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深喉;可以用領(lǐng)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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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然住在一個高檔小區(qū)里,四房兩廳的戶型很是寬敞,裝修風(fēng)格也很符合他個人的形象,極致的簡約與禁欲風(fēng),整個房子只有灰白黑三種顏色。 阮瑩瑜洗過澡出來,看到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的李景然浴袍裹得一絲不茍,就連腰上的結(jié)也打得整整齊齊。 他的手白皙,修長,潔凈,蘊含著強大的力量,特別是捏著冰冷的手術(shù)刀的時候,有一種主宰者的壓迫感以及象征著救贖的圣潔感。 極優(yōu)秀的眉眼低垂著,目光落在手里的資料上。 男人在家是不會戴眼鏡的,那一雙鷹隼般銳利的眸子掙脫了束縛,肆無忌憚地展露著與生俱來的凌厲、凜然氣勢。 氣勢渾然天成,即使不開口,存在感也依舊強烈。 面對這樣的李景然,說真的,阮瑩瑜心里還是有些發(fā)怵的。 十顆小巧圓潤的腳趾屈起又松開,阮瑩瑜有些糾結(jié),舔了舔被熱氣蒸得紅潤的嘴唇,垂放下來的手指搓著浴袍上的絨毛。 不知道是此刻過去,還是需要再等等,等男人看完后再過去,她不想打擾到他。 男人早在她拉下把手發(fā)出一聲清脆的”咔”聲的時候就知道她出來了,他雖然表面上依舊泰然自若,仿佛什么都不能擾亂他鎮(zhèn)靜的內(nèi)心。 但他眼睛看到的白紙上的黑字其實是胡亂組合起來的,根本沒有辦法再讀下去了。 “過來?!?/br> 男人放下手中的資料,捏了捏酸澀的眉心,斜著一雙冷寂的黑眸望向在浴室門口正糾結(jié)著的阮瑩瑜。 “過來?!?/br> 干脆利落。 阮瑩瑜心下”咯噔”一聲,她連忙小跑來到李景然跟前,在他的示意下,跪在他叉開的雙腿間,準(zhǔn)備給他口。 男人極黑極深的眸望著阮瑩瑜那雙比楊柳還要柔軟、細(xì)嫩的手摸上他系得整齊的節(jié),指尖微微顫抖著,把節(jié)解開,露出他鍛煉得勁瘦有力的腰,延伸到雙腿間的隱隱的人魚線。 燈光在腹肌的隆起、溝壑處留下陰影,隨著男人的呼吸,起起伏伏著,很是色氣。 阮瑩瑜看了一眼臉便冒了熱氣,她立刻將視線移開了,只留下余光落在上面。 男人的裸體她看過無數(shù)次了,可每次都覺得害羞得厲害。 “呀!” 屬于女性嬌軟的聲音帶著小小的驚呼柔柔地響起,被這么一叫,那半硬的像一把鈍刀一樣的性器又硬了幾分。 男人沒有穿內(nèi)褲,浴袍剛散開,蟄伏的巨物便彈了出來,打在她纖細(xì)的手腕上,幾乎是瞬間,她那白皙至極的手腕便沁出了微紅。 沒有什么猶豫,低頭張口便把圓潤碩大的guitou含進(jìn)了嘴里。 要含住這個大家伙還是有些勉強,阮瑩瑜得十分小心地收攏了牙齒,調(diào)整下頜張開的大小,安置好舌頭的擺放,才能將它吃進(jìn)嘴里。 嘴唇細(xì)細(xì)包裹著柱身,舌頭承托著筆直的yinjing,兩腮收攏,像吸棒棒糖一樣,吮吸得嘖嘖有聲。 舌尖刮著柱身往上,來到最前端,舌尖鉆著擠著往那小小的馬眼里擠。 雖然舌尖不可能擠進(jìn)guitou,但還是有一些細(xì)小的舌rutou鉆了進(jìn)去,摩擦著薄薄的內(nèi)壁,腿根被絲滑如同綢緞一般的頭發(fā)柔柔地蹭動著。 閉目,仰頭,唇邊溢出無聲的喘,修長有力的手松松攥住了阮瑩瑜泛著一圈漂亮光暈的發(fā)頂。 阮瑩瑜吃到了男人逼出來的前列腺液,有些咸咸的,但味道不奇怪,也沒有別的異味了。 隨著吞咽的動作,這前列腺液混著唾液一起被她吞下腹了。 男人抬起她的臉,如同建模般的臉一半暴露在光亮中,一半隱于黑暗中,亦正亦邪。 很帥很心動,阮瑩瑜還是得承認(rèn)自己的顏狗本質(zhì)。 搭在李景然大腿上的手指攥緊了他的浴袍。 “含得深點?!?