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H晨起口侍,王子們爭寵(白瑞,伊本,伊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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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陽光透過半遮光的窗簾照在我的臉上。 睫毛微顫,半夢半醒之中,我覺得自己正身穿古代的衣裙平躺在什么地方,像是一處高高的祭臺。 身下跪著許多的人,人們眼里滿是悲傷。人群的最前面還有十幾個年輕的男人,看不清長相,只覺得氣質不凡。 可本應該受萬人敬仰,尊貴無比的男人們卻面無血色,悲痛欲絕,甚至哭得暈倒在祭臺之前。好熟悉的感覺,就如同陪我一起長大的幾個男人一樣,他們身上也與我有種沁入血脈的牽絆。 “姐?姐?醒了嗎?”夢境逐漸模糊,耳邊響起了范侯的聲音。 “嗯。?!蔽衣犻_雙眼??匆娧矍胺糯蟮姆逗钅菑垵M是焦慮的面孔。 “怎么了?”我問。 “姐。。又做夢了?”范侯觀察著我的臉色,覺得并無異樣,心里稍安。 “沒事。。只是又夢到那邊罷了?!蔽业卣f,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身下的欲望已被挑逗到了極致,隨著跨間那根靈舌的快速抖動,我被推上了峰頂,闔眸呻吟出聲。 “公主。?!庇囗嵾^后,從我的跨間鉆出來一個小腦袋,白瑞嘟著濕漉漉的紅唇,眼中掛著笑意,啞著嗓子喚我。 我翹唇微笑著伸出一根手指,插入他的口中,轉動了幾下又抽了出來,指尖帶出一絲yin靡的銀線,被我全數擦在他微微張開喘息的紅唇上。 白瑞,或者說是姚煥,自從我得了兩世的記憶之后,每日他都會按照我從前的習慣,用舌頭給我喚醒。這是晨起口侍。 當然,其他的男人們也會搶著來做。畢竟在現世,我也是喜歡被男人們口醒的。 范侯見我舒爽了,微不可聞的輕嘆一聲,淺笑著扶我坐起來。 白瑞則快速跪到地上,為我腳上套上柔軟的拖鞋。之后轉身把早已準備好的溫水端過來,說:“公主,我伺候您洗漱?!?/br> 我恩了一聲。動作無比自然的,伸手在白瑞跪著托起的溫水里洗了兩把臉,拿過搭在他左側肩膀上的毛巾,擦干臉,之后隨手把毛巾扔回給他。 站在一側的范侯,不由看得愣神。卻還是壓下心底的不安,走過來摟著我的腰,道:“姐,咱們還是去浴室沖個澡吧,你不是每天起床都是先沖澡嗎?” 我也是一愣。不知不覺中已經將這兩邊的習慣混到了一塊兒,還真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混亂感覺。 當我洗漱妥當,換了衣裙。一手挽著范侯,一手挽著白瑞,剛走出房門。就見到門外站著一位蒙著面紗,卻難以遮掩艷麗之色的少女。 還未等我們出生詢問來人是誰,卻被她搶先問話。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單少那么在意你?”一個稍顯稚嫩的女聲響起,面紗之外的一雙大眼,正緊緊的盯著我。 我懶懶地掀起眼角,不置可否。 “你!”小姑娘應該只有十七八歲,她見我對她視而不見,急得跳腳。好像這時才看見我身側正挽著兩個俊美男人。 她咬咬唇繼續(xù)說:“你身邊既然已經有了這么多男子了,就不要再同我和jiejie搶單少了,好不好?” 小姑娘的臉色變得倒是快。居然從剛才的質問,直接改成了楚楚可憐的請求。我有些好笑的看著她,不由頗有興致的問道:“哦?你和jiejie?” 小姑娘眼睛閃了閃,紅著臉點點頭,說:“父親準備把我和jiejie,一起嫁給單少為妻?!