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對你的貪欲勝過理性
時間在不停的往前走著。 回想起那次透氣時撞見的情景。 鄭舟總覺得會不會是光線太暗了,他當時又是站在角落,所以姜余沒看清他。 畢竟在那之后,姜余每次到酒吧點單的時候,和他說話聊天的語氣與之前一樣,并沒有什么不同地方。 “鄭哥,幫我個忙,我尿急,幫我給包廂106送一下酒行嗎?我會超級感謝你的!” 和鄭舟關系還不錯的服務員一臉著急的對鄭舟說。 鄭舟看了看,晚上酒吧的生意很好,其他服務員都完全抽不出身。 他倒還能應付過來,106包廂也不遠。 他點頭表示答應,拜托另外的調酒師先辛苦一下。 服務員一副鄭舟就是他救世主的表情一直看著鄭舟。 鄭舟實在受不了那眼神,擺擺手,示意服務員快去解決。 他手里托著服務員放在吧臺的酒朝106包廂走去。 禮貌性的敲了敲門,鄭舟推開106包廂的門,走了進去。 “客人,您好,您點的酒好了...” 鄭舟抬頭看向包廂內(nèi)的客人。 在包廂一側的沙發(fā)上,姜余跨坐在另外一個男人身上。 摟著姜余腰的男人正好埋頭在姜余的脖頸處,吸吮著姜余的皮膚。 因為聲響,姜余發(fā)現(xiàn)了他。 但是,接下來的舉動證明了姜余并不介意被人圍觀自己與別人親密。 他一只手撫上身下的男人的臉,將男人埋著的頭抬了起來,主動吻了下去。 這一刻,酒吧的喧囂好像絲毫起不了任何作用。 鄭舟站在門口,感覺姜余與他人接吻的聲音毫無阻隔地、清晰地傳至他的大腦。 姜余的眼睛若無其事的看著鄭舟。 仿佛就在說“看,我和這個人正在做很快樂的事?!?/br> 沒有一絲絲的羞恥感。 不挑身份,只要想zuoai就馬上去酒店,一旦對他表露心意,就會被他厭惡,然后漸漸疏遠。 有的人說他是靠著家里養(yǎng)著的富二代,結果被偷拍導致和家里斷絕關系。 有的人說他其實是個雙,在美國結過婚,有過孩子。 還有的說他是專門和人zuoai來賺錢的牛郎。 雖然秉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tài)度,他努力的抗拒著姜余對他的吸引。 但眼前這個家伙,還是充分地撼動了鄭舟的心房。 讓他不禁一次又一次對這家伙產(chǎn)生好奇。 好奇的地方越來越多...... 好奇心不斷膨脹。 姜余在他心里占的位置也越來越重。 到了最后,鄭舟的心里不斷地,止不住地冒出一個想法。 說不定... ...說不定他也可以堂堂正正站在姜余面前,和姜余產(chǎn)生更加親密關系...的這種想法。 期待感因為一次又一次的幻想不斷壯大。 反正終究無法擁有,那僅此一次也好,...他也想站在那個位置。 他現(xiàn)在太羨慕那些能和姜余產(chǎn)生聯(lián)系的人了。 貪欲戰(zhàn)勝了理性。 沒必要想太多。 只要姜余不選擇拋棄他,他就可以一直待在姜余身邊。 所以,他下手了。 姜余獨自一人坐在酒吧時,他端著酒放在姜余面前。 在姜余拿起杯柄時,俯下身在姜余耳邊說“客人,今天晚上要一起走嗎?” 他的手指掃過姜余的手背,明晃晃地帶著挑逗。 當時鄭舟就在想,幸好酒吧的光線足夠昏暗,不然事情說不定不會如他所愿。 因為他那滿臉通紅,緊張不已的表情足以嚇退姜余。 姜余手撐著臉,抿了一口酒。 他帶著玩味的笑容看著鄭舟“這位調酒師,我可以告你性sao擾嗎?嗯?” “客人,如果您的答案是同意的話,那就不算是sao擾了,畢竟兩廂情愿的事怎么能算作是sao擾呢?您說對嗎?” 姜余放下手,手指在桌面輕敲。 鄭舟覺得,姜余沉思的那幾秒可能是他迄今為止最心驚膽戰(zhàn)的時刻了,他連口口水都沒敢往下咽。 第一次zuoai時,內(nèi)心很慌亂。 因為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 害怕自己會不經(jīng)意顯露出自己經(jīng)驗不足的樣子。 很緊張,緊張得撫摸姜余的手指都有些顫抖。 好不容易才將練習好的技巧一股腦地展現(xiàn)出來。 “呃,哈啊,哈啊,鄭舟,就...就是那里,再用力點。啊,繼...繼續(xù)?!?/br> 很笨拙,其實我也并不知道姜余說的“那里”到底是哪里。 但是沒關系,因為會仔細注意著姜余的呻吟中的變化。 姜余忽然急促的呼吸、忽然升高的調就是我摸索著繼續(xù)往下做的提示。 “再給我,繼續(xù),呃!呃哈,哈啊......” “好棒,好,好舒服......” 可能是因為我們的身體足夠契合,并且我的練習足夠有效。 姜余做得十分起興,對我的身體以及我抽插的動作足夠滿意。 歡愉聲不停。 但不知為何,我可能是第一次拿著駕駛證上路,所以食不知味。 太過于在意自己的愛撫、親吻、插入是否老練,姜余是否滿意這些事。 我就像豬八戒囫圇吃了人參果一樣,一切都有點恍惚。 但也很開心,為了可以觸碰到姜余這件事所感到開心。 結束后,我偷偷從酒店溜出來,活像個始亂終棄的一夜情對象,但我想姜余不會介意我提前離開這件事的。 我打車回到家中,獨自坐著發(fā)呆。 直到我的肌rou因為長時間不變的姿勢感到酸痛,我才如夢初醒的意識到,我和姜余的關系終于發(fā)生了改變。 他不再是單純的顧客,在他面前我也不再僅是簡單的一個調酒師的身份了。 之后過了將近一周,姜余再一次找上了我。 那之后的事,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只要他想要,只要他來找我,我就能隨時解下我的褲子,用我的性器插進他的后xue。 為了能讓姜余認為我也是個隨便的人,無論何時,只要他想,我就能隨時將他擁入懷中。 無論何時都能用guntang的勃起輕易的插入他的體內(nèi),射入其中。 隨時隨地,觸手可及地為他張開我的懷抱。 我很開心。 每當我撕咬著姜余的嘴唇,與他唇舌交纏時,就仿佛將我的靈魂及我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獻祭給他。 他只需要招招手,就能將我的心拆吃入腹。 在此中,所有流傳的他的丑聞,我也一概不在意。 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繼續(xù)留在他身邊。 原本打算一直如此的。 但在他用手指穿過我的唇,摸著我的牙齒說我讓他想起他養(yǎng)的德牧的時候。 我的心在一瞬間炸開了。 我這愚蠢的心臟竟然擅作主張的產(chǎn)生了錯覺。 把他的微笑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擅自將他圈進了自己的領地。 這一瞬間我所能展露的貪欲就只是對姜余說一句“再多抱緊我”。 ...這也太不公平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