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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失速在線閱讀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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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了這話,林修齊臉上流露出了然的笑:“當然可以,您請自便。”

    這兩人的關(guān)系倒還真的有趣。

    這些天也托人查了查這兩人之前的事?,嵥橹翗O的幾年生活工作共處日常擺在他面前——若不是沈逸寧那天走得爽快全然不顧顧時安死活,他又查到幾年前顧時安在醫(yī)院中彈的治療記錄,林修齊真覺得這是對情投意合的苦命情人。

    現(xiàn)在看來……自己倒是想多了?林修齊瞇起眼,視線在沈逸寧手上的刻刀聚焦。

    沈逸寧正用拇指指甲刮著木柄刀身,長而鋒利的刀刃在吊頂懸掛的流蘇燈尾下反射著明亮銳利的冷光。

    他彎下腰,將刻刀舉到顧時安肩膀前幾厘米的地方歪著頭比劃著位置時,竟然有些許不合時宜的專注感。

    沈逸寧用手貼近顧時安的臉,汗液洇散,帶著偏燙的體溫滲進他掌心。

    沒有面具遮擋,兩人離得分外近,使得沈逸寧終于看清楚他的臉,瘦得顴骨明顯,嘴唇發(fā)白干裂,劉海被汗水沾濕成一綹一綹遮住他大半眉毛,沒被擋住的眼睛視線向前方散去,不知道看著哪里。

    沈逸寧閉上眼數(shù)秒,重新睜開時手扶著他的面具調(diào)整下位置,眼睛瞇起來,用刀尖戳了戳他鎖骨下的軟窩:“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這兒?!?/br>
    他音量不大,剛好透著揚聲設(shè)備讓臺下人聽到。

    顧時安身體沒動,眉毛輕微挑起,掃過沈逸寧襯衫下外露的幾寸皮膚。

    是濕潤的白,但是……再往右?guī)桌迕?,?yīng)該有一處圓形的凸起傷疤,他記得是他用煙頭燙的。

    是要報復(fù)嗎?顧時安有一瞬的心安。他剛剛竟然擔心沈逸寧對自己下不了手。

    沈逸寧見顧時安沉默,也不說什么,握著刀柄用刀尖直向下插進數(shù)毫米。他扶著刀柄在裂口轉(zhuǎn)了個圈,血立即從金屬與皮膚的間隙流出。

    “不開口就不開口吧,別暈過去就行了,好好看清楚是誰干的。”

    顧時安幾乎要笑了,這家伙倒真的錙銖必較得厲害,連自己對他說的話都搬出來了。

    因此,他真的聽話地低下頭,眼睛不眨,直直看著沈逸寧將刀子拔出,

    這在他可以忍耐的范圍內(nèi),顧時安從腦子一片煙熏火燎的混沌中抽出意識計算:至少現(xiàn)在是沈逸寧做的,所以忍受的閾值可以再高一些。

    “繼續(xù)嗎?”沈逸寧問他。

    顧時安緩了幾秒才給了反應(yīng),微喘息著點頭。

    時間過去大半。沈逸寧幾乎要被這啞巴氣瘋了。他不知道這人在堅持些什么,可是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也問不出來,只能繼續(xù)。

    沈逸寧忽然想起那次自己瞞著他把父親送出去,事后自己就像他這樣一句話也不說,顧時安氣得打了他一頓把自己關(guān)起來。顧時安下手重,傷痕現(xiàn)在都留在自己身上,脫衣服見到時格外礙眼。

    那他呢?

    沈逸寧看著顧時安慢慢抬眼盯著自己,黑色眼睛里竟然帶了一點霧蒙蒙的濕氣,但是不明顯,應(yīng)該只有自己看得到。

    沈逸寧恍惚了一下,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之前,兩個人都是小時候,他好像也見過顧時安哭過,然后用衣袖擦掉眼淚,又冷著臉瞪他。

    但是自從他們長大后,沈逸寧就再沒見過顧時安脆弱的樣子。

    他一直以為這個人心早已經(jīng)冷透了,不管怎么樣都不會受傷也不會難過。可這個人到底受過些什么,他怎么會變成這樣——他卻什么也不知道。

    一旁侍應(yīng)打斷:“先生抱歉,時間快到了,請您合理安排時間?!?/br>
    沈逸寧定了定心神,用手指戳戳顧時安額頭,按出個白色的圓?。骸巴χ北??!?/br>
    見他照做,沈逸寧忽然嘆了口氣,慢慢伸出右手把面具稍稍往上提。

