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去看看你的床
第五章 殷淮坐在冷冰冰的島臺上,垂眼看自己裙擺下的小鴨子。 越長歌把臉埋在金主胯間,兢兢業(yè)業(yè)地給金主“舔一會兒”。他沒舔過另一個女人的陰阜,在黑暗中,只覺得那兒縈繞著一股奇異的香味兒,是花香?越長歌不知道,那香味兒仿佛有蠱惑人心的力量,讓他忘了跪在地上的屈辱,忘了赤身裸體、只穿著圍裙的卑賤。 他含住金主小小的陰xue,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爾后用舌尖兒往yindao里邊兒舔。 殷淮:“嘶……” 他兩腿之間是小鴨子的頭,只是讓圍裙擋著,看不見,他看著自己胯間頂起來的地方,幾乎能想象越長歌是怎樣把臉抵在他那兒,伸出舌頭舔他的逼。他睜著眼睛么?還是閉上了?裙下那么黑,他一定什么都看不見,要是看見了……殷淮冷笑一聲,要是看見了,只怕要嚇跑。 越長歌并不知道金主口中的“兩性畸形”究竟體現(xiàn)在哪兒。 他當(dāng)然不會沒聽說過這個詞,只是并不熟悉,是指既有男性性器官,也有女性性器官,兩套性器官都發(fā)育成熟,和常人無異,還是指某一性別的性器官并不成熟,而另一性別的性器官較為成熟?他不知道,也不可能問出口,可不管是上次在酒店,還是這次在公寓,他都沒有碰到金主異于常人的地方。 他勤勤懇懇地舔金主的yindao。 “啊……” 殷淮仰起頭,眼睛輕輕闔著,咬著嘴唇,下邊兒的感覺實(shí)在過于奇妙,讓他不住顫栗,小鴨子的舌頭就像一條溫?zé)岬纳?,頂開他的身體,深入他的陰戶,游弋在他yindao內(nèi)壁的xuerou上……他忍不住夾緊自己的大腿,就像要?dú)⑺滥菞l在自己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蛇。 殷淮雙手向后,撐在島臺冰冷的大理石臺面上,小鴨子真的還是處男?處男也這么會舔?撒謊。他看過越長歌的資料,越長歌進(jìn)娛樂圈之前,明明談過女朋友的,怎么可能還是處男。他不在乎……他只在乎這只小鴨子是不是干凈,撒謊算什么?他每天都在撒謊。 他甚至能聽見裙擺下的水聲。 殷淮流了很多水兒。 他能感覺到,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那兒,濕漉漉的,是小鴨子沒來得及吞下去的水兒么?他慢慢地松開自己夾著小鴨子腦袋的大腿,踢掉鞋,赤裸著腳踩在小鴨子的肩膀上,用了點(diǎn)兒勁兒,把他從自己的裙擺之下給弄出去。 越長歌頭發(fā)凌亂,目光明亮,嘴唇濕潤,正咽下一口從他那兒舔出來的水兒,喉結(jié)滾動,顯得十分性感。他跪在地上,但腰板兒挺的很直,看不出一點(diǎn)兒狼狽的跡象,反而像一只潛藏在草叢中伺機(jī)而動捕獲獵物的獅子。 殷淮懶洋洋地看著他,心想,母獅子? 他腳踩在小鴨子胸前,動了動,小鴨子的乳尖兒就在他腳下呢,沒用的東西,連奶都喂不了,有什么存在的必要?男人的身體,處處都是缺陷。他的腳慢慢地往下,往下,掠過胸肌、腹肌,落在小鴨子兩腿之間,隔著薄薄一層圍裙的布料,踩在小鴨子的幾把上。 殷淮意味不明地道:“挺硬啊。”? 越長歌沒有躲開,就穿著那條可笑的粉色圍裙,跪在他面前,任由他這樣碰什么臟東西似的碰他的陽具。他俊美的臉上沒有憤怒、沒有抗拒,顯得很平靜——可沒有人該這樣平靜,這近乎羞辱。也許,他的演技真的還成,殷淮心想,連羲和也說過,越長歌這個人生來就適合混演藝圈、娛樂圈。 越長歌抬起頭,看著殷淮。 殷淮踢踢他,說:“去看看你的床?” 越長歌站起來,把金主打橫抱在懷里,往房間走。胸前一疼,殷淮牙齒咬住他的乳粒,使的勁兒還不小,就像要把他那兒給咬下來。越長歌咬著牙,一聲沒吭,直到把金主放在自己的床上,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兒留下了個深深的牙印,還流了血。 殷淮拉著圍裙的帶兒,把小鴨子拉到自己面前,舔去那點(diǎn)兒血。 “疼不疼?”他似笑非笑地問。 越長歌搖搖頭。 殷淮滿意地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脫掉圍裙。 這次,金主沒有把他壓在下頭,反而自己好整以暇地躺在了床上,掀開裙子,頤指氣使地吩咐道:“插進(jìn)來。” 越長歌照做,跪在床上,幾把cao進(jìn)金主讓他舔的濕漉漉的陰xue,那兒還是那么緊,炙熱地絞纏著他,他看不見那兒到底是怎樣的光景,只能看到金主咬著嘴唇的白的刺眼的牙齒,心中微動,俯身和他接吻。 