/br> 嘴巴被yinjing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阮瑩瑜就著含著男人的yinjing的動作乖巧地點了點頭,鼻腔里發(fā)出一聲含糊的哼聲。 “嗯——” 含得深點的意思就是深喉了。 阮瑩瑜深吸一口氣,盡量放松下顎,讓碩大的男根一寸寸逼近喉管,最后盡數(shù)沒入。 喉管的位置隆起了yinjing的形狀,男人溫?zé)岣稍锏氖衷谒銎鸬牟鳖i上撫摸著。 剩下的就是李景然要做的了,阮瑩瑜只需要收攏好自己的牙齒,讓下巴跟喉管幾乎形成一條線。 有輕微的窒息感,心跳跟擂鼓似的,跳得飛快,她睜著一雙緊澀的眸子,仰望著這個主宰她一切的男人。 深喉怎么樣都是不舒服的,但看到男人臉上的冷靜自持被打破是一件特別有成就感的事情。 汗從李景然傲人的每股流向高挺的鼻梁的時候最為性感,那雙眼睛發(fā)著狠,嘴里吐出喘息的模樣叫阮瑩瑜甘愿跪在地板上,給這個男人深喉,就為了能夠看到男人這一幕。 李景然是很端正的帥氣,加上他醫(yī)生職業(yè),賦予他更深層次的人格魅力,有時候阮瑩瑜想自己能跟這樣的人發(fā)展成為炮友關(guān)系,這是一件多么神奇又巧妙的事情啊。 這個男人,簡直完美得宛若天神了。 喉管被磨得發(fā)麻發(fā)痛之后,一股強有力的液體便射了進(jìn)來,越過口腔,直接射進(jìn)喉管。 攥著男人浴袍的手指收緊了,李景然抽出來的時候,阮瑩瑜一個不留神,便被帶出來的jingye嗆著了,她一手撐在地上,一手手背抵著嘴唇,低著頭咳得撕心裂肺的。 那張面具般冷硬深刻的臉起了漣漪,眉頭輕皺。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他的聲音也很是冷硬,但手還是落在了阮瑩瑜背上,輕輕地拍打著。 “抱歉,我下次注意?!?/br> 那眉頭皺得更歷害了。 阮瑩瑜不咳了之后,足以將她整張臉包裹住的修長有力的手,虎口扣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往上托,讓她的頭被迫抬起來一些。 阮瑩瑜跪在他雙腿間,小小的一團(tuán),小小的臉被長發(fā)遮擋住一些,發(fā)頂被他攥得有些毛躁,小碎發(fā)亂發(fā),幼齒得過分了。 素凈瑩白的臉完全暴露在燈光下,臉上細(xì)細(xì)的寒毛仿佛籠罩了一層薄紗,絨絨的,很是可愛。 殷紅的唇瓣微張著,小舌頭掉出來一小截,唇邊沾著一些白精,薄薄的眼皮紅紅的,兩顆琉璃似的漂亮眼珠子只映著李景然的臉,望向他的目光帶著點不自知的委屈、示弱。 幾乎是片刻,那股子邪火又從下腹的位置往上躥了,沾滿了濁液的男根又有冒頭的趨勢。 他低垂了眼睫,眼睛里的深意被濃密烏黑的鴉羽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將阮瑩瑜唇邊的濁液用拇指揩凈,然后壓著她的小舌頭往口腔里送。 “跪了這么久,膝蓋難受嗎?” 軟舌自然纏上男人插進(jìn)來的拇指,紅腫的嘴唇緊緊吮吸著,一邊吸一邊點頭。 眼里流露出小女兒的嬌憨來,仿佛是可以對她肆意做任何事情的。 拇指毫不客氣地勾上軟舌,在口腔里好一陣褻玩之后,男人的指才一縮一放地退出了濕熱的口腔。 “可以用領(lǐng)帶嗎?” 被舔得濕漉漉的拇指摩挲著阮瑩瑜滑嫩的臉,李景然掀開眼瞼,望向地上跪坐著的純白小羊羔的眸子里映著的是一望無際的冰原。 寂靜、寒冷、荒無人煙。 阮瑩瑜眸色一緊,那因為反復(fù)磨擦粗壯yinjing柱身而紅腫起來的唇瓣哆嗦了一下。 她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將目光滑過男人高挺的鼻梁,形狀美好的薄唇,最后落在男人象征著節(jié)制冷靜的喉結(jié)上。 于喉管隆起的一小塊突起,一半暴露在慘白的白熾燈下,另一半隱于黑暗中,一動也不動,可阮瑩瑜卻覺得性感極了。 她輕輕點了點,打算把今晚的自己完全交給這個內(nèi)斂強大的男人。 “可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