鳖D了頓,又加了句:“就在明天我的成人禮之后,父親就會向單少提親?!?/br> 二女配一男?阿勒王子倒是舍得下血本,居然準備把自己兩個女兒一起嫁給單楠,看來單楠確實是他爭奪王位的最大支持力的源泉。 我心中好笑,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算是對小姑娘的話做出反應。 顯然小姑娘很不滿意,她眨眨眼睛,似乎想要從中擠出幾滴淚水來博得我的同情。只可惜這時有人前來擾了局。 “司馬小姐,您在這呢。宴會快要開始了,請您與兩位公子隨我入席吧?!鼻皝淼娜藨撘彩前⒗胀踝邮€兒子之一。 我對他有些印象,是因為他的面貌最為突出,英俊漂亮,極為出色。 我一向對美男的態(tài)度都很寬容,笑著對他點頭,并搭上他伸過來的手,隨他一同前往宴會大廳。 剛走上幾步,就見到正往我這邊看過來的伊本、伊布兩兄弟。他們見我的手正搭在身側男子的手中,臉色均變了變,隨即掩飾下去。 “司馬小姐,是我們兄弟兩個招待不周,還好塔依比我們更懂得照顧人?!闭f話的不知道是伊本還是伊布,只是兩人看著塔依的表情都帶著些許輕蔑之色。 我感覺身側的塔依身子僵硬一瞬,之后松開了我的手,轉身對我微微鞠躬,低聲告辭。很有性格的未與其他人打招呼,就抬腿離去。 如此表現,如果他是為了來引起我的興趣,那么他很幸運的成功了。 我被特意安排在伊本和伊布兩位王子中間的座位。幾個男人則被分開安排在其他席位上。 伊本伊布兩人像是早就受過培訓一般,動作一致的為我夾菜盛湯,挑魚刺拔蝦皮。兩人極其有默契的模樣,令我不由得想起來云容和云錦兩兄弟。 他們倆伺候得我甚為滿意。甚至在伊本伊布共同捧上一杯紅酒之時,我都沒做多想的直接接過來品嘗。 我一向不勝酒力,在大晉時,那些想要爬上我的床的男人們,趁我酒醉得了一響貪歡的也不在少數。 借著微醺的醉意,與美男共度春宵,我也并不排斥,只要對我出自真心,過后并不會嚴懲,最多只是讓他們跪上幾個時辰面壁思過而已。 許是懲罰太過輕微,導致我的后院里每月都會出現一兩次因此事罰跪的男子,卻又不斷不絕。我也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一杯紅酒下肚,我已經有些醉意。這時突然感覺有兩只手分別在桌下放在我的大腿上,慢慢探入裙底,撫弄到大腿根部。 桌上,沙特王國的王公貴族們正把酒言歡,高談闊論。 我的那幾個男人正在努力招架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敬酒及恭維聲,雖眼神時不時的掃向我這邊,發(fā)現我的面色微微紅潤,心中發(fā)沉,卻見我好似享受其中,不敢貿然打擾,只得繼續(xù)與身邊人強顏歡笑。 桌下的兩只手越來越放肆,其中一只已經摸到我那敏感之處,隔著絲質的底褲輕輕挑逗。 我從喉嚨中發(fā)出一聲輕哼,聽在身側的伊本伊布耳中,更像是一種邀請。兩人對視一笑,放在底褲外的手指挑開輕薄的已然濕潤的布料,想要長驅直入。 卻被我阻止,兩人疑惑的看向我,以為我是害羞又矜持,本想調笑一番。卻沒想到我是有更高又更刺激的要求。 我把坐在我左側的伊本手指從桌底拽出來,示意他將手指放入口中舔允。 伊本先是一愣,隨后反應過來,雖微微皺眉,卻依然換上一副媚色,順從的把剛剛沾了我的汁水的手指放入口中,伸出紅舌攪動。 右腿根部上面仍然撫摸著我的敏感的另一只手,來自于坐在我右側的伊布,我沒有叫停,他自然繼續(xù)愛撫。 “我好像有東西掉到桌下了,還請伊本王子蹲下幫我找找。”我有些沙啞的聲音,在伊本耳邊說道。 他收回舔弄手指的靈舌,一時沒有想到我會如此大膽,可在定定的看著我的表情之后,發(fā)現我并不是在開玩笑。 