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腿間的野獸
天邊晨光微露,逐漸映照出天空的湛藍(lán)。 窗外的微風(fēng)輕輕搖晃著樹葉,露水滴下,陽光透過窗戶與樹葉斑駁灑在褐棕木質(zhì)地板上,空氣中彌漫著溫暖的氣息。 床上之人,睡姿極其不佳,雙臂張開,兩腿隨意叉開,整個人呈“大”字。 即使蓋著一半被子,也能夠看出這人身材比例極好,身體肌理分明又不過分夸張,肌rou恰到好處,腹部八塊結(jié)實的腹肌充滿爆發(fā)的力量感與男人的野性,又不乏性感。 一條白皙修長的腿伸出被子外,隨著太陽的升起,陽光照在了腿上,襯得腿部更加白皙光滑,膝蓋微紅,平添幾分稚嫩的可愛。 陽光移位,照到了這人的臉上。 柔軟濃密的黑發(fā)緊貼枕頭,臉蛋白皙柔嫩,似水蜜桃般可口,細(xì)膩又光滑,柔和的眉毛下方是緊閉的狹長雙眼,眼尾微翹,勾人心弦,細(xì)密的睫毛在臉上打下一片小小的陰影。 細(xì)看的話,還會發(fā)現(xiàn)眼尾有一顆誘人的淚痣,在陽光的照射下更加光彩奪目,純欲相間,妖冶非常。 粉唇微張,流出一絲透明的哈喇子,在陽光下反射著光。 “嗶咚~嗶咚咚咚~主人,起床了,起床了!?。?!”床頭小雞嗶嗶叫,噠噠噠地走來走去。 “真麻煩!”謝淮用被子捂住頭。 “起床了,起……” 忍無可忍,謝淮從被窩里伸出白皙的胳膊揮掉小雞,小雞掉到地上,粉身碎骨,聲音戛然而止。 沒了小雞的吵鬧聲,謝淮安心地睡去,一覺醒來驚坐起,一看手機八點半?! 居然八點半了! 頂著一頭亂發(fā),謝淮翻身下床,看看地上悲壯的第n號小雞鬧鐘,無奈地?fù)u了搖頭,看來又得換一個鬧鐘了。 在鏡子前淡定地系好最后一枚襯衫紐扣,謝淮朝鏡子擠出一個完美的笑容,之后拿起公文包出門上班。 …… 我不是遲到了嗎?為什么電梯里還有這么多人?!謝淮陰沉著臉,看著面前電梯里擁擠的員工們,還有撲面而來的令人窒息的電梯熱浪,謝淮的心情簡直不能再差。 呼了一口氣,謝淮看了眼旁邊的樓梯入口,心中哀嚎,難道要走樓梯了嗎?雖然爬到十五樓不算難事,但是太費力氣了…… 正當(dāng)謝淮站在電梯門口糾結(jié)時,“?!?,猝不及防地,旁邊電梯門開了,從謝淮的角度看,里面似乎一個人都沒有。 謝淮眼睛一亮,提著公文包,邁開大長腿就走了進(jìn)去。 出乎意料的,電梯中央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劍眉星目,豐神俊朗,氣場強大沉穩(wěn),一看就是久經(jīng)商戰(zhàn)的王者。 其身穿整潔的昂貴黑色西裝,身材健碩且修長,黑色大背頭干練利落,眼神似雄鷹般凌厲,鼻梁高挺,薄唇緊抿,剛硬的臉龐夾帶冷冽的氣息,似乎全身上下都在散發(fā)著成熟男人的魅力,簡直是行走的雄性荷爾蒙,美中不足的一點——面癱。 謝淮淡定地掃視男人一眼,便站到旁邊按了“15”樓層按鍵。 據(jù)謝淮目測,這個男人至少得有一米九,而自己才一米八……想到這,謝淮輕轉(zhuǎn)美目,瞥向旁邊冷漠的男人,目光停留在他腿間鼓鼓囊囊的一坨,毫無疑問,黑色西褲下蟄伏著一只巨大的猛獸,謝淮頓感口干舌燥,沒勃起都這么大,那要是完全勃起后,豈不是…… 光是想像,謝淮就覺得自己硬得不行,他收回目光,舔了舔干燥的粉唇,內(nèi)心雀躍不已,此人他早晚要收入麾下,不必急于一時。 周柏松早就注意到謝淮了,在公司納入新人的那一刻,周柏松就被謝淮的一舉一動所深深吸引,謝淮長得太像那個人了,要說不像的地方,就是謝淮比那個人更加俊美成熟,但十年都沒有那人的消息……現(xiàn)在這個謝淮,會是他嗎? 不得不說謝淮身上確有一種吸引人的東西,似香甜蜜糖,又似毒藥,更像誘人的美艷罌粟花,沾上一口便使人沉淪,墮入深淵,永不復(fù)生。 周柏松用余光觀察著旁邊的謝淮,像又不像那個人……周柏松沒有想到,自己生平第一次糾結(jié),竟然是在一個平凡的新員工身上。 從一樓到十五樓,不算長的電梯之旅,對于兩人來說,是如此的漫長。 “?!薄?/br> 十五樓終于到了,電梯門緩緩打開。 謝淮出了電梯,邁著輕松的步伐,面帶微笑,游刃有余地朝座位走去。 后面那人也出了電梯,跟在謝淮后面,亦步亦趨。 主座上的組長剛想抬頭教訓(xùn)遲到的謝淮,一看他身后之人,頓時僵住,急匆匆站起:“總裁,您來了,您來也不知會我們一聲。” 等的就是這個!謝淮內(nèi)心小算盤打得噼啪響,他緩緩轉(zhuǎn)過頭,擠出一個自認(rèn)為最燦爛的笑容,朝身后人投去。 “你遲到了,謝淮?!?/br> 富有磁性的男聲傳入謝淮的耳朵,謝淮不禁春心蕩漾,要是zuoai的時候他朝自己低聲耳語,自己的jiba一定會射個不停。 “抱歉,真的抱歉,我不是故意遲到的?!敝x淮摸摸后腦勺,靈機一動,“我……其實我昨天去看望我病重的朋友了,照看他到半夜,真的很累……睡著了…然后就……”然后就遲到了唄! 精致俊美的謝淮一臉楚楚可憐的樣兒,眉毛一皺,眼睛里帶點淚渣兒,外加顫抖的聲音,就真跟有那么回事兒似的。 其實,謝淮昨天是和朋友莫清喝酒去了,花生米沒吃幾個,以至于醉得一塌糊涂。 “阿嚏!”正在工作的莫清打了個噴嚏,摸摸鼻子,誰在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