越長歌幾把插到最深處。 “唔……” 唇齒相接處溢出沉悶的呻吟聲。 殷淮沒有閉眼,近在咫尺的,是小鴨子輕輕顫抖的睫毛,這只小鴨子睫毛還挺長,真是勾人精,他抬手捧住小鴨子的臉,加深這個吻,他喜歡小鴨子嘴里紅酒的香味兒,那是他最喜歡的酒,給小鴨子喝,他不覺得可惜。 “喂,”殷淮道,“睜開眼,看著我?!?/br> 越長歌聽話地睜開眼。 下邊兒,小鴨子插在他陰xue里的陽具幅度很小但很重地撞著他的逼,力道很強(qiáng),cao到最深處的那一刻,就像在施予刑罰。年輕人,腰真好,殷淮悶哼著想,他嘴里還有輕微的血腥味兒,和酒香混在一起,讓他醺醺欲醉,也是,看著小鴨子這雙眼睛,誰能不醉? 越長歌撐起身,神情專注地看著金主的眼睛,陽具沒有停,還在重重地cao金主的逼,快感劇烈盛大,金主的目光讓他本能地生出危機(jī)感,快感太強(qiáng)烈,越長歌不再深想,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取悅金主的身體上,從后面看,他伏在殷淮身上、隆起的肩膀就像一頭雄獅。 殷淮仰起頭,半閉著眼睛,急促地喘息,小鴨子的性器可一點(diǎn)兒都不小,又粗又長,真要把他的五臟六腑都頂開啦!他張著大腿,感受那猙獰的兇器在自己體內(nèi)橫沖直撞帶來的快感,身上薄薄的針織衫這會兒也緊的令人生厭,他扯了幾下,沒能扯開,于是不耐煩地把小鴨子往自己胸前按。 越長歌用牙齒咬開針織上小小的紐扣。 殷淮讓小鴨子cao的一個勁兒地抖。 “裙子……”他喘息著,說:“疼?!?/br> 越長歌過熱的大腦冷靜下來,金主不肯把裙子脫掉,只是掀到腰間,擠作一團(tuán),動作之間,磨著了殷淮的皮膚,殷淮不愿意讓他看見……兩性畸形,越長歌把目光收回來,憑著記憶解開殷淮的裙子,拉過床單,蓋在殷淮腰間,遮住他陰阜上面,爾后又將幾把插回他的身體。 殷淮悶哼一聲。 床咯吱咯吱地響。 殷淮看著小鴨子汗涔涔的臉,汗水打濕了小鴨子額前垂下來的幾縷發(fā)絲,讓這個平日看上去正經(jīng)八百的英俊臉蛋兒多了幾許不羈的味道,可他的眼瞳還是那么干凈,是因?yàn)槟贻p沒有經(jīng)歷過世事的險(xiǎn)惡,還是演戲的本事太過高明,連他都騙過去了? 殷淮沒有時(shí)間深思,小鴨子年輕氣盛的大家伙在他陰xue內(nèi)沖撞,cao的他仿佛身在云端,他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覺得這只小鴨子看起來乖巧聽話,骨子里多少還有點(diǎn)兒狠勁兒。這點(diǎn)兒狠勁兒用在床上,那再好不過,要是用在別的地方……用在別的地方,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來。 越長歌抵著金主陰xue最深處射了出來。 明明射了精,他卻覺得空虛。 殷淮把他推開,側(cè)過身,一手支頤,看著他的臉,“戲拍的怎么樣?” 越長歌:“……” 他把安全套打結(jié)扔到垃圾桶,勉強(qiáng)道:“挺好的,劇組氛圍很好,拍起戲來也很順利。對了,冉敏也在劇組,不過他的戲份昨天就拍完了。” 殷淮的手指放在他胸前,沿著胸肌的溝壑一點(diǎn)點(diǎn)往下滑,“敏敏是個乖孩子,你和他交朋友沒有壞處。” 越長歌覺得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談這么正經(jīng)的事兒很別扭,他可還光著屁股呢,可殷淮好像一點(diǎn)兒都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對,明明看他身體的目光就差把他給點(diǎn)著了,說話的語氣卻還是那么鎮(zhèn)定。 “你念書那么厲害,怎么不念了?” 他手指下的肌rou瞬間僵硬。 越長歌道:“沒錢?!?/br> 殷淮道:“我記得德國的公立大學(xué)連學(xué)費(fèi)都不要,你的offer還沒失效吧?我有個慈善項(xiàng)目,把你的名字放進(jìn)去,怎么樣?” 越長歌看著他,說:“殷總,您不用試探我,我沒有別的打算?!?/br> 殷淮表情莫測地看他一會兒,終于道:“你還年輕?!?/br> 這場小插曲似乎沒有影響他的興致,越長歌很快又硬了起來,殷淮親手給他戴上安全套,插進(jìn)去的時(shí)候,二人都發(fā)出滿足的嘆息,仿佛原先幾乎降到冰點(diǎn)的氣氛只是無關(guān)緊要的錯覺,越長歌沒有頂撞他,他也沒有試圖試探越長歌的心思,一切都沒變。 呻吟聲回蕩在公寓內(nèi)。