    他們離得很近,因此顧時安看得清楚,沈逸寧給他比了個嘴型——“不怕”。

    顧時安心想怎么這家伙還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這么幼稚,跟哄小孩一樣。

    見顧時安沒什么反應(yīng),沈逸寧也不多說什么,蹲下身,手指貼近他心口。隔著骨骼和皮膚,心臟有節(jié)奏的律動似乎也通過肢體傳到沈逸寧身上,給了他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力量。

    他握著那柄還在往下滴血的刀子,慢慢靠近他胸前那一片沒多少完好的皮膚,往里一抵,沉默地往下劃。

    林修齊瞳孔放大,抓著酒杯的手微顫。

    那個位置……要是再深一點,就捅進心臟了。這家伙難道要當他的面殺人?

    他可不想讓顧時安死在別人手上。

    沈逸寧背對臺下,正好擋住顧時安大半個身體。臺下的人只依稀見到血從傷口只冒著汩汩往下流,已經(jīng)是堪稱危險的失血量了。

    侍應(yīng)在一旁都愣住了,這個剛剛還手生的客人怎么就一下子打算干活體解剖的活了,他迷茫地往臺下望,見林修齊黑著臉給他比了個手勢,急忙搖響手中的鈴。

    聽見鈴響,沈逸寧將刻刀抽出后,另一只手直接從炭盆里提起根底座有掌心那么大的烙鐵,直截了當?shù)赝翘幍逗哿鑱y的傷口上貼去。

    接觸瞬間血瞬間凝住,皮rou焦糊。燙的一瞬間顧時安只感受到微妙的冰涼,隨即火燒火燎的疼痛令他呼吸都要停住。

    沈逸寧把鐵棍拔開,連帶一片粘附的皮rou。

    他站起來,把面具摘下往地上一甩,瞇起眼對走到臺前的林修齊揚起個笑:“不好意思,我不太懂這行,就只能干點粗活兒,順便幫你們止了個血,您驗收一下?!?/br>
    他笑起來時神色明艷,眼神亮堂堂地透著挑釁。

    林修齊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顧時安身上,他此時平衡岌岌可危,眼里沒什么焦距,低頭不知道在看什么。

    林修齊估計了一下失血量,顧時安最近一直貧血,一下失去這么大批量的血,他估計想叫也叫不出來了。如果這游戲再持續(xù)下去,因為失血過多死在臺上的可能性比較大。

    況且除了戀尸癖,誰也沒有興趣玩一個半昏迷的尸體。

    林修齊竟然一下子覺得被這人耍了。偏偏廳里還有上百人看著他,令他發(fā)作不了。

    場面一下僵持住。

    “就他吧?!鳖檿r安嘶啞低沉的聲音透過耳側(cè)的麥克風在揚聲器處放大,打破僵局,“撐不下去了?!?/br>
    片刻的死寂后,喧嘩聲在廳里愈演愈烈。

    因為失血過多,顧時安被幾個侍應(yīng)扶起時,意識已經(jīng)有些不清醒,他疲憊地低頭,視線剛好對到身上剛燙出的那個碗口大的疤,皮rou外翻,還在冒煙,傷口卻已經(jīng)不流血了。

    如果自己能活得久一點,他想,應(yīng)該這兒會凸起成一個凹凸不平的圓塊。

    被覆蓋住的地方,是幾筆線條凌亂的刀痕,大約可以拼成個“N”。

    林修齊走到他身邊:“他倒是對你夠狠的,但凡深一點,你可就沒命了?!?/br>
    “……總好過死在你手里?!鳖檿r安沉默片刻,慢慢笑起來。

    “你以為你躲得了?他躲得了?”

    “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你總不可能當著現(xiàn)在這么多人的面弄死他,對吧?”

    說完,顧時安抬頭望一眼在角落里遠遠看著他們兩人說話的沈逸寧,見自己目光對準他,又將臉別過去。

    他想起剛剛在烙鐵燙上皮膚的一瞬間,在燒焦聲掩蓋下,沈逸寧用只有他能聽到的音量說:“你現(xiàn)在是我的,走不掉的。”

    于是顧時安想,就相信他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