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焦灼(OT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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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水從花灑淋下來,順著肩頸淌到腰際,大腿,小腿,最后順著腳跟溜走。陸崖抬起頭往上看,浴霸下的水溫蒸騰起熱氣,玻璃門里霧蒙蒙的。 他為了考試熬了整整一周的夜,考完當天下午回家之后,飯都沒來得及吃就倒頭睡下。再醒來時,卻是早上五點,天還沒有大亮。后來怎么輾轉反側都睡不著,又覺得太久不吃飯饑腸轆轆,干脆出門去吃早飯。一番折騰下來,他回學校整理完床褥,把東西搬回家,就到了中午。 來到裴景行家時剛好下午一點,老師似乎專程坐在沙發(fā)等他。兩人坐了一會兒,裴景行問要不要現(xiàn)在開始,陸崖卻有些緊張。他不知道裴景行究竟要怎么“考驗”他,躊躇一陣,干脆說,“要不我先洗個澡吧。” 裴景行說:“正好,洗完就穿浴袍出來吧?!?/br> 他發(fā)現(xiàn)裴景行的洗護用品都是無香型,分類放在在白瓷質(zhì)感的分裝瓶里,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一邊沖水一邊胡思亂想,也不知道自己磨蹭了多久,在第二次沖掉沐浴露之后,他用吹風機把頭發(fā)吹得半干,裹上寬大的浴袍,有些緊張地打開了浴室門。 雖然以往實踐都會脫褲子,但要真一絲不掛地站在旁人面前,的確有些發(fā)怵。 裴景行似乎很懂他的心理活動,坐在沙發(fā)上,也不催,只是安靜地看著雜志。 “裴老師?!标懷略囂叫缘亟辛艘宦?,浴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有這一層布,再沒有其他可以遮羞的東西了。 他看著裴景行把雜志放在桌面,抬頭說:“過來?!?/br> 男孩走過去,不知該不該坐。 “怎么比第一次還緊張?!迸峋靶腥滩蛔⌒λ?,“脫掉吧,過來趴著,先熱身?!?/br> 陸崖機械性地解開腰間的帶子,把浴袍放在沙發(fā)上。不知道裴景行是不是刻意等他,穿得和平時出門無異,而自己卻一絲不掛的,太羞了,甚至找不到合適的姿勢站著。 頭一次被人看光啊,即使是父母也沒這樣過。陸崖趴在裴景行的腿上,這回沙發(fā)很窄,他沒法再將上半身撐在床上借力,整個上半身都彎了下去,只能去扶裴景行的腿。 “熱身而已,沒那么嚇人?!彼犚娕峋靶姓f,“我發(fā)現(xiàn)你很瘦?!?/br> “嗯……可能我從小不愛吃飯吧?!标懷聞傉f完,就覺得臀尖一涼,好像是有什么水倒淋了上來。 “潤膚露,別動?!?/br> 陸崖覺得耳根簡直燒得難以忍耐,他清晰地感到裴景行的手掌按在臀瓣上,把那東西均勻地涂過一遍。從腰往下,到腿根,再到大腿。他想動,卻又不敢,只能僵著身子任人擺布,不知不覺間把裴景行的褲子都攥出了痕跡。 “放心,熱身而已?!迸峋靶械穆曇魪纳砗髠鱽恚伴_始了?!?/br> 巴掌落在臀上,有溫度卻也有力,不知道是裴景行用力還是涂了潤膚露的作用,他覺得聲音很大,臀上麻麻的,巴掌挨上rou的時候有細密的刺痛。 男孩剛洗完熱水澡,渾身的肌膚還略微發(fā)著紅,從腰間到大腿都十分勻稱,瘦削,被腿支撐的臀瓣成了渾身最高的地方。 痛感逐漸上升,他也不敢動,只是感到巴掌自上而下把臀瓣都蓋過一遍,甚至往下時,有幾次落在了臀腿間。他沒有計數(shù),呼吸逐漸重了些,這樣沒法借力的姿勢著實不輕松,腿幾乎繃直才好用腳尖夠到地面。 巴掌停了,陸崖覺得臀瓣已經(jīng)被摑得發(fā)熱,不太疼,但卻很羞。他有時能感到那兩團rou的顫動,又知道裴景行不喜歡他僵著身子,不敢繃得太過分。一陣細微的窸窣聲后,他感到自己的小腿被人抬起,而后自然而然地往下滑了一截,又自然而然地用手肘撐住了身體。 地面鋪了一層毛茸茸的地毯,撐著身子并不怎么難過。下一刻,臀上猛然一痛,響聲有些悶,似乎是個皮質(zhì)的什么東西。 陸崖?lián)纹鹕碜踊仡^,發(fā)現(xiàn)裴景行此刻戴了一只手套。那不是騎車或者滑雪戴的普通手套,更大一些,好像也更厚。 “很疼?” “不是……不太習慣。” “撐好?!?/br> 陸崖趕忙低頭重新?lián)沃碜优亢?,他此刻哪敢違背男人的話,也顧不上好奇那究竟是什么手套。剛撐好身子,臀上便又落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