tài)!你這是虐待!” “嗯?不虐待你我虐待誰?”顧時安眼皮沒抬,掰開醒酒藥藥片往他嘴里塞。 又被沈逸寧吐出來,還非得往顧時安嘴里塞。整個人白條條地往顧時安懷里擠,嘴里厚顏無恥:“來,老公喂你?!?/br> 顧時安眼睛瞇起來,沒發(fā)話,低頭把藥丸含住咀嚼吞了后,利索地開始解皮帶。 他褲子早就被沈逸寧撲騰出的水浸濕透了,內(nèi)褲濕漉漉,包裹出那團東西的形狀。 硬了。 沈逸寧其實被水淋一身,酒就醒了八九分,剩下那兩分酒意全用在嘴上過了個嘴癮。 見顧時安把恒溫浴缸溫度和水位調(diào)了后就伸腿邁進浴缸里,他就徹底醒了。又不好立刻裝清醒,沈逸寧只好接著裝出困倦的樣子扯著他說要上床睡覺。 顧時安面不改色地把他翻個身,把他搭在自己身上:“沒事,你睡你的,我上我的?!?/br> “???”沈逸寧瞪他,被顧時安咬住嘴唇。舌頭在嘴巴里撩了一圈,顧時安松口時甜甜的酒味在嘴里揮之不去,像癮一樣。 他忍不住又多咬了幾下。 等他終于松口時,沈逸寧臉上脖子上都是顧時安的牙印,亂糟糟地黏著兩人的唾液,埋在水里的yinjing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硬了。 顧時安貼著他的胸膛,手伸進水面,從他兩腿間穿過抓起他的yinjing玩了一下,手指在馬眼處抵了抵,微弱的黏膩感一下又被水流帶走。 “不睡了?”他笑,加重語氣一字一句問:“老公硬了???” 沈逸寧極低地嗚咽一下,撇過頭不看他,又被顧時安箍著脖子扭過來。 顧時安捏著他嘴唇,有一下沒一下地撥弄著:“可是我也硬了……老公不得幫幫我?” “我……我用手幫你?”知道顧時安記仇了,他也顧不得裝醉了,手探進水里想給顧時安擼出來。 卻被被顧時安攥著手腕拎出來。 “誰讓你用手了?”顧時安盯著他,笑得溫和。 沈逸寧低頭看著沒到胸口的水位,眨眨眼愣了下,又抬頭看著顧時安。 他眼睛本來就大,硬生生被自己逼出了些眼淚,濕漉漉地對上別人視線時更顯可憐。 可是顧時安就不是人。 顧時安摸摸他的頭發(fā),問:“自己下去還是我?guī)湍?” “……”沈逸寧垂下眼睛,一點點把自己埋進水里。埋得只剩下個頭的時候,他小聲問:“兩分鐘?” 顧時安直接把他的頭按進水底。 沈逸寧柔韌性不錯,在水底跪伏著含住顧時安性器時,脊背弓著,頂峰露出水面,連帶著水珠的脊椎輕微顫抖,像只落水的小狗。 很可憐。 但很好看。 在水里沈逸寧的口腔收得更緊,舌頭舔弄的力度也比平常大很多,令下身的快感尤為強烈。 顧時安的手指在他脊背上隨手敲著,惡作劇般捏了捏,就感覺包裹yinjing的腔道緊了一緊,柱身被牙齒短暫地抵住,又被立刻松開,被嘴唇包裹得更好。 浴缸里溫?zé)岬乃槑Цp隙開合流進沈逸寧嘴里,令他嘴動得更艱難。窒息感令早就經(jīng)過良好適應(yīng)的干嘔感放大數(shù)倍,水層隔絕了視力和聽力,時間流逝從未如此緩慢。 大腦隨著缺氧變得愈加昏沉,顧時安卻緊緊按住他脖子,令他只能集中所剩無幾的精力伺候著嘴里的yinjing。 舔和吞吐已經(jīng)快成為機械的本能動作,卻怎么也射不出來。 沈逸寧甚至覺得自己會溺死在浴缸里。 不知過了多久,他被一只手猛得拉離水面。 肺如風(fēng)箱般再次運作,沈逸寧猛烈喘息,四肢都在顫抖,生理性眼淚不自覺流出來。 沈逸寧別過臉不想理他,卻被顧時安壓著抵在浴缸壁。 “生氣了?”顧時安舔掉他的眼淚,終于放軟聲音。 “我快淹死了!”沈逸寧瞪他,語氣不自覺委屈,“很難受的……” “怎么舍得讓你淹死?!鳖檿r安失笑,伸手按下放水按鈕。 水位慢慢下降,沈逸寧終于有了在陸地上的實感。 顧時安在他兩腿間撈出他的性器,早就在剛剛窒息中射了一遍,如今軟趴趴地躺在顧時安手上,看起來很溫順。他又隨手捏了一下guitou,剛剛射過的yinjing又有了硬起來的趨勢。 “我讓寧寧射了,該說什么?”顧時安指腹刮著冠狀溝,問。 命根子在人家手中,沈逸寧不好發(fā)作,只能小聲囁嚅說:“謝謝主人……?” “嗯?”環(huán)著yinjing的力度加緊,顧時安彈了彈,說,“稱呼不對,重說。” 靈光一閃,沈逸寧急忙說:“謝謝老公……”說完他的臉就燒了,火燒火燎地燙。 心里只剩下一個問題:顧時安到底怎么能面不改色說出這種sao話的! 顧時安終于放手。又湊上去親了親他:“寧寧射了,可是我還沒射……怎么辦呀?” 沈逸寧低頭看著顧時安腿間那玩意兒,硬挺挺地杵著,沒有軟下去的趨勢。 你是狗吧! 剛剛被欺負過,沈逸寧不敢立刻發(fā)作,乖乖靠著浴缸壁把兩腿掰開,露出xue朝著面前的男人。 “啞巴了?”顧時安不滿意,拍了下他的yinjing。 屏住呼吸做了十幾秒心理建設(shè),沈逸寧終于紅著臉開口:“請老公cao我……”話說完,他覺得自己簡直是深宮大院里每天等著被cao的小媳婦。 顧時安終于把yinjing捅進求歡的xue里,把殘附在沈逸寧屁股上的水珠一同帶了進去,攪出“噗滋”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