在他掙扎糾結的時候,另一側的伊布則湊過來在我耳邊說:“司馬小姐掉的東西,還是由我去找吧。伊本他?!鳖D了一下,淺笑著說:“伊本他,有潔癖的?!?/br> 說完已經快速的滑入桌下,鉆進我的腿間。 嗯。。我舒服的閉眼低吟出聲。在這喧鬧的宴席上,并不易被人發(fā)現??蓞s逃不過有心人的眼睛。 “兒子,那位就是C國前首相的孫女司馬韻雪。你只有搭上了她這條大腿,才有可能咸魚翻身?!弊谀┫哪缸觽z眼中閃過一絲算計。 塔依看著坐在不遠處的那名女子,以及她身側極盡討好的伊本伊布兩兄弟。 看來他們也已經得知了女人的身份,正在努力示好呢。 半響,那伊本居然消失在座椅之上,再看女人臉上舒服享受的表情,就知道桌子以下,伊本正在做著什么勾當。 哼,被你們先下手了。不過沒有關系,看來那女人也是個好色之徒,沒有什么貞潔觀念。既然她好這一口,那么他自然靠自己這張臉,有能力趁虛而入。 只是。。koujiao嗎?這倒是有些難為他了,他從未給女人做過,或許需要研究一下。 伊布的口舌技巧比起我之前的男人要差上許多,只是勝在環(huán)境有夠刺激,才使我達到頂峰。 余韻過后,我松開了緊夾著他腦袋的大腿,他也從桌下迅速出來,又坐回座椅之上。 隨手拿起桌上的紙巾擦擦嘴角的透明液體,眼神挑逗的看著我說:“抱歉,司馬小姐。我沒有在桌下找到您丟的東西,或許,宴席過后,可以回到我和伊本的寢宮繼續(xù)找找?” 我的腦子已經越發(fā)迷糊,看人也開始有些重影??磥硎蔷苿派项^,真是要醉了。 只是身下的粘稠感使我不滿,這伊布果然還差火候,事后都不知道要為我擦拭一番。我微微皺眉搖頭道:“也不是什么很喜歡的東西,找不到就算了。” 許是伊本伊布兩人本以為勝券在握,沒想到我卻未接受邀請,臉色有些發(fā)黑。 我自然懶得理會,只是用眼神尋找桌子對面的白瑞,見他也在看我,朝他微微一笑,又揮揮手,示意他來到我身邊。 他眼中一喜,立即尋了借口,跟正準備與他敬酒的人做了推辭。迅速起身繞過眾人,走到我身側,輕輕蹲下,抬頭看我,等待我的下一步指示。 白瑞作為我這兩個平行世界的男寵,深得我心。 無論是在床上的功夫技巧,還是平時對我無微不至的服侍伺候,都能令我十分滿意。好像他對我身體的了解更勝我自己一般。也因此近日來,我寵他的次數更多一些。 “我有些醉了,扶我回房休息吧?!蔽颐念^頂,像是撫慰寵物一般,慢慢的說。 “好。”他只是笑著點頭,然后起身摟住我的腰,眼神只是掃過我兩側有些呆愣的伊本伊布兩兄弟,說了句:“失陪了?!本桶霌О氡е译x開了宴會廳。 這一幕自然被許多有心人看見,心中各有計較。范侯、沈姚、白柯三人只是看了一眼,心中固然不舒服,可也無能為力的繼續(xù)與身邊敬酒的人寒暄。 伊本伊布兩人則攥緊了拳頭,心中暗罵,剛剛努力的侍奉,卻成了別人的前戲,給他人做了嫁衣。 有些幸災樂禍的看了眼滿臉不爽的雙胞胎兄弟,自己心中則做起了回去學習一番的規(guī)劃和如何才能接近那位的身的對策。 想到此時,不由眼神尋找到幾位姐妹那邊。果然看見他那幾位同父異母的姐妹,在那女人剛剛離席,就都爭先恐后的去圍繞在了單少身邊。 而單少則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對美女們的大獻殷勤,裝作看不見搬的敷衍應付了事??磥硭菐讉€需有外表的草包姐妹,可以借來一用。 當然即使一切準備妥當,還差一樣東風,就是自己的技巧了。 那女人閱男無數,想要得到她的青睞,還真是不容易。眼神又閃了閃,剛剛陪著女人離席的那位是白家二公子白瑞?才不過十八歲的少年?哼,這位司馬小姐還真是口味偏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