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水霧(浴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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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崖自我安慰地想:反正要洗澡的,一起洗完,省水。 以往實踐的時候,他赤身裸體,裴景行的衣著卻一絲不茍,現(xiàn)在他仍然赤裸著,只是裴景行也沒有穿衣服。 那天zuoai時陸崖整個人都埋在被子里,壓根沒好意思看到裴景行。此刻他才發(fā)現(xiàn)裴景行并不是他以為的文弱身材,腹肌平坦而又結(jié)實,手臂上的肌rou輪廓也顯而易見。和男人比較起來,自己真的算是瘦小了。 他的視線忍不住往裴景行身下瞟,即使是放松沒有勃起的性器,也有著那樣讓人羨慕,也令人害怕的尺寸。 玻璃門關(guān)上后,淋浴房內(nèi)開始升溫,花灑噴涌出的熱水讓四周都蒸騰起了水汽。 “你第一次來的時候,洗了很長時間?!迸峋靶写蚱瞥聊澳菚菏遣皇呛芫o張?” “嗯…沒在別人面前脫過衣服?!标懷滦÷暬卮?。他答話時,還是忍不住一眼一眼偷偷去瞄裴景行的身材。 熱水順著脊背淌下來,通常這種有點燙的溫度最容易讓人放松,可他卻放松不下來。水流滑進(jìn)臀瓣,他覺得某處發(fā)著熱,竟然從難堪和羞恥間感到一絲刺激,小兄弟也悄悄抬起了頭。 熱水刺激到y(tǒng)injing很容易硬的,不丟人吧。陸崖想著,他好奇裴景行洗澡的時候會不會硬,視線又一次不由自主往男人身上看去。 裴景行連洗發(fā)水都是無香型的,只有白花花的泡沫被熱水沖下,偶爾有一兩粒小泡沫留在皮膚上。 水流淌過那蟄伏在男人雙腿間的事物,大小卻和剛剛沒什么變化。 “你好像一直看我?”裴景行突然問。 “唔…!”陸崖趕緊別過頭去,他情急之下想否認(rèn),可對裴景行“絕對坦誠”的要求深入骨髓,只好忍住不狡辯。 “硬了?” 熾熱的身軀從身后貼了上來。明明都淋著一樣的水,裴景行就是比他熱一個度,臀瓣和脊背都被男人的皮膚緊貼,阻斷了水流。淋浴房很小,陸崖要是往前躲半步,就要貼在玻璃門上了。他的心臟砰砰跳著,水流聲都快要掩蓋不住。不為別的,他清楚地感受到某樣?xùn)|西貼在自己的臀瓣之間,緩緩蹭動著,逐漸硬挺了起來。 某種熟悉又羞恥的快感突然間被喚醒,陸崖喘著氣,蒸騰的水霧被吸了進(jìn)去,從里到外的熱。 臀瓣被水打濕,又沾上裴景行還沒沖干凈的洗發(fā)水泡沫,此刻又滑又嫩。站立的姿勢讓兩瓣軟rou緊挨著,被性器強(qiáng)硬地頂開。裴景行扶著他的腰,他聽著陸崖越來越錯亂無序的呼吸聲,已經(jīng)在這樣緩慢的動作中完全勃起。 速度沒有加快,他不準(zhǔn)備只是蹭蹭。 男人的身體離開了些,水流重新覆蓋上陸崖的脊背,但他還沒有緩和太久,男人的手指就沾著水按進(jìn)了后xue。他不受控制地一顫,伸手撐住面前的玻璃門,水滴從掌心滑下去,在模糊的玻璃上擦出一道道痕跡。 “老師,慢點兒…”陸崖閉著眼睛說。 那一聲老師讓裴景行不由得瞇起了眼睛,手指一轉(zhuǎn),從脊背流下的水順著手指流進(jìn)后xue里,燙得陸崖低低叫了一聲。而那根手指顯然不肯作罷,而是那樣直挺挺地,擠開阻礙捅了進(jìn)去。 “啊……” 掌心把玻璃擦得通透,又被自己呼吸帶出的水汽模糊,眼前一片都是白花花的。 裴景行進(jìn)去的時候,手按在陸崖的脊背上,強(qiáng)迫陸崖?lián)沃AчT彎腰。臀瓣上還有沒消退掉的淤青,不知道是不是水的緣故,柔軟的后xue比上次熱了很多。 這次進(jìn)入得格外艱辛,水是澀的,不如潤滑液好用,更別提陸崖渾身緊繃地站著,裴景行稍有動作,都讓他顫栗。 陸崖慢慢適應(yīng)了那種感覺,起初是干澀的疼痛,之后逐漸升溫的快感更讓他沒法忽視。 太緊了,根本插不進(jìn)去。 裴景行只能小幅度地挺送,性器每撤出一截又頂回去,都比上次進(jìn)得更深。表面上循序漸進(jìn),實則蠻不講理。陸崖禁不住他這樣折騰,腿都軟了,扶著玻璃門的手總是打滑。 男人扶著他的腰,對于裴景行來說,這樣的姿勢看得更清楚。陸崖的xue口已經(jīng)被撐到極致,泛著粉紅,每一次進(jìn)入都讓他瑟縮顫抖,腰際的線條隨著律動緊繃。 “老師…太深了……嗚……不!” 裴景行無視了那句沒說完的“不要”,終于整根送進(jìn)去時,陸崖已經(jīng)腿軟得站不住,要不是裴景行撈著他,整個人都要滑下去了。 脊背緊挨著男人的胸膛,裴景行的臉頰貼了過來,帶著陸崖抬起頭,用下巴指了指淋浴房前的一片空地,“我要在這里放一面鏡子。” “嗯啊……” 裴景行動作不快,但進(jìn)得很深,每一次抽插都十分有力。陸崖緊張時想要夾緊身后,再這樣自己能不能站得住都是問題,他只想讓裴景行慢一點。可男人似乎不滿他這樣的舉動,溫?zé)岬氖终仆绿饺?,握住他的腿根?qiáng)迫他分開雙腿,性器猛然撞在了他某個敏感的點上。 陸崖腦子里幾乎空白了一瞬,膝窩一彎,整個人直接跪了下去。膝蓋沒磕到地面,他被身后的人抱住,含著的東西卻從后xue滑了出來。 裴景行也俯下身,他用膝蓋頂開陸崖的雙腿,性器重新頂了進(jìn)去。陸崖覺得整個人都被按在了玻璃門上,被男人的雙腿隔開壓根沒法并攏,膝蓋勉強(qiáng)抵著地面,重心只能坐在男人腿上,坐在那根充分勃起的事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